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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机谋步步出公侯...3

欢颜说着话就退开了。她走出几步又形容银锁的样子,叮嘱刚才那个婆子:“你一定要帮我找到。”

婆子答应。

步辰鱼眼看五色斑斓灯光中小小身影淡去,听她在路上对三省说:“这两年你长得快,衣服鞋帽常得重做,要是不给管家贴补一点,人家帐面也亏得慌。我上回忘了跟你说句话,雷四欠的钱如果要回来,你不用给我,拿去给管家吧……这是我写戏看书才悟出来的道理。至于我今后的花销,那没关系,我再写再赚。”

她也被雷四欠账!步辰鱼心惊,他的学问终归不是读书人,不知道“明月不归沉碧海”一句出处,至此疑惑八分。还有,她对一个小厮那么好,倒不像有些小家碧玉都要自以为是、豪门子女不拿奴仆当人。

三省跟在欢颜身边走,低垂着头,不便多看她了。这些天他礼数渐渐周全。

欢颜仍捡着刚才的笑话:“哈哈,你又说要当和尚……三省,你最近怎么见我就发脾气?”

婆子们看她忘形,低声提醒:“欢哥儿,看太太听见了,前面还有一位千岁呢。”

三省也窘迫,更不做声了。他看她逃跑固然生气,送她见苏勒未必开心。总归一句话,快要分别了,多年相处的人总会感伤,幸好她跟着苏勒真会高高在上——老爷很看重苏勒。

他们出了门,烜功也不责怪三省,只催欢颜上车。他们往苏勒贝子府的方向前去。

在花园里,那个婆子还弯腰找了一阵。很快,步辰鱼在屋子里听她说:“这不就是了?”她怕捡的不是,拿到灯光明亮处细看,也就离开窗下,把障蔽也弄好了。

太太坐在屏风后,荆王坐在屏风前,各自的丫鬟、亲兵回报了欢颜出园门的情景。太太听她磨蹭,暗笑:她不情愿,早晚在苏勒面前失宠。荆王却听说她花冠也忘记带,举动毛愣,笑了笑:“你继续跟着看看。”

王肃、王淮宁、王烜礼以下,王家众人都看出端倪,又不能说破。

那些江南采办的歌女、舞女表演没完。席上的东西大家略略动筷,又不敢最后剩下、对皇帝和太子不敬。

步辰鱼在屋子里,听着欢颜完全走了。他暗地提醒着自己,将疑惑和惊喜变成欣慰:毕竟他和欢颜大不相同,她若是年纪大些的男子,也许还可以清谈技艺,好在她不讨厌苏勒。清国与红莲会携手抗击李自成反贼后代,也许十年,也许二十年,这一片江山终会易主。到时候满朝缙绅都会是义军的阶下囚,欢颜如果嫁给苏勒倒是一条生路……罢了,他以“师父”身份告诫苏勒不可伤害她就是,反正正月十七的事她根本想不明白。事情……也只能这样了结。

步辰鱼拿定主意,胖女越想越忧虑,却问了一句:“步老板,你认识王淮宁的女儿。”

步辰鱼明白她看出他神情不对,随口遮掩:“我曾有个小徒弟与她嗓音相似,后来病死了。我不认识那些宦官人家的女子,也不可能去结识她们,否则成何体统。”亡命徒别说没有感情,就算有感情也照顾不了一个年纪不大、太过单纯的女孩子。

他们的声音都很低,被外面乐声盖过去。

几个少女低了头:若是步辰鱼知道她们身份,他会发火吧。京师传说,步辰鱼对骚扰他的戏迷很严厉。今天他却破例,他的胆子也真大。

步辰鱼想,自己也算听见欢颜怎么回事了。至于王家人,他们被荆王堵在外面也没有别的话说。这间屋子不在男席一边,更没用处。他简直想说动几个护院,让他们护送各自主人掀开屋子后窗,想法子翻樯出去。但是荆王另有亲兵在外巡视,撞见不好。

在花园外离院墙最近的一处宅子二进院客厅,几个少女的父亲早就聚到一处。这里是所谓“鸿胪寺卿祖家”、开国功臣祖大寿的后代——祖大寿降清之后,在山海关下被吴三桂感召,一起向大顺投诚。后来几代升降,爵位不再袭下去,却有三代族长先后就任鸿胪寺卿的职位,主管值臣在中枢、京官在衙房、学士在殿阁每日的饮食,除非尚膳监奉命赐宴、一同协作。如今站出来的是祖家现任族长过继的长子祖百龄,官居东阁学士,着五品官服。他一拱手,对吴侯庶子、江南制造沈家京宅里的四老爷、其他几人道:“各位出面都不便,还是下官走一趟吧。”

