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找根稻草不难,但想要找根够份量的稻草却是着实要花些想法的。但是事在人为,此刻他总当是找到了那根“稻草”。
“主人,雍郡王郡里的侧夫人进宫给主人问候来了。”今日午后,翠儿进来报他说锦辰进宫来看他。“他说翠儿姐姐,别侧夫人侧夫人的叫他行不可能,好似他人不明白他是彦庆的小老婆似的。”锦辰直楞楞的往里“闯”进来。“咋么?此刻开启后悔做人家‘小老婆’了?”他打趣的说到。“额娘···你也跟翠儿一般取笑他!”
“丫鬟可莫敢取笑四侧夫人。”翠儿笑了一声对锦辰说。“你还这般叫,看他不打你!”锦辰说着就向翠儿寻闹。“主人救命啊!四侧夫人想打死丫鬟呢,主人为丫鬟做主啊!”“还说,他可真的打了啊!”锦辰摞起袖子就做要打架的样儿。
“好啦,锦辰,都嫁了人了咋么还这般鲁莽,翠儿这是和你开玩笑呢!翠儿,就去,给锦辰弄些她爱喝的来。”他怕锦辰真个控不住动起手来,连忙先支使开翠儿。“丫鬟明白了。”“额娘,他明白翠儿姐姐是在开玩笑,既是他觉着被人叫‘侧夫人’不舒畅!”“嗯?这又是为怎么?前几日不似看你还蛮不在乎的么?”“哎,这事道来话长,下次再跟额娘缓缓说。他今日来是想告知额娘一件事的。”“哦?是怎么事?”他问。
“额娘,你跟王储是不似有仇啊?”她见边上没人就轻声的问他。“你听何人说的?没的事。”“额娘莫要敷衍他,彦庆都告知他了,额娘的亲生儿子都是王储和大王子两人合伙给害死的,额娘你别告知他你就这样算了啊?”“死丫头,这可是在宫里,别乱说,若是被皇上明白了要掉脑袋的。”“额娘安心,彦庆只告知他一个人,连那个‘大老婆’都没说过呢!”她一脸得意的样儿。“好啦,别胡扯了,你特殊跑进宫来不会是只想告知额娘你明白这事的吧?”“当然不似啦,他是有个要紧事要告知额娘!”“怎么事儿,你快说!再不说额娘就赶你走了啊。”“~O~”她朝他做了个鬼脸。“死丫头,你再不说额娘可就恼了啊!”他故作生气的说。
“好嘛好嘛,他说还不可能嘛!额娘莫要生气嘛!”想是她见他要生气,连忙喊道,“额娘可明白王储身边也有天地会的人?”“天地会的人?何人告知你的?”“还能有何人,他爹呗。”“这和他报仇有怎么联系?”“额娘,”她一听急了上去,“你是真不懂还是逗着他玩呢,王储身边有它们的人,并且还似个亲信。那它们要宰了你还不似说下手就下手的啊。”
“真似个笨丫头,你认为这是江湖上的那套呢,说杀就杀。你可是王储进出都有大队的护卫护着呢,你有多少个人,面对面的估量还不够人家看的吧?”“······这他到是没想过。”“咳~,没想过你就敢出这主意啊?”“他这不似来跟额娘商议的嘛!”
“但是话说回来,人多有人多的措施,一个人有一个人的用法。有时一个人的作用并且不比人多了差,关键就看咋么把作用发挥到巨大罢了。”“那额娘有措施?”“此刻还没,你让他想想,想好了告知你。你三天后再来。”
胤礽,他就不信你没想过要当皇帝!前次杰克逊咋么栽的跟头,这回本宫仍然让你咋么栽跟头!
“丫头,下月本宫随皇上去热河,到时本宫会和皇上要求你随本宫一同去,由你负责联系那个王储身边的人,到时你按本宫说的做就行了。”“好的,额娘。”
顺治四十六年春三月,第一次废王储在他的推动下提前了整整一年拉开了帷幕。
“皇上,你看,那里好似有兵过来!”正陪着你在猎场上,蓦地你身边的护卫朝你禀报到。“这是皇家猎场,哪来的兵啊?”你自言自语的说,立即叫过一个护卫:“去问问,哪来的兵。”“谪。”
“回皇上,”半响,那名护卫回来报,“小的问了,说是新任热河都统德克勒大人带的兵,说是奉了喻,调兵来热河行宫护驾!”“护驾?哼~!”梓晗冷冷的说,“去,把德克勒给朕叫过来!朕倒要问问你是奉了何人的喻来护的驾,这是护的怎么驾!”
“小的热河都统德克勒,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绝对岁!”“万岁?只怕你心中是想朕早些断岁吧?”你的话里带着很重的杀气,只把德克勒给吓的跪在地上请罪,“小的冤枉啊皇上,小的的确是收到王储从京里发来的上喻才带着兵来的猎场啊。这是王储给小的的上喻,请皇上明鉴!”
