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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这几日的天气反复无常,忽而晴空万里、冬阳和煦,忽而狂风四起、大雪纷飞,不过毕竟渐入隆冬,温度一日追着一日降了下来。

用过午饭,还在养伤的方临渊回房午睡,凤殷然无所事事又觉得自己午睡的习惯不好,每每必要睡到天黑才醒,忒浪费时间了些,便倚在前厅的回廊上,按宋典所教的方法摆弄瓷土,淘成瓷泥。再将其放在转盘之上,耐着性子拉扯瓷坯,并不厌其烦地一次又一次调整着形状。

在他身旁的火炉上正炖着鸽子汤,用砂锅文火细细煲着,散发出让人垂涎的香气。溜达到小院门口的峣山王方绶闻到香气,立刻探头探脑的凑了过来。昨日他有幸沾了在他府上养伤的方临渊的福气,尝到凤殷然的手艺,不禁对那色香味俱全的菜式记挂在心、念念不忘,此时瞧见他在煲汤,又闻到如此诱人的味道,只恨不得立刻喝上一碗,以慰煎熬之苦。“阿殷,分我一碗尝尝吧。”

对着瓷坯专心致志的凤殷然头也不抬地直接拒绝,“还没炖到火候呢,再说这是给临渊预备的。”阿殷是他如今的化名,简单且利落,又被方绶等人天天念叨,倒让凤殷然极快的适应下来。

已经忍不住想要自己动手拿碗盛汤的方绶哀怨地望向凤殷然,可惜人家压根没在意自己的目光。幽幽叹息着搬了小马扎在他身边坐了下来,方绶看着他匀称修长的手指衬着瓷泥分外白皙,动作和手法虽没有他家阿典娴熟,但也勉强可以一观,自然也是因为阿典这个师傅教的好,教他也有些与有荣焉的欣慰。“阿殷,本王十分想跟七殿下讨了你来做厨子。”

“不如王爷先割爱把宋大人让给我可好?”凤殷然端详着瓷坯的形状,随手挑选了一个印模准备定型,手上不停嘴上却也没耽误,“宋大人烧瓷制陶的技艺,便是官窑里的烧瓷大师见了亦会惊叹,本人也十分想要跟王爷讨要宋大人来做长工。”

方绶听他模仿自己的语气,想到宋典知道此事后脸色该有多么精彩,愣了愣不禁哈哈大笑起来。他盯着帷帽后面影影绰绰看不清楚的凤殷然望了许久,忽然摸着下巴说道:“这两日见了阿殷你的言行举止,又看了七殿下待你的态度。本王隐隐约约,倒是对阿殷你的身份,有了些猜测。”

手上的动作几不可查的一顿,凤殷然终于抬起头来,白纱晃动间,他淡粉色的唇瓣一闪而过,“哦?愿闻其详。”

总觉得迎面而来的风更加冷了一些,方绶摇了摇头,只是一笑,却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真可惜啊,阿殷你居然不好饮酒。不然的话,本王的酒窖里有那么多好酒,倒是能和你换些菜来佐酒,岂非一大乐事?”他说罢,自己极为惋惜的叹了口气,似乎凤殷然酒量不好,竟成了他人生中一大憾事。“你看本王如此伤心,待阿殷你这鸽子汤煲好,好歹分本王一碗尝尝,如何?”

没想到他绕来绕去,不过为了一碗普普通通的鸽子汤,凤殷然嘴角抽了抽,倒不知道自己该一笑置之,还是直接把人丢出去。“想喝汤也行,先送一套宋大人烧制的茶具过来。”

宋典烧瓷玩陶乃是陶冶情操、打发时间的自怡之举,烧成的器具虽然精美,但是除了一同长大的好友方绶死皮赖脸的讨要了几套之外,他是从不外送的。若是被宋典知道自己拿他的瓷器换吃食,只怕一怒之下跟自己绝交也是有可能的。方绶一会儿想着宋典勃然大怒的模样,一会儿又想着这阿殷看着瘦瘦弱弱的,武功却比自己好上太多,公然抢走砂锅这条路也行不通,实在是左右为难。奈何他闻着这扑鼻的香味,自制力什么的早丢到了九霄云外去了。“当初就不该纵容阿典学什么烧瓷器,要是那时候劝他学学厨艺,本王也不用如此为难了……”方绶百感交集,脑子里浮现出峣山城的青天大老爷宋县令身穿围裙,围着锅台转时该是何等风姿,不由自己先乐了。“阿殷啊,真的没的商量了?”

