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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背负嫌疑

在死亡到来之时,我想我们根本就无能为力。它向来都不是一道可选之题。而所谓的死亡,恰恰不正是如此么?无可辩驳,又无可选择,我们只能更倾向的或是更顺意的接受那所谓的命运摆布、意外的到来。如此这般,又那般的无奈。

一张扭曲又贴近恐怖的脸,纸刷版墨的印在我们稍感不安的眼里,如此难以冲洗忘却。我可能会忘记他的名字,但我永远不会忘记他那张脸,是一张走出画布的呐喊。

事情——尽管知道不是自己杀死他的。

可怎么说呢。

在这半圆形、断崖式的人群中,我们几乎是肩挨着肩,也少有的在彼此之间投出了凝重与怪异的神情,仿佛面对镜像里不确定的自己。紧张的气氛难以明状,几乎压得我们喘不过气来。我的手心生汗,膝盖也不自觉的微微前曲,宛若共同的行刑者,内心背负着一种不以明状的罪恶感,像无数把上刑的利剑不同程度的刺入我弯曲不堪的脊背上。是的,刚才我有那么一瞬间产生这样不好的想法:赶紧结束这一切吧!快让他安静下来吧!

“刚才...是你杀了他,对吧?”一名警察说出了我们敢想又不敢说的话。

多么荒诞可笑!

是的。从科学的角度来看,这是一个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人怎么可能靠张嘴就能杀人呢!完全就是个荒诞的事。简直荒诞至极,可笑至极!假如,我说假如,世界上真的存在这样的技能,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啊!如能得到此能力的人定会成为一个可怕的独裁者。后来我加以反思,也许这次真的是自己过于天马行空了,怎么可能的事,自己应该理性的战胜所谓的谬想的。如果福尔摩斯他现在就出现在我的面前,他会以何种方式来取笑我呢?在他眼里的那些小伎俩,说不定在我们看来则变成魔术手的神奇表演呢,又亦或是凶手得到一种东方的神秘力量,采用了一些古老与迷信的巫术进行可怕的杀人,不成立的案件。世界上虽不存在这样的一种“话语成真”能力,但我还是想在现在说上那么一点,近年的网络暴力比我想象中还要肆意疯狂,有一种愈演愈烈的趋势。这何尝不是一种新型的杀人方式呢!?是的,伟大的二十一世纪的人们发明了这样一种不寒而栗的“杀人”方法。我想再精明的福尔摩斯换作是现在,他也无法理解和解释这样的杀人方式的吧。所以有人说,冷漠带刺的语言有时比金属还要沉重。这说得没错。不懂敲键盘的福尔摩斯注定会吃上那么一个哑巴亏,哈哈。

气氛不应该这样下去,应该有人出来加以缓和的。可曼天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却加重了现场凝重的气氛。他是故意的吧!我想他绝对是故意的。

“他的死,或许对于你们来说是个好的结果。”

见我们仍心存怀疑,随后他补充了一句。

“是他害死自己的。”

话毕,他便像一艘出港的小船,推开人群,波澜的前进着。

在他离开这个房间后的那一刻,他镇定的表情也流露出一丝的不安。看来,事情并不像他想象中那么简单。他按照日记本上面的内容说出了那句话。可结果如何,一句“释放痛苦吧”之后,犯人死了。是陷阱么?还是别的?他自己也不清楚。现在,他成为了嫌疑犯。正如他所说那样,或许现在那些不明真相的警察是幸运的,不用卷入到这危险的漩涡中来。而他自己也考虑过了局势,警察的职位对他来说已经没多大的用处,还是赶紧换个角色扮演,进行暂时的脱身吧,避免自己过早的出现在漩涡的中央。如果真的要探明前方的路,自己绝不能成为踩陷阱而死的人。他这样想着,同时一个计划也在他脑海里酝酿着。

眼前的房门已逐步临近。

下一幕的剧场即将开始。没有导演跟编剧,只有演员们的各自发挥。是的,房间里的人们还不知这临时的安排。这是曼天主动加入的。此时,他已为自己选好了台词,同时扮演的角色也自选好了。是的,下一秒他便是《老无所依》里面的杀手。

他们会欢迎吗?他这样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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