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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公司的猜谜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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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五是休息日要回家团聚,猜灯谜的事就在正月十二到十四,凡答对的奖50元,正月十四谢苏准备安排人在员工食堂挂起粘有谜语纸条的灯笼,关于老八路哪里的灯谜安东琪要求要出些老年间的典型谜语如‘麻房子、红帐子、里面住个白胖子。’这样的。让老八路猜起来不难又感到亲切。谢苏答应了,单位员工食堂的好说老八路哪里的灯谜困难点又要老八路猜的出又要BJ老年间特色,谢苏学着老BJ的话道:“得嘞您呐。瞧好呗。”安东琪笑道:“你也快成老BJ了。”谢苏想了想便给吴教授打了电话,教授说了两个谜语便道;谜语问教授不如百度方便,百度之外问老师。谢苏查了百度后挑了几条。安东琪还出主意说要进行BJ知识大奖赛,让北漂多认识BJ,爱上BJ、了解BJ、融入BJ,这样可以缓解思乡之情。

到了正月十三安东琪便来到朝阳别墅,谢苏头天晚上就来布置好了,客厅、餐厅里挂满了绢灯、纸灯、走马灯上有写有谜语和BJ知识的红纸头。为了热闹谢苏还打电话叫来了徐松石。安东琪来了后家里就热闹了,闹着拉着安爸、安妈和谢苏、徐松石陪老八路、姥姥一块猜灯谜。安东琪笑道:“我现在宣布规则猜中的奖红包一个,这些题很难哟。”第一个灯谜便是哪个麻房子的谜语,老八路一看不语,看着大家,见大家笑看自己便道:“这谜语,还用猜,这迷,我小时候就有了。”安东琪道:“那是什么呀?”老八路道:“你们哄我,我还没糊涂是花生。”安东琪学着诗词大赛主持人的口气道:“猜对了,谢苏奖红包。”谢苏发给老八路红包后哄老八路道:“奶奶您看这个谜比较难谜面是身上穿红袍,肚里真心焦,惹起心头火,跳的八丈高。是什么呀?”老八路道:“这是炮仗。也是老迷。”谢苏发完红包道:“我妈说老人家是个宝,见识广,老话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果然,以后我们不明白的事,您得教我们。”老八路道:“好,谢苏真会说话,大家别围着我,分开去猜吧。”众人分开叽叽喳喳去猜。

一会儿保姆小张来找老八路道:“太奶奶,餐厅里都是BJ知识的题,我们不会琪阿姨说问您。”老八路来到餐厅看,只见一个题道‘机灵鬼、透亮碑、小金豆子、不吃亏在什么地方?’老八路告诉两个小保姆道:“这个在东岳庙。你们来BJ时间短等你琪阿姨有时间带你们去看。”又告诉了她们这个打灯虎是猜灯谜、那个黑猴鞋帽店在鲜鱼口、蟠桃宫在东便门外、齐化门就是朝阳门……两个小保姆兴趣盎然不停的问,安东琪笑道:“太奶奶累了,扶太奶奶去休息吧,不能一口吃个胖子,回头我给你们讲。”

这时安爸问安东琪道:“小琪,正月十九燕九节去不去白云观呀。”安东琪是知道燕九节的是纪念道教大师丘处机的生日的,便笑道:“老爸,咱们可是党员还搞迷信。”安爸道:“别瞎扣帽子,这是老BJ的民俗,还说自己是玩BJ史的。”安东琪笑道:“我只是说玩,又不是专家。”

