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当然是大名鼎鼎金子,不要笑哦~姓金名子,这个名字是我奶给起的,老人家嘛就希望自己孙女不愁吃不愁穿,就这个名字让我从小到大没少被嘲笑,不过话说回来人如其名特喜欢金子,嘿嘿……
我出生在农村,祖祖辈辈都是靠土地刨食的,我自然也不例外,自从家里顶梁柱老爸倒了,家里家外全靠老妈一人拉扯着我和我弟,外加还要照顾奶奶。老妈要供出个大学生,学习成绩不好的我自然留下来了帮老妈。我没有像其他女孩一样外出打工,而选择了离家近的加工厂上班,农忙时还可以请假,就这样我成了一个庄家好把事。
今年27,大龄剩女一枚,曾经有过一段恋情,经媒婆介绍的,谈了半年,男方说结婚,而我推脱晚点再结便散了,不知这算不算恋情,散了我也没啥伤心的感觉,反而轻松。
老弟不负众望,在清华以优异的成绩毕业,成功的进了一家国企单位,算是也有个铁饭碗了,也摆脱了在地里刨食的命运。
这不家里存了点闲钱,准备推翻老房从盖,现住的房是老奶那时嫁过来盖的也有个五六十年了,老奶都有八十了,年头不小了。
“奶,您就快别搬了,这有我和我妈呢,赶紧坐这歇会。”我跟老妈正忙着搬东西,好腾出地盖房,老奶也是闲不住的一个人,见我们忙乎,也跟着帮忙,老奶身子骨到是挺硬朗的,毕竟岁数大了,磕着碰着那才遭罪。
“小金呀你快别管我了,赶紧帮你妈搬去,我就帮忙拿点小物件,你让我做我也坐不住呀。”老奶手忙着收拾着冲我仰着笑说着。
“奶今我弟就回来了,您要是真闲不住,您就露一手给我们做最爱吃炸酱面。现在您先坐这边上歇着。”我拿着小马扎拽着老奶坐在向阳院边,初春日头刚好,照的人浑身舒服。
“小乐今回来?啥时候的事?我咋不知道?”老奶问。
“今早打来的电话说的。”
“那好,一会我给你们做炸酱面。”老奶乐的跟个小孩似的开心。
“妈,您就惯着他们吧。”老妈笑道。
“我孙子孙女我不惯着谁惯着。”老奶装故白了老妈一眼。
“可不呗,奶最疼我们了,是不奶?”我接着跟呛道。
“就你贫嘴,还不赶紧搬。”老妈笑道说。
“得令老妈。”我嬉笑着。
主人主人来电话了……主人主人来电话了……
衣兜里里传来可爱萌萌音,我拿出来一看原来是老弟电话。
“喂,老弟到哪了?”我问道。
“我快到镇上了。”
“哦,那我现在去接你。”我挂了电话跟老妈说了声,便骑着电动车走了。
过了半天老妈看了下表,都差不多快半个多小时了咋还没回来,老妈嘟囔着,怎么右眼皮使劲的跳呀?心也慌慌的。这时老妈接到了老弟的电话。“你说啥?等了这半天还没见你姐影?”
“是呀,我都等了二十多分钟了。”
“金家的在不在……”从大门外穿来男人声音。
“在呢,刘叔有啥事?”老妈从屋里出来回应道。
“快着,你家金子出车祸了,在村外的公路上。”刘叔着急道。
咣当……老妈手机掉地上了。
“妈!怎么了?”电话头着急的询问。
老妈慌忙的捡起手机道“赶紧回来,你姐出事了。”说完便急忙挂了。
老奶听见了站起来身子的摇晃差点倒下,幸好刘叔扶住了。
“妈,你先别着急,在家等着一会回来在跟你说。”老妈说完也没管老奶听到没就对刘叔说“还麻烦刘叔托我过去。”
“好。”俩人急匆匆的往出事地赶,也没注意到后面跟着追赶出来的老奶。
老妈赶到出事地点,见民警封锁了现场,地上的电动车四周全是血迹,旁边还有个盖着白布的人影。“你是死者的家属?”民警拦住要进入现场的老妈。
“我是。”民警听到老妈的应答便放了行。
“小金……”老妈颤抖着手揭开我身上的白布,“小金……你……不要吓唬……妈呀,快起来……跟妈回家……”老妈摇晃着我身体哭着说,不想信刚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就转眼没了。“妈……不吵……吵你……了啊……别闹了,快……快起来跟妈妈回家,你听到没有啊?”
