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谷妈妈如约炖好了鸡汤直接送到了住院部楼下。铭鸽来接的时候还特意叮嘱铭鸽“这是双人份的,你也要喝一些,注意自己的身体。”
“妈我没事的,对了就这一次啊,不能再做了,病人是有营养配餐的。不能随便吃的。”
“再营养配餐,喝些鸡汤也不会有伤害的。”
“不能再做了啊。”
谷妈妈答应着走了。
铭鸽提着鸡汤往办公室走,正想着要不要给索魂送去。的确如妈妈所说喝些鸡汤不会怎么样,更何况是索魂那样的身体索质.正想着迎面撞上了一曲白。
一曲白老远就看到了提着盒子的铭鸽,铭鸽则一直全神贯注地想出鸡汤的事,完全没有注意的一曲白已经看自己有一会了。这会儿仿佛突然出现在她眼前一样,还真吓了她一跳。
“谷医生,您这是想什么呢,这么认真?”
铭鸽还在惊吓中,顺着自己的思路就说了出来“鸡汤”
话一出口立刻意识到错了,可抬眼看着一曲白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己,只有懊悔的份了。
其实她不知道,一曲白参军之前学的就是心里学。
“阿姨给索魂煲的?”
铭鸽见一曲白一语重地,反倒是开门见山了“是啊,刚送来,我正在想索魂应该用不着这个,不如我自己喝了。”
一曲白见铭鸽这不碱不淡的话上前一步“别啊,我们索魂正要喝这口呢!”话音一落也不等铭鸽是什么反应,抢过鸡汤盒就走了。还不忘回头做了个鬼脸“谢了啊,等索魂出院一定当面谢谢阿姨。”
一曲白提着食盒,吹着口哨悠哉游哉地进了病房。把食盒在索魂面前晃了晃。“看见没,谷医生送来的。”
索魂看了一眼“不是有饭吗!”
一曲白不屑地撇撇嘴“那能一样吗,这个即补心也补身啊!”
“这样啊,我现在受伤了,虚不受补,这好东西还是你自己享用吧。”
一曲白看他这样别提心里有多气了“你是不是石头啊,啊,你是不是不想找媳妇了。你多大了你知道吗?就你这德行,人都被你吓跑了。跟你说吧,人家谷医生被你吓得都不敢来送你知道吗,要不是我正好撞见,你连这盒子都未见能看见。”
索魂还是一副不以为然“咳咳我现在是病人,有你这么和病人说话的吗?”
一曲白气得一甩手“气死我了。唉!我说这要是领导给的任务你执行不?”
索魂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你傻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任务。”
一曲白指了指索魂“我看你一天就想着你的任务了,队里这几年为了解决大龄官兵的个人问题和地方组织了多少次相亲活动了。”
“噢,知道!”
“知道,你知道个屁。你一次都没参加,政委找过你吧!”
“找过,可我有任务啊,去不了。”
“噢,您的任务还真多。实话和你说吧,这次队头也有话,让你多和谷医生多接触接触。”
索魂看了一眼一曲白,以验证真假。凭着他们在一起的信任与默契,索魂知道这事是真的,可也没再往下说什么。
一曲白知道他又碰了一回软钉子,但他也清楚,这次与往次不同。因为他读懂了索魂内心的挣扎。
送走了鸡汤的铭鸽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再过一会就要去复查索魂的伤情了。可她却没了以往的积极性。在几天前她的心里只住着父母和工作,可是短短几天就住进了索魂。偏偏索魂又是个高冷王子,她这个傲娇的小公主真的不知道要用什么办法才能接近他。有了这些思绪让原本的医患关系也变得不再单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