他们已经想出法子:就说是缉拿逃奴,仗着鸿胪寺与东宫交情把人找回来就是。夜色朦胧,料想荆王不会细看女子相貌。

祖百龄还有一个计较:王家不能逐客。荆王若是搜出人来更麻烦。虽说吴侯府、另外几家有亲近荆王的,事情未必闹到皇帝面前。但他们出面于王家面子不好看,王淮宁知道还有祖家的女儿在内怕要多心。祖百龄不如自己去,打个岔劝荆王早点回府,明天皇帝听说御宴很快收场,也不会指责王家恃宠而骄。

欢颜在几个婆子陪同下坐了车。烜功骑马,三省和几个护院走路。刚折过一处路口,附近都是高墙,不是开门的正面,他们就看见那几个清国武士站在路边,护着一乘不起眼的轿子。

烜功诧异,抬手叫停车。

欢颜白天刚经过一回,心有灵犀,自己一掀车帘。婆子们拦都来不及!

结果,她看见路边的轿子也掀开帘子。苏勒一手握着帘子,望着她笑,如春风拂面。在夜色里,他的面容与手腕白得耀眼,当然,那是病态,也够让人悬心的。

欢颜不好大喊出来,低声说:“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容易死了,虽然老爷狠狠骂了你。”

苏勒看出她毫不猜忌怨恨自己,知道王淮宁处置得当,且不拆穿。欢颜有许多话要跟他商量,不知道该到他府里,还是在路上说。

烜功和三省都目眩神驰:怎么欢颜与苏勒相处这样融洽了?

欢颜看大家都愣着,等不得:“我先下去说两句……”

一旦离了御宴沉闷的环境,她就活泼起来,在车中站起来就走到前面。偏巧驾车的是钟叔,她一把按住钟叔的肩膀,往地上一蹦,咕咚!

苏勒原有些担心,若王淮宁一味骂她,她会不会跟自己翻脸?此刻他却看着她跑着朝自己扑来,一身补服威风八面,俊秀面上眼睛扑闪扑闪。他一点轻薄和欢喜都浮上来,看见她近了,当面笑一声:“跑得这么快,忘了你的板斧。”

“你还笑我!”欢颜也怕他挨骂后郁郁、旧伤复发,听他打趣反而放心。

苏勒还猜王淮宁怎么说的。

欢颜已经开腔:“唉,对不起,连累你也给我家老爷骂一顿,都是烜烈不好。他不知道听谁报信,告了我们一状,老爷才不信了。”

原来如此!苏勒明白了,“岳父大人”真疼他,谎话编得这么圆。他委实体力不支,仍坐在轿中说:“我没什么,只担心你又挨打没有。”

他有点坏心思:你放着我不看重,却惦记步辰鱼。等王淮宁打你一顿,你才知道怕了……十五岁的顽童!

欢颜却说:“今天却好,老爷没打我,只说让我穿了这身衣服,来见见世面。”

苏勒一听就悟出来:王淮宁既然拿定主意,以后要教欢颜如何帮着他争权了……

欢颜絮絮还说:“硬是出家不行了,我装病吧?你说好不好?我就装作病得要死要活,说梦见佛祖一定要我出家。”这种计策换了从前她万万想不出,到今天受了苏勒启发,她“改编”一下竟说出来了。

苏勒明明不爱听,却笑道:“你比我聪明。”

说话间,烜功下马过来,拱手施礼。王家的护院们以及三省要跪下请安。苏勒道:“都免了吧,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

烜功觉得奇怪,问了句:“贝子,府上不是请了太医么?”

太医既然被收买,随时可以遮谎。苏勒却说:“那是我为了给你们家老爷惊喜,刚才骗人的,武士出了门就把你们的长随拦下了。”随后他说:“路近得很,驾车都麻烦,你们可愿意随我走路?”

欢颜问:“你还撑得住?不然你坐轿子,我走路。”

苏勒想:你总是这样,不接受我却关心我,差强人意。他休息这一会儿,总算有些力气了,不答话直接站出来。

在这条街的尽头,一个胖胖的身影迎着他们走近。欢颜一回头看见是他,大叫一声:“刘爷爷!”

