通过这么一折腾,洪辰、林小天二人很快就被邻长管辖的人给控制,然后又送交保长,接着被村长暂为管押,然后待乡长向上报案,县衙便遣衙役过来抓人。
古代四户为一邻,五邻为一保,五保为一里,五里为一乡。
待衙役处理人犯的时候已是二遍天,而这件事情早已在梨花村乃至整个大坪乡传的沸沸扬扬,更多的是梨花村的村民根本不相信林小天会做这种杀人放火的事情,加上其双亲跟村中大部分人关系都很好,所以村中有许多人都跟着林氏夫妇前去县衙作证或者说是去求情。
公堂之上,一头顶乌纱帽,面相严肃,一口长胡,年龄五旬左右,此人便是太平县的父母官罗汉山,其身旁还站着一位炯炯有神,好一派正气的师爷。
只见那县官拿起醒木重重的打在桌子上大呼到:“堂下何人!”
见洪辰没有回答,小天赶紧扯了扯他的衣服,可对方仍然没有反应,于是他只好先胆颤的回到:“小小、小民林林、小、小天。”话后便头也不敢抬起来。
反到是某老总跪的笔直在那无动于衷,眼中只是盯着“明镜高悬”四个大字好似在想什么。
“堂下何人!”
见异装男子不予回答,那县太爷便口气硬生到:“我问你是何人,如若再不回答,本官将以你藐视朝廷命臣杖责五十大板!”
听说要用酷刑,小天急忙捏了一把某老总,这时发呆之人才回过神来。
他看着小天:“干嘛?”
后者低着头眼睛斜看着旁人:“县太爷问你叫什么名字。”
听闻,某人转过头去:“我叫洪辰!”口气貌似有点硬生。
也许是感觉到自己的权威被挑衅了,这姓罗的县官有些气急。
“好你个洪辰,滥杀无辜不算还竟敢对本官如此无礼,来人呐!”
“在!”负责刑罚的衙役回到。
“给我打!”
只见令牌一扔,衙役便走上前来,就在所有人为这奇装异服的男子喊痛的时候,这人却大声喊道:“我特么看谁敢!”说完转头两眼凶狠狠的看着上来的两位衙役,被看者也是吓一跳,这特么头一回在公堂上被犯人吓到了,不过,还是静观其变的好,万一这主后台了不得,那我可是得罪不起,于是两人止步不前。
“放肆!公堂之上竟敢顶撞本官!”
其实洪辰这也是装大尾巴狼,但他也不得不这么做,不凶一点等下挨打的就是他!而他现在也明白过来了,种种迹象表明自己可能真的现在已经不在二十一世纪了,可他也不知自己到底处在何地,但有一点,肯定是在古代。
“你少跟我本官本官的,你知道我是谁么!”说着话便从跪着的状态变为站立的姿势。
台上县官一手指着对抗之人气急败坏道:“你,你好大的胆子,来人呐!给我拖出去狠狠的打!”
某人回头看着举棋不定的两个衙役轻浮道:“来呀,来打我一个试试?”
两个衙役你看我我看你,竟不敢上前一步。
“你!”
“你什么你!”洪辰满脸不屑看着这位朝廷命官。
“今天谁要是敢动我和我兄弟一根汗毛,我保证他官不保,家必亡!”
此话一出,顿时议论纷纷,那县官也被这话给一时惊住了,不过作为一个官场上游了几十年的老司机,也是拿的起放的下,但不过有一点,事一定要问清楚。
“你如此口气,到底是何人!”
“我乃当朝宰相首席门客!都城第一才子,当今太傅候选之人!”
这话一出,在场很少有人能明白这句话的真正含义,但有一点,听闻的人应该都感觉到了,这人应该很牛比!
平常百姓都能听出门道,又何况这位朝廷官员,但是这位宰相的门客又怎会到我这边远的太平县来呢?
俗话说宰相门前七品官,不算官来也是官,而且他还自称是当今皇储师表的候选人,看他模样不过二十五六,也无半点书生气质,反到一股街边混混之相,想到此处,县官就开始有些怀疑了。
只见他站起身来,走到洪辰身边又以其身围绕一圈,最后在其跟前停住:“你说你是宰相门客,都城第一才子,当今太子太傅候选人,可有什么凭证?”
“才华便是凭证!”说完两眼瞪着罗姓太爷。
“竟然这样,何不展示展示?”
