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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就这样的青春期(5)

渝市实在是太小,第二天徐小青的事就在小镇里传的沸沸扬扬,渝市二中自然也是消息的集散地,徐小青又一次成为全校师生注视的焦点。不管省城来的人是不是有钱人,但能够从小城到省城里去,全校都觉得徐小青的命不赖。可能是当焦点当的有些频繁了,徐小青无论在学校还是在宿舍,都还是从前的样子。只不过她稍稍往学习上努了一些力,虽然自己也知道对她那潦倒的成绩来说,已是为时已晚,但如果那两个人真的会回来,她不想用这么潦倒的成绩来迎接新的生活。

虽然她现在还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有新的生活。徐小青的担心一向很准,她经历了史上最炎热中考季,她的考试成绩并没有出现奇迹,她人生的奇迹也迟迟没有再来,时间过了两个月,那天出现在渝市的两个陌生人,仍然杳无音信。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徐小青竟觉得这一个月比过去的10年都难熬。中考成绩已经出来大半个月,孙刚和董向莲的心似乎并不在孙以真和她的中考成绩上,徐小青每一次从家门里出来,每一个见到她的人,似乎都在用眼睛询问“你怎么还在这里。”

家里一天比一天安静,空气里总是氤氲着什么。中考结束一个月后,孙以真已经开始准备高中升学的琐事,那张从临市寄过来的职高录取函,也在徐小青枕边压了一个星期。这些天乌云闷着一场大雨,在渝市的上空沉甸甸的压迫着,被等待的煎熬折磨两个多月的董向莲,终于按耐不住,在一个狂风呜咽的黄昏冲进徐小青的卧室,连着甩了三个巴掌在徐小青左脸上:“你这个骚娘,都是你害的我被街坊们笑话,我现在买个菜都要低着头,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董向莲的话如平地惊雷,她说完便嚎啕大哭起来。徐小青被打得头昏脑涨,且无话反驳,她坐在房间里,听着客厅里孙以真柔声的劝着母亲。这天中午她没有吃午饭,现在董向莲显然是不想做晚饭了,孙刚和孙以真可以有百种办法躲到外面果腹,唯有她不行,因为她没有钱,她去哪里都会被人指指点点,更重要的是,即便她有走出家门的勇气,却不能肯定是否有厚着脸皮回来的决心。

渝市整整下了两天的雨,时而狂风肆起,时而小雨垂帘,天色总是阴沉沉的,没有生机一般。徐小青整整饿了两日,她只在全家都不在的时候到冰箱里找过一次吃的,有一点剩饭,她不敢多吃,在西红柿里挑了个最小的,还把卷心菜最外面的两层剥下来吃了。即便是这样,她还是饿的发晕,她成天躺在床上,想着如果自己一动不动,就会有最少的体力流失,那么就能够活得更久一点。她不知道事到如今她应不应该心存希望,但除了希望,她可能连生机都会失去。

这一天午后,太阳总算从云层里露了个脸,光线从窗棂照进卧室,映在徐小青床边的空地上。徐小青看这片白斑随着时间改变了方向,改变了形状,它有时候是细长的,有时候是一整片,有时被云彩阻挡,稀稀疏疏的时隐时现。就在这块儿白斑攀上徐小青床沿的时候,她听见一个大嗓门的街坊在楼底下大声喊董向莲的名字。徐小青从床上爬起来,这个动作是两天来她做的最大幅度的一个动作,她爬起来爬到窗边,瞧见吴城树和周海平在捷达车上走下来。

徐小青手指深深的抠着窗棂上的一小块儿凹凸,没出息的落下了眼泪。

这次除了周海平和吴城树,同行的还有一位律师,他们拟好了合同,也带足了现金。徐小青两日来第一次走出卧室,董向莲走向她招呼她过去的时候,徐小青身体本能的索瑟了一下。孙以真虚伪的基因完全遗传于董向莲,两天前能够出手打人,两天后依然能装出一副慈母风范。但是徐小青暗沉的脸色和左脸上那个依旧清晰的巴掌印,让徐小青这段时间的遭遇一目了然。

