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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干休所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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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开了是谢爸和谢苏的弟弟带着买的菜回来了。安东琪站起来道:“谢爸回来了,还有两个弟弟。”安爸三人回家的路上就有同学告诉说家里来客人了。进家门看见一对帅男靓女在家里。苏老师介绍道:“这是安总,不,是小琪和画家小徐。”谢爸憨厚地笑着。两个弟弟倒是哥哥、姐姐的叫,安东琪笑道:“你今年是高二了。真是大小伙子了。你姐可惦记你了。”安东琪拿出两个红包给弟弟笑道:“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苏老师不让弟弟要。安东琪笑道:“弟弟正在上学,我这当姐姐的第一次到家里,也没预备什么礼物。”苏老师不让要,弟弟很听话,坚持不要,安东琪想了想便把自己用的‘派克金笔和圆珠笔对笔’给两弟弟道:“这笔姐姐用了好几年了,送你们,好好学习,高考考到BJ去,有俩姐姐管着你们。苏老师也好放心。”安东琪知道谢爸喝酒不吸烟便拿出两瓶茅台酒给谢爸。安东琪邀请苏老师一家,到BJ去工作。苏老师说离不开这拨学生,等弟弟如果考上BJ的大学再考虑吧。安东琪对弟弟道:“姐姐在BJ等着你哟。苏老师家的孩子想考哪就哪。”苏老师又和安东琪讨论BJ的大学那个学校,那个专业好,安东琪的意见是先选校,专业不重要,选专业是顶尖优等生的事。咱们顶多是个优等生,现在的考生先考虑那个专业毕业后好分工作,其实现在发展很快到毕业时形势早已发生变化。现在人工智能ai倒是个方向,中国制造2025也行。其实上大学毕业后就有了大本的学习能力,看弟弟是否想当理工男,谢苏是学中文的,她的中文造就了文字的理解能力,逻辑思维能力和记忆能力,现在搞企业进步很快,搞得有声有色。依我看今后人工智能制造会发展很快,会替代很多高智能的岗位但机器人替代不了的是文、史、哲的岗位,因为机器人可能写不来诗歌、小说、文章、电视剧本,因为机器人不懂风月情长,张不长李不短的家常事不懂,什么人类的心事也不懂。现在世界变化太快,就不要拘泥于什么好了,科技飞速发展,谁知道几年后是什么情况,现在要学好的是语文和数理化打基础。

安东琪临告辞时和谢苏一家已很亲密了。告辞后安东琪坐车回到CD的酒店。安东琪第二天便准备去CD军区干休所了,去李奶奶家可不比谢苏家可以硬闯,安东琪找出李奶奶家的联系方式打了电话。约好第二天上午去家里拜访。

第二天,安东琪等去酒店餐厅吃自助餐早饭,被服务员拦住,安东琪拿出房卡道:“不是含双早么?”服务员道:“还要早餐票。”这时王副总走过来道:“这位是安总,以后她不用票。安总别生气她不认识你。”安东琪笑道:“我没生气。要不让吃,我们到外面去吃CD的小吃,早就听说CD小吃很美味、讲究。”王副总看安东琪果然气色正常,道:“安总,想吃点什么,我让后厨做。要不我带你们找一家讲究的饭馆。”安东琪道:“王副总不用麻烦,我们不挑食的,一会儿还有事。”王副总道:“那好,安总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千万不要客气,我知道你和你姐那可是安董的命根,你姐在ZQ上军医大的时候安董年年来,跑ZQ去看你姐还不让你姐知道,他说不来不放心。放假时他想接你姐坐他的车回去,你姐不给面,非要和BJ籍的同学一块回去。安董回来自己生气。”安东琪道:“是吗?谢谢王副总告诉我这事。”王副总道:“这有什么可谢的。”安东琪笑道:“这是我和我姐的事,我吃完饭想出去一趟,用个车去一下军区干休所去看我奶奶的战友。”王副总道:“好,我来安排,还用昨天的车和司机熟的好用。你们家老首长还好吧。”安东琪道:“还好,谢谢。”王副总道:“安总先吃饭,我去派车。”

