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玲刚说完,又是啪的一声,唐浩平怒气腾腾地甩了唐希阳一记耳光,还是刚才康玲打的那一边脸,刚才是红了有印字,现在真是肿胀起来了。
“你还有什么解释?!我怎么生了这么一个逆女!都不知你妈妈怎么教你的!”唐浩平大声质问着唐希阳。
小把戏骗不过唐希阳却骗得过唐浩平。
“我解释什么?我唐希阳什么也没做过!!”唐希阳不服气地怒嚎回去。
先甩一耳光,再来问解释,不,再来的是质问!这根本就是已经认定了是她做的。
解释有何用?
“你从来都不曾相信过我!自从这对母女进门以来,她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从不听我解释!”唐希阳突变的凌厉煞气使康玲反应不过来,也搭不上话。
“你从来都是不听原因,不分青红皂白!你现在先来打我一耳光再来问我解释?呵呵,难道你不是已经认定是我做的吗?”唐希阳冷笑着继续质问回不理智的父亲。
“我亲眼看到的,难道我会害我妈妈不成?”康玲看着唐浩平一点点疑惑的脸色,心中大喊不妙,赶紧驳嘴。
“你给我闭嘴!我看着你这幅假惺惺的嘴脸我就恶心!!”唐希阳的气势,康玲是完全没法比的,绝对能压她一头。
康玲心中气极了,但又不能跟她一样强势,她在唐浩平眼中从来都是扮演乖乖女柔弱女子,绝不能破坏这个形象。于是又是委屈地哭哭啼啼,一副小白兔受尽伤害害怕的可伶模样,仿佛她受惯了这种被正宫欺负敢怒不敢言。
说是白莲花还真的一点都没错,把戏一箩箩。
看看!看戏的八卦群众好一番怜悯呢。也有人开始指责唐希阳,相信了康玲的控诉。
但是,唐希阳从来不在乎这些,也无视他们。伤心莫过于心死。
只不过,对于妈妈,她不甘:“还好意思跟我说妈妈?我妈妈是走得早,但是至少在她有生之年她对年幼的我负责,关心我爱我保护我!你呢?你除了儿子、生意你还有什么?你关心过我吗,你教导过我吗?”唐希阳红透了的眼,却死死地憋住眼泪,忽地又是冷笑一声:“如果这些说得难,你忙你做不来,那我问些简单的问题:我今年几岁了?我生日是什么时候?你买过衣服给我吗?我在哪上学?”
唐浩平被问得哑口无言,脸尴尬得红的像番茄,愧疚一发不可收拾。
被无视的康玲慌了,哭也力不从心,此时的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恰逢急救室的灯灭了,医生从里面出来。
“啊!医生,我的孩子怎么样?有没有事?”唐浩平见医生出来,所有的愧疚都没了。
真是所有感情都比不上一个不知是男是女的细胞。
“很抱歉,孩子保不住,大人没事。”医生照实告知。
唐浩平一下子愣住了。
康玲一听到这个消息不是松一口气不是伤心心痛,而是得意高兴。
但是她很会做,倒也没有把高兴持续太久就收敛起来捉紧机会炮轰唐希阳:“妈妈,呜呜呜……弟弟没了,害弟弟的人还死不承认,我们怎么这么命苦啊?寄人篱下受人白眼就算了,现在……呜呜,我可怜的弟弟啊!”
康玲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观察这唐浩平的脸色,见他脸色越来越黑,眼里沾满了恶毒,她心里就越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