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书先生,很快的找到了戒尺,把戒尺的一端狠狠的握在手上,面带邪笑,声势浩大的,朝着沈文定走过来,沈文定心里一直在默念“别怂”“别怂”“他不一定敢打,再怎么说我也算是太傅半个儿子。”
啊~沈文定以光一般的速度下去,找了个凳子坐下,把放在桌上的书卷打开,很正经的在那里看书,像是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沈文定刚才看着,越走越近的教书先生,他那张面带邪笑的脸,也越来越近,看的沈文定心里瘆得发慌,越来越紧张。
于是啊的一声,就快速下来坐下,都一把年纪了,都还跟年轻人叫真,真是的,我可不是怕你,我是在让着你,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在华夏读书时候,被老师打怕了,到了现在都还有,畏惧老师戒尺的阴影,所以说不要动不动就动戒尺,看看对一个人造成的阴影,是多麽的大,即便是灵魂穿越到了其他国度,都丝毫没有减少这种阴影。
清晨,街道上本是十分静谧,但当第一缕晨光射穿薄雾,街道上迎来一阵阵“嗵~嗵~嗵~”“唰~唰~唰~”整齐而有节奏的声响,打断了这份宁静。
路人纷纷退避到街道两侧,街道中央,一个个身穿黑色盔甲,手持陌刀,整齐有序、步伐一致、铿锵有力,前行着。
队伍前面,黑色矫健的汗血宝马上,有一位年老的将军,将军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年龄,而显现出任何的体衰之色,反而在队伍之中,更加器宇轩昂,更具军人飒爽的英姿,军队在他的带领下,有了魂魄,有了血肉。
特别是军队走到哪里,哪里就会对军队,生出莫名的敬意。
“张兄,军队气势浩荡的是要去哪里?”沈文定不解的问道。
“沈兄,难道你不知晓,朝廷打算用兵抵抗炎蛮了。”张显宗回答道。
“看来朝廷还是忍不住了,不过也是应该,灭一灭炎蛮的嚣张的气势了。”身旁的李培远插话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还也为发生了什么大事。”沈文定继续说道。
“沈兄,这还不算大事吗?我们唐朝国,都快被炎蛮欺负到喘不过气了,自从上一任皇帝登基以来,昏庸无道,只知道鱼肉百姓,贪图享乐,导致了国家的腐败,国力下降,遭到了其他国家的窥探,并大举侵犯,我国军队节节败退。”
“皇帝不但没有,稳定军队的军心,还割地来求自己的利益,使得历经多位先人努力,建造的泱泱大国,几年时间就沦为每个国家口中的鲜肉,都想来尝一口。”
“还好现任皇帝,励精图治,才稳固了局面,养息了几年,现在才有一战之力,派德高望重的国柱将军出战,对抗炎蛮。”
“在我心中其它国家还好,但除了北边炎蛮,炎蛮大举侵犯我国疆土,奸掳烧杀,无恶不做,根本就没有把唐人,看作人,践踏尊严和人格,沈兄以后看见炎蛮,见一个杀一个,见一双杀一双,杀光他们。”梁顾说着说着,情绪有点激动,紧握拳头,满脸通红,眼里含着血丝。
王廷皓看着情况不对,用手轻轻拍了拍梁顾,说道:“梁兄,冷静冷静,朝廷中的事情,不是我等可议论的,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梁顾深深的吸了口气,控制好了自己的情绪后,歉意的说道:“沈兄,让你见笑了,是我失态了。”
“没事,没事年轻人嘛,不免有时候控制不住自己,也是在情理之中。”沈文定毫不在意的回答道。
这时王廷皓俯首过来,依附在沈文定耳边,小声的讲道:“还请沈兄谅解,你可能不知,那年梁兄同母的姐姐,嫁到福县后,遭到了炎蛮的入侵,姐夫一家全家都被屠杀了,连他姐姐的小孩都没放过,她姐姐也在受辱之后,自尽了。”
“梁兄和他的姐姐,从小就丧失了母亲,是和姐姐相依为命长大,姐姐像母亲一样把他带大,所以说和姐姐的感情很深,当刚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二话不说,就要去从军杀炎蛮。
“可他家里人是不会同意的,家里就只有他,一个香火继承了,这件事情让梁兄,低迷了很长时间,至今都是他心中的坎。”
