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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正趴在桌子上睡觉,长安楼里食客寥寥,门外是大好的阳光。我直起腰背,揉了揉眼睛,正巧看见莲映和穆伯从楼上下来,莲映走到我的面前笑盈盈地拉着我说:“淮楚,你得和我走了。”

这句话这么熟悉,就和之前公子与苏祁被绑架之后莲映同我说的话。难道······

“公子怎么了?!”我条件反射觉得公子和苏祁又遭到了危险。

“公子能怎么!淮楚你再偷懒睡觉,长安楼的打扫就归你了!”穆伯横眉直竖,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穆伯,这惩罚也太狠了。穆伯鼻孔对着我一哼,负手走开了。

穆伯会不会是因为公子重伤了所以才这么残忍······

莲映看了眼穆伯的背影,“穆伯明明心软得很,老是摆出这么一副冷酷的样子。”

这点我倒是很同意。平日里穆伯虽然对我凶巴巴的,但是在我差点要被句棋杀死的时候,穆伯却不顾自身安危站了出来。

我有点感动了。即便是一个备受关爱的人遇见那样的时刻,一个人愿意放弃自己的性命来挽回你的性命的时候,也会心生感动的。何况我没有受到过关爱。

不过这件事暂且略过。我奇怪的是,在林子里我明明晕过去了,为什么醒过来的时候是趴在桌子上的?!难道我晕倒了都不能把我送到床上睡吗?!觉得好委屈啊,而且衣服也是我跑堂时候穿的衣服。想想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我与莲映往月华阁走,街道两侧的柳树上蝉鸣不息,街上行人不多,摆摊的小贩在遮阳的棚下打瞌睡。

“莲映,你的伤好得好快啊。”

莲映眼神闪烁了一下,疑惑地看着我,“我没受什么伤啊。你在说什么?”

我怔住,一句“你不是被纳兰放血了吗”哽在了喉头。天上的太阳仿佛加大了热气,我喉咙咽了咽,问道:“公子呢?公子的伤好些了吗?”我又认真地一字一句地重复了一遍,而莲映更是疑惑,笑了一声说:“你家公子睡着呢。他有午睡的习惯你知道啊。”

头顶上日头灼热,我终于察觉到哪里不对了。我与莲映的对话已经算不上牛头不对马嘴的程度了,分明就是······分明就是对立的。她仿佛是没有经历林中一事,仔细想想,穆伯的回答也像是没有经历公子被绑架的这件事,这件事好像是我自己想象出来的。虽然盛夏暑气不轻,我身上却有些发冷了。

我又问道:“苏祁呢?”

“哦,他在和秦淮喝酒呢。”

秦淮。我在树林里重逢了秦淮,秦淮与公子和苏祁相交笃笃,莲映是他的姐姐。而秦淮现在就在这里。我轻轻地吁出一口气。

“我之前给你提过的秦淮,是我表弟。你之前不是告诉我你们认识吗,所以这次他正好来了,我就特意来找你去见他。”莲映已经踏进了月华阁,我一听她这话,怔在了酒楼外面。我轻声问她:“你之前和我提起过?”

“对啊。你不记得了吗?”莲映偏头看我,阳光倾泻在莲映的侧脸上,模糊了她的眉眼。我抿着唇,她没有告诉过我,我知道。“就在那里,我们还说了好多话呢。”莲映素手纤纤,食指指向柜台那里,我与她的谈话大多数时候都是在那里进行的,因为莲映要收钱,要记账,还要核对账目,要随时随地把苏祁的账目整理得井井有条,没有呆账坏账。因为苏祁是个表现得抠门的老板,只是表现而已,事实上他一掷千金,挥金如土。

“你说你是特意去找我的?”