安东琪和徐松石到了干休所李奶奶家,李奶奶拉着安东琪的手非常热情,安东琪介绍了徐松石,坐下后李奶奶讲了好多抗战时在八路军医院分院、八路军时的那个团时和老八路的战斗故事,拿着安东琪带来的照片宝贝是的。李奶奶指着照片上的人物这个是谁、那位是谁,哪次战斗如何发生、如何结束。李奶奶指着照片一个瘦高的男人说你看这个人是县武工队的张队长虽说是地方配合医院工作的但跟小说里的肖飞买药差不多,也跟你是的爱笑,医疗点缺药了,院里几个姑娘跟他一说他准能穿过几道鬼子封锁线把药弄回来,比院长说话还管用。这些事李奶奶家的儿孙都忙没时间听李奶奶讲,都爱看抗战神剧,今天这个战友孙女听自己讲故事过程很耐心面带着微笑。便喜欢这个孙女。李奶奶道:“我和家里人看电视剧给家里人讲真正的抗战。他们不爱听,他们信电视剧不信我。”安东琪笑道:“奶奶,您是真的老八路是抗战的亲历者。电视剧是不能和历史比,电视剧要有戏剧冲突,要有戏剧情节吸引观众是和历史两回事。人家电视剧是要收视率的。我是学历史的但也看电视剧。看电视剧时不能较真。”李奶奶道:“还是安姑娘会说话,这么说我就明白了。”安东琪道:“我奶奶还给您带了几位老战友的联系方式,您看看。”李奶奶让谢苏念念,当安东琪念道一个姓名和固定电话时,李奶奶道:“张晗是我们的战友参加过抗美援朝,我正找他呢,她电话是多少?”安东琪一念,李奶奶道“这电话不是我们干休所的电话么,你打电话问问。”安东琪打了电话给干休所管理处一问,原来张奶奶家与李奶奶家只隔了几栋楼竟多少年无缘相见。原来几年前因为干休所住房调整张奶奶才搬到这里。又由于年岁大了往往年节电话联系,后来电话号码增位、搬家、联系方式丢失尤其是文革十年,谁也不知谁是在牛棚还是靠边站,都怕连累对方等等原因失去了联系。张奶奶和李奶奶住家虽近在咫尺但又因年纪大了不下楼自然不能相见。一说李奶奶便要去拜访被安东琪止住道:“李奶奶,现在咱们对张奶奶的情况不了解,还是跟干休所管理处了解了解。”

安东琪和李奶奶联系管理处,希望他们安排相见,一会儿管理处的人来了,那来人向李奶奶敬礼道:“首长,已安排好了,在干休所餐厅见面。”

安东琪陪李奶奶相见张奶奶于干休所,两位奶奶先相互敬了军礼然后才相拥而泣。是啊,这回可以回家跟老八路复命了。张奶奶见安东琪便问:“这姑娘就是安政委小儿子的闺女?”安东琪笑道:“张奶奶我是。”张奶奶笑道:“我知道,她爸就是咱们团苏连长抓住的小间谍。你爸小时候淘气都出圈了。”安东琪笑道:“我老爸还是间谍?”张奶奶道:“苏连长解放后转业到公安部负责军工保卫,你爸插队前就是军迷听说国家正在建核潜艇便挂着家里的相机跑到HLD市,到了市里便被地方安保部门盯上并抓住交给苏连长,苏连长一审问才知是安政委家的小公子,心里这个笑,吓唬了一番还把相机里的胶卷曝光,跟地方保卫部门说要带回BJ审问便带你爸坐火车回BJ,据说你爸一路上很淡定还用眼斜看苏连长,到了BJ站公安部的车来接,车一直开到安政委家里,苏连长觉得你爸有公安的素质,便跟安政委要你爸,安政委觉得你爸还不成熟。苏连长告辞时手指着你爸笑着。”李奶奶道:“这事在我们团战友中传开了,传到最后说苏连长是在核潜艇上逮住你爸的,那故事传的很惊险。”安东琪听到这个老爸的料哈哈大笑眼泪都出来了。