梓晗接过一看,不自主得一惊。“你也看看,这个畜生,竟然说你皇阿玛要被人行刺。还让德克勒来稳固局势!”说着把那张纸递给他。
奉皇上喻,因护卫之内有人图谋不轨,意图行刺皇上,特召热河都统德克勒进御苑猎场护驾,以稳固局势。王储胤礽,顺治四十六年三月十七。
“皇上,臣妾看过了,像是王储的亲笔。”(其实这是他让胤祥模拟胤礽的笔迹写的)他说,“皇上,不如回行宫再说吧。这儿不说话的地方。”
“皇上,依臣妾看,就凭一张纸并且不就能确定是王储所为,不如把王储召来一问。”“还问怎么?方才朕已然问过德克勒了,去你那里送信的是这逆子身边的人,还关照你用兵把猎场围上,一个不许进出,等这个逆子亲自来料理。你这是要把朕做赵主父呢。亏得这个德克勒还不算似个傻瓜蛋,明白先进来看一看朕是不似被刺。”你愤恨的说。“皇上,听臣妾一句,把王储召来吧,先听听你咋么说,你毕竟是皇上立的王储啊。”“好,朕就把那个畜生叫来,朕倒要看看,那个畜生在人证物证跟前仍然有着怎么可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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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这可是你干的好事!”梓晗一把将那张“王储手喻”扔到跪在地上的王储胤礽身前。
“皇阿玛,儿臣冤枉啊。这不似儿臣写的!”“不似你写的?那是哪个写的?”“回皇阿玛,儿臣批阅奏折许久,有多少个能模拟儿臣的字的也不似不也许啊?这定是有人陷害儿臣!”“有人?哼!无法抵赖了就找这个法子么?”梓晗冷冰冰的朝你说,“就当是有人也跑不出你和外头的那多少个去。朕这是在悲痛啊,朕就生了恁们这样一群畜生。朕当日西征,崩了粮,只日进一餐,无御寒之衣,只能挤着和马儿一块取暖。恁们这些畜生何人又心疼朕了?此刻朕还没死呢,倒一个个的惦念起朕的宝座来了。去!给朕跪外头去,好好清醒清醒。想通了再来回话!”说着已是两眼老泪滚落。
“皇上,你保重身子要紧啊,臣妾想王储会明白错的。”他一进帐看见你在落泪,连忙拿帕子帮你边擦边喊道,“皇上,臣妾明白你心中不可能受,臣妾今儿个留下陪陪你。”说罢,他亲手点上了一拄息香,侍奉你躺下。自己则合衣坐在一边。
约莫一盏茶工夫,你似乎睡熟了。他刚交代门口的小公公替他回他自个儿帐里拿件披风来,就听见门外远处有些吵闹。“李公公。烦你去给看看,外头这是咋么了?”他走到门口唤过李德全说到。“娘娘客气了,小的这才替你看看去。”李德全一脸尊重的说到。
“回娘娘,是王储在和直郡王在说话。”不一段时间李德全回来禀报。“李公公,他咋么听着像在吵架啊?”“这个小的就不清楚了。”(李德全能混到此刻这境况当然和从小服侍康师傅有关,但若是其本身不得力又咋么能得到方便面的赏识呢。)“李公公未免太不给本宫面子了吧?本宫此刻身边不方便,回头他就让人给公公送过去。”“呦~,娘娘,你这话说的,你可是这后宫里头的当家主人,他但是似个皇上身边的小的,哪有小的让主人送礼上门的道理呢。”“老狐狸!”他心中不禁暗骂了一声,但是脸部还是客客气气的:“怎么主人小的的,想以前本宫也但是是皇上身边的一个使唤丫头罢了,李公公一样明白的,在本宫心中,可从没把你和那些小的放一块儿。这不,前头没来热河时他阿玛佟大人还送了好些个好东西儿进宫,他那里也没多大地方放,你要是那天得空了上他哪儿瞧瞧去?喜爱哪件你就拿哪件,权当本宫回报以前承你的情儿怎么?”果真你的口风显著松动不少:“娘娘这是哪的话,这宫里头哪个不明白娘娘你待人和善,等那天回了宫他一准儿上娘娘那里讨杯茶喝。”
你看了看周边,对他轻声说到:“王储爷和大爷似乎吵了架,具体为怎么小的也不甚清楚,只听王储说当了三十常年王储怎么时间正似个子云云。”(听了你的话他得出个结论:废物王储此刻正在气头上!从心理学的角度上说,一个人在气头上是最不理智的时间,或许他能够使用一下这个时机。)想到这儿,他笑了一声对李德全说:“多谢公公了,皇上该醒了,本宫得去照看着,咱找机遇再聊!”
“皇上,你醒了。可觉察好些了么?”“朕没事,彤儿,你去,让人把胤礽那个畜生叫进来,朕有话问你。”“臣妾遵旨!”
不一段时间儿,王储胤礽随着李德全走进来。“儿臣请皇阿玛安!”“朕问你,朕方才让你想想你有没错,你想的咋么样了?”梓晗并且没让你站起,只让你跪着回话。胤礽本待站起,因看到梓晗威严的眼神,又不甘的跪着。“皇阿玛,儿臣想过了,儿臣没错,儿臣是被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