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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竞渡无悔江岳冷...2

欢颜不知道步辰鱼就在楼上。她忍不住对王淮宁说:“老爷,要是我让学生都练武,大家成立一支团练,缉拿贼人好不好?”

王淮宁苦笑一声:“你更要惹祸……”那些女尼将来要送去做婢女、探子已经是说定的。

若是平时,步辰鱼一定听不清,但他留意看欢颜的脸,也就听出他们说什么。他在外间也曾听说僧尼还俗一事,想不到交给欢颜手上了。欢颜不过是稍微停留,很快随王淮宁催马又走。步辰鱼当然诧异:王家怎么这样看重她?随后他脸色一沉:单是苏勒还不至于让王淮宁如此,王家用的也是官场惯例吧——通常对于家世好的官员,皇帝都不会让他们办冒险的差事。因为他们本来混日子就能富贵,没理由在此等事上效力,只能做做常例工作。反而是那些家底单薄的官员,遇上成败悬殊的赌局,他们就会被派上去。若是他们做成了,那就平步青云。若是他们失败了,皇帝处罚他们也不会受到旧族的阻力。皇帝对于王家,可说就是这样。王家对于庶出的欢颜,也是如此用法!

步辰鱼觉得很厌烦,一转头。玉无痕已经担心看他好久了:“师兄?”

步辰鱼本来就是武生,眼前都是自己人。他来了兴头,走到背对街面的后窗,推窗而出,手一撑,就施展轻功飘到屋檐上,斜靠背街缓坡坐着看天空。玉无痕本不该这么造次,看人都在正面,背街没几个人,都不抬头看。他也推窗跟上来,手里还提着一壶酒。

步辰鱼明白他要问什么,索性只说:“好像每个人都利用她!她陷入的圈子越来越大了!”

玉无痕对着壶嘴灌一口酒:“天下如棋局!”

步辰鱼侧脸看他一眼:“这话还挺深奥的——这些天你寻花问柳的事收敛了,怎么回事?”

玉无痕放下酒壶,叹一口气:“那些戏迷哪里会想到我们坐在这里说这些!”他定定神:“没意思了——我看了新一代骗子长起来,就没意思了!”

他不用提名道姓,步辰鱼也知道说的是苏勒。

苏勒是个报复心藏得很深、很强的人。他这两天叫女人进贝子府,虽然瞒着外面,红莲会暗中监视的人还是看见了,报告给步辰鱼听。

步辰鱼低声问道:“师弟,这几年你一直在后悔吧。”

玉无痕不作声。一瞬间,他的魂魄仿佛回到了江南水乡。在那里,他刚刚学戏,虽然痛恨涂脂抹粉,但对于戏本里的故事还是觉得新奇。在一夜成名以前,鸿瀛班所有人都单纯地只是想着演戏……那天夜里他们站在空空街上说的话似乎还响着余音。玉无痕喃喃说:“师兄,要是有一天我遇上什么人,她真心喜欢我,我也真心喜欢她,我会不惜一切代价跟她走掉,隐姓埋名。”

步辰鱼还以为他是要条件,立刻答应一声:“没问题!”要是可以,等徒弟们大一点,他都把他们放走!要向龙头报恩,他一个人够了。

玉无痕轻叹一声:“那么你为何要自暴自弃?”

步辰鱼更不开心,他以为玉无痕应该知道答案:身为班主,他最不能弃他人于不顾。说得更明白一点,如果有一天可以讨价还价,换回别人的自由至少得交给龙头一条性命——用死换取大家自由的那个人,也必须是他。他用力闭上眼睛,耳中只剩下屋脊对面街上的喧闹声。从一开始,事情就不在于阴差阳错。就算没有苏勒出现,他跟欢颜也是远隔重山。“苏勒终归不同,他虽然叫我师父,说到底只是跟我们合作而已。他的家世在那里!”

就算犯法被查出来,苏勒也只会被送回清国,杀剐另说。他轻易不用在大顺坐牢。

“那天,狂生萧无双喝醉酒骂街,说苏勒与王淮宁合力拉拢百官贪污?”玉无痕低低问一声,街上的声浪几乎将这话淹没了。要是红莲会的合作者也在贪污,光复明室有何意义?那跟大顺皇朝上下官员的做法有什么不同!

步辰鱼摇摇头:“龙头说过,我们暂时不要过问那件事,只管好少保堂就好。他希望我们再招揽几个身份显赫的人才,不拘男女。”

那都是何账房的主意!