“死者已逝,节哀顺变。”一民警在老妈旁安慰道。
“谁撞的我女儿?”老妈满眼泪花哭腔着问民警。
民警抬眼看了看被另两位民警围着满脸通红的醉汉,身子左摇右晃站不直,一看便喝多了酒。老妈轻轻放下我,起身疯了般的冲向醉汉“你个挨千刀的,为什么撞我女儿?怎么不撞死你,还我女儿,你个死酒鬼……还我女儿来……”老妈嚎叫着就要打那名醉汉,却被民警拦住。
“妈……妈。”我很难受不管怎么喊老妈始终听不见,我接受不了现实,想要抱住老妈,身体却一次次穿透老妈身体触摸不到,看见老奶晕倒在人群,我守着老奶身旁悲伤的哭了起来,现在我任何事也做不到,想要告诉她们我就在身边也听不到。
“金子,你的时间到了,跟我们走吧。”只见一黑一白的长袍褂衣两人手拿锁链。
“你们是谁,我不跟你们走。”说着我就转身逃跑,我不要离开,不要离开家人。
黑白无常见状扔出手中的锁链,锁链有意识般的很快缠住了我的手脚,任我怎么折腾都挣脱不掉。“放开我。”我大喊着。
“对付这不老实的人,就该来一棒。”说着白无常抬起哭丧棒打向我眉间,我便失去了意识。
“看吧,这多省事。”
两人牵着我消失天地间。
幽暗大殿,一位头戴官帽,身着古装,一手拿着笔一手册子问道:“殿下何人?报上名来!”
已经失去意识的我呆愣的站在殿中。
见我迟迟不答话,生死官又问:“殿下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我依旧呆愣在殿中央。
“怎么回事?”生死官问向黑白无常两人。
不会被我打傻了吧?白无常嘀咕了句,上前检查了下我,没有意识了?那切不是成白痴了?这可怎么得了……“回大人,此人已无意识。”
“无意识?那她是何人?”生死官问。
“此人,金子,今年27,出车祸死亡与2014年3月28日上午11点09分8秒!”白无常小心答道。
而生死官则翻开生死册查找到我的名字:“此人应该正常人,为何无意识?”
“那个……大人是小人失手,小人见她不老实便敲了下她,谁知她这么脆弱。”白无常小声为自己辩解道。
“你这还有理了?这以是第几次了?要被冥王知道了我也保不了你。”生死官恨铁不成钢的说。
“大人小人知错了,下次不会了。”白无常低头道。下次一定管住手。
“再有下次,不用冥王知道,本官定不饶你。”生死官训斥白无常一番又看向我道:“此人这一生无过错,孝敬长辈爱护兄弟,命无婚姻。下一生该出生蛮荒原始期,本该性命无忧平安度过一生,只是如今无意识了在多灾多难之地如何生存?白无常把你的福运给她算是将功抵过。”
“好。”白无常也不敢有何怨言,福运以后会慢慢修炼回来的,只是最近小心点,倒霉事或许少点。
一道红光从白无常身上散出传进我身上,福运红光盘聚全身。
“好了,带她去投胎吧。”生死官摆摆手,让下去了。
黑白无常带着我来到孟婆桥,排在了一群投胎的队伍最后面。
“汤没了,这还剩最后一个?”孟婆看缸里一滴汤泚都没了皱眉道。
“没汤了?”白无常问。
“嗯。”孟婆看看手中册子说道:“这是今最后一个投胎人,在熬一锅汤时辰也来不及了。”
“这个人没意识了,应该喝不喝汤无所谓,反正她什么记不得,就是个木头人。”白无常说道。
孟婆上前检查了下我,还真如白无常所说,没意识木头人一个,便放心的让鬼差带下去投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