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父走后,不语一个人呆了很久,也想了很久,因为现在的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回到房间,他站在在镜子前,静静的打量着自己现在的样子,那一双血瞳看起来是那样的吓人。他竟然不知道他和他的养父的身世竟然是那么的相似,更加想不到的是从小一直把他养大的养父原来也在利用自己。
第二天一早,不语便去找养父,养父看见他来就问:“看来,不语已经想通了?”
不语看着养父说:“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做?还有我想知道关于鬼王和血瞳的具体的联系,为什么鬼王要找带有血瞳的人,为什么又因为我带有血瞳鬼王却要杀我?”
“好,我再来给你讲个故事吧。”养父说道。
在鬼界一直流传着这样一个传说,不知道那是几千年之前,鬼冥堡有的不仅仅是鬼王,那时地位最高,鬼灵之术最高的是鬼皇,但是鬼皇已经有好几百岁,身体就不行了,鬼皇也没有找到合适的寄居者。其实合适的寄居者是很难找到的,出生的时刻即使是差一秒都是不符合要求的。直到有一天一位鬼王有了一个孩子,那个孩子小的时候,就特别聪明,唯一不同的就是他有一双血瞳,但因为他母亲的缘故,他的父亲特别疼爱他,可是当他渐渐地长大,他就变得越来越奇怪,而他天生的与众不同就越来越表现了出来。
他学习灵术的本事可以说特别恐怖,有的鬼术他看了几眼便记得一清二楚,其实这样也没有什么关系,知道有一件事情的发生,使鬼皇把主意打到了他的身上,那时候鬼皇已经快要一千岁了了,可是所有的鬼皇都没能活过一千前,因为那是鬼皇的一大劫难,事实上能修炼到鬼皇的也是非常难的,而这位鬼皇也才是第三个修炼成的。
那年那个少年18岁,特别出众,其实以他现在的能力,将来修炼成鬼皇也不是不可能的,当时鬼皇也听说了这件事,便想见见他,可是就在见面的时候,他发现只要接近那个少年,自己的身体便会发出一种感应,他可以从那个青年那里发现一种能量,而鬼皇从那一个时刻便打起了少年的主意。鬼皇后来才知道那是因为他血瞳的原因。
不得不说,那个少年是一个天才,年纪轻轻便不了得,鬼皇病重,而众人已经做好迎接新皇,或者新王的准备,但不知道鬼王的打算,就在最后那天,鬼皇找到了少年,变动用了夺魂之术,或许是心灵感应,那天少年的母亲许久不见自己的儿子,打听才知道鬼皇把儿子找去了,因为去了太久也没有回来,很着急,正巧少年的父亲回来了,决定一起去见鬼皇,毕竟那天的日子太过于特殊,害怕发生什么意外。
而他们去见鬼皇,却被拦在了外面,而鬼王却发现那时鬼皇的宫中汇聚了大量的鬼灵在转换,而且有人在实施夺魂之术,鬼王发现蹊跷,便闯了进去,门口的侍卫又怎么能抵挡呢?可是一进去便发现他们的儿子正在被鬼皇施法,他的四周全部充满了鬼灵,鬼王大惊,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鬼皇竟然让自己的儿子做他的寄居者,夫妻二人连忙阻止,鬼皇看到有人进来阻止,可是现在已经无法间断,而少年看到自己的父母来了,也拼命地反抗,鬼王大怒,即使知道可能会被反噬,也出了手,最终少年的母亲死在了鬼皇的掌下,他的父亲则重伤。
少年青眼看到母亲死到眼前,恨极了鬼皇,而自己的灵魂渐渐消失,于是发动了最后的反击,又一种最古老现在已经没有人用的祭灵之术,“以我之灵,祭我之魂,鬼皇,从此我诅咒鬼冥堡生生世世不得所愿,哈哈,以后,谁都别想成皇。”那一双血瞳格外的妖艳诡异。
后来鬼皇虽然成功占其身体,但是功力反噬的厉害,但功力也退成王了。后来那个鬼皇没有活过多久也死了,之后鬼冥堡也发生了一场夺位大战,鬼王差不多都死光了。到最后就像现在这样只有一位鬼王。
而那个诅咒一直留到现在,从那以后,鬼冥堡再也没有出现皇者,而且每一届王者,最多活不过五百岁。由于鬼冥堡实力越来越低,各界鬼王不断找着破解诅咒的方法,最终找到了,方法就是找到传承血瞳的人,以其鲜血汇灵,重新夺其魂魄,鬼王与血瞳融合便能化解。
故事养父就这样讲完了,养父眼睛直视着不语:“而你父亲便是那个血瞳的继承者。”
“那这些与我有什么关系?”
“他们既然选择了你的父亲,还会再留下你吗?血瞳,本身就拥有着大量的灵力,他们是不会让你留下来成为他们的威胁,因为他们只需要一个人,或者你认为他们会杀了的父亲而留下你。”
“那他们就不怕,我父亲在鬼王夺魂的时候,也会像那个少年那样做吗?”
养父好像听到了笑话一样,“哈哈,不语你太天真了,你认为现在那种祭灵之法还会存在吗?在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后,鬼皇还会留着让别人用来威胁自己吗?”
“既然没有,那你让我做什么?我根本就打不过鬼王。”
“不语,别忘了,你也拥有血瞳,血瞳一定还隐藏着我们都不知道的秘密,不然,他们也不会这样惧怕血瞳,而你,只要加强修炼,相信你总有发现的那一天。”
“原来养父你什么都不知道,而是让我去发现?你这是让我去送死”不语的手指了指自己说道。
“不语,现在一切的事情你都知道了,不语,不要去逃避,因为你注定是逃不掉了,还有以后的一切你都只能靠你自己了,养父也帮不了你了。”
“不语,记得,要对自己有信心,养父相信只要你肯用心,就一定能找出解决的办法的。”
此时,不语突然感觉,他是掉进养父挖的陷阱里,再也爬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