众人落座很久,吴城树一抹阴沉的目光仍然追在徐小青身上,董向莲对尚属青年人的吴城树并不十分在意,她也并不把吴城树的表情放在心上,她只是换了一个坐姿,依然与周海平笑脸盈盈:“你们说是一个月来,这孩子以为你们不来了,跑出去和别人打架,也怪我们没教好,以后小青到了你们那,千万不能松懈。”她说完,嘴上弯出一个刻意的笑弧。

吴城树还是维持着那个姿势,他看着自己的脚下,慢声说:“舅舅,我明天急着回去,你快一点儿。”

周海平对孙刚夫妇笑一下,似乎在说“小孩子别见外”,再开口果然直戳主题。这期间吴城树又把眼神挪到徐小青身上,和先前的态度不同,徐小青这时稍稍抬起了头,目光落在他的方向,一副难言之隐。吴城树眉头微扩,想问她有什么事,却被徐小青胶着的样子晃得顿住。

吴城树看明白了徐小青的表情,她有话想要对他说。吴城树扭头看见律师正在给孙家人讲解合同条款,他走到周海平身边小声说:“我去楼下转转,买点吃的。”

周海平抬起脸望望他,说:“让小青带你去转转吧,你们日后要在一个屋檐底下生活,总要熟悉熟悉。”周海平是个什么事都拿捏的很好的人,他当然知道外甥不会是真的想要下楼走走。

孙刚瞧着小青脸上的巴掌印,面露难色,董向莲却不以为意,毕竟小青不在场,他们才能聊的更深,有些话也不用避讳她。

以吴城树的修养和城府,早就懂得怎样运用语言和表情的技巧,他在楼道里对着局促的徐小青笑了笑,并没有问起她脸上的伤,语气里带着一点抱歉的味道:“收养你的手续比预期难办,晚了些时日过来,抱歉。”

徐小青保持着最大的礼貌摇了摇头,下楼时徐小青走在前面,她身上有些发软,下了两层小腿也开始哆嗦,不得已只能停下来看身后的人,她仰着头小声问他:“你有吃的吗?”

吴城树有一米八四的身高,又站在更高的台阶上,徐小青需要努力仰着脖子才能对上他的目光。吴城树呆了几秒,瞧着女生表情里带着的那抹羞涩,多年都未起波澜的心脏,被不知名的情绪使劲的攥了一把。

几分钟后两个人坐在小区里的一个包子铺里,隔着一张并不干净的桌子,白色雾霭一般的水蒸气后,是女生心满意足的笑脸。徐小青已经吃了整整两屉,显然还没吃饱,这种程度不知道是被饿了几天,吴城树脸上的阴霾越来越重,插在裤子口袋里的一双手,不自觉的捏出一个频率,那是他思考是惯常做的小动作。

半晌,徐小青放下碗筷把身体坐直,真情实意的道了谢。徐小青是真的挺知足,虽然在舅舅家住着,但楼下的这家包子铺她从来没有来过,往常早餐都是隔夜的剩饭,孙以真有时候不想在家吃饭,就自己到包子铺里吃,只是徐小青寄人篱下,从来没有不想吃饭的时候。

“我能对你提个要求吗?”徐小青并非不拘谨,许是饿昏了,她才会说出这么放肆的一句话,可是事到如今,在徐小青的立场,只有这么一个问题还困扰着她。

“可以,你说吧。”吴城树依然闲适的坐着,脸色是一贯的冰冷,但露出了倾听者的表情。

徐小青在心里组织了一下措辞,半晌看着窗外又要下雨的天色,呼出一口气接着说:“你能问问我,愿不愿意和你们走吗?”

吴城树此时27岁,徐小青15岁,两个人同属羊,隔着好几层的代沟,所以徐小青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饶是吴城树见多识广,也一时没弄明白方向。

徐小青说完那一句,紧接着便解释道:“你可能会觉得我是神经病……”

“不”吴城树打断她,沉默了一会儿后,像徐小青期许的那样问了句:“小青,你愿不愿意和我们生活?”