正月十四一早公司员工食堂门口来了许多员工,谢苏一进院门一看好多人岁数大的都不认识,问安东琪,安总道:“这几位是夜班的属退休返聘的。”这几位都是满嘴京片口,一张口便是;‘嘛去、吃了么、四爷过年好。’那个被称为四爷的人大约60多岁光头,身穿中式对襟衣服手提鸟笼子,说话嗓音很大。谢苏心道;这便是老BJ的原住民麽?便观察这个原住民的行状,只见四爷一手提笼一手和别人打招呼拜年,见一个戴眼镜的便行礼打招呼:“哎,吆喝这不是姚爺么,怎么着,最近玩票了么。年会那天我以为你得来一出三岔口呢。看看你那吊毛还翻得起来么。”姚爷回身是四爷二人互相施礼姚爷道:“噢,是四爷,年会那天外地来几个朋友,一块去风雷拜访几位老板没来。呦,这不是原来那张笼子了。”四爷道:“这是我太爷的那张笼子,文革时没鸟了挂在屋檐下漏雨淋坏了。这不最近从床底下找出来又到天骄市场找名家修好了。”姚爷惊道:“此笼是贝勒爷生前所用。那可是造办处的玩意。”说着便接过笼子欣赏着道:“好玩意儿。”四爷道:“不知道,也许吧。咱们去猜谜吧。”这时,又一位爷骑着自行车来了,这位爷下了车忙行礼道:“呦,这不是四爷、姚爷么咱们倒班有些日子没见了,没过十五还是年,二位过年好。”二位爷回头忙回礼道:“是杜爷,过年好。”打过招呼二位爷都来看杜爷的自行车,四爷道:“这是四几年的老风头,没见您骑过呀?”杜爷道:“这车是我镇宅的,八几年时在米市大街金鱼胡同口英国加快轴自行车专修店大修后就收藏了,今骑来就是让二位爷??的。”四爷道:“好,杜爷真够朋友。我??,嗯,除了车带都是原装。”杜爷道:“那原装带在家里收着呢。”四爷道:“好,咱们先去参加BJ知识赛赢红包再看咱们的老玩意。”

三人去后,谢苏问:“这三个人看来是个老BJ。”安东琪笑道:“这三个人原来就一直没什么正经工作,原来一直玩。前两年他们积蓄少了,老去‘天骄市场’钱不够花了,便想找工作,你看四爷那样提个鸟笼夏天胳膊上还纹了身,没有哪个单位要他,来咱们公司应聘,老爸问了情况,告诉他们说跟我干吧,又问他你胳膊上纹的是鹰么,四爷说是海东青。老爸一听便知他是在旗的,虽然不会干什么,值个夜班看个门总可以,老BJ么。哪个姚爷我不熟听说他是京剧票友在风雷玩,角没来他扮上就能来出‘三岔口’。那个杜爷专玩英国老自行车。老爸就喜欢这些嘎七嘛八的人。”谢苏问:“怎么跟茶馆里的人是的,复古了。”安东琪笑道:“这里被老爸搜搂点老BJ,这老BJ人别扎堆一扎堆,得,就变这样了。”安东琪和谢苏跟二人走进员工食堂好多人手中都已拿着红纸头见二人进来别人还在猜,四爷、姚爷和杜爷拿着红纸头交给谢苏兑奖。四爷过来一见安东琪便施礼道:“呦,安掌柜在这呢,您过年好。”姚爷、杜爷也施礼拜年,安东琪笑道:“我怎么成掌柜了?”姚爷道:“总经理往往是南方人叫法,属洋人五口通商后的舶来品。我们土生土长的BJ人还是叫掌柜的亲切。”安东琪道:“好好,还是掌柜的受听。知道众位爷是拿我当老BJ了。”众人皆曰是,谢苏笑着拿过来看是BJ知识的题第一个是长诗《我思念BJ》的作者是谁,答案是闻捷。马致远故居在哪个区,答是门头沟。千年旧屋打一作家,答案是老舍。谢苏一见都属文学题倍感到很亲切,第二种题是民俗类老BJ会武功、会缩骨的侠盗是谁?老天桥的撂跤能手是谁?天桥八大怪都有谁?(答对5个算对)红学爱好者之间的盛传的十七间半间半在什么地方?是五四运动的发生地是哪?BJ最古老的地面建筑是哪里?BJ的锁龙井在哪?......这些题谢苏有些不知道便问安东琪,安东琪一一解答,谢苏问到BJ最古老的建筑时安东琪告诉她是‘天宁寺塔’谢苏心想哪天一定让琪姐或沈萌带自己去看看,这时好多员工来对奖,尤其是李姐和三位爷答对得不少,挣了不少红包和奖品。

