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安雨末端起桌上原本倒给仲孙文斌的水,“你来我家有啥事?”
仲孙文斌嘴角微微勾起,并没有要开口回答的样子。
“慢着!”
早上母亲说仲孙公子要来提亲,该不会...
“你要娶我?”安雨末着急的挥了挥手,那可不行,不行的!”
“为何不行?”
仲孙文斌再次靠近安雨末,一只手拿过她手中的杯子。
安雨末红着脸撇过头,“总之就是不行!”
“给我一个理由!”
气氛越发越冷冽。
“那个...我还没准备好!”
还是保命要紧,如果说自己不是什么安雨末,会不会被活活掐死。
杯子重重地按到桌上。
“我给你三个月的时间。如果三个月你还是没准备好,那么就算是硬娶,我也要把你娶回去!”
说罢,仲孙文斌转身离去。
他生气了?
看样子确实是生气了。
“母亲?”
咦,怪不得这么安静,母亲怎么不见了。
算了,出去走走吧。
安雨末刚出堂屋的门就撞上了安母。
“仲孙公子呢?”
“走了......”
“怎么会走了呢!”安母放下准备好的饭菜,“你是不是惹仲孙公子不高兴了!”
安雨末小声嘟囔:“算是吧。”
“你这丫头!”安母拿过门后的扫把,“你爹死得早,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就盼着你能嫁个好人家。你看你,现在怎么嫁人!”
安母拿着扫把一下又一下地打在安雨末的后背上。
“嘶~”
安雨末疼得发出声音。
我是上辈子一定是造了什么孽,上帝怎么能这么对待可爱的我呢。
“你说!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仲孙公子的事?”
纳尼?
她这才刚穿过来,想做也没来得及啊。
“没有,我哪敢做那种事啊。”
仲孙文斌一看就是习武之人,提亲都还带把刀。借她十个胆,她也不敢啊。
“我不管你做了什么事,反正仲孙公子是生气了,你要给我赔礼道歉去。”
安母放下手中的扫把,气呼呼地坐到了椅子上,
“好好好,我改天就去登门道歉。”
好害怕会被打死,我这细皮嫩肉的,哪撑得住这顿打。
事后,安雨末抱着“溜之大吉”的心态溜了出去。
“怡春楼?”
怡春楼=妓院
妓院长啥样?
去看看也没事吧。
于是好奇地安雨末大摇大摆地进了怡春楼。
难道不知道好奇心害死人吗?
“来,老板!”安雨末大爷似的坐到了圆形木凳上,“给我倒点茶!”
What?难道不知道顾客就是上帝吗!
安雨末独自坐在凳子上吃着桌上的糕点。一口一个,吃得乐在其中。
此时此刻,老鸨从屋内走了出来。
“哎呦喂,喻爷来了!”老鸨热情地走了过去,“喻爷,我们这儿新来了几个丫头,都是还是雏呢。”
“噗!”安雨末听到“雏”这个字,莫名地将嘴里的糕点喷了出来。
“怎么?”男人凌厉地目光停留在安雨末身上。
我听不见!我听不见!
安雨末自顾自的继续吃着桌上的糕点。
“这就是你们新来的丫头?”
什么?居然敢说她是那种女人!
“你才是新来的丫头!你全家都是!”
安雨末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