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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漫曰避席绝巨源...4

谁都拦不住欢颜,她一下子跳下车。

步辰鱼本来低着头,忽然听见远处一阵喧哗。他记得那是欢颜离开的方向,于是他转过头,看见她几把推开护院的阻拦,也不理会烜烈、烜功的质问,大步朝他走来了。补服很长,她走了几步,磕磕绊绊朝前跑。祖百龄就算刚才看不见欢颜的脸,现在也猜出她是谁。他头脑很快:自己的爱女就喜欢写戏,欢颜只怕一样吧……苏勒本来站在王肃身边,胡乱攀扯学问讨好,他一转眼,也看见欢颜的情形。

欢颜睁大眼睛,一步步到了步辰鱼面前。她的衣角都被自己踩脏了,头发被荆王的剑锋扫过一次,还有些乱。她不敢确信,仰起脸仔细端详他的五官。步辰鱼有些窘迫,结果她看见他脸有点红了。她吃惊地问:“你为什么在这里呢?”

步辰鱼不知道怎么对她说,最后来一句:“我遇上了几个朋友,所以……”

祖家的护院不敢拦阻王家的子女,只好傻看着。

欢颜比那些人还傻,她呆呆地说:“你……也有朋友啊?”

步辰鱼听着好笑:我的名声就那么坏么?他却笑不出来。从他读到“五贯”的戏开始,他就想见她,可是怕被别人看出,甚至怕被自己察觉到。现在他见到了,她跑回来一定想要救他……这事情可以结束了。世上不该有一个人傻乎乎对另一个人付出,对方还在暗地里谋算她家族效忠的江山、她的婚事……步辰鱼说:“我在戏班里还是有朋友的,外面也有几个朋友……你的未婚夫苏勒不是……”

苏勒听见自己名字,当然要过来。他本来与步辰鱼递过眼色:祖百龄过一阵就会释放步辰鱼,不用苏勒营救。

此时,苏勒对王肃一拱手:“老大人,抱歉,那边有我两个相识,可能有误会。”

王肃冷笑:百鬼夜行,这还没到朝堂上,自家已经起了乱象。

苏勒凑近来。欢颜都没注意到他。

她眼望着步辰鱼说:“苏勒不是……他不是……我不嫁人的。你刚才躲在园子哪里?没有听到我说么?”

她简直有些欢喜:他为什么非要躲着偷看她家的御宴呢?

出家之类都是苏勒的戏言,此刻欢颜说给步辰鱼听,却刺得苏勒两眼冒金星。他从白天跑到夜晚,都是为了她……当然,她意味着王淮宁的势力。可是她毫不在乎!

步辰鱼听欢颜口讷,她又是摸进后台时胆怯的光景。那时候他当她是不起眼的路人,现在他知道,她的心思都用在写戏、“营救李建成”之类事情上,加上喜欢他,才会当面像个呆子。他简直想多问一句:“刚才的《戡乱记》是不是你写的——”虽然女眷们口耳相传,他也从荆王的话里听出来了,他还是想知道中间有没有误会。可是他一开口,话却变成了另外一句:“苏勒贝子是个值得信赖的人,你不要辜负他……”

道理就摆在那里。哪怕事实他已经清楚,他也要假装不知道,不去问。否则他就是当着苏勒面前承认:你志在必得的女子……就是我关心的人。他不能那么做,否则人格输了、红莲会都输了。苏勒一次次向他确认,他对苏勒与欢颜的婚事只能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何账房在一边低眉顺眼,心里讥讽:难怪你对死了那位薄情,原来已经看上了这位……真是专心为会中做事!苏勒不知道怎么想的!

几个女扮男装的戏迷也别扭,一个放下袖子,狠狠白了欢颜一眼。偏偏她是相貌极差的才女,一下给欢颜的模样比下去。她更窝火。

那个胖女最无忌惮,趁机对祖百龄打哈哈说:“嗨,祖大人,我们哪是要逃跑啊?我们都是附近几家的账房和护院,约着你们家几位一起学唱戏嘛?路上一下看见步辰鱼,我们不知道花园赐给了王家,就请他到平时吊嗓子的地方讨教……”她明明跟步辰鱼不熟,现在却说得极亲热。

步辰鱼也怕面对欢颜,接着说:“是,我本来跟这位何先生商量着结账,忽然被几个戏迷请进花园。我还以为他们是这里的主人,等到外面来人已经无法辩解,暂且跟他们躲在花园各处……”他故意这么说,否认曾与众女共处一室。

那些女子正要如此,也点头:“是,是,我们分开后,这不是逐个被你们搜到吗?”

