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惊慌失措的抱着慕容文嘉:“你这么傻啊,我要你死你就真的死啊,你不要吓我。”
慕容文嘉脸色苍白,许是这把刀长时间没有打磨过,刀刃很钝,这一刀下去的确伤着了,却也不是太严重。
他忍着钝痛,从怀中摸出随身带着的珊瑚珠子,递到子衿手中:“对不起,让你伤心了,如果我死了你一定要原谅我。以前是我错。”说完痛的倒吸口气“以前我总以为我喜欢的是一个很你很像的女子,她嫁给了大王,你是她的替身。所以对你没有过真心,直到后来你走了,我才惶惶失措,原来我是喜欢你的。”
子衿捂住他的伤口,让他不要再说话,慕容文嘉摸摸子衿的脸“让我说完吧。后来再见到你,我真的很高兴,可是你却和别人成亲了,我当时心都碎了,所以才会再次粗暴对你。我这次来是真的想你了。我若死了,记得原谅我。”说完已是没有力气。
子衿无助地哭道:“你别死,你死了我才更不会原谅你,只要你活着,我就不计较了,我们一家三口好好的。其实我不恨你,只是怪你当日绝情,我心里憋着口气罢了。”说着抚抚他的唇“对不起,我说气话呢,你别死,你以后要对我好好的,我吃了许多苦,你要弥补我才是。”
慕容文嘉见子衿这般心疼不舍自己,忍痛笑出了声“只要你原谅我,你要我死我就死,你要我活着,就是去了阎罗殿,我也要回来。”
慕容文嘉转头看着吓得呆傻的儿子“小爷,过来,吓坏了吧。”
小爷噙着泪水,蹲在慕容文嘉身旁“娘亲,你为什么要爹爹死,我要爹爹。爹爹我叫慕容乾,你要叫我乾儿。”
慕容文嘉拍拍乾儿的小脸“真是爹的好儿子。好儿子,去找侍扇来,让他带上大夫,快点去,不然爹爹真的就要疼死了。”
小爷听慕容文嘉说了,撒腿就跑:“爹爹你一定要撑住,不要死,我很快就回来。”
乾儿风似的跑了出去,找侍扇去了。
就剩下他们两人了,子衿抽噎着紧紧按住伤口,责怪道:“对自己下手都这般狠,难怪当日那般绝情。”
慕容文嘉歉意的看着子衿:“那时不懂,所以绝情,现在明白了,才知当时伤你有多重。看着你痛,我只有比你更痛,我才能原谅自己。”
子衿把头轻轻靠在他的头上:“我本也是和你一样认为,想着要把自身的痛全部加注在你身上我才解恨,其实我也错了,你受了伤我才知道我根本就不恨你,我那么爱你,看着你流血我心疼。儿子都为你生了,难道真要你死吗?”
慕容文嘉听子衿提到儿子,笑道:“你给我生了个好儿子,倍儿聪明。前日知道我是慕容文嘉竟还试探我呢,说是看我对他好不好。真是个小人精。”
子衿提到儿子也是满眼的柔软:“小爷随他爹了,有你这么个好模子,还怕儿子笨?”
慕容文嘉也笑了起来“刚才下了狠手,现在可疼了,我头有点晕,你扶我躺在炕上。”
子衿小心的扶了他躺好,许是疼的厉害,额头上冒着豆大的汗珠,用手替他擦了擦,只觉烫手“你有点发烧了,小爷怎么还不来。”
慕容文嘉一听她还管儿子叫小爷,急道:“儿子自己都说叫慕容乾了,你还叫他小爷,你不打算原谅我?如是这般,大夫来了我也是不会让他治的。”
子衿见他要拿死威胁自己,又怕自己和他杠上了他认真,便软和道:“我这是叫小爷习惯了,我知道他叫慕容乾,是你儿子。你都这样了,还有心思计较这些个,省些力气吧。”
慕容文嘉看她不再忌恨自己,心中很是欢喜,不顾伤口的疼痛,一把拉下她的头,久别重逢的唇遇到了自己的另一半,就像是久旱逢甘露。
两人无尽的相思、重逢的甜蜜统统融化在这吻中,仿佛天地都付之一吻中。
门外的一众人看着里边缱绻的两位,都噤声不敢动弹。
乾儿看着爹爹娘亲啃嘴巴,很是好奇,这是干嘛呢?便很不厚道的开腔“爹爹娘亲,你们两个干嘛咬人啊,你们还没有和好?”
正在温存的两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一惊,都尴尬的推开对方,一个龇着嘴漫不经心的抓脑袋,一个红着脸起身随手拿起一块抹布貌似用心的擦着桌子。
侍扇看着这不上不下的气氛,一把抱起小主子,对慕容文嘉躬躬身子怯怯道:“爷,奴才带小主子去转转。”
乾儿一把挣脱侍扇的怀抱,跑进屋子拉着子衿的手:“娘亲,你别生爹爹的气了,你把爹爹都咬疼了。”又转身爬到炕上哀求慕容文嘉:“爹爹,你不要怪娘亲,你要咬就咬我吧。”
慕容文嘉尴尬的惨白了脸,天之骄子没想到会有今日的狼狈,清清嗓子:“好儿子,你母亲咬了我,她就解气了,我们都不生气,我们这就和好了呢。”说着问子衿是不是。
子衿一个女子,当着儿子和众人的面,羞的不能自已,就要跑出门去。
慕容文嘉见子衿想跑,便捂着伤口疼的吸气。
子衿又担心的转身检查他的伤口,慕容文嘉冲门外的一干人等喝道:“大夫可来了,速速进来,侍扇,没眼色的狗奴才。”说完拿眼睛看看乾儿。
侍扇会意的抱起乾儿,哄道“我们去外边玩,让大夫好给我主子你爹爹瞧病,可好?”
乾儿看了一眼娘亲爹爹,又见有这么多人,便点头对慕容文嘉和子衿道:“我在外边守着,爹爹你别怕疼,忍着点一会就好,娘亲,你要照顾好我的爹爹。”
两人见乾儿像个小大人,都笑着着保证,乾儿见他们听了自己的话,这才让侍扇抱着出去。
大夫瞧请了脉,检查了伤口对子衿道:“这位公子发烧,又兼刀伤,身子有些虚弱。因着身子结实,并无大碍,只需服药好好调养即可。”
说完给慕容文嘉上了药,又开了方子,转过头看了眼子衿,很是不解,这公子是什么人,他们刚才竟那般亲热,王旺失踪一个月有余,也不见子衿去找,可见着子衿并不是什么良人,竟光天化日偷汉子。
慕容文嘉看大夫瞧子衿的眼神轻蔑,便开口道:“大夫只管悬壶济世,旁的事大夫你不要管,也管不了。你再用轻视的眼神看我的妻子,我会让你好看。”
大夫被慕容文嘉的气势吓得腿软,点头诺诺称是,几个人送大夫出了门,又交待了不许声张。
大夫看这些人这般架势,借个胆子也不敢啊,信誓旦旦的保证了,火烧火燎的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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