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贝回神,佯作平常的伸个懒腰。可这一伸懒腰不要紧,尽然打掉了墙上的艺术照片。
‘咔叽’一声,相框碎裂,墙上的钉子带着白灰在地板上弹了很多圈。
苏贝有眼开始疯狂跳,散落下长发,揪起眉头欲要捡起掉落的相框和墙钉。
可是谁想到,苏贝站起身,一没留神,好巧不巧的踩在了带着白灰的钉子上。
三秒钟,空气寂静的宛若凝固。
三秒后,气氛喧哗的宛若是闹市。
“呜呜呜,我踩到了钉子上,疼疼疼”鲜血开始流,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幻化成一朵朵妖艳的花朵。
苏贝疼的不敢动,流着泪,忍者哭声。
可怜吧唧的像个没人要的孩子。摸出电话,没多看,拨通了出去。
“我踩钉子上了,我脚疼”苏贝哭着说出口,那边堵车的钱越泽揉揉太阳穴,转身回到城南小区。
——
“钱越泽,我脚疼”苏贝抬头,梨花带雨看着宛若天神的钱越泽。
“别盯着我看了,看你的脚,流的血已经一小滩了”男人揉揉太阳穴,果真是个生活不可以自理的小疯子。
“可是我疼,我晕血”苏贝精致的小脸满是委屈。
这模样,十足的是在控诉钱越泽怎么就是不懂得怜香惜玉,一副凶巴巴模样给谁看。
“你家药箱在哪里”钱越泽潜意识的握紧左手,待意识到左手中没有拎着药箱时,黑着脸询问苏贝。
“啥,什么药箱,我这里没有这些东西”苏贝用力抓住男人胳膊,理直气壮。
没有,钱越泽黑线,不争气的眼神看着号啕惨叫的苏贝,忍不住的轻轻揉了揉太阳穴。
恐怕此时的苏贝早已经忘记了刚刚的尴尬和怪异。
想他钱小爷一代军医,技术高超的就差起死回生了,如今竟然困顿在小小的破伤风伤口无法医治。
“笨蛋,把没有说的如此理直气壮,你的过去究竟是怎么生活的”不由分说的,钱越泽拦腰抱起苏贝,拿起钥匙转身下楼,“别嚎了,待会召狼来了,今天爷心情不错,保管医治好你,今天算你幸运”。
“你带我哪里,等我拿医保卡再去医院”苏贝手脚并用挣扎抗议。
钱越泽稍一停顿,随着阴狠狠的瞪了苏贝一眼。
“爷的医术不在你医保卡的保障范围内”笨蛋,对堂堂军区医院院长提什么医保卡,撒个娇不比什么都好用。
——
苏贝在钱越泽车中翘着一条腿坐着,心中惊叹:钱越泽车里面的药品可真多呀。。
苏贝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手法娴熟的钱越泽,心中惊叹着他怎么可以把伤口包扎成漂亮的蝴蝶结。
惊喜不已,目瞪口呆。
“是不是瞬间爱上爷了”止住了血,钱越泽恢复到一贯的痞气,玩趣的瞟了一眼苏贝,拿起一边的皮试针,“皮试,我怎么知道你过敏还是不过敏”。
虽然说好久不处理这种小伤口了,钱越泽却依旧有条不紊的耐心进行每一步的操作。
“刚刚可是真的疼”嘟嘴。
“再疼也过了”风淡云轻。
“钱越泽你是医生吗”苏贝捡回了自己离家出走的大脑,盯着钱越泽,疑惑这人究竟什么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