……

皇帝身子虚弱,还没到午时,就饮了朱砂、雄黄、菖蒲酒,吃过粽子,一挥手,让太子照料诸王、新皇后照料宗室女眷,自己退回乾清宫传召太医去了。端妃、淑妃、和妃、宁嫔四个哪肯示弱,仗着比皇后年长二三十岁,都跟出去了。剩下皇后尴尬:这位皇后得以册封,皆因皇帝做了一场梦。他看见一个女子神采飞扬走来,天降灵音,说她能兴旺国运。隔天长公主听见此事,就举荐说:“驸马族中有个女孩,名叫喜容。”皇帝看着虽然不像,但他受不了端妃等人争夺后位的闹剧,索性让新皇后占住位置。赵王、荆王很怕新皇后有子,与妃嫔联手百般分宠,新皇后也只是孤独憔悴。

长公主这时候看见了,摇头叹气:小孩子太软弱些。

诸王的正妃趁机也告退了。世家的正室不知怎么办好。皇后勉强说:“哪一位是王家的眷属?”

有位份的宫女忙提醒她:“王肃的妻子病故有年,族中别人的官位都低,诰命不得擅入。”

皇后脸上微红,又问:“说是他们有个女孩许给关外人家,不比骑马射猎的女子差,那些还俗的女尼都要交给她教导,她的学问也是极好的!”

这些都是王淮宁使人在外面传言,连宫里也听说了。吴侯夫人闻言,冷冷一笑,记起这些天侄孙女诋毁王家欢颜的闲话,说她本人大不检点,只可惜王家风头旺,没人说破她的丑行。吴侯夫人举重若轻道:“回娘娘的话,那也不过是十五岁的女孩子,大家过誉了吧。”

皇后秀眉一挑,想起皇帝苍老的形貌,她又不开心,说一句:“这么说来,我只比她大两岁呢。”

太子须得主持外面宴会,荆王等人又是走了,都追着皇帝去。太子刚要开口,晋王就抢白一句:“不是明天才算是监国么?”

欢颜与王淮宁一直策马到天坛外围,路上的人渐渐把他们认出来了,艳羡地议论着:“随同王左丞的也不知道是他家小哥儿,还是那位德才貌俱全的女儿呢?”

欢颜惊得直皱鼻子,顽皮起来,故意粗着喉咙大声道:“爹——我也不小啦,今年要是考上进士,啥时候给我娶媳妇啊?”

王淮宁没料到她来这一手,先笑出来,然后恼怒:他们兄弟姐妹个个不合,她这是促狭、坏烜勋的名头呢!“快走,快走!”

等到不能前进了,他们就下了马。王淮宁计算宫里还散不了,对欢颜说:“你跟我来,与百姓一样进园子逛逛——你们分两个人牵着马,剩下好生随护。”

这里人群多是平头百姓,看见六品官混在里面都觉得奇怪,口耳相传知道是王家人,更离他们远些。欢颜倒痛快,情不自禁一挽王淮宁胳膊,“老爷,我要是看见不懂的,可得问你。”

王淮宁从未与子女这样亲昵,如今也是年纪大了,蓦然也觉得心头软软的,强自忍着:“好了,为父本来就要你听听百姓说什么。”

他们朝园林里面走去,只看见前面摩肩接踵,满地扔着彩纸小葫芦。欢颜空出的一只手不知在哪棵树上扶了一把,居然抓了符上的雄黄粉,她觉得痒,低头看掌心黄了,就乐起来,巴巴将手举在王淮宁鼻子底下:“老爷你看,这不是老天赐给我的?求你给我在额头画一个王字!

额头画字本来是小孩把戏,王淮宁笑得髭须微颤:“你都多大了!”

欢颜一吐舌头,然后又严肃起来:今后她还要做轰轰烈烈的女教习呢!她禁不住对着前面祭坛,默然祷祝起来:老天,老天,你可得给我的“大业”画一个“王”字。我要出类拔萃,我要比班昭还有名,我要今后的小女孩都不用记着班昭的昏话,而是换我这样讲道理的人解释给她们听……这些都是她几天读书发出的新愿:她小时候就对班昭若干字句不顺眼,这次能教人了,还不得认真讲究一番,把其中可疑不对的毛病纠正了?她得意洋洋,自己想着行得通,就不认为古代贤人一定不可超越。

又走一段路,她手里闲不住,自己胡乱在额头画了个王字,因为看不见形状,又来回涂抹两下。结果王淮宁一回头,看见她额上金光闪闪,是个“皇”字。他吓一跳,直接用袖子给她擦掉了,也不告诉她。欢颜仍说他慈爱,喜得眼圈一红,觉得以往生涯都像是虚度,要是自己的父亲从一开始就这样多好!不过现在也不算晚……