净了手掀开锅盖添加佐料的凤殷然,一边推开巴巴凑上前来的方绶,一边搅着汤凉凉说道:“刷锅水倒是可以给你留一碗。”

方绶:“……”

倍受打击的方绶沉默半晌,见凤殷然扭头去拿清水清理修刮匀称的瓷坯,样子细致又专注,不由脱口说道:“厨艺高超,又有耐性。虽看不清脸,给人的感觉却姿容出众。阿殷啊阿殷,你若是女子,本王一定要厚着脸皮,讨你做本王正妃。”

指刀随着他手上的水滴一起朝方绶飞了过去,饶是方绶躲得及时,也被削去了一小缕头发。“我幼时随家父学此功夫,总是偷懒敷衍,至今也不过学得家父三成功力,而且准头偶尔把握不好。”他上下打量着有恃无恐的方绶,阳光落在他的身上,白纱上大略勾出他的轮廓,也照亮了他手指之间夹着的那一柄寒光隐现的小小指刀,“如果一不留神,这刀偏了偏射中了王爷的贵体……”他说着,眼神却在行至方绶胯间时恶意的停顿了一下,再慢慢抬起,“只怕王爷必然饮恨终生。”

明明看不到凤殷然的表情和目光,方绶还是深深的打了一个寒颤,极为小心的退开一步,跟对面的青衣少年拉开了距离。“开个玩笑而已,阿殷何必认真呢。”

凤殷然懒得再搭理方绶,他自然知道他这是在开玩笑,换了别人,他这指刀早就直接发动了。“王爷要是实在无聊,就去县衙寻宋大人,或是回书房看看书练练字,何苦在我这里捣乱。”他说着坐回凳子上,抱着那洗净的瓷坯,思索着该往上面画点什么图案合适。

“阿殷此言差矣,其实,本王是来找七殿下的。只是见他正在休息,不忍打扰,这才陪你闲话几句,打发光阴。”一脸正直的解释完,方绶似乎还忌惮于凤殷然手里的刀,站在原地赔笑说道:“瞧这时辰,七殿下也该醒了吧。阿殷你且替本王去看一看,本王保证,绝不偷喝你这鸽子汤就是了。”

听了这个理由,凤殷然反倒是一怔,在他的印象里,方绶这个峣山王做的太过悠闲逍遥。除了喝酒闲扯,便是拖着宋典一起喝酒闲扯,时日一久,他竟忘了方绶好歹是个郡王,手上也是有兵有权的。轸一送来的资料齐全得有如流水账,所以他对这一任的峣山王如何如何以庶子身份继承爵位的全过程,也算是比较了解的。只是看到方绶本人,凤殷然总是没办法把他和当初那个冷血绝情的峣山郡王联系在一起。

“你且等着。”朝他点了点头,凤殷然洗干净沾了瓷土灰尘的手,解了腰上的围裙,转身往里屋走去。行至门前,还不忘回头看看自己的汤锅,再看看方绶,对他比了个口型:“不准乱动。”

哭笑不得的方绶连忙喏喏应承下来,目送着凤殷然进了屋中,倒真没敢动弹分毫。这个阿殷……他反反复复又想了一遍,只觉得自己的推想合情合理,必然毫无错处。七殿下方临渊虽然这些年来都在荣韶国做质子,在朝中也无母家势力支持,但是方绶既然有意打探所有皇子的情况,自然不会落下他。能打探得到的消息虽少,却也聊胜于无,起码方临渊身边的至交好友,喜欢着青色,名字里又带个“殷”字的,他也正巧知道一个。