“是啊。”莲映声音清脆,不带一丝迟疑,片刻又说:“不过见你睡着,我就想去叫嘉言过来见秦淮,不过你知道的,他睡觉呢,不愿意现在起。”

我感觉自己被日光晃花了眼睛,我本身是十分确信公子和苏祁被绑架过,并且他们与莲映都有受伤,不过看莲映现在这个样子,根本就不像是受伤的样子,

莲映站在门口看着我,我看着她,她的眼睛里闪烁着隐约的笑意,她就那样安静地站着,我感觉她仿佛正在等待我踏进他们设好的一个圈套。我只要一进去,我心里所认定的一切将会灰飞烟灭,全部瓦解。

我抿着唇慢慢地向莲映靠近,进到月华阁,我便看见坐在大堂中间的苏祁,还有秦淮,他们坐在方桌的东西向,苏祁看见我,笑嘻嘻地吹了一声口哨,“唷,我还没找你呢,你就来找我了。怎么,想好了怎么挽回我的声誉了?”

我细细地端详着苏祁,却什么都没有看见。一想,在树林中的时候确实没有看见苏祁身上有什么明显的伤痕,这样细看也毫无作用的。

“娶妻生子啊。”我轻声回答。我看向秦淮,秦淮却只是淡淡地扫了我一眼,没有什么反应。苏祁也没有对我的话反驳什么,他和平日里的玩世不恭截然不同,周身都是一股子的阴郁。只是笑着睨了我一眼,就兀自一杯一杯地喝酒。

我直觉来讲,大约他们也不会记得在树林里面发生的事情,或者,是假装不记得。再或者,真的是我臆想出来的······

可这件事情很真实。我现在都记得我在幽深的洞穴里的恐慌与惊惧,在夜里蹲在野草矮木中,野草划破我肌肤的细微疼痛,我在纳兰面前说大话的时候的心跳如鼓,还有句棋的匕首抵住我脖子时候的害怕,还有以为莲映和公子会死的时候的难受得快哭出来的感觉······

“莲映,你可不可以拿把镜子给我?”莲映应声离开。苏祁笑道:“小叫花也知道漂亮了。”

“受重伤的人还能喝酒?”我没好气地说。

“受什么重伤?”秦淮饮罢一杯酒,挑眉问我。苏祁也挑眉看着我。我噎了一下,我之前说过,我很讨厌自己这敏锐的直觉。他们果然是对树林中的事情毫无印象,难道这件事情真的是我臆想出来的吗?那未免也太过真实了。我扫视了一番秦淮的脸,还有他的脖颈,发现根本没有疤痕或者印子,我记得他的脸上被野草划了多条血痕,脖颈上被我用石头划到的痕迹也完全没有。我的手指蜷在了一起,我想,我让莲映帮我拿镜子也是多此一举了,被袖满楼的鸨儿划到的、被野草划到的、脖颈上被句棋的匕首划到的伤痕想必是不存在了。

我抿唇没有回答,莲映已经拿了铜镜出来,我赶紧接过来照自己的脸和脖子,果然是如我所料,真的一丝痕迹都没有。疤痕消失不会这么快的······我把铜镜往桌上一叩,左手撑着额头无奈地闭了下眼睛,难道这真的是我幻想的?还是我刚刚睡觉的时候做了一场梦?!

莲映看着我的样子,说道:“淮楚,你不是早就说要见秦淮吗?怎么现在你又说些奇奇怪怪的话?”

苏祁抚掌一笑,附和道:“我也觉得你今日奇怪得很。一进来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苏祁伸手拍了我脑袋一记,乐道:“想你的情哥哥了吧。”

秦淮搁在桌上的手指动了一下,目光却没有放在我身上,只是盯着面前的酒杯,像是在出神。我看着苏祁,苏祁的笑意不深,低头一瞬便敛住了。我乐道:“苏公子你好像不大高兴。”

