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香草燃尽,两唇分离,月荷再度睁开了双眼,她迷惑的看着眼前陌生的男子,害羞道:“你是?”
看着月荷含情脉脉的眼神,南慕容的心因为喜悦而颤抖不已。他紧紧握住月荷的小手将它们贴在唇间,压抑着心中的狂喜道:“月荷,我是你爱的人啊,南慕容!”
听到南慕容三个字月荷又感觉头痛,可是很快浓郁的香气在脑中弥漫,耳畔悦耳的声音再次响起:“他是你爱的人,他是你最爱的人。去吧,回应他的爱。说你爱他。说……你爱他。”
仿佛心魂被控制一般,月荷感觉眼前这个名叫南慕容的陌生男子就是自己最爱的人,于是,以摇荡的眼神看着南慕容,满脸羞涩的将额头依靠在心爱之人的怀中。
看着这对碧波荡漾眼睛,南慕容的心如春风拂过一般,痛苦的压抑着的爱恋如洪水般爆发,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累积的思念化作星雨般的吻落在月荷的每一寸肌肤上,他时而蜻蜓点水般划过她的唇,时而如野兽般疯狂掠夺。而她双眸紧闭,睫毛微颤,两瓣朱唇微张散发出幽兰气息,似有似无的呻吟声断断续续从她口中穿出。细细品尝完月荷的芳香后,南慕容意犹未尽般搂着乖巧的月荷,倾诉道:“月荷,我要娶你做我唯一的王妃,在金都,我要你穿上最华丽的衣裳当我一辈子的新娘。我不会让你后悔,我会珍惜你,未来,等我登上王位,你就是南博王后。我们立刻求父王赐婚。可好。”
悦耳的声音耳畔回荡,散发着甜甜的香气“好……我都听你的。”
从月荷唇齿间轻轻飘出一句话“好,我都听你的。”
听到月荷的回答,南慕容心花怒放,抱起月荷冲出门外,径直向迎春殿走去。
父王和众大臣正在迎春殿内商量国事,突然外面侍卫来报,说容王抱着夏月荷直奔而来。众人无不惊讶。
夏月荷不是从石牢中逃走了吗,容王是怎么找到她的?
全城都在搜索这妖女,杀之而后快,容王却将妖女小心翼翼抱在怀中,看来这妖女已经迷惑了容王的心。
容王不会是想大王求情,放了这妖女吧,万万不可,这妖女可是拥有毁天灭地的火神之力啊!
对啊,听说她是东雷的王妃,虽不知真假,但定和龙傲天关系匪浅。
对,必须杀了她!
杀了她。
大殿中,个个面露杀意,凶神恶煞的看着月荷,而月荷如同出生雏凤,紧紧靠在南慕容怀中撒娇。毫无当初对峙南博王的英勇之态。
大殿中的一切都尽收南博王眼底,睿智的卫子夫伫立在侧静静观察着夏月荷的一举一动。
果不其然,南博王跪在大堂中央,腰背挺直,单膝下跪,对着南博王满心欢喜道:“父王,我要娶夏月荷为妻,请你赐婚。”
南博王听脑袋“嗡”的一声,一股怒火不由得从喉口窜出,皱眉大骂道:“逆子!你可知她是东雷奸细,她与龙傲天早已不干不净,我礼待于她,我东雷百姓善待于她,可这妖女呢,竟然乱施妖法,炸我石牢,烧我城都!我绝不能留她。”
南博王不依不饶,坚定不移道:“不!父王,月荷并非东雷人,与那龙傲天更无丝毫关系,又怎么会是东雷奸细呢,她受东雷百姓爱戴,为晋阳城主,即已为半个东雷人。她炸毁石牢也是逼于无奈,还请父王原谅。”
“不行!火神之力不可不除,必须杀了她。”想起当年那一场腥风血雨,南博王实在心中畏惧,天下决不能再出一个祝融。
“父王!”南慕容抱着月荷再三请求,丝毫没有退让之意,俨然一副玉石俱焚之感。
突然,一直默默无语的卫子夫洪亮的声音打断了父子间的唇枪舌剑。“大王,请听老臣一言。”
听到第一智者卫子夫终于开了金口,南博王的怒气顿时消下去不少,恭敬道:“卫太史有话请直言不讳。”
“以老臣所知,此女确实聪慧不凡,更能控制火神之力,天下间恐再无第二人,如此人才杀了实在太可惜了。”边说,卫子夫便故作惋惜的摇摇头,继续道:“若她真心愿与容王成婚,那也未尝不是件好事,女子嘛~嫁女从夫,她嫁于我南博,便是我南博人,从此我南博便拥有她的智慧和神力,岂不如虎添翼,何愁不能一统九洲。”
听到这里,众大臣都明白太史之意是同意南慕容娶夏月荷,甚至用一统九洲为诱饵。
南博王怎能不屈服,心中再三思量,不禁怒火全消,嘴角渐渐露出一丝喜悦,对着南慕容道:“容儿,你确定这女子真心愿嫁于你?”
“月荷早已非我不嫁,”南慕容低头温柔道:“月荷,你快告诉父王你最爱的人是谁。”
这是,依偎在怀中的夏月荷眼神飘忽不定,嘴角微微开启,轻声道:“我最爱的人是你,南慕容。”
此话一出,南博王再无争议,想到从此有个这么厉害的儿媳,何愁容儿不能一统九洲,光大南博,心中如春暖花开,欣慰道:“好好好,既然你们两情相悦,那我也不能棒打鸳鸯,你们选个良辰吉日,早早完婚吧。”
南慕容迫不及待道:“父王,我愿明日迎娶月荷!请父王成全。”
啊!明日!
众人大惊,一切来的都太快了,让人无所适从,只有南慕容觉得度日如年,未免日常梦多,还是早日完婚为好,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大家就都安心了。
南博王和卫子夫相视而笑道:“好好好,众人听令,明日,全金都,点金灯,披红毯,告知天下,我儿南慕容明日要风风光光迎娶晋阳城主夏月荷。”
“谢父王!”
“恭喜容王,恭喜南博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