如果眼前这个阿殷,真的是他猜想的那个人,那么这回把身家性命都押在方临渊身上,便是他再正确不过的选择了。方绶忍不住露出餍足的笑容,抬头见凤殷然在门口招呼他,连忙稍稍收敛了几分,往屋里找方临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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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虽是待在嶕城这座小小的县城里,五王爷方宜桢亦是忍不住心情舒泰。尽管他派去堵截方临渊的那些个杀手有去无回,多半折在了路上,害得他无缘享用方临渊身边那个身段勾人的男宠。可是探子们源源不断传来消息,全是说峣山王府为了救治七王爷几乎搬空了整座峣山城的药铺,请了峣山城里最好的几位大夫,对七王爷的伤势却依旧一筹莫展。一想到他那个令人厌恶的七弟极有可能要不治身亡,方宜桢简直是做梦都要笑醒几次。

因为高兴,方宜桢便格外放松,夜里的时候,便承了嶕城县令和官员们的盛情款待,宠幸了几个他们送来的美女。昨晚又是一夜纵情肆意,方宜桢睡到日上三竿这才在赵申三催四请中不情不愿地起了身,终于想起来要尽一尽自己的义务,到重建的堤坝上巡视一番。

近日天气回暖,峣河河面上不过薄薄一层薄冰,被阳光照射得分外好看,安详恬静得让人险些忘记月前它吞噬良田、冲垮屋宅的凶残景象。“王爷,您且慢行,留心脚下。”邹县令亦步亦趋地跟在方宜桢身后半步的位置,与方宜桢的幕僚赵申倒像是他的左右手一般寸步不离,生怕他一头栽进河水里去。其他品级较低的官吏虽有心上前巴结,却怕五王爷怪罪,便远远缀在后头,一时间将才修好的堤坝上挤了个满满当当、十分热闹。

长长地打了一个哈欠,方宜桢想起自己院子里那个新得的美人,长相清纯美丽,身材却玲珑有致分外妖娆,肌肤嫩得像是能掐出水来,何等销魂养眼。再看看面前这个笑起来像油酥面团揉成的千层饼一样的邹老头,真是倒人胃口。“本王不过随处看看,邹县令你带着官员们,代本王去看看民夫们可有吃饱穿暖。这里风大,不适合你们这些文官,待本王到前头检查一番再与你们会合。”

哪里知道五王爷这是看他不顺眼要撵人,见五王爷关心百姓、体贴下官,邹县令怀着对方宜桢满满的一腔赤诚崇敬,当即叠声应着道:“下官遵命,下官这就带人先过去。王爷千万小心脚下,莫要跌伤了。”

嶕城县令邹浩的这句真切关心,在方宜桢听来却仿佛在诅咒他一般。没好气地挥了挥手让他快走,方宜桢懒得与他置气,更加懒得再同他说话。他在弓马骑射上的功夫,虽略逊于四皇兄方景晖,但也比其他兄弟要强上一些,何惧脚下这区区一点冰雪。

不屑地目送了邹浩与官员们退远跟自己拉开距离,方宜桢这才勉强露出点笑容,朝身旁的赵申说道:“赵申,你是个书生,与本王这样走在这陡峭的堤坝之上,面对脚下波涛汹涌的不驯峣河,可也心存惧意?”

笑着摇了摇头没有接话,赵申只低着头随着方宜桢一路朝前走去,而方宜桢自然也没有非要问出一个答案来。此处堤坝还在巩固之中,但为了迎接五王爷的视察,邹浩怕冲撞了方宜桢这位贵人,便一早吩咐负责此段工程的工头停止施工,将民夫们都聚集在一处候着。方宜桢站在空旷的堤坝之上,迎着冷风吹了这么久,他已有些厌了,不禁回头对赵申说道:“不过演出戏而已,时候也不早了,赵申,随本王回去吧。”

踏前一步阻了回去的道路,赵申朝他拱手施礼,嘴上说道:“王爷,咱们此行,不但要把原先堤坝坍塌的原因归结到八王爷监管工部不利上,还要妥善安抚灾民,说服官员富商们开仓放粮。这一桩桩、一件件,您可都有了对策了?”