王淮宁却在心里胡乱转念头:人说新皇后入宫不是佳兆,皇帝的梦实指女主篡国……可笑,我真是一朝权在手,贪得无厌了!我们一家能搏个名垂史册、出将入相、世袭爵位就到顶了!女主与否,与欢颜什么关系?她又不是……随后他一怔:“神采飞扬”一词解作“喜容”也可,解作“欢颜”也可。他望一眼欢颜颈上的金链子,想起太子叮嘱的话。他忍不住将手臂一抽,有些忌惮。

怪力乱神之说毕竟可厌,何况欢颜是个女子……他强自镇定下来。

周围的百姓有些抱怨米价飞涨,有的抱怨京师游民逐年增多、房屋也不好租到了,都觉得苦闷。欢颜不知道王淮宁为何变脸,只当他忧心黎庶。她禁不住又说:“老爷,你和老太爷都是有本事的,你们可要好好对待百姓,别让他们像三省当年一样……”

王淮宁心里冷笑:那都是早年间笨拙的贪污把戏了,规格也小。如今朝臣都是巨贪,手法也高明。

一个老汉经过他们身边,嘴里絮絮说:“这不是奇怪了?那个玉器店的掌柜好好地让荆王府的属官预定了一套玉船,怎么转眼就卖给了别人,惹得家将告他,衙门里判他赔了玉船总价十倍的银子。他还乐呵呵的,属官也没把他买卖砸了,如今他买卖还红火了!”

跟着老汉的年轻男子笑道:“爹呀,你就不明白了,那都是人家商量好的计策!”

欢颜本来为了写戏本,就爱捉摸杂事,刚才已经听出了神。这一震,她双目圆睁,一转脸问王淮宁道:“老爷,他们……”

王淮宁知道她悟了,点点头:属官不好直接贪污,就走这么个路子,由官府光明正大判商人给他巨额“赔偿”。各方都是打过招呼的,过后就算追查也不能定罪。

欢颜大为震撼,就要发议论。王淮宁对她摆摆手,暂且把荒诞不经的传说给忘了。他必得这样启发她,她才能丢开文墨,往官场上使劲。他低声说:“一个人的买卖是这样,你想想,要是一群人的买卖会怎么样?”

欢颜更要瞪眼睛,隐约还有一两个关节想不通。

王淮宁看周围没人听他说话,再压低声些:“比如,一村的农户看种地不赚钱,合伙做了一笔生意,其中有人跟荆王府的属官勾结了……”

欢颜只觉得“嗡”地一声,血都涌上头顶:这是多么“简单”的阴谋!比如村里的里正或者有功名的望族,他们不动声色,先找个由头募集全村人的血汗钱,然后故意装作打输了官司,其实却是拿大家的钱贿赂官员,换取自己的好处,回去对村民说生意作赔了……全村人就被骗得精光。骗子可能还要假装关在牢里,其实已经被官员庇护、移居别处,把没“赔款”的股金也吞没了!

欢颜问:“老爷……真的有那种事情吗?”

王淮宁微微一笑:“你不要这么急,急躁做不了众多女尼的老师……为父要你仔细听,不要像小时候溜出去只顾着玩。”

欢颜一直忘不掉三省小时候的惨状,现在更能想象出,有些骗子可以把成百、上千人骗得多么痛苦。

王淮宁领着她走,等她稍微平静下来,又说:“你再想想,如果与官府勾结的骗子是开钱庄的掌柜呢?”

欢颜这下都明白了:钱庄、票号存着千万人的心血……

再走一段路,世间诡诈、苦难便有几件撞进欢颜心头!

王淮宁看目的达到,笑一声,并不很避讳:“今年有三千户江南小富商人进京告御状,说票号与豪门勾结,吞没银两……满朝文武都在猜这件事,不知道幕后主使人究竟是谁!”

在欢颜的心目中,能做出这种事的只有涉嫌刺伤苏勒的赵王,毕竟那对河北父女有过猜测。与之相比。凶巴巴的荆王能因为一番规劝就心神大乱,不管其属官如何贪污受贿,他本人倒像是有点良心,不会做出那么过分的事情……

王淮宁自然不会当街扬言荆王如何。他们站在明澈的日光下,索性不走了,和其他人一样“避毒”。他说:“等到将来为父的官做大了,类似的事情就要为父料理……朝中的事,经常互相推赖,有时候明明是别人所为,还要推到无辜人等身上。”他计划让欢颜随苏勒四处应酬,自然不只是说小陪酒,她得暗自注意珠丝马迹,以便王家把一切都朝着对自己有利的方向编排。

欢颜似懂非懂点点头,她想起这些天家里对她的好,忍不住保证一句:“老爷,你们都是好官,一定不会被别人诬陷到的。”