徐小青抿着双唇,把视线移开了一点,才强忍住猛钻出来的鼻酸,她笑了一下,说:“我愿意。”

答案没有转折,可是对于徐小青来说,这句话的分量很重。她虽然憧憬未来的环境,却也不想再做回那个没有自尊的人,现在吴城树这么问她,表示徐小青被他尊重,更重要的是,因此徐小青才有了同陌生人离开的理由。

吴城树似乎看穿了徐小青的用意,他觉得心酸,他知道这座城市并没有善待过徐小青,然而这世上很多事情就是这样,你明知道它是错的,不对的,不公平的,但你什么也做不了,因为你并没有与之抗争的力量与勇气。他看着这样的徐小青,不知道要说什么,因为任何话在此都是轻的。

两个人吃包子的功夫下了一场小雨,雨过天晴也不过只是一个小时的时间,吴城树算准了时间上去,料想周海平已经把事情办的差不多。但谁也没想到,他们离开的时间孙家发生了小插曲。徐小青的母亲孙琳,在临市生活了快十年,不知道在哪儿听说徐小青要被人领养,火急火燎的来到了孙刚家,张口就问“四十万的下落。”

当时周海平和孙刚正要签字,孙琳闯进来夺过合同撕得粉碎,指着孙刚和董向莲大骂:“卖我闺女,你们得钱?世界上的好事儿全让你们占了?你们也不怕臊得慌。”

董向莲显得有些莫名其妙:“当初你把小青过户给我们是有手续的,这十年你来看过她几次?哪一次来不是赶在小青在学校的时候登门?现在想起小青来了,告诉你小青的去留和你半点关系都没有,我们说了算。”

孙琳早已料到董向莲的反应,她既然来了,就准备好一番说辞:“小青去好地方我不拦着,但是小青要走,两件事咱们得掰清,一是卖小青这钱,二是你们家三口人住的这房子。”

徐小青就是这个时候回到孙家的,徐小青的继父江大庆,正带了一帮人堵在楼道里,徐小青和吴城树很费劲儿才挤进去,进门时正听见孙琳说的这句话。

徐小青只觉得全身发虚,孙琳翘着腿坐在背对门口的沙发上,徐小青已经有两年多没听见过她的声音了,起初徐小青总会接到孙琳的电话或者邮寄的衣服,时间久了孙琳的心思全都放在了如今的孩子身上,有时候徐小青把电话打过去,她也总是不耐烦的语气,并时时提醒她“少打电话,别让舅妈觉得还想着我。”

孙刚和董向莲最先看到小青,他们有些为难的停顿了一下,然后就见孙琳从沙发里豁然转过头来,瞧了小青一会儿,又把小青身后的吴城树上下打量了一番。天已经黑下来,屋子里的灯迟迟没开,徐小青的眸子在昏暗的客厅里闪烁了一会儿,便也如适应光亮一般的暗了下来。

徐小青的出现并没让场面有过多的停顿,夏天刚入夜的时间,孙家门窗大开,孙刚和孙琳姐弟俩就在90平米的房子里骂起了祖宗,他们每每提起徐小青,都会在前面加上“我们”两个字,但全程都没有向小青的方向瞧上一眼。

徐小青知趣的回了卧室。孙以真在床边的椅子上坐着,想说什么,又瞧见吴城树跟着徐小青走了进来。

吴城树问徐小青,声音是不属于年轻人般的低沉:“这十年你妈来看过你吗?”

徐小青显得有些局促,她说:“来过,给我买过衣服,也给过钱……但是次数不多。”

吴城树思量了一会儿,转身走出了卧室,徐小青瞧见他和周海平低语了几句。又去而复返,对小青轻声说:“你收拾一下东西,今晚和我们住酒店,明天我们就离开。”

吴城树给人的所有印象里,最深刻的就是“冷”,他把周身的这层寒冰拿捏的很到位,对什么人,怎么冷似乎都有考究,就比如对孙以真冷得漠视,即便知道她在屋子里,余光也不屑分过来一点。对徐小青也算是冷,但孙以真感觉得到,他冷的只是外表,她能感觉到吴城树真的对徐小青很好。

