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房间时,我正蜷着身子窝在沙发中手机适时地响起来。我动了动身子,把手机从身下拿出来。
“喂?”干哑的嗓子,又疼又痒。
“苏苏,开门,我和上官在门口。”紧接着一阵急促地敲门声,我拖着一副躯干走向门口给诺诺和上官开门。
四月的早晨还是有些凉的,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苏苏,你干什么了,有人打你啊?”许诺看着我的脸。
“我。。。咳咳。。”诶,嗓子疼的厉害。
上官一把把我拉进洗手间,冲着镜子向我喊,“苏瑾年,你看看你这个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 为一个叶哲至于吗!没了他,你照样能活!”
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有些吃惊。憔悴、颓废、陌生。
“上官,我们不是说好不提这事么。”许诺靠在门框上略带埋怨的说。
上官看了许诺一看,又看了看我,“我先走了。”
我撑着水池呆呆地看着镜中的自己,许诺也皱着眉看着我,突然听见“咚”的一声摔门声,我和许诺回过神来。
许诺解释道,“上官她哥今天回来,她去机场了,她家老头子亲自下的命令。”我点点头不作任何评价,嗓子好疼,我一脸哭相看着诺诺。
“苏苏,你去洗个澡,我去给你做早饭。”许诺拍了拍我的肩。
我看着镜子里那憔悴颓废的自己,竟是那么陌生,不自觉间手已摸上镜子,想去找寻那个满是笑容的自己,“叶哲,我爱的是你爱我。”
出了门的上官,开车去接上官友容,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虽然上官很不情愿,但无奈昨天老头子亲自打了电话来。
“这是命令,不是告诉。”这很符合老头子的风格。你以为上官和他哥哥是那种仇敌关系啊!那你就错了,人家兄妹俩好着呢,一点都没有那种豪门恩怨的感觉,原因就在人家上官老头子身上,从小命令惯了就连吃个饭都得说两句不是。可惜人家上官天生反骨,三年前在美国上大学的上官瞒着上官老头子退学了,拿着大四没交的学费,回A市开了左岸。
“哥。”上官在机场的咖啡厅喝着咖啡等着上官友容。
“哇,真是的了,有你这么接机的吗?”上官友容迎面走来,脸上写满了玩世不恭。
“走吧。”上官把咖啡递给上官友容。
“嗯,行李下午到,我自己来取就行了,不用你帮忙了。”
“我没想帮你,这回回来你接手什么?”
“乐天设计,怎么了?”
“没什么。”上官心有所思,那不是苏苏的公司。
“走吧,去公司,现在像我这么敬业的老板很少了。”上官白了一眼自家哥哥不想做任何评价。
“今天几号?”苏瑾年洗漱完毕,焕然一新,但眼底的黑眼圈还是遮盖不住。
“四月十七号啊,怎么了?”许诺把汤放到饭桌上,并摆好餐具。
“没什么。”只是离我的记忆,已经过了两天。
“家里没饭,我给你做了豆芽汤,多少喝点吧。”苏瑾年不答只是点了点头,这就是闺蜜吧!无需跟你弄虚作假,说的做的都是实打实的。
“行了,你吃着吧,我该去上班了,你要是不舒服就休一天,身体重要。还有为那种男人不值得,再找个更好的,气死他。”这就是许诺,不像上官那么强硬,安慰人有她自己的一套。送走许诺,苏瑾年喝了汤出发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