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福,不知道为什么,有一个人,我看见她,很想捉弄她,看见她生气的样子,我就会很得意,可是,当看见她被我捉弄得很狼狈的时候,我又有点舍不得。当她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我觉得就是吵架,我都觉得这是正常的。可是,当看见她和别人在一起,就算是她笑呵呵的,我心里就郁闷得慌......”
“我知道......”
“什么?”
“这种症状一般会出现在变态的身上......”
“砰!”
看着蓝风易手上不停晃动着的棒球棍,痛不欲生的丁福决定了,他一定要去买个打不破、扁不碎的头盔,还有,他要找老佛爷报销。
这老东西,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呵,前几天嫌弃我麻烦,今天就说我是变态。是谁说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男人也很难养!蓝风易气得鼻孔一张一合,就连说话都有些结巴起来:“你......你很拽哦,居然说我是变态!”
天啊,地啊!我简直比窦娥还冤呐!我不止八月飘雪,我天天都飘雪!丁福仰天长啸,泪奔道:“人家还没说完,一种是变态,另一种就是坠入爱河的傻瓜!”
坠入爱河的傻瓜,说对了,呵呵,看来虽然现在是单身汉的丁福,一定也是过来人哦!喜笑颜开的蓝风易极为好心地递给他一张面巾纸,然后哥俩好地和他勾肩搭背说:“老丁,啧,你记不记得上午那个女孩子。”
“哪个?”丁福狠狠地擤了下鼻涕问道。
“就是佑恩背的那个。”
“哦,就是那个眼睛很大,看起来有点营养不良,很像酸黄瓜的那个!”
童小溪长得的确是跟酸黄瓜一样,但是只能我这么叫她,剩下的谁都不可以。蓝风易突然一用力,紧紧地勒住手臂里这根肥肥腻腻的脖子:“喂,谁跟你说她长得跟酸黄瓜一样的,不准你这么叫她。”
“咳......咳......咳......本来长得就很想嘛!”
“你还说,还说!”
“咳......咳......咳......不是,那小姐简直就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丁福死命地撬开快要勒死自己的大钳子,脸红得跟熟透了的西红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