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两只丧尸一点反应都没有，就傻傻的跪在地上哼哼唧唧着。
……看来丧尸是真的没有智商……
其实畸形丧尸的基因带给楚天的是两个全新的腺体，腺体所分泌的费洛蒙主要通过口腔散发出来，通过特殊的气味指导、控制周围的丧尸，所以控制效果和楚天具体说的是什么并没有关系。
只要楚天心中想着某个动作，同时张开嘴让费洛蒙散发出来即可，这也是畸形丧尸本身是通过嘶吼控制其他丧尸的原因。
与此同时，畸形丧尸的基因也让楚天模模糊糊地对人类气味和丧尸气味有了一定区别能力，此时楚天就很想知道，自己家里的那个小萝莉究竟是丧尸还是人类
楚天还在自己心里琢磨着自己的事，老头和中年男人相互对视了两眼，老头迅速地把楚天从外面扯进了屋里。
“这只丧尸具有控制其他丧尸的能力？”老头率先问道。
“对……可惜不是精神方面的……是类似于蚁群的那种化学信号的控制……”楚天有些遗憾地说道。
“精神方面……你指的是特异功能一类的？”，中年男人搭话。
“对，我见过一个疯疯癫癫的人类，似乎具有某种奇妙的精神能力”，楚天想到商场仓库中的诡异女孩。
老头摸了摸下巴，“人类的话，如果没有精神能力我反而会奇怪……毕竟人类相对于其他动物的优势，本来就是脑域开发程度……实际上我个人一直觉得，人类脑域方面的进化人数应该远远多于身体方面的才对……”
“反正我是没有见过第二个精神进化者”，楚天摊了摊手，现在他自己也不确定那个诡异的女孩到底是不是精神能力进化者。
老头想了想，又看了看楚天，老脸一下子紧了起来，“不论别人如何，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楚天虽然浑身都是血，但是皮肤已经慢慢从溃烂状态恢复了过来，只是外人看不出来罢了。
楚天想起来畸形丧尸脑袋上那两个肿瘤，急忙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发现什么都没有，和以前一模一样，很是满意地说道，“好得很。”
“你可知道你现在的特殊性、珍贵性？”，老头看着楚天眼皮直跳。
“控制丧尸？如果是化学信号控制的话，根本控制不了多远，而且我很清楚的感觉到，目前我只能控制普通丧尸而已”，楚天说道，隔着一扇门，他就已经感觉到自己和外面两只丧尸的联系弱了很多，他自己估摸着如果是空旷地带，这种化学信号能传播几十米就不错了。
老头摇了摇头，“不……是你基因的特殊性……你恐怕是唯一一个真正意义上免疫丧尸病毒的人类了，更何况你还能够融合丧尸基因？”
楚天立刻明白老头想要说什么，“你能以我的血清制作疫苗吗？”
老头眼皮一跳，老脸耷拉下来，“做不到”
中年男人乃是医学院的教授，这时候默默地说道，“抗体疫苗的制作本身就需要很多次实验，加上这次病毒太过独特，根本不是我们的力量能够完成的”
“听说以前城市里有个制作疫苗的实验室，最后失败了？”，楚天说道。
“对……当时并没有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免疫者的存在，所以抗体实验格外困难……若是他们能够坚持到你出现，也许现在的情况就完全不同”，中年男人语气有些落寞。
……多亏军队撤走了……
要是军队还在，自己还不被抓去做实验？而且一想到回到秩序社会，楚天就一阵头疼，没日没夜循规蹈矩的生活并没有什么意思，更何况他还杀了人，回到秩序社会还真没有他什么好处。
老头不知道楚天心里怎么想，以为楚天是在感叹自己没能拯救世界，于是安慰道，“没事，物种进化从来都是这样，即使有一天人类从地球上消失了，也算是自然循环，人类咎由自取吧”
……和物种进化有个毛的关系……
楚天有些无语，不在和他讨论这种事，如果末日伊始的时候，顺便拯救一下世界倒也没什么，做个英雄也风光几年。但是现在都这样了，再让他去想办法拯救世界，完全就是自己没事给自己找事。
“老头、咳咳——院长，你有丧尸吗？给我来两只让我试一下自己的能力”，楚天说道。
究竟能控制多远的丧尸，同时可以控制多少，又能控制到什么程度，这都是楚天迫切想要知道的。
楚天现在深深觉得，个人力量再强也敌不过群尸，你能杀几只丧尸，几十只丧尸，你能杀的了数万、数十万、数百万的丧尸吗？
按照老头的说法，随着基因变异程度增强，能力也会增强，固然这种化学信号控制让楚天不太满意，但终归还是控制丧尸。假以时日，驱动群尸，我即是尸群，这天下还有什么地方去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