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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好啦,故事讲完了。”说完往事后沉默片刻,心月狐笑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忽然蹲到氐宿面前,凑上去仔细看着他因听了那个故事而有些伤感怅然的表情,指着他的鼻子大笑了起来:“我说小貉貉,你不会是真的相信我就是吴首承吧?”

被他的笑声和假设搞得很是错愕的氐宿愣了愣神,眼前的心宿在二十八星使里面是出了名的狡诈和反复无常,他实在没法从这人变化莫测的表情中猜出他真正的心思。见书生呆呆地不知道怎么回答,心月狐笑得更加开心,指了指天空中渐渐会聚的乌云说道:“山中天气翻脸比翻书还快,眼瞅着要下雨了,你也休息够了,咱们还是加快脚程赶路吧。”

虽还在为那个不知真假的故事反复思量,氐宿仍是乖乖地跟着心月狐起身牵马,吃力地抬起酸痛麻木的腿翻上马背,再次朝徐州城奔去。两人沿着山路刚翻过山顶,倾盆的大雨便下了起来,豆大的雨点狠狠砸在树叶灌木之上,不多时便氤氲成一片浓稠的水雾。

“快披上。”见氐宿被冰冷的雨水浇得瑟瑟发抖,心月狐叹了口气,解下自己的披风让他一起披在身上,“我说小貉貉啊,你回去还是找白虎护法替你挑一套适合你的粗浅功夫先练练吧。就你这小身板,遇到敌人都不够人家一刀砍的。”

裹着两件披风的氐宿一脸不服气地别过头去,他好歹也是山野村庄出来的孩子,即便后来长年刻苦读书,看起来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其实小时候也是上山下河、爬树摸鱼的野小子,哪里就跟城里那些少爷一样不堪一击了?!只不过他不像心月狐那样有内力护体,又是第一次骑马出远门,这才折腾地有些惨不忍睹罢了。

正瞧着他那副别扭样子忍不住偷笑的心月狐突然一凛,暴雨声的掩盖下,一丝细微的声响随着杀气一起冒了出来,令闯荡江湖多年几次徘徊生死之间的心月狐不由自主地警惕起来。氐宿见心月狐倏地变了脸色,心知恐怕有强敌来犯,连忙勒紧马缰,催马站到心月狐身边,心中擂鼓似地狂跳了起来。

“来的可是遣星阁二十八星使中的心宿心月狐?”

一个连面上都系着黑色面巾的黑衣人从雨雾中慢慢显出身形,被点名叫出的心月狐深深皱起眉头,以他对荣韶武林的了解,遣星阁现有的记载中绝没有类似如此打扮的门派或者帮会,眼前这人若不是乔装改扮怕人认出,就是从未在荣韶境内展露过身手。自己此行除了保护通晓遣星阁机密文件的氐宿之外,更是肩负把九野摘星环归还阁主的大任,此事连阁中都鲜有人知,可莫要在江湖中走漏了风声才好。想到这里,心月狐扬起招牌微笑,拱手客气地说道:“在下正是心月狐,不知是哪位高人指教?”

“既然你就是心月狐,那就快把九野摘星环交出来吧。”那个个子矮小的黑衣蒙面人自始至终都不曾抬头看二人一眼,只是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瓢泼的大雨被他周身护体的黑色气息隔绝在外,竟是一滴都没有落在他身上。心月狐心中警铃大作,知道眼前这人肯定不好对付,面上却还是嘻嘻哈哈地笑道:“江湖之中谁人不知那九野摘星环乃是咱们遣星阁阁主才有资格佩戴的宝物,又怎么会在我这个小小的星使手中呢?只怕是有人开玩笑,戏弄了高人你吧?”

