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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烙哲:手刃皇帝

烙哲

1.

烙哲真是一个出色的间谍。

在他的唆使下,陆承爵杀掉了所有有可能威胁到自己皇位的人。也是在他的看似无心之言下,陆承爵放过了陆承恩和陆承勋。

他嘴角浅浅的笑,瞳孔中是最阴险诡谲的快乐。

一个月前,上饶突然发起攻击,拿下两国边境数座通商之城。闵家少将面具少年主动请缨代领闵家军退敌。陆承爵允诺。

一个月后,北方发来捷报,闵将军成功退敌,正在回京的路上。闵炀附信说,最好送一位和亲公主以长期维系两国关系。信的内容很快传到皇宫内外。

而这一日,陆承霁公主在朝堂之上主动请愿去上饶和亲,后面跟着个十几岁模样的小丫头。

“你真想好去和亲吗?曾有和亲公主死在上饶,至今未查清死因。”

“皇上可放心,我有一位得力的贴身侍卫智勇双全。”陆承霁道。

“智勇双全?朕倒是想见识一下是何等智勇双全。”

只见一个英武的少年来到了朝堂之上。

“跟朕说说,你究竟是怎样的智勇双全?”陆承爵饶有兴致地问。

烙哲现在是御前太监,静静地立在他的身旁。

“我可以飞过去趁陛下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取走一样东西。”少年认真地道。

“什么东西呢?”陆承爵来了兴致。

“对陛下而言最重要的东西。”少年道。

“哦?最重要的东西?”陆承爵好笑道,转过脸看着身边的洛哲,温柔地道,“那你可替朕看紧一点哦,别让他真给取走了。”

“陛下不妨试试他有没有这个本事吧。”洛哲道,“有小的守着呢。”

“好。”陆承爵痛快道,转向少年,那你就过来取吧。

少年叩首,起身,忽地轻盈飞起,瞬间来到陆承爵身后,掐住了他的脖子——朝堂之上竟没有一个人反应过来。

陆承爵本能地看向洛哲,向他求救,却见洛哲嘴角一抹怪异的笑,从袖中取出一把利刃递给少年,少年接过利刃,陆承爵只见鼻尖下一片殷红飘过,喉中嗖嗖冷风灌入……

少年拎着血淋淋的人头跳到殿堂前,殿前侍卫们这才看清楚刚刚那一瞬间发生了什么,将矛头齐齐指向少年。

这时,陆承霁款款走到少年面前,振振有辞道:“大家不要乱。刚才那一幕,发生的正是时候。”

朝堂之上众臣有的吓得没有缓过劲儿来,有的已然骇破了胆——陆承霁、少年和大太监显然已经串通一气有备而来,局面扭转得如此令人猝不及防,任谁都难料会发生什么。

“陆承爵继位的这段时间,骨肉相残,血洗宗室;北茂和北炙纷纷失守,上饶又侵我边境,这样无能的皇帝,不值得天下百姓托望。”陆承霁环视着每一个人,铿锵有力地接着说道,“他死了,会有更好的替代他。”

“宗室遭屠害,已经没有继位之人,难道公主您要做女皇帝吗?”有几位老臣低声道。

“不,父皇还有一个儿子活着。让陆承恩继位,他手里有药方,能治好你们嫡子身上的西河林瘴气!”陆承霁道。

众大臣一听立刻眼睛冒晶光,那是对嫡子生命一线希望的渴求。

只见殿堂门外闵旭带着陆承恩大踏步走入朝堂……

洛哲仿佛看到一切都在按原计划执行,他衣袖里的利刃冰冷冷地触到手臂,这才意识到刚刚只是幻觉。

“抬起头来,跟朕说说,你究竟是怎样的智勇双全?”陆承爵饶有兴致地问。

那少年仰起脸,浓眉大眼,棱角分明,英气非凡:“我可以飞过去趁陛下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取走一样东西。”说的是上饶语。

“上饶语说得倒算流利。”陆承爵目光中一样的流光回转,“那你擅长上饶的歌舞吗?”

少年不作回答。

“保护和亲公主仅智勇双全哪里够?才艺多多才能见神诛神见鬼斩鬼。”陆承爵道。

烙哲这才恍然大悟——陆承爵是个断袖,这少年不仅魁梧,还很俊秀,是英雄堆里的美男子。他和闵旭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陆承爵的审美和癖好。这般帅气英武的男儿郎,他岂能放手?

“小民倒是略通一二。”少年笃定地说。

“那好。三日后,你到朕的御花园展现一番,做得不好,朕怎能放心将公主交付与你。”

“遵命。”

“退下吧!”

