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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飞燕封后

也就在封新都侯之后,成帝下了诏书,六月册封婕妤赵飞燕为后,整个宫内顿时陷入一片喜庆当中。

六月中旬,一纸诏书传达天下:“朕承先帝之圣绪,获奉宗宙,战战兢兢,无有懈怠。朕闻为圣君者必立后,以承祖庙,建极万方。婕妤赵氏飞燕,成阳侯赵临之女,肃雍德茂,温懿恭淑,有徽柔之质,柔明毓德,有安正之美,静正垂仪。皇后之尊,与朕同体,承宗庙,母天下,岂易哉!唯赵氏德冠口,乃可当之,今朕亲授金册凤印,册后,为六宫之主。”

随后,又下了一封诏书:“婕妤赵氏合德,秉性柔嘉,持躬淑慎。于宫尽事,克尽敬慎,敬上小心恭谨,驭下宽厚平和,椒庭之礼教维娴,堪为六宫典范,实能赞襄内政。今册为昭仪,为众妃之首,授金册金印,钦此!”

两姐妹,一位封后,一位成为皇后之下,众妃之首的昭仪,可谓是宠冠后宫。

六月十六日,前一天晚上,赵飞燕出宫,住回成阳侯府。等到大婚的那一日,丞相薛宣,大司马王音一同来到成阳候府迎接皇后。

赵飞燕穿的礼服是上衣红青色,下裳青白色;深领宽袖,革带霞帔,衣长曳地,不见其足。头戴龙凤珠冠,鬓佩黄金步摇、簪珥步摇等饰物,拜别于赵氏宗庙。理妆之时,按常规要用假发,傅姆因赵飞燕黑发如云,请示阳阿公主后,遂不用假发。

父亲成阳侯赵临把女儿抱上宝辇,一路由近卫军警卫,来到未央宫前殿。

成帝早就等候在殿前,百官陪立在两边,赵飞燕面北而立。

礼官宣读册文毕,赵飞燕行三肃三跪三拜礼,再由女官引领到成帝面前谢恩。赵飞燕拜伏在地停顿许久后,才缓缓说道:“臣妾赵飞燕敬祝陛下万岁!”皇后幽韵的声音,如微风吹振的箫声,似娇莺最初的啭鸣,成帝为之动容。

赵飞燕起身退位,大司马王音授玉玺宝绶,中常侍太仆跪下接受后,再转授女官,由女官给她佩带。

随后又行跪拜礼,称:“臣妾谢恩!”册封典礼完毕,皇后即位,群臣皆就位行礼后,退朝。

赵飞燕乘软轿进入中宫。

成帝回到昭阳宫,看见盛装的赵飞燕如此令人着迷,于是乎上前数步,将他搂入怀中:“朕的皇后,果真是这世上最美的人。”

“陛下!”赵飞燕的声音中有这些许羞涩,直到晚间,放下床帘,成帝才感到满足。

数日后,成帝才离开赵飞燕的住处,重新开始了早朝,他也宣布,从今日起,皇后赵飞燕移居远条馆,昭阳宫重新修建,改名昭阳舍,昭仪赵合德入住其中。

等昭阳舍修建完工之后,其奢侈程度令人惊叹:中庭以彤红之色,殿内油漆一新。门限以黄铜襄饰,并涂上黄金。上殿的阶梯以白玉砌成,殿内壁上露出的如带一般的横木以金环装饰,同时嵌入蓝田玉壁、明珠、翠羽等等珍宝更是到处镶嵌装饰。殿内置有九条口衔金铃的金龙,饰以五色流苏、绿文紫绶、金银花镊。每逢轻风丽日之时,金光宝影、铃镊声声,分外动人。更惊人的是窗子尽以通透的绿玻璃所制,室内陈设着精致的屏风、玉桌玉床、象牙簟。还有一张绿熊席,柔软温润的兽毛长两尺有余,人睡上去整个就被掩没。其富丽奢侈,为诸宫之最。

然而有一次,成帝偶然如果昭阳舍,想要宠幸赵昭仪的时候,发现她刚刚沐浴,躲在屏风之后,偷偷地看着,等到赵合德沐浴完毕的时候,成帝立刻就退了出去,同时对着身边的内侍感慨道:“自古以来,国无两皇后,如果允许立两个的话,我一定要册立昭仪做皇后啊!”

就这样,成帝偷窥赵合德沐浴成瘾,甚至对她有了另外一种迷恋,这也使得皇后赵飞燕嫉妒万分。

有一日,赵飞燕准备沐浴的时候,突然想到,若是邀请陛下前来看我出浴,是不是就能让成帝重新回到远条馆呢?于是立刻让人去请了成帝。

成帝还在卫婕妤的宫中座谈时,听闻皇后有请,于是离开了卫婕妤这,感到远条馆,却没想到看见了赵飞燕的沐浴。

与赵合德相比,赵飞燕没有丰腴的体态,虽然肌肤如同美玉一样,光滑玉嫩,却让人看着有一种细瘦的美感。

又是特意在成帝面前表现,部分浴水沾染了成帝的衣袖,看着这副场景,成帝有些皱眉,他喜欢看赵合德沐浴,是因为有一种偷窥的快感,然而光明正大的看着赵飞燕沐浴,却显得极其无趣。

于是乎成帝说道:“皇后勿急,朕在殿内等你。”

说完,成帝就离开了这。

赵飞燕有些愣住了,她没想到成帝竟然对她的沐浴没有丝毫的欲望,她一开始还以为,成帝会化成恶狼,扑向她,将她咬碎,吞噬,享受水中的快感。

然而结果,却变成了这样,夫妻多年,她也听出了成帝语气中的不满与不喜。

“这是为什么呢?我与妹妹都是给陛下看沐浴时候的样子,对妹妹,陛下喜爱有加,甚至还有赐给那些宫女金饼,让她们暗地里通告陛下妹妹沐浴的时间,而我,陛下尽然有些许不喜,这是为何呢?”赵飞燕泡在池中暗暗思考道。

最终,她依然没有想出这个原因,结果就是她放弃了这个办法。

赵飞燕沐浴好之后,来到了成帝的身边,数句软语说出,成帝心中爱怜又起,他搂着赵飞燕说道:“这才是朕的皇后,如此的美。”说完,成帝就吻了上去。

玉神这些日子闲来无聊,看尽了整个未央宫,当然了,他也时常会跟随成帝走动,也看见过赵合德与赵飞燕的出浴,用他的话来说,那就是:“赵飞燕细瘦,第一眼惊艳,第二眼就有些不想再看了,毕竟可以看清肋骨,或许那柔软的腰才是最大的杀器,然而赵合德却不一样,丰腴的体态,玉肌滑肤,让人有一种视觉上的盛宴,堪称完美。”

赵飞燕与赵合德也从这时候开始,虽然姐妹情深,却也开始产生了争夺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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