欢颜一时被冷在旁边。她眨眨眼睛,才想起一个事实:步辰鱼怎么一下就认出她,还知道她是女的?然后她想,可能是苏勒告诉他订婚对象姓名,他猜出来。

祖百龄已经认出步辰鱼,干咳一声:“好了,你们擅闯户部封禁的花园夜市不妥,有什么话回去再说吧!这两个人既然不想干,你们自行走吧!”他是老于官场的人,当然能想到大戏楼爆炸案,当时两个戏班、成百观众都可能是凶犯。这个案子与祖家利益无关,他遇上可疑人等只会立刻赶退,免得回头被荆王捉住把柄。

王肃在远处已经看明白:附近几家女儿带着阉过的护院私会戏子!如果王肃是赵王一样的人,这也算拿住几个政敌的把柄。但他不屑于这样做。王淮宁心想:祖百龄到底是旧族,跟其他几家的来往不断,今后得想法子把他们都拉过来,不然反受其害。

步辰鱼知道这些豪门要替女儿遮丑,一定这样说。

他如释重负,连苏勒的眼睛都不敢正视:“多谢,我们走!”

何账房跟他挪动脚步。

苏勒趁势对祖百龄说:“谢谢。”

步辰鱼走出几步,低头还能看见欢颜的影子。他觉得自己的身形都矮小起来,不管面上怎么装,还是乱了方寸。

胖女说:“书生是硬跟来的。”她想要惩戒对方一番。

有两个少女却说:“放他走吧。”

结果众目睽睽下,书生也被放走了。

欢颜本来为了营救步辰鱼来,看他被人轻易放走,又是吃惊,又是舍不得。她下意识跟了几步,结果被苏勒拉住袖子:“欢颜,你想找步老板教小戏子都不要紧,改天我介绍他过来,今晚你还是快点回家吧。”

步辰鱼已经背对着他们,听他言谈之间把欢颜控制死了。当着她家人的面,当着外人的面,他也没有避讳。

欢颜很窘,将袖子一抽,还要再追步辰鱼。

祖百龄不能让几家女儿都站在街边,先去找王肃复命。王肃一摆手,这时候已经不跟他客套:“你们快走!”

祖百龄躬身,斜斜瞄了王淮宁一眼:令尊还没顺过心思,你有把握成事?

王淮宁却瞧着欢颜的背影,志得意满:有这个女儿在,官运蒸蒸日上。

祖百龄退回后面的角门,一挥手:“走了!”

那些女子都跟着他绕过院墙,往祖家去了。

等王家人不在身边,那个胖女就领头道:“刚才的女子是谁啊?对荆王毫无礼数,她也配作步党?以后再结集子不要带她!”

誓言出家的少女忧心忡忡看了大家一眼,其中却有大半人赞同此事。她们并不看得起欢颜,可是总觉得她有种奇特的力量、足以威胁到她们,所以她们下意识排斥她。

“就是啊,她写的东西往深了说,都是借古讽今的反书了,追究起来连累别人怎么办?”“虽然神交就浅,绝交也是应该的,哈哈!”依照她们一贯的做派,那也是她们从父兄手里学来的做派,是官场党同伐异的做派,将一个懵懂不知世故、不入流的人物排出圈外也是最熟练的事。