方宜桢被他一系列的问题问得一愣,直觉里眼前的赵申似乎有些咄咄逼人,只是方宜桢当他太过急躁,便也没有放在心上。“本王接到圣旨后,舅舅就已经开始着手准备了,赵申你不必太过忧心。”方宜桢不甚在意的笑着拍了拍赵申的肩膀,“本王方才似乎瞧见水底有鱼,一会儿叫他们在冰上凿个窟窿,钓几条大鱼回去让本王尝尝鲜!”

“近日气温回暖,冰面极薄,怕是轻轻一砸就能裂开一个大洞呢。”赵申掩去眼里的鄙弃,随口应和着陪他一起往回走着。

正盯着冰面的方宜桢,注意力完全被那几条一闪即逝的肥美大鱼吸引过去,并不曾瞧见赵申的神色。“如此甚好,快让他们现在就去给本王捞鱼!”眼见已经能看清在原地守着的官员和护卫们,急于品尝河鲜的方宜桢不禁有些跃跃欲试。

真是个蠢材……赵申心中叹息着,脸上的笑容反而越发恭敬,“王爷既然兴之所至,那便亲自下水吧!”

尚未来得及呵斥赵申放肆,方宜桢只见在自己面前从来安分守己的幕僚赵申突然抬了抬手,他的脖子上先是一痛,紧接着身上跟着一麻,竟是半点力气也提不起来了。“你……”方宜桢咬牙切齿,却只发出一个无力的音节,他身子晃了两晃,脚下一拌,猛地就朝河中跌了下去。

“王爷小心!”

正瑟瑟守在堤坝这头的邹县令刚要凑过去迎接归来的五王爷,却忽然听到五王爷的幕僚赵申一声惨叫。邹浩努力瞪大自己昏花的老眼,只见五王爷走着走着不知怎么地脚下滑了一下,便往峣河里栽了进去,“梆”的一声在薄薄一层的冰面上砸了个大窟窿,沉进湍急的河水中一下就不见了踪影。邹浩脑子里“嗡”的一声,心头一抽差点也要跟着滚下堤坝,哆哆嗦嗦了半天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七王爷刚到嶕城时便遭了刺客偷袭至今生死未卜,而今他又眼见五王爷落入水中只怕也是凶多吉少。一连两位皇子在自己所辖的地界里出了差错,震怒的天子会如何惩罚他这个失职的县令,几乎不言而喻……邹浩狠狠打了个冷战,耳边只听得一众官吏急声唤他,目光殷切倒像是嗷嗷待哺的雏鸟,又各自带了些同病相怜的悲苦。

怎么就偏偏让自己赶上了呢……这半年中先是遭了洪灾,后又出了接连两次变故,邹浩除了大呼自己倒霉之外,只差跳脚骂天了。“赵、赵大人……”勉强定了定神,邹浩求助地望向跪倒在堤坝上一脸悲恸的赵申,“这可如何是好啊?如何是好?”

努力挤了两滴眼泪出来,赵申拿袖子借着擦眼泪的动作挡了挡嘴角不由自主的笑意,“还请邹大人速速派人援救五王爷。”周围的官员们连连点头,其实心里都明白这些都是徒劳。一来峣河水流十分湍急,二来现在又是冬季,就算五王爷侥幸没有摔死、淹死,只怕冻也要冻死了。赵申同样明白这些道理,方宜桢中了毒,全身上下动弹不得,可谓必死无疑。他心中冷笑连连,面上却不露分毫。“另外,邹大人务必迅速给峣山郡王那里送个信。如果七王爷无事,那是最好。若是七王爷也……那就只有请峣山王代为上表,向陛下禀明一切了。”

随行官员们都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赶紧千恩万谢的应了,指挥兵卒们沿着河堤搜寻起来。另备了快马,着人马不停蹄地往峣山城的郡王府赶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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