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吗。”
念舒无辜的闭着嘴巴,紧接着扔过来一件衣服,走进去换上一身干净的出来,难到这半辈子都甩不掉他,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离痕坐在店里喝着茶,紧接着看着念舒从里面走出来,一袭粉衣,配上她粉扑扑的脸蛋,显得十分好看。
“我衣服也穿好了,是不是该放我回去。”
念舒堵着小嘴,想到今天是下午上学,所以她可以回去换下衣服,不过如何他跟着不好吧。
“本宫想带你去见一个人。”
离痕很快回过神来,牵着她走出店铺,清晨的早上人还是十分多,念舒东看西看似乎害怕看到熟人,而且手还被这个人紧紧抓着,十分不舒服。
“那个太,离痕你是不是把我抓的太紧,碰到熟人会说不清的。”
念舒看着他既然连马车都不做,忽然想起昨天的那个花魁可是美如仙呀,只要是男人都会对她锤炼,如果把她介绍给他,以后就不会缠着自己。
“离痕,那个你喜欢美女吗?我认识一个,介绍给你如何。”
果然离痕听到这个停了下来,冷冷道:“你刚刚和我说什么。”
“京城第一花魁花舞儿,简直就是仙女一样,你们俊男美女的很般配,你肯定也喜欢,这样也算报答你。”
念舒一边自得其乐的说媒,她觉的他只是对她新鲜。
“念舒我的心除了你已经容不下别人,要说多少遍才明白,在你心里我是什么。”
离痕抱着她的腰,这个女人既然给他找一个妓女,心里就怎么没有她。
“念舒贤弟。”
一个熟悉的声音打破了平静,念舒心不停的跳动,这个声音不是容大少的声音,无奈的转过去。
“你是。”
容杰看着眼前既然是个穿粉衣的姑娘,惊奇的没想到贤弟男扮女装,不由的眼前一亮。
“你是容大少吧,我昨晚听哥哥说过你。”
念舒看着眼前容大少,老天她只不过夜不归宿一天,不待怎么玩她的,一定要镇定、镇定。
“哥哥,你不是念舒贤弟。”
容杰看着她的样子,除了女装和头发,其他都一模一样怎么会认错。
“念舒是我双胞胎哥哥,昨天他喝醉了,到现在都没起来。”
念舒瞄了一眼的离痕,她本想玩神秘,现在可好,知觉的又一成冰在自己身上,手抓紧紧的。
“是吗,真没想到念舒那么猥琐的人,既然会有怎么如此可爱的妹妹,也不知道给为兄介绍下。”
容杰看着她白嫩嫩脸蛋,一向喜欢美女的,恨不得想掐她的脸。
“猥琐,我哥哥不是和你昨天才认识,她喝醉的时候,说你人看到美女就流口水。”
念舒气死,这个该死的臭大少,既然敢说她猥琐,那个叫做风流倜傥好吗,等她变回男儿身看她怎么教训他。
“这位公子是。”
容杰看着眼前穿着黑衣男子,还黑脸的站在那里,一大清早两个人站在一起。
“他是我世家的朋友,容大少我哥哥今天上不了课,你帮我给他夫子请假哈。”
离痕看着她眉开眼笑的,对自己却冷淡,一手拉着他的手,对他道:“容大少,我们还有事,有机会在聊。”
“离痕,干嘛我还没说完呢。”
念舒被他抓的离开,容杰看着离去背影,原本嬉笑的脸,不由的笑道:“双胞兄妹。”
离痕牵着她走到荒郊野外,四处无人。
“太子殿下,你干嘛呀。”
念舒站在那里,皱着眉头,这个男人究竟想怎么样。
“你竟敢在我面前勾引别的男人。”
离痕看着眼前的女人,此刻他的心中很愤怒,双手抓着她的肩膀。
“什么勾引呀,你胡说什么,你说的是刚刚那个男的吗?他是我的同窗。”
念舒看着他样子,貌似就像一个捉奸的样子,可是这样他比起正经冰冷的他,却另有一方风味。
“同窗,你究竟什么事情瞒着我。”
离痕一手紧紧抱着她的腰,看着她可爱的模样。
“我只是觉的太无聊,所以女扮男装上学堂,昨天和他们去妓院小喝了一顿,可是我一杯就倒地,醒来就在客栈里,应该是香雪把我送到客栈。”
念舒靠在树上,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子,她知道就她根本瞒不过,最后还是自己受罪。
“你难道不知道你喝酒会出事吗?念儿你就怎么不爱自己的命是不是。”
离痕一想起她昨晚又去妓院,还和那一群男的喝酒,要是被他们知道,她会怎么样,想到这里心就从来没有害怕。
“我不是没事吗?你看我不是活生生的在这里,你快点送给回家,我下午还要去上课呢。”
念舒看着它是真的担心自己,低下头像个做错的孩子,双眼弯弯的微笑。
“不行,你一个女人怎么可以混在男人堆里,那个学堂不要去。”
离痕怎么会肯让她去什么学院,成天和那些男子在一起。
“为什么,我爹娘都没说什么,我就要去,就要去,放开。”
念舒觉的这个男人是管的太宽,她好不容易有点兴致读书。
“念儿你想读书是好事,如果你真的想去学院,我可以把那个学院买下来,你一个人去,但是不能有男的,这样本宫会不放心。”
离痕道。
“什么不放心呀,我女扮男装不会有人认出来,你可别买什么书院,我会生气的,你不是说要带我去见什么人吗?”
念舒连忙扯开话题,在这样下去,她绝对会内伤。
“好,走吧。”
离痕突然想起重要事情,待着她来到一家酒楼。
“这个酒楼好特别也,你要让我讲的人在这个里面吗”
念舒看着眼前酒楼的装潢十分有特色,门口还有迎宾小姐,都是21世纪的风格。
“二小姐,这几个月你都去哪了。”
小二看着二小姐忽然来到酒楼,这几个月她没来,老板一直心情不好没敢问。
“二小姐,太子哥哥他怎么叫我二小姐,难道这个酒楼是我失忆的十分开的。”
念舒美美的想着,可惜幻想是美好现实是骨感。
“你觉得呢,一个连大字都不认识的人,可以开的了这个酒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