看着眼前咄咄逼人的老者,某人也是灵机一动,观他右转九十度,对向正在做笔录的师爷,这位俗称“朱墨”师爷,“朱墨”师爷就是专门做笔录写文章的小吏,不过千万别小看他们,因为这些人多少有点才华,一般不比秀才差上几分。
“这位想必就是朱墨师爷吧。”某人故作恭敬道。
见状,那正笔录之人看了看县太爷,见其点头允许话语便站起来也以示恭敬道:“正是。”
“既然能上任朱墨,想必师爷也是才高八斗。”
此话一出,师爷立马满脸笑容抱了一拳:“不敢不敢,不过如今已得了个秀才的浮名。”
“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吟词一首,请先生品读。”
后者面微点了点头,以示你开始吧。
于是乎,某假装有大才华之人便开始盗用他人诗句对着县太爷就吟道:“墙上芦苇,头重脚轻根低浅;山间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
那罗姓官员听后也是一脸雾水,因为他压根就听不懂,缘由其并无才华,头顶的乌纱帽也是重金求得而来。
虽然他是听不懂,可别人笔录师爷却听的清清楚楚,只观他由原本一副笑容脸瞬间转为尴尬之相。
在洪辰装完比之后,那罗太爷连忙对朱墨者做了一个“过来”的手势,当被唤之人便来到其身旁。
“师爷,怎么样?”罗汉山交耳低声说到。
“这……”。后者欲言又止。
“你到是说呀。”
“诗到是好诗,但是……”
“但是什么啊。”
于是这师爷就把这指桑骂槐的句子解释给了顶头上司听,闻者那是怒由心生,当场就又准备发火,但这时前面那位炯炯有神的师爷立马跑上前来。
也是交头接耳轻道:“大人,稍安勿躁,属下虽无大才华,但也能听出此诗有些意境,且此人这般不惧强权,底气十足,到真有可能是其说的那种身份,如果真是这样,那我等万万是不能惹的。”
闻者听后先前一肚子的火瞬间烟消云散,反到开始些不知所措,只观他嘶的一声深吸一口气:“那这该怎么办。”
“大人莫慌,待属下会一会他。”
“也好。”
这名自告奋勇的师爷俗称“刑名师爷”,就是专门负责破案的那种,古代政府机构里面师爷并非只有一个,一般的像这种最基层的机构里面也有三五个师爷,最完整的机构是有九个师爷,分别是钱谷师爷、刑名师爷、朱墨师爷、阅卷师爷、征税师爷、书启师爷、财税师爷、奏折师爷。
只见这位断案老手走到洪辰跟前,双手抱礼恭敬道:“先生好文采。”
“不敢当。”话后眼观房梁鼻朝下,一副叼炸天的模样。
某人越是这样,刑名师爷越是肯定自己心中的想法,这人了不得!于是心中还滋出巴结的想法。
“刚才我们县太爷完全是按法办事,且不知先生如此身份,还望谅解。”说着又微鞠一躬。
看到对方给台阶下了,某人也不是不识趣的人,本来他自己还犯嘀咕呢,这尼玛会不会露馅了。
“我洪某人是那种咄咄逼人之士吗!谅解可以,但你们必须给我一个说法,不然就算我不计较尔等,那我那些都城的一二品的官友也绝对轻饶不了你们!”
“是是是!”听后这师爷和那县官顿时感觉背脊骨一凉。
“知道我的厉害你还敢让我这位小兄弟跪在地上?!嗯?!”
“不敢不敢,来人呐,扶这位小哥起来。”
洪辰也知道,人怕狠鬼怕恶,对于这种势利小人,既然要凶就要凶到他爸妈都不认识。
县太爷话后,某副总故作两眼怒火:“我叫你扶!”
“这……”。
罗汉山看了看满脸愤怒的洪某人,又看了看刑名师爷,短暂的犹豫了一会,毕竟自己是太平县的最高权力,要是今日这般低下,那日后威信何在。
“还不扶?!嗯?!难道要我请你吗!”
师爷见状连忙朝上司点了点头,意思就是:我的亲爹耶,您快去扶呀,我还等着拉关系踏上我的锦绣前程呢!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这罗太爷也没办法,只能厚着脸皮强颜欢笑的扶起久跪在地的林小天。其实这并不是无稽之谈,当人太过迷恋权利,就会恐惧更高大的权力,这就是虚荣心和控制欲在作怪。
而这一切早让一旁的林小天听的瞠目结舌,原来自己身旁的这位竟然这么厉害,连县太爷都惧他三分。
看着这位被自己牵连的小青年被扶起来之后,洪辰不客气的说到:“县太爷,我要的说法呢?”
这位罗汉山早就被某人的那句:我那些都城一二品的官友也绝对饶不了你们。给吓到了,于是低声下气带着恭敬道:“下官一定会还先生一个清白。”
“还我清白就够了?那我这些天的罪不白受了吗!”
两人一对视,县官就明白某人的想法,于是道:“到时候一定让先生满意。”
“这还差不多。”
……………
后来也就两三天的功夫,那刑名师爷就把案子给破了。其实破案手段也是比较简单,通过差人逐个排查,比如死者跟和人有仇有怨,当天有谁出入过铁铺,找出目击者后跟着顺藤摸瓜即可全解。所以这也充分的说明师爷这个行当并不是像某种表现形式表现的那么无用,反向这些人还是有些实力的,只是说上梁不正下梁才会歪。
(注:关于破案的细节本人就不一一细写,毕竟此书写的是修仙,啰嗦太多无关紧要的废话也是对读者的不尊重。且吾作还会为主角们修仙做一个较长的铺垫,当然不会啰嗦太多,也就七八章,但我会用一些幽默搞笑的剧情来填补主题。所以,望读者们莫要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