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感传递过来时,君枭已经条件反射的掐住了女人的脖子。
看清楚眼前人的五官后,他虽然双眸深处寒光凛冽,但还是放开了手,自己居然睡着了,这真是个奇怪的情况,难道是因为眼前的人?
他瞟向一脸猥琐的女人,平静的脸上有崩塌的预兆。
初晨抱着君枭的大腿,她又用力的更贴近一些,男人的腿冰冰凉的摸上去很舒服。
“看这里,看这里。”初晨挠了挠男人的腿,似乎想吸引男人的注意力。
“莫初晨,你发什么疯?”男人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暗哑,带着迷人的危险。
“我?”初晨难得的放开男人的腿,笔直的坐在床上,用手指了指自己。
青丝撒落,女孩面色潮红,白皙的皮肤若隐若现,男人暗暗克制了一下自己那莫名而来的欲望,眸子却有些暗。
初晨皱了皱漂亮的秀眉,她拿起男人的手在她的额头上碰了碰:“我生病了,需要看医生。”
女人身上的温度确实高的过分,所以这是烧昏头脑,向自己求救来了,可那又如何,自己为什么要救一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整天只知道讽刺自己的人?
“下去。”君枭推了一下那个就连烧晕都不忘摆着高姿态的女人。
“妈妈,你不疼我了。”初晨看着君枭,似乎有些委屈,长而浓郁的睫毛微垂,像个无助的孩子。
君枭:“……”
这死女人居然把自己当成了她的妈妈?再怎么说也应该是爸爸吧?不对,自己纠结这个干嘛?
这死女人真是连生病都不忘来气自己。
君枭似乎有些生气,可他又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烦躁,他看着初晨眼神粹冰,气氛有些诡异。
初晨还是一脸茫然的样子,感觉到“妈妈”对自己的不喜,她似乎有些无措。
看到初晨这幅样子,君枭更加烦躁了起来,这个死女人就应该永远一副理所应当,趾高气扬的这么一个病恹恹的样子像什么样?
终是耐不过烦躁,他一把拉过初晨,对着两片薄凉的红唇狠狠的吻了下去。
突如其来的吻让初晨有些懵,任由着君枭把她吻得上气不接下气。
看着完全没有任何反应的初晨,君枭突然想起来,她曾经说过的吻技太差,心里的一股子火没地方放。
他粗暴的掀起了初晨的丝质睡裙,不轻不重的打了下去,声音带着微微的诱惑力:“女人,求我带你去看医生。”
“求你?”初晨愣了一下,屁股上传来的疼痛已经让她有些清醒而这两个字就像警钟一样,唤醒了她的些许意识。
她眼睛微眯,我莫初晨字典里就没有这两个字,她灵活的跳下了床。
瞟了一眼带着致命吸引力的男人,想起刚刚的所作所为,初晨没有半分的尴尬,她半跪在床上,对着男人浅浅一笑。
朱砂带着魅惑的光泽,君枭眼底似乎更晦暗了一些,有些东西像是要控制不住破土而出。
初晨笑的更加妖娆,如风似柳姹姿万千,她勾上了男人的脖子,落下了一个火热的吻:“吻技还要练哦!”
“女人,你在玩火。”男人久久回了这么一句。
“呵呵!”初晨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感觉到男人僵了一下,她轻声开口:“君先生,打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你。”君枭眼睛里似有火光,这女人又趁机给自己扎了一针,果然能作死,她就不会闲着。
掀桌,特么的居然敢打老子的屁股,老子是那么好惹的么?
初晨意味深长的瞟了一眼男人的下身,双手环胸:“君先生,药效有十分钟应该足够你冷静降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