苏祁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将杯中斟满酒,然后推到我的面前,手背抵着下巴说:“的确。前日里小月让我给她买一根‘璧玉轩’的簪子,新出的,价格不菲,我不想买。”我眼睑一垂,嘴角抽了一下。苏祁将酒杯执到空中,看着瓷白的杯子,惆怅忧郁地说:“这两日我都没去袖满楼了。也不知道小月知错了没有。”

“知错?”我抑扬顿挫地将这两个字说出。

莲映咯咯地笑了起来,秦淮笑看了苏祁一眼,对我说:“这苏祁向来对女人都是大方的,不过不喜欢女人找他要什么。”

苏祁将手覆在秦淮放在桌上的手上,压低声音柔柔地说:“还是你懂我。不枉我跟你这么多年。”

秦淮把手使劲抽出来,对苏祁骂道:“滚开。”

莲映无奈地看着苏祁矫揉造作的样子,仿佛已经习惯了。我翻了个白眼,苏祁真是恶心。而且被苏祁这么一搅和,我心里的疑虑瞬间就被转移了。等我想起来的时候,也已经不知道还能怎样提到这个话题。大概我会相信真的是自己幻想出来的······

我与秦淮虽是久别重逢,但是却没有久别重逢的激动的心情。我们絮絮叨叨一下午,也只不过是说了些分别后的境况。

秦淮也告诉我他很想念我,不过是在打架的时候。他打不赢也没人帮他抗着别人的拳头。苏祁不高兴地说:“那个时候我和小玉可都是在帮你打架的,你怎么这么没良心呢。”

秦淮叫道:“你们那叫帮我?没打赢就跑,把我一个人丢在里面挨打。”

苏祁摆摆手,掩饰地笑了两声,对我说:“我们这都是锻炼他呢。不然现在的剑术哪有这么厉害。”

听苏祁这样说,看来秦淮真的变成了剑客,实现了他多年以来的梦想。稍稍想了想,两年前他们都十七八岁了,打不赢架就算了,苏祁和公子竟然还会撇下秦淮逃跑······

不过我心想秦淮真是太现实,于是我就告诉他我在想吃肉的时候就很想他。不出所料引来苏祁的嘲笑。莲映同情地看了我之后,去厨房给我拿了两个大鸡腿,秦淮对我想念他的时间觉得愤怒,于是抢掉了我一个鸡腿。

苏祁手一伸,一巴掌又落在我的脑袋上,“听说你以前的名字是秦淮给你取的啊。他从小读书就少,想必没取出什么好名字,不然小玉也不会给你改掉了。”

我啃着鸡腿,瞟了一眼秦淮,没有说话。秦淮给我取的那个名字确实不好听,但是说出来实话会拂了他的面子吧。

我含糊地说:“啊,那个啊,其实还可以的。”

秦淮慢条斯理地用手将鸡腿上的肉撕下来然后放到嘴里慢慢咀嚼,一边真诚地说:“我给她起的名字是希望她长大了会长得漂亮,但是现在看来完全都没有作用,还是这么又干又瘦。”

苏祁一乐,指着已经在柜台前收账的莲映说:“那才叫漂亮,你还得慢慢长。”说完之后又装作不经意地问我:“秦淮以前给你取的什么名字?”

我抿了下嘴角,看着苏祁的模样又艰难地看向秦淮,秦淮眼睛一鼓,明显就是叫我不要告诉苏祁。看来秦淮这两年是真的读了不少的书,也知道自己以前取的名字不好听了······

突然觉得好欣慰。

我估摸着自己在月华阁已经坐了不少的时间了,久到莲映特意去煮的一桶凉茶都快喝得见底了,我就说苏祁是挥金如土,只是表现得像个吝啬鬼而已。这和穆伯始终都是不一样的,因为之前打碎碗的事情,穆伯罚我做了好多劳务。穆伯是真的吝啬又抠门,连公子都得小心翼翼地不让穆伯知道自己给漂亮姑娘免单的事。

并且现在月华阁已经开始有客人进门了,我不走一定会被苏祁给留下来在月华阁跑堂的,到时候我回去了,穆伯一定会骂我的。他上次就是这个样子,我早就看穿他了。

“苏公子,我得回去了。”秦淮看着我笑眯眯地说:“那我晚上去长安楼找你。”我点头,然后装模作样地给苏祁鞠了个礼,苏祁一笑。“怎么今天我就成苏公子了,平时你不是都叫我‘姓苏的’吗?”

