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混元鼎最先起变化,如今许仙修炼所得的‘先天一炁精元’,有四成是归于混元鼎,四成归于混沌钟,两成归入身体百窍,蕴养身体。
虽说混元鼎和混沌钟二者吸纳的‘先天一炁精元’分量相仿,不过混元鼎好像是因为得了紫极天火,所以表现的要比什么也没得到的混沌钟活泼一些。
许仙正期待着,就感觉混元鼎形体一震,然后自行旋转起来,顿时,海量的天地元气透入他的身体,径直没入混元鼎形体中。他能够感觉到,这是混元鼎的第三层禁制正在打开,绽放,就像是一朵徇烂无匹,重重叠叠的鲜花,即将显露出的第三圈花瓣一般,给人以万分的期待感。
混元鼎第三层禁制的打开,绽放,只用了三个时辰,但它积累成长到此时,却足足用了三年时光,端是称得上厚积薄发!混元鼎成就了三层禁制,形体没有多大改变,依旧是成人拳头大小,三足两耳,形状饱满,体态苍劲的样子。混元鼎的形体没有什么变化,但它其中所盛放的紫极天火,火势好像强劲了些许,但仔细一看,却看不出哪里强劲了,倒是紫极天火上空漂浮的白云状雪白云气,原本只有四开的书本大小,寸许薄厚,此时却有洗脸盘大小,三寸薄厚了。许仙虽然还不知道这雪白云气的作用,但对于它的成长,却是喜闻乐见的,总感觉这么漂亮的东西,应该是好东西,对他没有什么坏处。
在混元鼎成就了三层禁制的第七天,混沌钟也成就了三层禁制。不过混沌钟表现出来的变化要比混元鼎明显一些,混沌钟成就了三层禁制后,钟体上那星星点点,排列玄奇的小点就更明亮了些,而且从无名出接引到的明光,也更浓郁了些,现在他那一片漆黑的识海,也算是稍稍有些亮度,不在是黑的心惊,黑的吓人了!在一个,混沌钟成就了三层禁制后,他对天地灵气的感应,也更加清晰了些,隐隐间,他还有一种融入天地之间的感觉,感觉很是玄妙。
大乾朝天佑三年,阴历八月十五,深夜。许仙住了修行,睁开眼睛看着溜进他房间中的胡丽芝,时隔五年,她身上的妖冶之气已经化作了一种浑然天成的媚意,她的一抬手,一投足,一瞥一笑都流传出动人心魄的勾魂之意。许仙不由无奈道;‘真是想不到,好好一个功法能让你修炼成这幅模样,也难怪那溪山中的和尚一住就是五年,你这个样子,真是谁也不放心离开啊!’
胡丽芝闻言幽怨的看了他一眼,低声道;‘偏偏相公你就舍得离开,难不成咱们在这儿做一对潜心修炼,恩爱缠绵的夫妻不好嘛?’
许仙闻言笑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而且父母生我于世,就是对我有大恩,我无以为报,怎么也得让他们享享清福啊!’
胡丽芝见许仙去意已决,也就不再多留,轻声道;‘今天是中秋佳节,妾身在荷塘小船上张罗了一杯清酒,就请相公一起游湖赏月,共度佳节吧!’
许仙现在的身体状态,是吃多少东西也不会觉得饱,什么东西也不吃也不会觉得饿。见胡丽芝诚心邀约,许仙也不拒绝,正好临近别离,他还有一些话要交代胡丽芝,于是就起身和胡丽芝一起去了村头荷塘。
皓月当空,繁星满天,小舟在胡丽芝的法力驱使下,破开株株残荷,静静的驶向塘心。许仙立在船头,阵阵清风吹拂着他的发梢,也送来一阵幽香,此情此景,让他倍感惬意,不由感叹道;‘怪道不少古人都喜欢秉烛夜游,没想到这夜间出游,果真别有一番滋味啊!’前世都市的的夜晚,都是五彩缤纷的霓虹灯,要不然就是车水人龙来回的嘈杂声,那还有这般清幽雅致的情景啊!
胡丽芝坐在几案后面,玉手操持着铜壶,不多时,壶中的酒便温好了,便出声道;‘相公,过来吃杯水酒吧!’说着,她就把船尾蒸笼上的螃蟹,还有一旁的食用工具和碗碟酱料,一起端了过来。
许仙看着面前几案上那蒸笼里碗口大小,色做橙红的大闸蟹,不由欣喜道;‘你从哪弄来的螃蟹!’中秋佳节,正是吃螃蟹的时节,生长了一年的螃蟹,此时正是味美膏肥的时候。前世他也有吃过螃蟹,不过都是些小蟹,不是现在这种大蟹所能比拟的。当下就剪刀,小勺齐上阵,大快朵颐起来。
胡丽芝见许仙吃的欢畅,不由欢喜道;‘早前就听说你中秋过后就要走,妾身身无长物,唯有备上几笼螃蟹给相公送行,怎么也算妾身的一点心意!’说着,她就哀婉道;‘也是我修行不成,体内妖力还没有完全炼化成‘先天一炁精元’,要不然白天也能化人行走于世,就能一起随相公上路了!’说着,她就用筷子夹了一块蟹黄,然后沾上酱料,送到身前对坐的许仙口旁,许仙张口将嘴前的美味吞下,然后笑道;‘你七八百年苦修,在这短短五年里就炼化了一大半妖力,还有什么可惋惜的,再说,我还等你留在这儿好好照看我父母妹妹呢!’