徐小青答应着吴城树的话,开始有条不紊的整理为数不多的几件东西。孙以真一直盯着她的动作,瞧着她把几件穿旧的衣服放进一个半旧的手提包里,徐小青的动作很仔细,她带走的几乎都是她自己的东西,那个提包是有一次她妈来看她,装东西时用的,她一直放在房间柜子顶上,孙以真骂过她好几次,她就是不扔,原来徐小青从很久以前就盼望着它能派上用途。

“徐小青,你心真狠,那可是你妈。”

徐小青手上顿了一下,好半天才直起身,看着孙以真说道:“我知道是你叫我妈过来的,你一直想让我走,却不想让我往更好的地方走,你巴不得我在泥里过一辈子,但是孙以真,让我迈出这一步的人不是那两个陌生人,逼我走的人是你们,我的所有亲人。”

徐小青已经无力抗拒即将离乡背井走进陌生生活的事实,她甚至想不起来是如何离开孙琳,送走外婆又来到孙家,她也不知道在遥远的陌生城市,她是否还会是那个寄人篱下无依无靠的晦气女人。她只是觉得,那个叫“程树”的男人神态中有洞若观火的透彻,令她在这个纯属意外的剧情里,感到一种奇妙的安全与松弛。

徐小青不敢停下脚步,因为她并没有停下来的力量和勇气。

周海平是个厉害角色,他在烦乱的关系纠纷中准确找到了几个能够解决问题的点,后来的局面是,所有人都坐在一起,桌子上摆着刚刚打印出来的四份合同,孙刚、孙琳、吴城树以及律师各执一份。

在那之前,周海平说:“我们用一年4万的损失费,补偿了小青在孙先生家寄养的十年,同样我们也用每年4万的标准,补偿孙女士生育小青的这六年,你们看如何。”

孙琳还想再讨一些便宜,她丈夫江大庆劝她见好就收:“毕竟是你亲女儿,你得给小青留点后路。”

徐小青笑出来,她以前恨极了这个继父,她觉得要不是这个男人没有容人之量,拆散她和母亲,那么也许她过的便不会有这么惨。可是现如今,一大家子亲人,只有他在钱的问题上想到了小青。没有人过问小青以后要去哪里上学?要住在什么地方?今后如何联系?还让不让她回来?

他们当着徐小青的面,谈论着把她卖到怎样的价钱,他们一直谈到了凌晨一点,直到周海平把所有现金都准备好放到孙家的桌子上,他们才心满意足的想起来:“现在小青就走吗?”

徐小青这时候从卧室里走出来,手上拎着那个半旧的行李包,给这个问句,做了个生动的回答。许多年后徐小青回到渝市,那时候的街坊都已经不记得她的长相,但是徐小青仍然听到他们谈论起徐小青时的神情。“孙家养的那个孩子啊,哎,骨子太冷了,人家来接就头也不回的走了,连一滴眼泪都没掉,孙家人精明了一辈子,就养了这么一个白眼狼。”

徐小青记得当年在渝市临行前的情形,他们一家人到她住的酒店,与徐小青做最后道别,显然他们预料到徐小青不会再回渝市来,说是来见徐小青最后一面也不为过。但徐小青没有和他们任何人说话,从酒店出来就钻进那辆捷达车里,董向莲一边扒着车门一边哀嚎:“小青啊,你的心真狠呐,你倒是和舅妈说说话啊?”

徐小青想到了外婆去世时,舅妈也曾用同样的话为外婆哭过丧,徐小青别过头去,吴城树从她侧面上了车,毫无停顿:“开车。”

可能对徐小青是“白眼狼”的这种印象,便是当时形成的。只是他们不知道,临出城之前徐小青还请求绕道去了一趟学校,那时候还是放假,只有高中准备迎接奥数比赛的同学在补课,徐小青没有下车,坐在车里瞧着进进出出的学长学姐,从中准确无误的搜寻到了薛华的身影。

周海平把着方向盘问她:“要不要下车告个别呀?”

徐小青说“不用了”,因为她从来都没有和薛华说过话,只不过他是第一个让徐小青有所憧憬的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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