我呵呵一笑,这个只是我在私下叫的,我哪里敢当着苏祁的面叫,我这是找死吗?而且只有苏祁惹到我的时候我才会叫,一般我都叫他名字的。

“姓苏的。”秦淮喊了苏祁一声,冲我使了个眼色,我脚底抹油赶紧就溜了。

回到长安楼,穆伯正站在门前揽客。一般这个时候,公子应该已经起来了,在柜台收账。我蹦进酒楼里,柜台内空空如也,公子并不在这里。穆伯催促我赶紧去厨房端菜。我来不及多想,只得匆匆跑向厨房。阿泽在那里洗碗,表情狰狞,好像碗是他的仇敌一样。不过我心里知道,碗不是他的仇敌,他洗碗的时候我才是他的仇敌。是我抢了他的位置,我罪该万死。我神情平静地在心里念叨,跳着步子就跑进了厨房。

灼热的厨房全是油烟的味道,回锅肉香气诱人,李叔招呼我过去尝菜,我笑眯眯地吃了一块回锅肉,大呼好吃。李叔笑着又夹了一块给我,然后才将回锅肉起锅。

一直忙忙碌碌到日头落山。将酒楼的桌凳擦洗干净,累得腰都已经直不起来了。穆伯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阿瞿和阿泽将厨房打理干净之后便离开了。幸亏秦淮来找我的时候帮我做了不少。

真的,偌大的酒楼,真的应该再请两个跑堂小二。苏祁就给月华阁请了三个跑堂小二,每个月工钱也还不错。哪里像我们酒楼,就我一个人当小二,在这之前,也只有阿泽一个人跑堂,真不知道他怎么过活的,洗碗多轻松啊,为什么在洗碗的时候就和我置气······

跑堂真的很累的。洗碗哪里是埋没了他的跑堂天赋,根本就是埋没了他的跑堂体力······

长安楼里的人都走光了,只有李叔在后院磨刀。街上灯光火影,我想去河堤上乘乘凉,这天气真的是太热了。可是又想洗个澡,忙了一天,浑身都是汗。但是我不得不看着酒楼,平日里是穆伯在,现在穆伯不在,我也不能走。

一想到洗澡,我这才想起,今天一天都没有见到公子了。不可能他睡觉睡了一下午吧。我让秦淮帮忙看着酒楼,自己准备去楼上看看公子怎么还在睡。秦淮看着我眼神飘忽了几下,拉住我说:“有什么好看的。嘉言又不是小孩子了。他自己想睡就让他睡呗。”

我狐疑地看着秦淮,他喊的是“嘉言”,我记得秦淮在山洞的时候也是这样叫公子的。我总不可能之前就知道秦淮是这样喊公子的吧?

“你以前有没有告诉过我嘉言就是公子?”

“我们今天不是刚刚见面吗,我怎么可能告诉你。”我了然地点头,秦淮接着说:“不过你可能听我姐喊过。”

我仔细想了想,今天确实听见莲映喊过“嘉言”这个名字。心头疑惑便落了下来。秦淮拉着我左一句右一句地闲扯,我无奈只得被他拉着坐下。秦淮闲扯的每一句都没有衔接,像是在拖着我一样。

我从凳子上弹坐起来,秦淮直直地看着我,眼神里平静得像是已经放空了。我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说道:“你看着酒楼,我得去洗个澡了。”

我慢条斯理地转身往后院走去,心里察觉到秦淮不让我去楼上,越是这样我越好奇,那么公子在不在楼上我一定要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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