原来是这样,看着平时嬉皮笑闹的一个人,没想到有这样一段悲伤的事件,人活着,就会有情感,因为情感里的幸福和悲伤,折腾着人们的心率,也正是起伏不定的波浪线,证明着人还活着,活着生活就穿射出人的一生。
对这件军队出征的事情,几位公子变得和往常不太一样了,看来纨绔子弟心中都是爱国的,这和华夏人一样,虽然在生活中常常说国家,这里怎么样,哪里有怎么样。
但当真正国家有事的时候,每个人的心中,都是想出一份自己的力的,不过这些个国家的大事,不是很感兴趣,想现在有吃有穿,生活快无边,这些事交跟朝廷就是,操心也没用,沈文定心里想到。
“听说三年一次的洛兰诗词会,即将召开了,不知道几位公子可有愿同行。”张显宗打开了手中的折扇,平平说道,思绪没有沉积在刚才的事情中,又恢复了昔日的神采。
“当然会参加的,洛兰诗词会没有我等的加入,如何才能放出它的光芒,想想三年前我等去参加洛兰诗词会的时候,是何样的风光无限,真我风采。”李培远接话说道。
“是啊,不过可惜,他们不会欣赏我等的风采,连入围都不肯给我等,想着真的是气人,看来在这世上会欣赏我等的人不多啊,想来凡事有才能的人,都是会寂寞的。”梁顾也接着说道。
“沈兄,今年可有兴趣,和我等同去?”王廷皓问道。“看情况吧,毕竟还要上私塾学习,不知道有没有时间。”沈文定回答道。
“沈兄大可放心,虽然你的才能和我等相比,确实是要逊色不少,但你也不必介怀,跟着我等学习学习,还是有机会超越我等的,看你这么的有潜质,只要肯努力,最少二十年,就会和我等齐名的,不必灰心。”王廷皓很自豪的继续说道。
“各位公子的才能,我是知晓的,比起各位公子的风采来,是要逊色一点,可对洛兰诗词会的兴趣不是很大。”沈文定回答道。
“沈兄,你可要想好,诗词会上的男子,除了我等以外都是没有什么风采的,不过可是有各个美人娘子,都是很有看头的,很多都是待字闺中的玉人,往常是见不着的,也不是往常的胭脂俗粉可比拟的,大部分都是我等的仰慕者,不去且不是让人很失望。”王廷皓很想拉沈文定一同前去,抛出吸引的话说道。
“既然王兄如此盛情,不答应反而觉得俗套了。”沈文定回答道。
索性也没事,去去又何妨,再说作为一位男性,骨子里对美女都是会产生强烈的兴趣,沈文定想到。
听到沈文定答应后,几位公子明显高心了不少,纷纷抢着付账,因为沈文定的加入,团队又多了一人,今年实力又上升了一些,几位公子都面带微笑的看着沈文定,沈文定心里,有一种被拉进火坑的感觉。
告别了几位公子,回到府上就收到,王掌柜的飞鸽传书,把信取下,展开上面写道:“沈公子,这个月的总账单已经写好,还请过目,买原料和付伙计工钱以及琐碎,用去二两三百文铜币,总收入是八两四百二十文铜币。“
“除去开支,总利润是六两一百二十文铜币,五五分账,每人可分到三两六十文铜币,公子若要看每日的详情,都一一记录到账册上了。”
沈文定离开麦县后,差点就把这事忘记了,要不是王掌柜寄信过来,一时半会还真的想不起来,这件事可马虎不得。
现在虽然住在太傅府,名义上是姑爷,但这种不具有稳定性的身份,说不定那天就没有了,现在在这里没有任何的建叔和根基,吃住行和身份都是太傅府给的,没了就什么也没了。
但是卤菜生意可不同,这可是到这个世界,属于自己正真的一份可观的收入,绝对马虎不得,是要想个办法,让它慢慢的发展壮大。
一个月分到三两六十文,在麦县小地方,还是在店铺装修,不是很好的条件下,也有这个收入,想一想沈文定在太傅府,一月的奉两才一两三百文铜币。
不过是纯零花钱,衣食住行等开销,府上都是有安排的,总体说来还是相当不错的,沈文定想到。(唐朝时期,一两银子约等于四千一百三十元人民币,贞观年间一斗米只卖五文,通常一两银子折一千文铜钱,又称一贯,可以买两百斗米,十斗米为一石,即可买二十石,唐朝的一石约为五十九公斤)
沈文定看完信后,回到了房间,躺在床上,成大字形,这个动作形式下躺着,一直以来都有助于思考,这是在华夏时就已经养成的习惯。
沉思一段时间后,走到书桌前,提笔写道:“王掌柜,信已经收到,收入还是可以,但相信王掌柜绝不会,就停留在这样的收入当中,应该想在怎么把它,发展下去,如果王掌柜有意向的话,可来都城一起来商讨商讨,今后的发展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