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第六十四。回小薛牧再显威风
二人赶忙躲避在最后一间房的墙角处,向柴房看去,外面没有人。鲁大说道:
“注意,柴房里有人监视,那是当铺掌柜,会使峨眉刺,据说,武功高强。赶紧点燃一枝短火把扔过去照亮。”
薛牧点燃了一枝短火把,扔在柴房的门口,柴房里的人没有出来。鲁达向屋顶打了一个手势,其实,鲁珍已看到那只短火把。鲁大说道:
“他在暗处,我们看不见人,冲过去把门踢开。”
师徒二人刚跑了两步,柴房里又发出两个暗器。这时只见两只小飞镖打在暗器上,两个暗器被打掉在地,鲁大一看,是鲁珍打的,原来是江湖上下三烂的暗器‘石灰包’。
这时柴房门开了,出来一个人手执双刀杀将过来。鲁大对薛牧说道:
“薛牧,卸掉它的双刀,绑起来,不要杀他,这人暂时有用。”
薛牧向掌柜跑去,掌柜舞动双刀杀将起来。
这时,鲁大跑进柴房,抱了一大抱干柴堆在洞口三尺深处将其点燃,火烧旺了以后,鲁大将火闷灭。然后向房顶打了一个手势,叫鲁珍下来。鲁珍下来以后鲁大说道:
“鲁珍,妳赶快跑到太湖边,地道已挖通,很快就能出来人。出来一个杀死一个,让他掉进太湖,最好不要见血,要记住数量。”
再说薛牧那边,掌柜舞着双刀,薛牧空这手连躲带闪寻找机会,掌柜舞了一阵双刀,一看粘不到薛牧的一点衣角。掌柜急了,一只手拿着两把刀,另一只手掏出了石灰包,刚要向薛牧扔去,薛牧一纵身飞了起来,一脚踢到了掌柜手腕上,石灰包被踢飞了。
掌柜刚要将刀换手,薛牧又一纵身,在起跳的过程中踢飞了掌柜一把刀,在下落时又踢飞了另一把刀。第二把刀下落时,薛牧接在手中,掌柜拿出了一支峨眉刺向薛牧扔去,薛牧用刀接住,在刀上转了两圈,将峨眉刺投向掌柜,掌柜躲过了。掌柜将腰间剩下的四支峨眉刺,一起向薛牧扔去,薛牧都用刀将其拨开了。
薛牧说道:
“你还有什么一起打来吧,就你这两下子还算是武功?那下三烂的石灰包也算暗器?我不想杀你,否则,你的头早已不在项子上了。看我的,薛牧打出一枝小飞镖,将掌柜帽子打掉了,又打出一枝铅镖,将掌柜辫子打断了,最后打出一个铅弹,将掌柜左手上带的宝石戒指上的宝石打得稀烂,手并没有受伤。”
掌柜双腿跪下说道:
“大侠神功,大侠饶命。”
薛牧一纵身,跳到了掌柜背后,用手指点了三下,掌柜倒地睁着眼,动弹不得。
鲁大一看说道:
“薛牧:这个地道挖通了,太湖那边扩一扩洞就能出人。鲁珍一个人在出口,你去看看,我怕他有闪失。这边我来守着继续用烟熏,两边都有可能出人,我看还是那边出的人多,因为这边在用烟熏。”
薛牧听罢,飞身跃过后墙,跑到太湖边洞口。鲁珍打了个手势,叫他不要说话。
他们的洞口选得好,洞口下有一个小平台,能站几个人,下面一尺多才是水面。里面正在扩洞口,能看得见铁锨等工具了。
鲁珍将薛牧叫到一边,小声说道:
“等多出来几个人再动手,要不然后面的人不敢出来了,用铅弹吧,最好不要见血,后面的人看见湖水有血会怀疑。”
薛牧点点头,二人又回到洞口在两边隐蔽,不一会儿里面的人说话了:
“洞口够大了,快出去吧,快回院里看看,是谁再用烟熏?”
洞口开始出人了,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开始有人爬上了小平台。六个、七个,有人说道:
“这洞挖得不错,我们回院里看看吧,是谁在熏烟啊。”
鲁珍一看,给薛牧打了个手势,俩人四手铅弹齐发,都打在了平台上四个人的督脉的印堂、任脉的廉泉穴上,四人掉进了太湖。
薛牧说道:
“鲁珍妳守洞口,我去追那三人。”
说罢,薛牧回头就跑,那三个人并没有跑,发现后面有人才开始跑。还是薛牧来得快,双手三次仍出六个铅弹,打在了三人的脑后强间、脑户穴上,当时就被打死。薛牧也顾不上三具尸体,赶忙跑到洞口,鲁珍做了个手势,告诉薛牧只打死了一个。薛牧一算打死了八个男人,还剩四个,他将鲁珍用手势叫到了后面,小声说道:
“还剩四个男人,我看不一定从这个口出来了,我去将那三个尸首拖进太湖,然后回院里看看,妳就守在这里。”
“薛牧,不是十三个男人吗,怎么还剩四个?”