蒙面人闻言桀桀一笑,缓缓抬起头来。一道闪电在他身后的天空中突然亮起,瞬间照亮他露在面巾外的额头上,一枚纹路繁琐的黑色纹身。

“樊薄魔界的标志?!你、你不是人,你、你是魔族?!”借着这道闪电,看清那个黑色烙印的氐宿不禁指着那个蒙面人惊叫起来,这些天来他一直阅读诵记关于魔界的资料,对于这个代表魔族身份的烙印自然再熟悉不过。他小的时候虽也听村中的老人讲过一些古老的离奇故事,但是前些日子看阁中专门记载樊薄魔界的古籍时仍是对那个离人族太过遥远的魔族传说半信半疑,如今真的见到这个身带魔族烙印的神秘人物,几乎颠覆了他作为读书人整天念叨着“子不语怪力乱神”的信仰。有些慌乱地朝心月狐望过去,氐宿瞧着他镇定如初的笑脸,强迫自己也冷静下来,一边努力回想着默背过的那些关于魔族的记载。

“没想到中土的普通人族,竟然也有能单凭这烙印就认出我身份的人。”蒙面人似是很高兴地大笑了几声,“好吧,看在你知道我是魔族的份上,就让你们听一听我的名字,免得一会儿死在我手下,去阴间报到的时候却没办法向阎王告状。”他狂妄地指着对面的心宿和氐宿,破锣似的嗓子徐徐吐出两个字:“千变。”

听到这个简单的名字,心月狐倒是一惊。他虽不知道什么魔族的事情,却也在遣星阁专门负责传授易容术的讲师那里听说过千变这个名字。江湖中传闻,千变的易容之术几乎出神入化,无论是形貌体型还是声音动作都能模仿的一模一样,连被模仿者都很难找出错漏,堪称易容之道中的传奇人物。只不过大家都当他是早已仙逝的传说,又哪里猜得到他竟是个魔族中人呢。

“原来是千变前辈。”心月狐拱手在马上作了个揖,这漫天的大雨和水雾里,他很清楚自己的行动能力和听力视力都会大打折扣,贸然和这么个传闻里的魔族交手,实非明智之选。“不知前辈是在哪里听说晚辈拿了九野摘星环的传闻,可惜那宝物确实不在晚辈的身上。如今晚辈还有要事在身,下次要是还能有幸得见前辈,一定请前辈喝酒赔罪。”

他说着给氐宿递了个眼神就想打马绕过千变离开,却见千变突然身影一闪朝这他们二人攻了过来。早有防备的心月狐立刻踏马飞身而起,迎了上去,与那周身带着黑气的千变堪堪对了一掌。

“果然是狡诈的心月狐,一边说着恭敬话,一边藏着杀招。”与心月狐对掌后双双退开,千变低笑一声,不知是赞是讽。“可惜,你这个晚辈还是嫩了点,也心软了点。”

捏着手腕退到马边,心月狐看着掌心蔓延开来的黑气,目光冷冷地落在千变身上。的确是他太过大意,竟没察觉千变的掌中早藏了一枚喂了毒的利针,几乎刺穿了他的右掌。“氐宿!”心月狐咬牙唤着不明情况的同伴,喝住氐宿看到他伤口后的差点脱口的惊呼,附在他耳边小声道:“我拖住他,你带着那个东西先走。”用没有受伤的左手狠狠握住氐宿的手,心月狐又亮出他那招摇的笑容:“盒子在我怀里,一会儿我和那老怪说话分散他的注意力,你就借机把东西拿出来,然后立刻上马离开。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要回头,务必把东西平安送到阁主手上,明白了么?”

即便对江湖事愚钝少知的氐宿,也知道心宿这是要拼死掩护他先逃走,眼眶一红泪却强忍着没有顺着雨水滴落下来。“心大哥,要走也是你走!我一点武功都不会,怎么逃得掉呢?……”

“少废话!”心月狐佯怒,狠狠瞪他一眼,扬声把话说给看戏的千变听:“我说氐宿啊,咱们两个命苦,怕是逃不出千变前辈的手掌心了。临死之前,你就让我抱一抱,全了我暗恋你多年的心思吧。”

被他的谎话说的面上一红的氐宿茫然让心月狐扯进了怀里,悄悄塞给他一个精致小巧的木头盒子,耳边还听他认真的胡扯着:“要我说,能和你做一对同命鸳鸯,也挺好的,你说是吧?”