胡丽芝闻言点了点头,眨了眨杏眼,娇俏道;‘相公就是不说我也知道,要是说起来,他们也算是我的公公婆婆和小妹,妾身怎么敢不用心照料呢!’
许仙闻言点了点头,满意道;‘你能这么想,那可真是太好了!’
胡丽芝见许仙赞同他的话,神色一喜,端起案上的就被,盈盈道;‘那妾身就恭祝相公一帆风顺,学业有成!’
许仙也举杯,言笑道;‘谢娘子吉言!’说着,他就一饮而尽了。
胡丽芝听到许仙的称呼,神色更喜,也是饮干了水酒!
酒过三巡,蟹过五只,许仙看了看船尾蒸笼中还有三笼,旁边还有美酒半坛,忽然想起了在溪山水涧涧洞中寡居客住的弥勒和尚来,想来他是得道高僧,应该不忌讳这些美酒佳肴,不由出言道;‘突然想起一个人来,你把船开回去,我去看看他!’
胡丽芝闻言一怔,即而娇羞道;‘妾身还想留住相公一晚呢,不如明天再去见那人把!’
许仙看着对坐胡丽芝那面色绯红,眼含春水,媚态逼人的模样,心中也是大热。要说起来,除了他们第一次相见时,胡丽芝想迫害他,他们之间接触了一次以来,这些年他们两个都潜心修行,还真没发生过什么实质性的接触,看来,今天胡丽芝不仅要送螃蟹美酒给他吃,连她自己也要送出了。
不过再想到这胡丽芝以后都是他的,以后想怎么亲热都行,而那和尚,说不定哪天就见不到了,不由言笑道;‘还是待为夫回来后再好好疼惜娘子,以后大把时间,也不缺今天一次!’
胡丽芝闻言幽怨的看了他一眼,哀怜道;‘我倒是想听听,相公今夜还想见谁,难不成那人比妾身投怀送抱还要要紧?’说着,她又凄苦道;‘不要是相公嫌弃贱妾身为异类,入不了相公法眼,不配与相公恩爱,亦或是贱妾残花败柳之身,不洁之体,惹得相公不喜,不愿与贱妾亲近,相公借口推搪吧?’
许仙见胡丽芝说着说着眼圈都红了,金豆子都在眼眶中打转,更是惹人怜惜,不由跨过案去,轻将佳人揽入怀中,爱抚着佳人粉背,安慰道;‘傻妮子,你这也想得太多了!我不过是想今天中秋佳节,后山山涧里的和尚独身一人,太过寂寥,所以想把咱们剩下的这些酒蟹拿过去给他尝尝,也省的浪费了!’想着刚才胡丽芝说的疑心话,许仙知道,这胡丽芝是对他动了情,真把他当作相公看了,不由轻叹一声言道;‘哪有你说的嫌弃你什么的!你也太小看自己,你看你现在的模样,真是迷死人不偿命。退一万步讲,我要是嫌弃你,五年前就不会传你修行大法。’
胡丽芝听到许仙这最后一句话,疑心尽去,抬起头来看着眼前俊俏的相公,破涕为笑道;‘感情当年你就看中了我,这才传我修行功法的,不过你也真坏,这些年来硬是不去找我,让我一颗芳心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的,你说,五年来哪一次不是我去找你的,你还假装正经,偏就不动我,也难怪人家胡思乱想,真是坏透了!’
许仙听胡丽芝这么一说,不由叫冤道;‘娘子啊,不是为夫不动你,实在是我不还小嘛,你看,今年我才十五呢!’
胡丽芝想到初遇许仙时,他那就颇具规模的玉杵,不由轻啐一声,俏脸羞红道;‘相公一点都不小,那天,让人家很受用呢!’
许仙闻言得意道;‘那不是还想再让他长大点嘛!’其实,还有二个原因他没有说,其一,那几年正是他长身体的时候,若是夜夜笙歌,耽误了自己长身体,那可不是他愿意看到的。前世他就是个矮个子,他今生当然不愿意自己再长个矮个子;其二就是,他这个许仙,万一将来真的遇到了那个白素贞,也遇到了那个法海,他想自己能多一点反手之力,就算帮不了白素贞,也不能拖白素贞的后腿。更进一步的想法是,只是为了有朝一日,他能保护得了自己喜欢的女人,而不是让自己喜欢的那个女人保护他,所以在修行上,他一直不肯懈怠!
听到相公的话,胡丽芝瞄了一眼他的胯下,复又看着他,桃腮泛红,眼波流转道;‘那他有没有再长大一些啊?’
许仙闻言一挺腰杆,看着怀中的佳人坏笑道;‘赶明儿娘子亲自试试不就知道了嘛!’前世有人说一个条件不错的男人要具备三个条件;‘180平米,180厘米,180毫米’,若是照这个标准看,第一个条件对他不难,他也已经满足这最后一个条件了,而且还有希望满足这第二个条件,距离这‘条件不错的男人’标准,也只差几公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