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期当场就懵了,她根本就不知道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当下也顾不了其它的,心中一急,就意欲上前去打断,可是脚步还未踏出去就被一阵大力拉回来!
看着拉着自己的男人,佳期急声道:“欧阳放开我!”他知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他们怎么能够让绝陷入这样危险的局面呢?他怎么能够让绝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他不是绝最好的兄弟吗?他为什么不去阻止他?
欧阳是一直跟在他们身边的,不过却是采取了一定的伪装,所以即便是南冥云也没有能够将他认出来!
欧阳看着那怒目瞪着自己的人儿,当下心中也是无奈,将她趁着大家都不注意的时候拉扯到一个黑暗的角落,在她准备开口的时候,握住她的嘴巴,小声道:“嘘!绝这样做肯定有他自己的原因,我们能够帮到绝的就是以不变应万变!”
他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但是他相信绝,不会是一个冲动鲁莽的人!他这样做,就一定有他的理由!
看着她怀疑的神色,欧阳哭笑不得,随后正经的看着她,沉声道:“佳期,相信我,更要相信绝!”
听到这话,看着他眼中的坚定,佳期虽然心中万分担忧,但是却又不敢贸然行动,如果这是绝的一个计划的话,那么自己可能就会影响到绝了!最后只能呆在原地静静的看着事态的发展!
南冥云看着他眼中的淡然与平静,目光扫过佳期所在的位置,向绝所在的方向走去,最后在他离他不足一步之遥的距离停下,用旁人听不到的声音淡淡的说道:“你确定?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情,不然,我不介意曝出点料来!”
他相信如果将顾佳期从前的事情说出来,恐怕就算是老爷子再偏袒他,帮中的兄弟都不会答应吧?一抹阴鸷出现在他阴美的面孔上,就像是来自地狱归来的撒旦!他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顾佳期的事情一旦被暴露出来,帮里的那些迂腐的老东西肯定会极力反对,他们自命清高如果南冥绝一意孤行的话,他会失去所有人对他的支持!
想到这儿从,嘴角泛起一抹残忍,他南冥云一向都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他是属于枭雄曹操的性格,“宁愿我负天下人,不愿天下人负我”!
他的靠近在旁人看来就犹如是兄弟之间的密语,可是在南冥绝的耳中却是一把利刃,当下脸色就沉了下去,“你敢!”
他不介意用一种光明正大的方式来对决,但是绝对不允许他用一种卑劣的手段来伤害佳期!他介意的不是自己以后会面临什么样的困难,他在乎的是佳期会因为他而重复那些伤心欲绝的往事!没有谁比他更清楚那些东西对于佳期的伤害有多么严重想,他亲眼看着她从那个阶段好不容易走出来,如今说什么也不能让她回忆起往事!
南冥云听到他的话后,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嗤笑道:“南冥绝,你凭什么?”凭什么说他不敢?他真以为自己奈何不了他是吗?
还是说他南冥云在他与父亲的眼中就真的是一个一事无成的废物?
想到这儿,眼神陡然之间变得冰冷,目光如炬,眼里的恨意似乎要将对面的那个男人燃烧,南冥绝!
理智快要被愤怒冲毁,不过在最后的关头还是被他抑制住了,轻声问道:“你就是想要看到我失去理智答应你吧?”
还不待南冥绝说话,继而补充道:“我从来都不畏惧和你正面交锋,只是以前不得不收敛起光芒,今日就当着众人的面,我要让他们看看到底谁才是最优秀,最有资格继承帮主一职的人!”
说到此,犹如饿狼一般的眼神紧紧地锁在男人的身上,从喉咙里发出一道怒吼,“来吧,战吧!南冥绝,今日就让我们真正的分出胜负来!”
南冥绝盯着对面的他,看着他因为情绪高涨而蹦出来的的青筋,沉声道:“我从来没有想过河和你争夺什么东西!不过,我不能容忍你用我在乎的人来威胁我!”
话音一落地,就看到两道身影不约而同的紧紧碰撞在一起!南冥绝自小便是被老爷子训练着的,他的身手自然是不可忽视,但是最让人心惊胆战的是,南冥云的身手居然也可以和南冥绝一较高低!
要知道这么多年以来他出现在众人眼中的形象都是一个只知道吃喝玩乐,完完全全的放在古代就是一个世家公子哥的形象!
所以在场的众人在看到了他们之间的这一场较量之后,都不由得心惊!
特别是位于高位的男明一,看着他们俩兄弟,仿佛是世敌一般的相互仇恨着,他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无能为力”的滋味!他自以为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但是时至今日才发现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假象!
一旁的祥叔看着他的情绪有点激动,当下连忙拍打着他的背,为他舒舒气,“老爷,冷静,不要激动!”前段时间医生特意叮嘱过,不要让他的情绪有太大的起伏!
南明一在祥叔的帮助之下,好不容易缓过来,眼神苦涩的看着他,“阿祥,你说是不是我这一生造孽太多了?”所以今生已经到了迟暮之年都还要经历这样的痛!
这种味道他曾经在20年前就品尝过,没有想到时隔这么久,他居然再一次经历了!难道这真的是他的报应吗?
南冥绝看着对面浑身挂彩的男人,用手狠狠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没有想到这么多年,你竟然一直在伪装!”他从来没有小瞧过他,但是不得不说他此刻展现出来的实力确实是值得他郑重对待!
南冥云看着自己手臂上的伤口,隐隐作痛,抬头看着对面的男人冷笑道:“或许今天你会为以往的低估而付出惨痛的代价!”
南冥绝对此不容否置,他承认以前确实是低估了他,但是这并不代表着他就会怕了他!况且,他伤的不是比他还要轻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