苏勒吓一跳,仔细一看,那是秦宅的管家、宫里放归的老太监。他心里好笑:大家族的公子、小姐管长辈身边的老用人叫大叔、妈妈,那是有的。欢颜跟着三省叫顺了嘴,管一个太监叫“爷爷”,王家前几年实在未曾管教她。

欢颜毕竟跟刘管家更亲近,不及思索就丢开苏勒,朝刘管家奔去。刘管家也有些感概,顿时捏起兰花指,胖乎乎的身躯走得倒快。他走到这一边,欢颜只走出十几步。他圆圆的脸上似乎留着一点泪痕,不知刚才为什么伤心。欢颜直接,一把抱住他的腰,哪管什么尊卑贵贱,“哇”地哭一声:“我都两个月没见着你了。”

她知道太太不让刘管家再见她。说起来,刘管家到秦宅不过三年,可是跟她投缘。三天两日要是他不来书房走一趟,她不在书房混着看书、碰见他说笑,她就想念他,这样怎么受得了逃家被捉后的“沧桑巨变”?刘管家今天本来不自在,被她惹得更哭了。

苏勒在轿子外,凤眼都瞪大:但见老太监一手抱着欢颜,欢颜将脸埋在老太监衣襟上,老少二人涕泗横流。刘管家余下那只手还捏着兰花指,从怀里掏出一只手帕。“唉呦喂,爷爷我也想得慌呀——”

苏勒原想把新近收到的家书给欢颜讲一遍:他父亲马上要晋爵郡王,他很可能也要晋封贝勒。如果是那样的话,她进门就不用暂且号称侧室,可以名副其实领封诰作侧福晋。但看眼下架势,他觉得说不说什么差别。在她眼中,一个老太监也是独一无二的亲近人,她怎么这样重感情?若是过些时候,她对他也会这样么?

刘管家用手帕擦眼泪鼻涕。欢颜哭完抬起脸,又要用袖子抹泪。三省终归跟她时间太长,被他们一哭更丢开最近心事,忘情喊一声:“欢哥儿,你不会也找手帕?回去衣服脏了太太打你!”

苏勒回身看这小厮一眼:他已经满十四岁了,身量更长高些,眼看超过欢颜。三省被这一眼扫得脸红,低了头。苏勒毕竟比他大着三岁,笑道:“无妨,你忠心耿耿,像是一家人,这很好。”他也知道三省于欢颜是特别人物,拿不定将来是否拉过贝子府来,还是留在王淮宁家做个内线。

欢颜真听三省的话,忙放下袖子,左掏右掏,转身应一句:“喔。”

刘管家拉着欢颜的袖子,眼中都是疼爱,不很情愿地朝苏勒凑过来。趁着欢颜擦脸的当口,他弯腰就要跪下:“奴才刘同喜,您就是清国贝子啊?”

苏勒拿出平时的态度,微笑道:“你是欢颜喜欢的老人家,不要多礼。”

烜功也高兴,却记着苏勒的事:“贝子,你的事情要紧。”

苏勒道:“好了,大家一起随我过去吧,晚了就没趣了。”

刘管家只得也跟苏勒走,一下下捉摸他,自然看出:他不似郡王战场上韬略百变、平素耿直磊落,他是个步步机心、巧言令色之人。奇怪的是,他带着一股若隐若现的刚强,倒也令人心折。

欢颜一边走,一边把手帕折一折,胡乱塞回袖子里去,扭脸对苏勒道:“你又像白天那样!”

这下烜功都听明白:白天苏勒派老嬷嬷出面,实际自己私会欢颜——这样也算好姻缘?

三省跟护院们、清国武士落在最后。他看见欢颜与苏勒背影很般配,一转视线,只望天上星空,不再多想。

苏勒在前面的路口一绕,就到了一处小小院落的后墙。他自己走去叩门,后墙上的小门很快打开。一个年轻女子穿着昆剧杜丽娘戏装,面上不着粉黛,长眉杏眼仍很艳丽。她站在门里,嘴边堆笑。

欢颜没料到这一下,瞪大眼睛,失声叫道:“管宜人!”

管宜人的戏她只看过一次,但容貌还记得。

烜功也吃惊,下意识侧过身,非礼勿视。管宜人偏偏爱看他们“两”位俊秀公子,故意媚声对苏勒道:“贝子,您说的新主人是哪一位?”眼风还瞟着兄妹俩。

苏勒并不尊重她,斩截答道:“还不率众叩谢王公子?”