“你们两个小辈还真当我老头子耳聋眼瞎不成?!”千变怪笑着突然攻了过来,直奔氐宿手里那个来不及藏起来的盒子而去。氐宿下意识地想要躲闪,倒被心月狐拉得一个趔趄,手里的盒子脱手而出,吓得他赶忙要追上去,耳边却听心月狐小声喝道:“快走!”

轻松将那盒子抢到手里,千变打开一看,只见里面空空如也,哪里有什么九野摘星环的影子?心知上当的千变随手把那盒子捏成了齑粉,恼怒地望着人影全无的四周,周身黑烟越发浓重,把他矮小的身子遮掩起来。不过眨眼的时间,黑气慢慢散开,原地哪里还有什么千变的身影,取而代之的竟是一身藏蓝色暗绣心宿星纹、笑得招摇不羁的“心月狐”!但见那“心月狐”冷冷一笑,整了整衣摆,飞快的消失在了茂密的丛林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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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父亲回信叫他马上赶回家中的楚黎归一面埋怨自己不该向父亲写信报平安时透露了自己在药王谷的消息,一面不情愿地收拾东西,痛苦地告别他的凤大美人,准备乖乖回去。谁料凤殷然也同时收到了凌晏带着师妹覃可儿直接去了冰雪韶华谷的讯息,正与回徐州的楚黎归顺路,喜得楚黎归忙不迭邀请众人到他家里落脚歇息,好让他有机会一尽地主之谊。

这样一来,凤殷然一行原来三个人的队伍便一下壮大了起来,除了主动成为导游的楚黎归外,唯一知道冰雪韶华谷确切位置的少素翾、成年后头一次离开药王谷而显得有些兴奋过头的君闲、追寻他而来的方临渊,甚至是如今与他兄妹相称时刻黏在他身边的苏芊芊都加入了进来。偏偏这八人各个容貌出众、衣着华贵,走到哪里都是路人目光的焦点,完全违背了凤殷然想要低调行事的初衷。

少素翾却对这样的热闹很是喜欢,这几年来他跟着琉音住在那么个人迹罕至的冰雪韶华谷中,若不是偶尔可以外出采买并视察景曜会的生意,长期对着琉音一个人的无聊日子,非得把天**玩的少素翾逼疯不可。虽然他趁着琉音闭关逃出谷来闲逛的幸福时光就要结束,可是能有新结交的朋友相陪,也不失为一件乐事。何况,他还可以借机与那个要么带着斗笠要么挡着面纱要么戴着面具却就是不肯露脸的段紫漪多套套近乎。

打马走在前头的少素翾忍不住拨转马头,跑到顾清寒的身边问道:“哎,我说小顾,你和紫漪认识这么多年,肯定见过他长什么样吧?能不能跟我形容一下?”

骑马走在马车边陪车中芊芊闲侃的顾清寒闻言一脸为难地瘪了嘴,“说不好说不好,我连记人模样都费劲,更别提形容人长相了!”他说着瞄了一眼不远处的段紫漪,“再说了,紫漪挡着脸,不就是不想给你们看么。他不点头,我哪敢说啊?”

丢给他一个“没出息”的嫌弃眼神,少素翾只好把希望寄托在阿然身上。急匆匆地又赶到凤殷然和方临渊旁边,少素翾陪着笑脸问道:“阿然,腰还疼么?”