安东琪告辞,在车上徐松石问安东琪说:“两位奶奶老说的是哪个团呀?”安东琪道:“就是抗战时那个团,那个团的战友间感情可深了。”徐松石道:“那个团的连长就到公安部当大官?”安东琪道:“苏连长解放后已是团长在FJ反美蒋间谍偷渡立了功调到公安部。后来到解放战争、抗美援朝、解放后都不在一块了,见面都不知是什么职位,你说苏团长、苏处长、苏局长大家都不知道是谁,所以现在她们见面还是叫抗战时的职务一说苏连长战友都知道,还亲切。”

安东琪回到BJ,谢苏开车到机场迎接,谢苏道:“老八路正等着。”安东琪在车上向谢苏介绍了谢苏家里的情况,主要是弟弟高考时准备考到BJ来,但还没定是当理工男还是当文史男,谢苏认为要看弟弟的兴趣。

到了家安东琪先向老八路汇报了李奶奶家的事,老八路听说又见到了张奶奶,两位老人家虽然岁数大了但很健康,老八路非常高兴,说我们这几位老战友只有张奶奶参加过‘抗美援朝’立功多些。安东琪还给老八路放了会见时的录像。安东琪又问老八路照片上的张队长认不认识,老八路说谁不认识也认识他,那时这小子老往医院跑,他聪明、爱开玩笑,老说要我们几位姐姐给他介绍对象,可找好了他又说抗战胜利再见面,打仗是把好手,是地方派他带几个人保护医院的,那次鬼子扫荡,医院转移他们断后仗都快打完了让鬼子打了黑枪,是我和李奶奶哭着从战场上把他拖下来的,临牺牲前还开玩笑说;值了,俩姑娘把我救了,别用药了,药很珍贵,我不行了留给重伤员……。

老八路这汇报完了,便去找老爸、老妈汇报徐松石家的事。当说到他家那山景如何美丽如何险峻哪山上还有无人问津的小庙,您原来当过背包客,那山值得一游,我本想自己上山但未得老爸亲传不敢造次。安爸听了很感兴趣。安妈道:“小琪,你别又招你爸涉险,你爸六十多了好几年没干此事,现在更不易干此事。”安东琪道:“那我下次去时老爸的设备我用一下。”安妈道:“你也不许去,怀着孩子还那么疯。”安东琪道:“看来我这怀胎十月要被管着了。我和公公说好了下次再去带我们去终南山找那个画道。”安爸道:“终南山里有很多隐秘修行者,没人引荐可找不到他们,可以称得上是‘世外高人了’为什么高呢,因为他们喝山泉,空气好,有时间采药、有时间练功。等机会咱们一块去。”安东琪笑道:“老爸多能耐呀,还让苏连长在核潜艇上给逮住了。”老爸道:“去,净胡说,听谁说的。”

安东琪、徐松石、谢苏一块回到丰台,安东琪笑道:“到家了,这回得好好睡一觉了。”一进屋安东琪只见客厅里布置的花团锦簇大红喜字、鲜花、彩带、红烛高照,安东琪笑道:“真漂亮,徐松石快来让谢苏给咱们照几张像留念。”只见谢苏把早准备好的佳能单反相机拿出便照。安东琪笑道:“这相机我怎么看着眼熟。”谢苏道:“这就是你的相机。”安东琪方想起,自从有了高像素手机便把又沉又大的相机扔到一边混忘了。安东琪道:“啊哦,我忘了。”谢苏道:“前两天我和沈萌布置了一天,沈萌看到这相机便把玩,还看卡里的照片,我说卡里有琪姐的隐私不让看,自从你们相认后沈萌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她说琪琪姐的在我这没隐私。”安东琪笑道:“没错,她是我妹妹。”

