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教大军一路的势如破竹。
佛教中有不少的灵兽,飞禽弟子。有不少在未入教之前都是一些山头上的人物。此次为阻止道教大军前进,孔宣打发了不少弟子回到原有的领地,进行狙击。
这日王善率军行进至一河流。河面极为宽广,远远的望不到边际。众人本想沿岸找寻些舟船,可上下找寻了数十里也不见有船只。在河岸,军士们发现伫立一石碑,只见上书:“黑龙江”三个大字。漆字如新,苍劲有力,不知何人所书。在石碑旁有一排小篆:黑龙江中存,柳叶定底沉。江宽五百里,定比天河深。
张士勇抱起一块大石头丢进了水里,闷声的一个“咕咚”,便再无波澜。
突然众军大叫了起来,只见远远的江中,喷起一道水柱,伴着水柱,一条黑色的尾巴在空中甩了一甩,然后没了动静。江面又恢复了平静,那尾巴极大,虽然隔着很远,众人不能完全看清那物具体模样,但大家都感觉不妙,知道要过河定是不易。
金蝉子水性是极好,他自荐要下水一探究竟,王善应允。当年王善和正则元有过除恶龙的经历,正则元水性也不错,这么着金蝉子和正则元搭伴下了黑龙江。
金蝉子变出真身,一条大锦鲤。正则元骑着锦鲤,这样速度比正则元游水要快了不知多少。二人下水了半个时辰才到江底,“好深啊!”正则元叹了一声。
江底怪石嶙峋,没有什么正经路。锦鲤速度依旧极快,好几次感觉都要撞上石头,可每次都平安无事,不过把正则元吓的够呛,他时不时发出一声惊恐的大叫。
突然锦鲤停了下来,正则元坐在锦鲤身上大口的喘气。正则元抬头望去,面前是一堵黑墙,他往上扬了扬脸,愣是没看到墙头在什么地方。锦鲤顺着墙往上游,正则元在观察这大墙,突然他拍拍锦鲤背小声说道:“金蝉子师弟,这好像不是墙,是一个会动的大家伙儿。”
话音刚落。果然,这墙动了动,睁开了两只眼。正则元喊道:“我的妈呀,这什么玩意儿?眼珠子比俺大老黑身子还大。”
金蝉子也不搭话,一个锦鲤摆尾,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身,带着正则元就赶紧游。正则元在锦鲤背上大喊:“快点,快点…”完全的忘记了刚才对水底乱石的恐惧。
那厮睁开眼后,在后面是紧追不舍。金蝉子游出了水面,两人飞身腾到了空中,那大家伙张开大口,紧随着也跃出了水面,差一点把二人吞进去。吞人失败后,它紧接着又掉到了水里,二人在空中看到水中有一巨大的黑影,瞬时又没了踪迹。
二人满身江水,极狼狈的回到了大营。王善问道:“二位,可看清了那物形状,知道是个什么东西吗?”
正则元瞅了金蝉子一眼,那意思是你先说吧。金蝉子看看正则元,心说道:我说啥啊,就看到是黑影了。
两人扭捏起来,王善便不再深问。王善刚转身要坐回椅子。正则元说道:“那家伙很大,好像是鲸鱼。”金蝉子说道:“我看像大乌龟。”
“明明是鲸鱼嘛…乌龟哪有那么大的”,“大乌龟也有可能啊,天地之间的柱子就是乌龟在顶着,大乌龟大起来,超乎想象…”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谁也没有确切的说法,在这里逗起了嘴来。王善直觉的可乐。
王善想了一会儿,说道:“难道不会是龙吗?”
“龙?”二人同声说道,“为啥会是龙,你咋想的?”
王善踱步,喃喃说道:“黑龙江,黑龙江,黑龙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