少年和陆承霁一行人退出宫殿。

“皇上,闵将军已经回京,有事求见。”烙哲对陆承爵道。

“好,进殿。”

只见闵炀带着黄金面具,在一个副官的扶持下,吃力地走到堂下。他和副官一起叩首,那副官头深深地埋在胸前。

“闵爱卿,一路辛苦!”

“陛下,两国关系不能只靠武力。承恩皇子病情越来越重,再难维系两国关系,希望陛下可以送一位和亲公主去上饶。”闵炀道。

“在上饶后葬兄长吧。和亲一事,上饶战败,应该让他们派使臣过来请求才是,怎可以我大泽主动送人过去?先退下吧!”陆承爵摆摆手。

……

2.

夜。

烙哲不曾想事情进展得这般不顺利。原本计划在少年砍下陆承爵人头后让闵旸带着假扮成副官的陆承恩入殿的,不料却横生这些枝节。不知道那少年能否摆脱陆承爵的纠缠。

“啊——”陆承爵一声尖叫,从梦魇中惊醒。

“陛下,我在这里,不要怕!”烙哲安抚他。

陆承爵一身冷汗,慢慢平复下心情后,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我梦到有人杀我,是两个俊美的男子。”

烙哲不知一是如何回应,便道:“是宗室的亡魂来扰陛下了。我明天就是王陵安排一些法事吧。”

“小哲子,你恨我吗?”陆承爵问道。

“陛下,您何处此言?”烙哲心中一根弦猛然绷紧。

“当年若不是我偷袭致伤你,你便不会沦落到今天的地步。”陆承爵看着烙哲的眼睛问,神情肃穆,已然不是当初那个胆小颤抖的不得宠的皇子。

“陛下,小哲子怎么怨您呢。是我没有做王侯将相的命。倾巢之下焉有完卵,自《博大陆游记》上半卷问世后,这天下便没了片刻的宁静,你我都只是这乱世中极尽全力保全自己而已。”

陆承爵紧紧握住他的手,许诺道:“朕欠你的,会想尽办法弥补。朕答应你,只要朕有一口气在,就绝对不会侵扰茂地!”极尽诚恳。

“陛下!”烙哲心中五味杂陈。

“我派人追查过,班大将军是你杀死的。现在班征鸿不知去向,你可曾留意?”陆承爵问他。

烙哲心想他竟然派人监视自己,心中顿觉不妙,不知道他到底掌握了自己多少底细?是否已经查到期期的程度,是否查到自己和闵家的关系,以及阿辛娜的死。

他摇摇头。

“朕已经派人去搜寻他,活抓他回来见你,任由你处置。朕想要你明白,大泽已经没有谁可以威胁到茂地,而茂地从今天开始不再是你的山河故人。我们都放下过去,你不是茂人,你是朕的自己人。”陆承爵似在祈求般地问。

烙哲重重地点点头,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落泪。

“朕希望你可以为朕分忧。上饶侵夺我边境城池一事,有些蹊跷。”陆承爵道。

“如何蹊跷?”烙哲的心脏猛地一跳,手也不自主地抽搐了一下。

“上饶皇帝耀函,一直都是主和的,王爷酋纳才是为扰我大泽北境蠢蠢欲动的人。可这一次,侵犯我北境的竟然是耀函的人!”陆承爵道。

“真是这样?”烙哲安稳住自己的情绪,问道。

“就是这样。”陆承爵分析道,“闵炀虽然在北炙建功无数,却未曾去过北境。试想,镇南武将自动请缨击溃北寇?你不觉得这里面大有文章吗?”

烙哲没有想到初见时羸弱的少年已然熟悉了帝王之术,思量很久,才开口道:“陛下,您在疑心什么?”

“闵炀曾是陆承勋收复北炙时的副将,谁能保证他们之间没有往来。”

烙哲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了地,心想,陆承爵还真是相信了西河林瘴气一事,也难怪,谁会料想到北茂五年前的一场不为人知的阴谋会延续到当今的大泽皇位呢。

“陛下,你是担心陆承勋要谋反吗?”烙哲索性顺着他的心意说下去,反正不怀疑到陆承恩身上就是万事大吉。

“他是父皇所有儿子里面最受器重的一个,是父皇和班大将军一手培养的帝王之才,他比任何人都了解大泽、上饶和茂地的军事情况,没有人比他更会打仗,他只要得到一支像样的军队,轻则占据一方成为可怕的势力,重则绝对可以成为威胁大泽的一代霸主。”陆承爵正色道,瞳孔中仿佛看到陆承勋咸鱼翻身成就一方霸业的景象。

“可他现在被打回原形只是个北茂平民,哪里来的一草一兵呢?”烙哲道。

“眼下茂地失守,无论是北茂处处都是山大王,南茂皇族刚刚被各地山匪剿灭,茂地一片混乱军阀混战,难保那陆承勋依附某一方势力,逐一统一茂人势力,积累实力对我大泽不轨。他绝对有这样的势力。”陆承爵道。

“那陛下可曾派眼线盯着他?”

