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把岁月的插刀,一只穿梭在岁月里的利箭,转瞬即逝的两年事物在不断变化。人也跟着变了:寒雪,唐炎,鹿晗也随着时间变了,关系变好,感情变深。
短短两年,三人经历了不同的忐忑;寒雪,她六年的友谊,当了六年的闺蜜,就此破裂。四人各奔东西上初中,六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曾经的她们风火过一场,打架,骂人,哪样不会?曾经在别人心中见了就要喊“爷”的四大暴女,如今只是破灭的泡沫,不留一丝痕迹。
吴灿星,边若汐从韩国来到北京体验这边的小学生活;张思媛,一个可怜的孤儿,幸运的得到赞助,也来到了小学;寒雪,富家大小姐到了合适的年龄要上学了。
她,边若汐,霸气又不令人厌恶,一来到一年级就成了小霸主,在一年级里无人不知,颜值高,学习好,有老师的赞扬,同学的仰慕,畏惧。
她,吴灿星,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的纯二逼又不让人讨厌,一年级的小女汉纸,心情不好,谁惹她,她就抬拳。
她,苏欣媛,给人意外快乐带来惊喜和开怀令人好是喜爱,一年级的小花旦,清秀文雅,不禁让人想要爱抚。
她,寒雪,不近人情但内敛幽默不让人觉得作,一年级的插班生,性情有些高傲,在一年级里无人不晓,人不犯她,她也懒得犯人,人若犯她,她让人死无葬生之地!
小霸主边若汐伸出修长的小手:“你好,我是边若汐,我要和你做兄弟,我们一起打架,你不答应也要答应,答应那就答应。”
插班生寒雪瞥了她一眼,伸出白皙的手:“嗯。寒雪。”小霸主边若汐听完就拉着插班生寒雪得手跑向两个性格截然不同的女孩面前。
小女汉纸吴灿星手都没说就伸出细腻的小手一把抱住寒雪,在她耳边说:“你好啊,我叫吴灿星。我和你旁边的汐汐可是好朋友呢,既然你也是她的朋友,那你也就是我的朋友哦,不要和我见外。我力气可是很大的,不信你看。”小女汉纸吴灿星抬起她那粉嫩嫩的胳膊显现出自己力气很大的样子,弄的寒雪和边若汐苦笑不得。
反之,后面一直坐着的女孩安安静静的,女孩站起身,走向寒雪伸出精致的小手:“你好,我叫苏欣媛。”说完脸上爬起了一层红晕。有些像古代的大家闺秀,见到人有些难免的娇羞。
四个性格截然不同,却有同样喜好,理想的女孩在这一刻,开始了一次又一次的第一次,绝交,和好。无闹不欢,每一次的友谊分裂,都增加了对对方的依赖,每一次的并肩作战,都增加了对对方的信任。六年,这是一个值得珍惜的六年,六年让她们形影不离,让她们懂得珍惜。
小学毕业那天,哭的哭了,笑的笑了,而她,她,她,她不哭也没笑,她,边若汐冷冷的对她,她,她说:“我们分散吧,我不想和你们纠缠在一起了,你们令我恶心,讨厌,和平分散。”
“边若汐,你想分散?不可能,你想做兄弟就做,想分散就分散啊,你把我们当成什么了!”寒雪愤怒地冲着边若汐大吼。
吴灿星,乞求地望着边若汐,像是在说:你就不能不这样吗?一定要这么狠心?
边若汐扫了吴灿星一眼,没说话。
苏欣媛抽泣着,不知所措,一起经历过这么多事,真的要分开吗?
边若汐淡淡的,丝毫不在意的对寒雪说:“我把你们当什么?你不知道吗?呵呵呵,你真是太单纯,你们就是我的一群玩偶而已,玩够了当然要甩,懂?”
寒雪恶恶的盯着边若汐,半晌,说:“混蛋,滚!”
边若汐装作听不见,心却颤了,一脸镇定,对着张思媛说:“媛啊,你太单纯了,你是不是打算继续跟着吴灿星,寒雪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小心她们在你背后捅你一刀,干脆我们一起分了算了,”
吴灿星,寒雪异口同声“好”
边若汐听完惊了,有些诧异。
吴灿星知道边若汐的用意,知道她是由不言忠。
寒雪说的是气话,可,她又收不回来了。
苏欣媛带着仇恶的眼神看了一眼她们,说:“我知道了!”
转身,她们头也不回的走了,她,边若汐,高冷的如一只狼,一只狼群的王;她,寒雪,高傲的像一只狼,一只狼群的勇士;她,苏欣媛,凄美的似一直被丢弃的狼,一只狼群的弃儿;她,吴灿星,可怜的犹如一只连亢奋都亢奋不起来的狼,一只狼群的丢了魂的狼。
她们走到尽头,转身看不到对方,仿佛进入了一个空间,无边的黑暗虫洞,只有独自一人的自己,寂静,幽静,黑暗的不禁让人有些害怕,她们想念对方,想念有对方时的快乐回忆,可她们不能再回去,回去的是低头者,个个不想低头。
她,边若汐,跑到了一个健身房,跑着步,想要快速忘掉她们,可谁让她们的感情这么深?怎么可能忘记就忘记?她累了,她不想再这么坚强了,终于,她流出了不轻易出来的泪,或许累了就应该哭一场吧。
她,寒雪,坐在小道的长椅上,戴着耳机,无声哭泣。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不会动,不会笑,不会哭,只会流泪,她的双眼,一双纯净无害的双眼,一双空洞无神的双眼,一双像开着的水龙头的双眼,不停的流出珍贵的泪。
她,苏欣媛,蹲在一条黑暗的空无一人的小巷里,双手环抱双膝,静静的抽泣,这是一个弃儿,这个没有公不公平的世界在这一刻为她停止了时间,在这一刻,世界之中只有她一人抽泣的声音。、
她,吴灿星,拼命的向前跑,绝不回头看她们一眼。真的要怎么狠心吗?狠心的狼。殊不知,她心里真正的想法,她是不敢,不敢回头,不敢看她们,她怕自己一看见她们就低下了头,她像个疯子直奔马线,定定的站在中间,双手展开,像是要拥抱向她开来的汽车,眼泪不争气的出来,声音嘶哑的喊叫。
那年,她们互相对对方说:她,傻瓜,我永远懂你;她,傻瓜,我们一直走下去;她,傻瓜,不老不散;她,傻瓜,我一生赖着你。
她们发誓说:“你若不离,我必不弃。”
朋友或情人,能走过三个月的已不容易,能坚持六个月的值得珍惜,能相守一年的堪称奇迹,能熬过两年的才叫知己,超过三年的值得记忆,五年后还在,应该请进生命。十年后依然还在,那就不是朋友了,已经是亲人,是生命的一部分了。在这个善变的世界,且行且珍惜。
她们,在一起厮守六年,到头来,还不是分离,也许还会相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