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小命都不保了还管别人?”简宁故意的看了看君炔这一身大号的囚服。
还真是走哪都有白衣飘飘啊。
“你!父王会救我的!”君炔果然还是太小了,别人廖廖几句便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
张牙舞爪实则却毫无卵用。
“救你?你怕是忘了你自己是谁的儿子了吧!一口一个爬床贱婢,而你就是我这个爬床贱婢十月怀胎生下的。”
“在你父王眼里你便是一血脉肮脏的贱种,要不是有当今圣上在你能活到今日?”简宁话说的有些刻薄却也是最真实的真相。
他,君炔只不过是君凌言和兰越成亲的踏脚石罢了。
时间到了便一脚踢开,这不是正在发生的事么?
“再者你进天牢的这时日里你亲爱的父王母妃可来看过你一眼,别找借口说他们有事耽搁了,以闲王府现今的处境可是轻闲的很。”
“滚,你滚我不想看到你!我是母妃的儿子,我是母妃的儿子”
君炔脸色泛白的惊声就像他的脸色一般苍白无力。
君炔不傻,只是不愿想不敢想,幻想着只要不醒不想,父王便会是那个疼爱他的父王。
母妃也会是那个一脸温和的男子而不会是那个终日身处佛堂的陌生女人。
不想失去便去践踏吗?简宁丝毫没有放过君炔的意思。
猛的拉过君炔这小不点将他的这个小身板紧紧勒陷在木柱将,好心的低下头让他看清楚严若馨为他在头顶撞的这个裹满白纱的血窟窿。
“放开我,放开我!”君炔拼命的挣扎视线却怎么也离不开那层渗血白纱。
“看清楚了么?这便是严若馨对你的爱,她给了你一条命你却给了他什么?”
简宁面无表情的开口,只是眼圈微红。
“那又怎样?那是你愿意的!”君炔固执的不去想那层白纱,不去想那伤的来渊。因为他不知道,知道后他又该怎么办?
“呵呵,也对一切都是自愿,都是自愿”简宁嘲讽的笑了笑转头便朝来时的路走去,只不过就在快消失在黑暗时淡淡说了句。
“你不是想知道你母妃怎样了么,他好得很,相信我他如果知道你明天就处死他会很开心。”
简宁不想知道君炔如何,但她能做的也都做了,剩下的也就看君炔如何决择了。
当然后面她也有一记猛药,只不过啊,一但想不通在猛的药也无用。
“大人,可是要离开了?”李四站在拐角处看到简宁的身影便急忙迎了上去。
“嗯,不过在离开之前,本官有一事要你去办!”简宁点了点头便让李四附耳过来。
“是,大人吩咐的事好办,大人尽管放心好了。”李四一听脸一松,便急急应了下来。
早就看不顺眼世子那小屁孩了,当天牢是他家茶馆啊,指使这指使那的,看以后我怎么收拾你。
简宁见此笑了笑,她只不是让李四不要顾忌君炔世子的身份。
进了这天牢便是犯人的身份,犯人如何生活君炔就要如何生活。
否则凭什么拿刑法来约束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