俊脸腾地一红,凤殷然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哼了一声没有答话。几天前他借着醉意同方临渊一夜放纵,第二天全身酸痛几乎无法下床,只好瞒骗大家说他不小心闪了腰,害得芊芊听说后非要来伺候他养病,被知道实情的少素翾一直嬉笑到现在。“有什么事快说,说完了赶紧闪人。”

正朝但笑不语的方临渊递眼色的少素翾知他脸皮薄开不得玩笑,连忙转开话题讪笑道:“阿然,我就是想跟你打听一件事!”

瞧他一脸讨好的样子,凤殷然忍俊不禁道:“我遣星阁问事的规矩,你又不是不清楚,先拿一万两银子再谈。”

见阿然摆明了狮子大开口要趁机大宰自己一笔,少素翾挠了挠头没敢接话。他虽是天下第一商会景曜会的会主,掌管号称独占天下三分之一的滔天财富,但是却不是个喜欢铺张浪费的主儿。再说商人本性使然,懂得张弛有度、开源节流、以财生财、用之不竭才是正道。

“就咱俩的交情,提钱是不是那个了点?”咧嘴一笑,少素翾露出那对深深的酒窝,就差没从马上扑过去抱住凤殷然啃上一口。

被他卖萌的样子吓了一跳,凤殷然下意识地往方临渊身边靠了靠,蹭了蹭胳膊上莫须有的鸡皮疙瘩,没好气地问道:“得了得了,你说吧。”

嘿嘿一笑,少素翾见他松口,立刻问道:“你还记得七年前咱俩写信时,我跟你说的那个苏苏么?我怎么看段紫漪怎么像他,你帮我查查呗?”

听他这么一说,凤殷然不禁眉头一皱,“你不是说那个苏苏是个女孩子么?怎么又和紫漪扯上关系了?”

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少素翾只觉自己勒在手心的缰绳都快被他的汗水打湿了。“你别管了,就告诉我,段紫漪的眼睛……”他顿了一下,深深吸了一口气才接着问道:“是不是紫色的?”

“你……”猛地抬头撞进少素翾无比认真的眼中,凤殷然愣了片刻,眉头不由蹙地更紧。阿翾所说的七年前的旧事,他真正知晓的不过只言片语,可是如今看到阿翾这副神情,才明白那段同生共死的经历在阿翾的心中刻下了多么深的烙印。但是紫漪和阿翾……恍然想起当年紫漪答应修习缚魂诀时入骨的恨意,凤殷然生生打了个寒颤,握着方临渊的手不由一紧,面上却故作镇定地反问道:“阿翾,你真的想知道?”

沉浸在困扰自己多时的疑惑中的少素翾完全没有注意凤殷然一瞬间的表情变化,连忙点头催促道:“嗯嗯,阿然你怎么变得婆婆妈妈的了,快说啊。”

轻叹了一声,凤殷然沉默片刻,终是说道:“我以前依着紫漪的名字写了两句藏头诗——紫焰双瞳惑天下,漪涟浅笑误苍生……”

“啊?你的意思是……”少素翾怔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我就说你古书看多了,说话也这么拐弯抹角的……”他嘴上埋怨着,脸上却洋溢着欣喜,“也不知道苏苏认出我没有,我要不要现在便跟他坦白呢……”他一边嘟囔着,招呼也不打丢下凤殷然和方临渊二人便往段紫漪身边凑了过去,左晃右晃地不知同段紫漪说了些什么。

“然儿。”早已察觉到凤殷然心神不宁,方临渊却什么话都没有问,只是更紧地攥住他的手,“你在为素翾担心。”

侧头望着自己倾心爱慕的恋人,凤殷然想起阿翾和紫漪二人的纠葛,一时不知该喜该忧,“临渊,我是不是不该有太多的隐瞒?”

一本正经地点头,方临渊宠溺地弹了下凤殷然的额头,一面笑道:“是啊,尤其是对我。”

没想到一向老成持重的方临渊会戏弄自己,凤殷然着实吃了一惊,还没回过神来,却听前面带路的楚黎归映着漫天的晚霞回身兴奋地冲众人大叫道:

“徐州城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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