祖百龄猛咳一声,提醒道:“你们家里人都找了半夜了,商量点别的吧!”他们是真正的通家之好,少女们都笑起来。

步辰鱼朝着王肃相反的方向走,自然看见王家的马车。于是他带着何账房绕路,又不能跟着祖百龄,就拐到十字路口另一个方向。那里街道狭窄,光线昏暗。他蓦地想起另一件事:《樱海记》一定会被文坛抨击,刚才那些女子只怕也会加入声讨“五贯”的行列……他随手就给她找了一堆门庭显赫的对手,只因为他前几天都在赌气,以为她又是个穷极无聊、口是心非的戏迷!他怎么会这样度过二十几年光阴?他几乎所有青春年华都为了不值得那人虚掷,最后抵押给帮会仇杀。等到他明白一个人真心对她,他已将他们之间仅有一点可能毁掉了。

这一切大概是有因果的,如果七年前他没有轻易被攀附他的戏迷诱惑,他就不用步步落索,不用在正月十七谋划凶案,不会急着赶开她……所以,这算是他草率交出感情的报应吧?

步辰鱼想起欢颜“大叔”、“大叔”地叫他,也许他真是老了——他已经没有资格再像她一样喜欢别人。

欢颜盯着他的背影,要追,却没有胆子。她一阵阵狐疑:他该是都听见了,为什么没有感触,还叫她跟着苏勒?这就是七年后他的回答吗?这一次,他理直气壮要她忍下所谓“婚事”?苏勒又拉过她,已经不成样子。他的手指隔着袍袖,牢牢扣在她的手腕上。要论打,她是不怕他的。她慌了,好像自己没命跑,却跑到一个最不想要的终点:你不要辜负苏勒……是因为苏勒背地里跟步辰鱼讲过什么?他那些肉麻戏码也对步辰鱼展示过?

“大叔……”眼看着步辰鱼的身影一转就不见了,她更急,终于推起苏勒来:“你少来这一套了!”

她算是有分寸,推他没受伤那边肩膀。苏勒还是觉得“呼”地一声,两只耳朵里作响。

他不是轻易心猿意马之人,他知道自己对欢颜不公平。他明知道她和步辰鱼互相惦念,他还是照走他的路。他偏着她,让她到荆王面前“冲锋陷阵”,他做这些首先是为了利益……还有,不止一个医生说过,他活不过四十岁!生死这件事,他并非不关心,只是不能去想。可是手握着欢颜的腕子时,他能感觉到她的脉搏跳动,她充满生机。他好像一个半死的人把她拖进坟墓里。想到最后一节,他一下子松了手,大概还有刚才眼见荆王拔剑造成的愧疚。他生平第一次怯场了。

他们把王家人暂且都忘了。

欢颜踌躇着要不要追上去,怎么说。

王淮宁反正要吵给天下人知道,眼下只要王肃不骂他,他就装聋作哑,看清楚欢颜有多大张致、苏勒有几分动心再说。烜功早就站不住,他看出欢颜多难过。他一下子想起她跳墙逃走那晚上,连他都当她孩子气胡闹,结果他错了!就算她轻易放下戒心,她也不喜欢苏勒,她不想嫁给苏勒……三省刚才护着苏勒,现在看出原委。他也不问谁同意,拔腿就跑,朝着步辰鱼追去。

王肃还像一座山一样,寂然无声。

欢颜看见三省追过去了,稍微欣慰。她不知道是怨恨,还是愧疚,望向苏勒。苏勒很累了,朝墙壁依靠,身子弓下去,呼呼喘息。武士们要围过来,被他伸手拦下:“我的家事我自己解决。”

烜功走过来解劝:“有话好说。”

欢颜喘着粗气,知道现在就算追也会被家里护院追回来,还可能连累步辰鱼。她只能对苏勒说:“我不是你的家事!”

她说话向来吞吞吐吐,这一次却很果断,声音也很大。

前面的车子已经修好了,太太很果断:“大家快走,不必等她了!”于是,最后一辆载着女眷的车子也被护送走了。刚才几队人往来的街面终于静了,只剩下二十余名护院,二十余名长随,还是王肃、王淮宁、烜功三代人,苏勒的武士,双方的轿子、马匹,花园里有些婆子简单收拾东西。此外,就是欢颜和苏勒怒目相向。

苏勒喘一口气,也知道不能再敷衍下去。他抬起头,目光犀利盯着欢颜:“不是我的家事,莫非你自己能做主么?我知道你想要做什么,你家里就会同意吗?”这些话他总归占着道理吧?