“鲁珍,在院里,我绑起了一个,鲁师傅说,那个人暂时有用。”
说完,薛牧拖着两个尸首,远离洞口扔进了太湖,接着又跑回来将第三个也扔进了太湖。然后,向院子里跑去,从后墙跳进去以后,看见鲁师傅旁边只有一个死人,衣服已经被烧成了灰。他将鲁师傅叫到一边,小声说道:
“太湖洞口一共打死八个人,都扔到了湖里,这样算起来,洞里还有三人。”
鲁大说道:
“薛牧,我再点火熏熏看,实在不行就要进洞。你去看看掌柜怎样了。”
薛牧离开后,鲁大又去抱了一抱干柴,将火点燃,往里面添了一些干柴,火烧旺后又扑灭了。烟一直往洞里熏。
这时,洞里突然有人将柴火踢了一个缺口,从缺口里窜了出来。那人拿着一把铁锨当武器,嘴上围着一条擦汗的毛巾,略有点尿味。经他这么一窜,一股风又将柴火点燃了,那人身上冒着烟,在地下打滚熄火。鲁大没有防备,衣服也被飞出来的柴火点燃了,也在地上打滚熄火。
薛牧一看,两个箭步跳了过来,那人身上的火熄灭了,拿起铁锨就砍,薛牧躲过了。那人一只手舞动着铁锨,另一只手从腰间掏出了两个白包,还是薛牧眼尖手快,拿出两个铅弹就打,两个铅弹都打在了手腕上,两个白包掉在地上,薛牧一看,原来是石灰包。
这时,鲁大身上的火也熄灭了。走上前去,快步绕到了那个人的身后,一把扯下了白毛巾一看,右眼下面有一个深疤,这时,鲁大的衣服烧得剩不多了,他喊道:
“薛牧,他就是周泰,是他杀了我全家,将他撂倒不要杀他,我来动手。”
薛牧听罢,一个铅弹打了过去,正好打瞎了它的右眼。周泰一只手捂着眼睛,另一只手舞动着铁锨砍来,薛牧一纵身踢掉了周泰手上的铁锨。周泰另一只手伸向了腰间,哪里躲得过薛牧的眼睛,薛牧两个铅弹打到了周泰伸向腰间那只手的手腕上,然后又一纵身飞起来,一脚踢向周泰的后脑勺,把周泰踢了个狗吃屎,站不起来了。
这时,鲁大到屋里去找了一件衣服穿上,走了过来说道:
“交给我吧,洞里还有两个人,现在烟大一些,待会儿烟散了进去看看。”
“鲁师傅,地洞已经挖通了,不会有很大的烟,我点个小火把进去看看。洞里只能进去一个人,人多了施展不开。”
说罢,薛牧将洞里的柴扒开走了进去。
这边鲁大将周泰翻了过来,对他说:
“小杂种,你也有今天,胡永在哪里?”
周泰不说话,鲁大将掌柜那把刀捡了过来,说道:
“你不说话,我就先把你的舌头割掉。”
“大爷且慢,胡永已经被烟熏死了,在洞里。”
“啊,你还会说话,那更要割舌头了。”
周泰刚要喊,鲁大一手捏住了他的下颚,另一只手抻出了他的舌头,一刀割了下来,然后又给他送回嘴里。周泰痛得全身乱颤,鲁大捏住他的双脚一用力,双脚被捏碎,又捏住他的脚腕,脚腕被捏碎。
这时,薛牧从洞里拉出了一个人,说道:
“鲁师傅,我看这个人好像是胡永,拉出来你看看。另外一个人,让我用手斩断了大椎,活不过来了。”
鲁大看了看,说道:
“交给我吧,我看能不能救活。十三个男人都找到了,你赶快去将鲁珍叫回来。”
薛牧听罢,跳过了后墙,向太湖边跑去。
鲁大端过来一盆凉水,向胡永的头泼去,又给他做了一阵人工呼吸,做了一阵一看没救了,只能放弃。
这时,周泰已经痛得昏迷过去,鲁达又端来一盆凉水,向他头上泼去,醒了过来。鲁大双手放在他的膝盖上用力一捏,膝盖碎了。接着又开始捏他的手、手腕、肘、肩,这时周泰早已死去。鲁大不甘心,一手抓住大椎穴,用力一捏,整个颈椎捏碎了。
鲁大又回过头去看胡永,还想将他救活。这时,薛牧和鲁珍回来了,鲁珍问道:
“爷爷,你在干什么呀?”
“鲁珍,这就是周永,我想把它救活再慢慢捏死。”
“爷爷算了吧,已经死了救不活了,我们的事还没有干完,都到后子时了。”
说罢,鲁珍上去用脚一跺,胡永的头开花了。鲁大说道:
“鲁珍,你看着这掌柜。薛牧和我去柜台和仓库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