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越靠越近,谁都不愿意先妥协。
萌耳金色的头发因为仰起头,落在了德玛上将撑在椅子两边的手上,德玛上将能明显感觉到发梢扫过手背时的舒痒。
他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恍惚,但萌耳直逼过来的脸庞,让他不得不警惕起来。
萌耳的五官和她的整个人一样,精致小巧,如雪如玉的皮肤,闪闪发亮的眼睛,卷翘的睫毛在眨眼时颤动,每一下都挠在德玛上将心尖上。
她的嘴唇是粉嫩的,因为赌气而撅了起来。就像一颗成熟红透的樱桃,散发着诱人的香甜,惹君采颉。
德玛上将只觉得那天袭击他小腹的那股热气又回来了。他猛然身体一阵,推开了萌耳,自己快速离开了语言学习室。
萌耳跌落在椅子上,看着德玛上将离开的方向,无比伤心。
她的晚餐!
好难过。
萌耳趴在椅子边上,没精打采的看着光屏中放的外星语言。
但是学习语言真的是特别枯燥无味的,更何况是盯着一个光屏,听里面用儿歌的形式播放这幼稚的声音和图画,真的是好不催眠。
萌耳看了不到十分钟就见周公去了。
德玛上将回到书房,休整了好一会儿才开始办公,而他桌案前的一个红色小灯直到晚餐开始时间还未亮起来。
希烙来通知了,并询问要不要把吃的送进书房,德玛上将摆摆手,关掉手中的文件,起身出了门,来到了语言学习室。
这时萌耳还在憨憨大睡,她小巧的身体整个蜷缩在椅子里面,头偏在一旁的扶手上,一手垫在头下,脸蛋枕着手背。她金色的头发看起来有亮又软,衬托她白皙的脸蛋又嫩又滑。
德玛上将站在椅子前面停顿了一下,然后伸手将熟睡的萌耳抱了起来。
这次不是公主抱也不是抗着,而是像抱娃娃一样,让萌耳趴在他的肩头,一手扶着她的背,一手抱着她的大腿。
希烙从后面跟来,默默的看着自己铁汉将军柔情如水却不自知的画面。
德玛上将抱着萌耳穿过长长的走廊和楼梯,带着她来到了三楼的卧室。
三楼有两间卧室,一间是德玛上将,另外一间就是萌耳的。
德玛上将走进来萌耳的房间,那是一片和黑色截然相反的白色装修,其中点缀着一些彩色的小装饰,让整个房间显得圣洁而温馨,就好像萌耳给人的感觉,单纯又可爱。
德玛上将将萌耳轻轻的放在床上,萌耳一沾上床就舒服的无意识的蹭了蹭,活脱脱的像个小软萌的小动物。
德玛上将坐到了床边,将她脸的一缕发丝拿到耳后,途中手指无意的划过萌耳的脸蛋,指尖传来的是滑腻的触感,德玛上将的心尖有一点颤动。
说起来德玛上将已经活了一百多年了,明年就是德玛上将150岁寿辰。但是在过去的一百四十九年的时间里,德玛上将都在生存与战争中过活,从来没有想过儿女私情,但遇见萌耳以后,他那颗寂寞的心躁动了。
那是一种被不知名物体填满胸口的感觉,很奇怪,甚至有些不舒服,但是德玛上将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充实与满足。
曾经他以为只是因为萌耳又什么特殊手段,或者她就是一个万能向导,但是结果就算是萌耳带上来精神力干扰手链,他的心也依然被她的一举一动牵动着。
不知不觉德玛上将拨开萌耳头发的手指抚上了她的脸,缓缓下滑,来到她殷红的唇。
萌耳睡着了,小嘴微张,德玛上将能够感受到从里面呼出的气体,热热的,湿湿的。
德玛上将的视线停留在上面,不能移动,他的精神海正在翻涌,但不是不可遏止的暴动,而是一种理智与本性的拉锯,博弈难舍难分。
屋里的窗户开着,白色的窗帘被吹起,有凉风吹进来,吹到德玛上将炽热的身体上。
好一会儿,德玛上将才收回了手,站起身来来,然后弯腰为萌耳脱掉鞋子,他一圈一圈的把系带从萌耳的小腿取下来,动作温柔而爱怜。
也许这就是爱情的魔力,来得突然,来得莫名其妙,让你猝不及防,让你不知所措,又让你心甘情愿被虏获,甚至在沦陷之后还觉得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