欢颜心砰砰乱跳,胡乱吵一声:“我也听你的话,帮家里解围了,我仗着功劳求他们放我自由总可以吧?我……我只想给最好的戏班子写戏而已……”她想,步辰鱼还不喜欢她,也许他并没听清她就是《樱海记》的作者,也许他背不出她几部戏名,所以联想不来……可他现在至少不讨厌她了,这就是有希望。她却不想把自己的感情跟苏勒讲出来。她只说:“你这些天一直给我撑腰,像郡王一样好,这些事我知道,我感激你。可是,你不是答应我,万事好商量,你会帮我……而且我也没打算利用你……”

她回想这一天的事,有些理不清。虽然她觉得不对,但苏勒十分坚持,她接受他的款待也很愉快……也许她就是错了,不该接受他一分一毫的帮助。

欢颜说:“我自己跟老爷求情……”她朝着王淮宁走。

难道她以为王淮宁可以当场放她跟步辰鱼走了不成?步辰鱼口头都劝她安心嫁人吧!苏勒真是光火了,他笑道:“好啊,你去说。”

烜功看他是真伤心,又没了主意:如果欢颜换一个人喜欢,不是浪迹天涯卖艺的步辰鱼,不是各色女子使尽花招争抢的优伶,他都可以帮她求情看看。可是苏勒摆在眼前,除了病弱,除了心细如尘,无一不好。苏勒也是真心要娶她的。那个步辰鱼呢?刚才大家眼看他与几家千金小姐私会——她们的男装瞒得了谁!

王淮宁眼看着欢颜走回来,记起她五岁救回三省,六岁质问他“父亲怎么管女儿叫贱婢”,七八岁纵横花园、玩得都是粗野玩意儿,十一二岁初能作文,也没有半点闺阁气质,十三岁遇上郡王死了……他这两年只当她是再也不能脱手的累赘,谁知道她的心已经纵得收不住了。她当着荆王面也敢出家,抗婚,逃家。对于别人都遵守的规矩,她违抗得理直气壮……除了一副絮絮叨叨、哭笑无度的呆子外表,她的蛮勇何尝不是礼教所谓洪水猛兽?

欢颜这次不跟他说,反而走到王肃脚下,扑通跪倒:“老太爷,你从来不喜欢,我知道……可是看在我今天打岔让荆王快走的份上,你能不能听我说说道理,我不想嫁给苏勒……”她不知不觉间已经习惯了直呼其名,拒绝还是果断。“就算是为了我妈,我要是嫁给他,他哪天回清国了,我妈怎么办……清国人也不喜欢昆剧。我只有留在大顺写戏,才能养活我妈。她拿着我赚的钱也顺心点……”

王淮宁又压不住火气了:怎么每次都能被这个庶女的怪论气炸肺?父母在堂,男子说分家都是大罪,女子要带着生身妾侍分家的那就闻所未闻!“你还有没有一点人伦、廉耻!”

王肃叹一口气:“你说她么?若不是你治家昏乱,她怎么会长成这个样子!逆子,你作耗这些天,越发当街责骂女儿了,你把老夫置于何地,你给我跪下!”

王淮宁大吃一惊,再回想:自己与苏勒、祖百龄里应外合,当着全族面威逼老父,他到底拿出家法了!

“儿子不敢!”王淮宁一转身,忽地跪下,比欢颜往前半步。“父亲大人……”

苏勒看见如此,又走过来:说到底,王肃对他不冷不热,他就不算真正迈进东宫大门。就算撒泼撒谎,他也得让王肃认他。他跟在王淮宁身边,躬身道:“老大人……不要……怪他们,都是我不检点。”

武士们神色惨变:若非家里任由贝子孤身奋战,他何至于此?

王肃看苏勒又逼进来,真是厚颜。他略一想:清国人好生可怕,他们盯上了王家,就要盘根错节缠上你,不给你躲闪的机会。

“这是我的家事,也不劳贝子教诲!”王肃道。

苏勒轻叹一声:“那是自然……只可惜,若是老大人也要责骂欢颜,我也活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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