“有,他看起来都是很安分,不曾踏出药林一步。”

“那陛下有何可惧?”

“大泽最与陆承勋交好的便是闵炀,我本就不放心他,而他已经按耐不住要抓住一切机会壮大自己的兵力。大泽善于和上饶作战的大将比比皆是,岂轮得到他去荡寇?”

“那当初陛下怎么就答应了他的北上荡寇呢?”

“我也是现在才反应过来的。总之,我直觉闵炀一定心怀不轨。啊,现今的御前侍卫长曾是陆承尊的伴读,闵家是否已经买通了他?不行,我明天就换了他!”陆承爵道。

“陛下,您再多派一些人手盯紧陆承勋不就好了?都这么晚了,快休息吧!”烙哲心中甚是轻松,哄着陆承爵入睡。

听着陆承爵熟悉的轻微的鼾声,烙哲漆黑的眼眸在黑暗中越发的闪亮——陆承爵刚刚那番话一直在他耳畔萦绕不散。陆承勋,陆承勋,即便成为手无寸铁的北茂庶民,他身上隐藏着可怕的力量,这力量定会结束茂地分裂割据的局面。烙哲当即决定,天亮后就给安达翀送出一封秘信。而后,又传书给闵家,要他们早作安排。

3.

三天后,上饶使者马不停蹄地感到沐阳,欲拜见陆承爵商谈迎娶和亲公主一事。

大泽在避暑胜地召来朝中忠臣,一同宴请上饶使者。

烙哲看到了闵炀坐在臣子席当中,看到陆承霁公主和那少年以及随从侍女在殿外徘徊,他还在使者团里面看到了那个大胡子的文官。

一番宴饮,几轮歌舞过后,上饶使者再三提及和亲一事。

陆承爵却左顾而言它:“听说上饶男儿能歌善舞,有一种击鼓舞堪称绝技,只有天赋秉然的男儿苦练三年以上才可以上台表演。”

“确实如是。击鼓舞可比马术和箭术还要难。”使者答道。

“那此次求亲,使者团可准备击鼓舞?”陆承爵问道。

“这……”

“没有也无妨。我大泽男儿不仅智勇双全,还才华横溢。来人啊,为上饶使者献舞,看看是他上饶男儿堪称绝技的把戏有多难!”陆承爵有些挑衅地说道。

只见,侍人们将十二架上饶皮鼓抬进舞台,立着围成一个圈,十二架鼓的鼓面上依次画着十二生肖。最后,七八个侍人抬着一个巨型鼓置圆圈中心,纷纷退去。

一个一身红衣的少年拖着长长的水袖,一脸肃穆地踏步走进圈内,闭上眼睛,定了定气神,吐了一口气,睁开眼睛,翻身跃上鼓面,鼓面轻轻一声闷响。

那少年先是绕着鼓沿疾速旋转着跳跃,他鞋底有几颗牛碎骨,一触到鼓沿便碰撞出清脆的声响,犹如万千铁骑踏过冬日草原,喀拉拉的甚是悦耳。在这声响下,众人好像置身于两军征战的境地,满眼都是沸腾的血红色。

沿着鼓沿绕完三圈,少年突然停下脚步,转身望向巨鼓鼓面正中心,深吸一口气,数个前身翻,只听到鼓面咚咚咚的巨响,一抹红色身影如火焰般蹿动,整个大殿立刻燃起腾腾杀气。

少年跳到鼓中心,身板直直地立住,一个妩媚地转身,凌厉的眼神凝视向陆承爵。

烙哲看到陆承爵像是着了魔一般看着那少年,衣袖打翻了酒盏都不曾发觉。

少年忽地推开双臂,只见足有两丈长的水秀,像灵蛇一样稳准狠地撞击到两个立着的股面上,咚地齐声响——水袖上钉着数颗羊踝骨,在撞击鼓面的那一刻极其有力地发出声响。那声音就像是两军阵营不约而同地旗鼓宣战,在座众人不禁骇然。

烙哲听到这鼓音,仿若隔世,四年前,他是个骁勇善战的少年将军,在战场上厮杀,心怀精忠报国的雄心伟志,是南茂顶天立地的男儿。可命运将他推向万劫不复之地,与安达翀相识,他成为阉人,受尽非人之辱,只想着找回妻女,为茂地出微薄之力;被闵旭利用,他只为女儿的幸福,却不得不看着自己的妻子移情别恋于仇人;安达翀没有骗他,他们联手真的搬到了班家和柳家,茂地得以摆脱大泽的掌控;与陆承恩合作谋害陆承爵,有那么一刻,他动摇了,陆承爵已然向他承诺绝不侵犯茂地,他想要的都已经实现了;可是,此时此刻,他终于知道自己承受这么多的苦难和羞辱是为了什么——为了茂地真正的强大和统一,他宿命般地来到这大泽后宫。

曾经,他是盘中棋子,而今他要做布局人,要用自己的方式重新回到战场,替茂地开天辟地!