安东琪忽又想起什么赶紧又给安东司打电话:“姐,在哪呢?啊?还在实验室,我问你,你在ZQ上学时老爸到你们学校去找过你吗?啊,我就知道你不知道,你老说老爸宠着我,其实老爸更惦记你,他每个学期都去你们学校看你,就在学生食堂,你在学校时附近就有老爸的暗桩,这些是CD酒店王副总告诉我的,老爸在CD投资了酒店咱们也都不知道。关键是你放假时老爸要带你回家。你拒绝了,老爸可伤心了……啊,你光顾自己同学忘了老爸的感受,什么?……你自己去跟老爸说,亲热点,哈哈哈,别当着老妈面肉麻。”

到了晚上谢苏回自己屋,安东琪自然跟新郎回谢苏布置的新房睡,到了屋里安东琪道:“小石头,我有孕在身,你要放尊重些。别趁黑灯弄故事。”徐松石道:“这个我懂。”二人开着灯,聊着老家的事。突然停电了灯全灭了屋里一片漆黑,安东琪道:“怎么回事?”只听徐松石道:“琪姐这停电不是我弄的。”安东琪听说哈哈大笑,一会儿还没笑完谢苏拿着蜡烛敲门进来道:“怎么了?”安东琪笑道:“刚才我们开着灯说话,突然停电,小石头说‘不是他弄的。’觉得我怀疑他弄灭灯好对我非礼,和我开着灯说话,我怎么会怀疑他。”谢苏道:“奥,可能是我上次说他使苦肉计所以敏感了。行了,我知道你是真心爱琪姐的。不过你们不是已成两口子吗,还要分居?”安东琪道:“我不是有孕在身么。”谢苏道:“行了,休息吧今天点蜡,小心火烛。”

26

这天安东琪忽然接到大学同学的电话,说要聚一聚。安东琪和徐松石商量道:“咱们结婚也没办酒宴,这次聚会咱们分开去。千万不要让同学认为咱们是去收份子钱了。”聚会的地点是HD区的一个餐厅,谢苏要开车送二人去,安东琪拒绝了说要带谢苏去怕同学误以为是带一个跟班的。太张扬了。

安东琪开车。在车上徐松石跟安东琪说这回石慧会不会来,安东琪道:“你问她干什么?”徐松石道:“在学校时就她跟你不对付。”安东琪笑道:“你知道她为什么跟我不对付么?”徐松石道:“我不知道你们女生间的恩怨。”安东琪道:“什么恩怨?她这个人其实是清高,不是班里有人说我是红三代,家里是实力派么,其实她是个有骨气的人说过人要凭自己本事吃饭,不屑与我为伍,与人交往不是跟我好的就是好人,巴结我的未必是真朋友,她功课好又是班干部,虽然有些傲慢,我其实挺喜欢她的,可我不告诉她,当然我也不必去巴结她。”徐松石回味安东琪的话有点绕不过弯。到离餐厅有几站地的地方安东琪让徐松石下车去坐公交。

安东琪先来到餐厅,一进门安东琪还是原来那套笑道:“来了、来了我来了,想死你们了,各位同学比我来得早啊。”一位男帅哥上学时的班长站起来道:“安东琪来了,毕业到BJ工作的人一共10人,都齐了吧?咱们是不是可以开始了吧。”石慧道:“应该是11位,还有一位吧。”有人问是谁呀?石慧道:“徐松石呀。”那班长有些发愣道:“徐-松-石”另一位同学道:“就是那个三脚踹不出一个屁来的那个画家,中途辍学的那个。”石慧赶紧看安东琪,见安东琪笑的更欢了。石慧心道;难道我的情报有误,安东琪没嫁给徐松石?便鼓起勇气问道:“安东琪,你难道没嫁给徐松石么?”安东琪是说不出谎的人,只好道:“是嫁给徐松石了。”石慧道:“那刚才他们说徐松石难听的话你还笑得出来?”安东琪笑道:“老同学说说无妨,他本来就痴,是个画痴。想画不好都难。”石慧道:“那你们怎么没一块来?”安东琪笑道:“我们是旅游结婚,没请各位老同学,今天一块来各位同学还不以为我们来敛份子钱的呢。所以……大家明白的。”这时一位同学道:“我结婚时安东琪是出了份子的。今天这红包我是要给的。”帅哥班长道:“上学时聚餐安东琪结账时多,今天就当是徐松石和安东琪的婚宴,是卖油郎独占花魁的婚宴,咱们出份子。好不好?”众人鼓掌。安东琪笑道:“干什么,拿我当妓女呀。换个词。”石慧道:“那就七仙女和董永、牛郎织女、王宝钏和薛平贵,可主角还差一位。”