王淮宁呵呵笑两声。

长随们早就围在他们身边,让人再不能靠近。王淮宁又说:“你掌管女义学以后,那些女尼未必个个良善,有的早有恶习。她们中间会有很多‘悬案’、纠纷。官场的事不是你能过问的。我只是提点你,在义学里多推想人性,别‘断错案子’——”这番话浑然无迹,将他刚才刻意的引导又掩盖了。

他静了片刻,欢颜一时被他吓住,也想起一句俗话:三姑六婆多败类。她连连点头:“我……我会小心。”

长随们稍稍散开。

家里忽然派了一个人过来,那是有年纪的老人了。他一路寻来,找着王淮宁说:“禀告老爷,固山贝子刚来咱们私宅一趟,亲自送了节礼,偏巧您带着欢哥儿出来……贝子坐一坐,也不听咱们劝,孤零零走了。”

欢颜听着难过:他怎么不开窍啊。

其实苏勒是故意的,他知道堵着门找来反而会激得欢颜反抗。他反倒等他们出门了,才到私宅去,让她过意不去。

王淮宁摆摆手,心里怏怏:儿女情事,苏勒怎么当真到这地步?太没气概了!他问:“苏勒回去走哪条路?”

老家人道:“看意思,他可能去河边看赛龙舟。”

王淮宁皱眉道:“这不是胡闹吗?上次就是在江边出事!好了,我们也该回去家宴了,你去他贝子府,叫人找他吧!”

老家人又道:“奴才来时看见宫里出来好几家王爷,好像是皇上传了太医,宴会早早散了。”

王淮宁为了就是这个,忙道:“这不是你该议论的,你且去贝子府吧!”他吩咐众人外面走,“我们也该回去了!”

天坛避毒,原本就是个意思,人们来来去去。欢颜在天坛外下意识先扶王淮宁上马,王淮宁心头又一热:这个女儿还是孝顺的!他刚要催促欢颜快走,最好到东宫外面碰一碰,说不定又碰上了,另有玄机。

周围街上的人忽然轰动起来:“太子奉皇帝口谕,临时来天坛祈福——”

转瞬间,富丽堂皇的东宫象辂就在仪仗队的簇拥下稳稳而来。

“欢颜,快接驾!”王淮宁骤然心慌,居然词不达意、说了这样一句。其实他只需要说:“快跪下。”

百姓已经都闪在路边、墙边,纷纷跪倒了。前驱的卫兵扫开一条宽阔的通路。一个老妇人埋着头,低声道:“今天毒气盛,看来皇上的病发得厉害了!”

卫兵也不理会这些。

太子坐在象辂中,回顾刚才的情景:皇帝有六分病态,却夸大严厉,骂走众多妃嫔,也骂走诸王,还特别指明太子到天坛祈祷——这像是对他的新考验,看他监国之后会不会忘形。其实他只想这一天早点过去,端午风俗对太子妃是莫大刺激:石榴多子,艾叶驱毒……这些恰好是太子妃没法实现的愿望。如今已近午时,空气中到处都是雄黄、白芷、苍术、酒糟的味道,几乎刺鼻。太子皱了皱眉,透过薄纱看路上的情景。他明察秋毫,一下看见王淮宁跪在人群中,旁边还有个人低着头,看不清模样。

他深感奇怪,吩咐一句。一个太监就去王淮宁身边问话。王淮宁真讨巧,舞蹈扬尘,磕头答道:“臣听说,为人子者,当亲往天坛行避毒祈愿,可保父母安康,君臣之道亦是同理。”

这番话他喊得很大声,百姓态度不一:精明的以为他太谄媚,平庸糊涂之辈占了多数,认为他热心。

太子也猜不到他打算让欢颜“听取民声”,还打算在东宫外白撞……如今碰巧遇上,太子吩咐说:“好了,我看他带着家人……让百姓们都散了吧,他也带着家人回去。”

皇帝得病的事,太子当然不能大肆张扬,否则近乎逼宫,他又不能草率。王淮宁一句话喊出,似乎家家都该如此,倒全了孝道与皇帝威望。太子暗道:他总是顺我的意思!

太子隔着薄纱再看,发觉一个容貌肖似王肃的少女抬起头。她动作还有些毛愣,他想起当年的趣事,禁不住将销簧稍微拨开些,让薄纱移开一寸空隙:那就是……小女孩么?欢颜的脸上还有点雄黄粉,越显得五官亮眼。她对着他的仪仗憨憨发笑,还像当初一样,没来由见面就喜欢他似的,闹不清他是谁也向着他!这是个厚道孩子!太子也不清楚:她后来弄明白自己遇上谁没有?这些年她好像都没印象,不然王淮宁不会半句不提,郡王也不会毫无反应……那么,她现在为什么会对“太子”发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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