这件“礼物”早在计划之内,他几时激得赵王没分寸、皇帝倾向太子,他就会把“礼物”交给欢颜。大事既定,感情也该联络。

管宜人因为前阵子礼部禁止梨园行演出,她去年冬天又把积蓄投到了一处马帮、买了一支江南小戏女班,竟至周转不灵。若将股金撤回只能赔钱,小戏子卖了却能翻倍。自从苏勒得知欢颜会写戏,他叫人到各处女班打听,给管宜人下订金也有半个多月了,嘱咐她最后训练孩子几天。这处宅子却是一个外官的京师别院,因为欠了苏勒人情,年初就将宅子暂借给他。

管宜人道:“是,是。”她转身去叫小戏子。

欢颜莫名其妙,转眼功夫,十二个绢人儿似的女娃走出来,都在六七岁年纪,扮相齐全,倒头便拜。

苏勒对欢颜笑道:“你要是自己有个戏班子,就不愁戏本没地方演了。”

欢颜却说:“你……你是步辰鱼的徒弟,为什么跟管宜人做生意?”

苏勒气道:“不然怎么办?你还想拥有一支男班不成?”这话半真半假,他的确要她收心,却也不禁她的才气。若是欢颜婚后带起着一班小戏子,出入皇宫、取悦妃嫔就容易了。她会写,人家爱看什么她可以写什么。“这不比你外面找野台子强么?”这才是他的主意。

欢颜蓦地被呛声,也觉出不对了:苏勒不是真心帮忙退婚么?现在这样说话?

苏勒想:有些事情不必拆穿,嘴上随便答应,实则按部就班,慢慢将她哄回正轨就是。

烜功虽然不愿开口,听着他们要吵架,也只能出面解围道:“买戏班子花许多钱,欢颜自己也不是大人,贝子,你先带她们回府里才是,不然王家也不允许养戏子——还望贝子见谅。”

苏勒摆摆手,心里对欢颜的态度不快,还笑着回答烜功:“你我份属兄弟,有话只管商量,何必这么客气?”

欢颜站在他身边,记起他那天早晨忽然握着她的手,表白说万事替她担着。她虽然觉得不妥,也有些心软了:这个人一味对她好,怎么再劝一劝,保证他不要枉费心思、还得帮她取消婚约呢?

管宜人站在小戏班背后脸色一变,她刚听出欢颜是女子,还是苏勒心上的人。烜功又看不起优伶——自然,这对兄妹是“詹事王家”的,深更半夜私会未过门的姑爷倒不害臊了!

刘管家对欢颜惦念步辰鱼颇有微词,这时候加一句:“可说是呢!奴才不该插嘴,但戏子也是欢哥儿管得住的?欢哥儿心眼那么实!”

欢颜看着那群孩子倒觉得可怜:“唉……我虽然自己前途未卜……你们都起来吧,这么晚了怎么不睡觉?”

苏勒听她又没脾气了,真不知如何是好,前途未卜一句也真气人。他放下架子跟着她说一句:“既然你们的主人吩咐,你们就起来吧。”他是绝不会放手的,分明是夫唱妇随的架势,烜功听着好笑。

小戏子纷纷起来,年纪最大的伶俐答道:“是,贝子爷。回福晋的话,我们等着给王家几位恭贺升迁呢。”欢颜是女子,小戏子凭借苏勒对她说话口气和她摸样判断出来。身在优伶那个行当,小戏子自然精明。至于贝子、福晋之类称呼,那都是管宜人混教的,小戏子牢牢记住,贸然说来,却成了戏谑。给王家贺喜一事,则是苏勒派人‘营救’欢颜临时拿的主意。他要给欢颜在王家争面子,他不出面,可以教她自己出头。

苏勒听见小戏子的话,笑得不行。

欢颜急得脸都涨红,转身就走。

烜功心里有些难过:苏勒虽然“痴情”,当着欢颜兄长的面也敢调戏她。这个人未免太有掌控他人的欲望。

苏勒望着欢颜的背影,却说:“今晚你可以让小戏班唱一出明代宁王造反失败的戏——荆亲王正在御赐花园堵着你的祖父和父兄欺压,你都不管么?”

有一件事,苏勒与王淮宁意见一致:欢颜不能再无所用心,有些时局还是必须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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