这时徐松石出现在包房门口。众人竟有些认不出来了,在他们印象里徐松石是一个胡子拉碴不修边幅一身旧衣服身上还有一些墨迹和国画色什么的,进来这位一身名牌男装,头发虽长了些但也整齐光亮。石慧见众人发愣便道:“这位不是主角来了,几年不见让安东琪捯饬得很精神么。”安东琪笑道:“哪是我捯饬的他跟老爸的文化公司签约后,是公司包装的。”班长道:“老同学快请坐。”几位上大学时追求过安东琪的同学好像有些醋意,石慧道:“咱们班在BJ的只有这一对,可惜另外两对都在外地。大家都不理解你们是怎么到一块的,既然是婚宴那安东琪得说说经过,以解大家之惑。”安东琪只好把来龙去脉讲了一遍,众人嗟叹‘真乃天之撮合也。’

饭局结束安东琪结了账,同学们给安东琪发了红包,要走时石慧要搭安东琪的便车,徐松石奇怪她们怎么这么好了。其实毕业后石慧一直关注安东琪以证明自己的判断,依他的判断安东琪将来会依仗自己的实力当官再嫁个大官或豪门公子之类。可后来她居然辞了官、嫁给了徐松石。在车上石慧坐在副驾与安东琪聊天,石慧道:“我原来以为你要嫁入豪门呢或高官什么的,看来徐松石艳福不浅哪。”安东琪笑道:“人家高官、豪门的都是一本正经的怎能要我这个整天没个正形的媳妇。”石慧道:“是啊,你整天自以为聪明,嘲笑这个嘲笑那个的。”安东琪笑道:“我哪里嘲笑了,不过是性格使然而已。我只是觉得很逗才笑。”石慧道:“安东琪对不起,我上学时以班干部的身份跟你作对,凡你组织的聚会、活动我都不参加还说参加的的同学趋炎附势。你提议的我都反对。最令我生气的是你从来都不报复。内心很难受。”安东琪笑道:“难受什么,其实外人看咱俩互相不蔼其实咱们都在关注对方。”石慧道:“刚才咱们都加了微,以后多联系,过两天咱们一起喝咖啡。”徐松石道:“不知道有孕之身能不能喝咖啡?”石慧道:“怎么不能喝,你徐松石抱得美人归,不知多少人羡慕你,听说你都办了画展了。你得送我一张画。”安东琪笑道:“你怎么什么都知道?”石慧道:“当然了,要不说关注呢。不过是什么把你们联系到一起的呢?”安东琪笑道:“其实我觉得是‘心趣’”石慧道:“什么心趣?”安东琪道:“心趣就是自然心性和趣向,你说的嫁给大官或嫁入豪门我会不自然,我可过不了那种惺惺作态的生活,假如来了客人我就不知如何接待,下级来送礼我不知如何应对。毫无兴致所言。徐松石学过历史会画画,有谈资,能陪我玩和他在一起自然、心性相通、不累。”石慧道:“噢,我知道一位当代绘画大师就是先学历史后学画画成为一代文人画宗师,关键是你毕业后颠覆我的想象,你确是不俗的性情中人。我以为你一定会嫁给孔雀男,没想到却嫁给了凤凰男。我们可以做朋友么?”安东琪道:“当然,老同学就是亲密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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