这时谢苏忽听有蝈蝈叫便左右寻找,安东琪问:“谢苏是找蝈蝈么,我听见蝈蝈叫了。这么冷的天怎么会?是哪放的录音。”姚爷过来从怀里掏出一个镶着硬木口的葫芦罐里面传出蝈蝈的叫声。安东琪看着新鲜拿过来看着,这个葫芦罐制作极精致看包浆有些年份了,安东琪笑道:“你这个罐跟这鸟笼子都好。这是什么鸟呀?”四爷道:“这是百灵,养时间不长口不多。”安东琪道:“三位爷是不是老去十里河天骄市场呀?”四爷道:“是,我可是资深玩的,文革前那是我小时候爷爷就带我去过隆福寺鸟市。”安东琪道:“那我得回去问问老爸去过文革前隆福寺鸟市没有?”四爷道:“我跟老掌柜聊过,他去过。”安东琪道:“那我也得跟他聊聊。我这玩BJ史的都不知道。”四爷道:“你要想知道文革前BJ的事那要到天骄市场找老玩主聊,我认识几个,那几个聊起老BJ哪话匣匝一开,你都别想走,现在懂的人不多了,等有时间我带你去。”安东琪笑道:“真的,不许反悔。拉钩。”拉完勾四爷道:“那些个老BJ规矩多,讲究多,讲面。到时别挑理。”安东琪笑道:“人家不挑我理就阿弥陀佛了。”正聊着电话响了,安东琪一看是老爸打来的,安东琪一接道:“老爸,我这有BJ知识大奖赛一等奖是BJ大绢人是我从李姐家买来的。不过来挣几个红包得个大绢人。”安爸道:“不去了,我正忙,郊区那个度假村建好了,今年春暖你们春游可提前去度假村试住,有暖气,冻不着。”安东琪道:“好啊,试住可以不收费了。我跟谢苏商量一下。”谢苏跟谢苏一说谢苏一听说免费便道:“好啊,我来安排。”安东琪告诉谢苏这对外叫度假村,好大一片果园,还可以作为公司的培训中心,以后咱们培训、开会就去度假村,看你一听免费就激动。

春游哪天,已是早春二月初,一早总公司的考斯特大轿车就停在公司门口。这下公司新买的七座车也派上用场,本来谢苏把安总、管后勤的、医务室的王大夫、当然还有特邀嘉宾沈萌和徐松石安排在七座车上,并装上面包、矿泉水等给养。由于工作关系春游分为三批,第一批的员工有的带孩子、有的带母、还有带父亲的之由于座位关系只准许带一名家属,工上车后,安作揖道:“对不起大家今天就来一辆大轿车,就委屈大家了明年一位员工带两名家属。好不好?”

大家鼓掌。谢苏上车点名记录后,安东琪笑道:“谢苏你去后车,你是春游的负责人我在这车上来给员工说两句。”谢苏道:“我也想听安总讲讲。”安东琪说那好让后车跟上,车开了,杨老三和杨奶奶也在车上,杨老三道:“咱们安总是历史专家懂旅游,让安总给咱们讲讲。”安东琪笑道:“杨三叔别乱讲,我哪里是什么专家,专家是大学、中学老师、社科院历史研究员和那些在国家级、市级刊物上发表论文,对了还有历史、考古方面的学着、编辑、记者,他们才是专家。对于他们的文章我是欣赏、学习者。我虽然系统学习过历史可以给你们讲讲普及普及。”这时车里有些乱,有的说安总就是专家,有的说我孩子高考历史是安总辅导半天就得了高分,还有的说安总学问可大了。……安东琪道:“我真的不是专家……”谢苏拉了安东琪一下降低嗓门说:“安总,别说了,当大多数人认定你是专家时,你不认那就是虚伪。当大多数人不认你,自己说是专家那叫吹牛皮。”安东琪道:“那怎么办?”谢苏道:“你可以中性化处理,你不承认但也不否认,开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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