鼓面上的红衣少年入火焰一般翻腾着,长长的水袖像火舌一般在十二个小鼓鼓面撞击,咚咚咚咚的声响入千军万马踏过冰冷的地面,时而急促,时而舒缓,时而紧密,时而疏离,就像是十二个国家之间的战斗号角,虎视眈眈有之,按兵不动有之,万箭齐发有之,溃击千里有之,山河动荡有之……众人眼中只剩下翻越着的红光,俨然一个战火连天的厮杀之景。

忽地,那少年停下舞步,挺拔着身姿,将水袖甩给陆承爵。

陆承爵生来身体单薄,最喜欢的便是这等矫健灵敏的男儿,再加上被他精湛的表演征服,自然兴致盎然地拾起案前的水袖。

那少年看似轻轻一扥,却将陆承爵拽起,拉到了鼓面上——就连陆承爵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跃然而起。

少年从衣襟里拿出几颗羊踝骨,示意他击向任意一个鼓面。陆承爵刚一抛出去还没有集中鼓面,少年的水袖便先撞击鼓面发出声响,速度快得超出所有人想象。

陆承爵玩心大起,偏不信自己的手还不及少年的衣袖,便凝聚全身的力气和注意力盯着指尖的羊踝骨,正欲掷出,却突然发觉自己的脖子被什么东西死死缠绕勒得紧紧的,一看竟是少年的红袖子。

“你?”陆承爵骇然,立刻意识到自己遭到了刺杀,本能地望向烙哲,呼救道,“救我!”却看到烙哲一脸的冷漠,眼角带着诡异的笑。他还来不及伤心,便被少年指尖薄薄的刀片划破了喉咙,再无知觉。

场面一阵混乱,文官们骇破了胆,萎缩在一起,却迟迟不见御前侍卫们阻拦红衣少年。原来,闵家人早就买通了御卫首领。

正在此时,陆承霁带着一个上饶大胡子使者登上鼓面。

陆承霁道:“陆承爵,无德无能,不配当皇帝。先皇的血脉只剩下承恩哥哥。谁与我一同拥立他登基?”

许是还没有从恐惧中醒过来,没有人做出回应;许是犯愁自己之前得罪后梅家和顾家的人,殿堂里静悄悄的;许是担心陆承恩背后有上饶势力支撑,很多主战的将领不敢妄言;许是觉得陆承恩是个命不久矣的病患,谁也不着急站队……

而摘下假胡子的陆承恩,环视着四下,无奈道:“我已病除。我得到了根治西河林瘴气的药方。诸位的嫡子,有救了!”

此言一出顿时哗然,几位老臣痛哭流涕——爱子的生命终于有一线希望了!

人们纷纷表示愿意辅佐陆承恩登基称帝。

他拿出来的药方真的救活了重臣功将们的儿子,他们很快恢复了健康。自此,这些人对陆承恩万分拥护,陆承恩稳稳地坐在了皇帝宝座上。

势态的发展于闵家而言是顺遂的,一家人张罗着将刚从汪府接回来的闵晴嫁入皇宫做妃子,而皇后则是上饶的一位公主。

她是上饶皇帝耀函的嫡长女,灵桦公主。她是上饶和大泽和平政治的筹码,陆承恩能回到沐阳,离不开上饶皇帝的配合。

陆承爵在位时治国无方,整个南茂、大半个北茂又回到了茂人手中。刚刚收复的北炙也在半月之内被南王攻破。

陆承恩一登基便委任闵炀三个月内收复北炙。大捷后封他为北炙王。

陆承恩命闵旭为大泽第一位女统帅,要她一年内攻下南茂半壁江山。

陆承恩又将唯一的侄女梅寻许配给闵炀。

闵家自此风光无两。

在闵旭的引荐下,烙哲继续做他的御前太监。他站在众人的背后,露出了布局者才有的微笑——未来与大泽和茂地有关的风风雨雨皆是他的一手杰作,闵家会是他统一茂地的宏伟巨业中最重要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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