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下次叫蓝耳也穿上试试?她们玄武院的院服,怎么就没这味道。杜尘远心想。
当然,这衣服也仅是真正的美女才穿得好看,像后边的那个女妖,鸡胸、驼背、鸟头,这衣服一穿上去,哎,不敢直视啊。
注意到他的目光,凤头转了一个圈,笑道:“好看吗?我也觉得挺好看。”
杜尘远尴尬点头。
凤头一拍他的肩:“你也长得很好看。这样吧,我给你个机会,要是能打得过我,我脱了给你看。”
杜尘远大惊!这女妖,太豪爽了。
正说话间,老师来了,竟是一个彪形大汉,虎背熊腰、豹头环眼,长得很像传说中的猛张飞。
猛张飞虎虎生风地走上台来,喝道:“我叫黑浮,是你们的修真理论课老师。你们,”他竖起萝卜粗的手指,点了一圈:“一个一个的,都给我好好听讲。要不然,呵呵呵。”
他随手一晃,手中现出一根硕大的狼牙棒,只轻轻地凌空一挥,便听“砰”的一声轻响,学堂四面墙上竟显出无数法阵的痕迹。他随手的一击,竟激发了青龙院的防御法阵。
堂下各个学生个个嗔目结舌,立即正襟危坐,连最鲁莽的长尾,眼珠子也不敢乱动。
黑浮老师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开始讲起课来。别看他长相极是粗豪,声音很是粗犷,这课讲的还真的是深入浅出,通俗易懂,果然极有水平。
特别是讲天地运行时,黑浮老师凝神一点,只见空中出现了一幅图。图竟是立体的,上面景物颜色各异,无不惟妙惟肖,还如有生命般,竟能自行缓缓运转,让杜尘远看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
哎,这种手段,果然是仙家才有。让人一看就懂,一看难忘,真真是太神奇、太有用了!
连续两个时辰讲下来,杜尘远听得是如饮酿酒、如痴如醉。到下课了,还意犹未尽,只觉得自己处处有茅塞顿开之感。他暗叹道:“这才是真正的修真,像以前在青叶那修炼,那能叫修真吗?那叫打坐!”
一堂课结束,见黑浮老师闪身要走,杜尘远急忙叫道:“老师,请稍等。”
黑浮老师浓眉一皱,便要发怒,见是杜尘远,便问:“有什么事?”
他修炼何等高深,授课时哪些学生有在听,哪些学生听懂了,他一清二楚。杜尘远听课时那种陶醉、享受的神情,让黑浮老师大有“知音”之感。对这个聪明好学的学生,便另眼相看了几分。不然的话以他的脾性,下课了立即远遁,哪肯多停留一秒。
杜尘远先恭敬施礼,再三五句的把“大师兄”的事讲了个分明,然后请求学院将这“大师兄”之位转给长尾。
不料黑浮老师豹眼一瞪,怒视一周:“开什么玩笑!学院既然已经定下来,杜尘远就是你们的大师兄。你们若是不服,两年后学院挑战赛上,有多少实力就争哪个位置。现在单凭一句不服气,就想让学院改了规矩,门都没有。”
“杜尘远,以后谁再敢提这事,你告诉我,我一棒子砸了他的脑袋。”
黑浮老师气冲冲而去,留下子字班众学子在那你看着我、我看向你。
杜尘远苦笑!这下,自己成了众矢之的了。
果然长尾暴喝一声:“气死我了。”
他闪身出来,一拳就砸向杜尘远,拳头上白光激荡,显是用了全力。拳还未近,杜尘远就觉得身前的空气竟化成了一柄巨锤,狠狠地向他砸来。
“住手!”身后三宝、白喉双双抢上前,一起架住长尾的拳头。长尾大怒:“你俩干什么?”
三宝笑道:“这是为了你好。老师前脚刚走,后脚你就一拳将他砸趴下。你这打得不是杜尘远的脸,打得是老师的脸。长尾,你觉得,你的脑袋和老师的狼牙棒相比,哪个会更硬?”
长尾清醒了过来,却还是不肯罢休,死死地盯着杜尘远,眼睛通红通红的,眼神直欲吃人。
杜尘远大怒,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如此羞辱,凡有几分血性的人都受不了。更何况,他杜大才子是何等的高傲!
杜尘远径自走上教台,环顾一圈后,朗声说道:“我知道大家都不服我,凭什么就这等实力也能当各位的大师兄。”
“好!那请问,凭什么,我就不能当这大师兄?”
“论资格,我进青龙院已有两年,在座的各位进青龙院才两天。”
“论资质,我是凤凰大人亲自钦点,特别送入青龙院。在此之前我一直和人类生活在一起,根本就未曾修炼过。凤凰大人为什么要开此特例?因为我天生异能,天赋与众不同。凤凰大人看重的是我的潜力,她相信必有一天我能名扬天地!”
“论实力,现在的我的确稍弱。但是两年,仅仅两年时间,我就从炼体期突破到炼形期。我请问在座的各位,你们破境,又用了多少年?”
“我杜尘远自信,三年之内,我必能胜过在座的每一位。十年之内,我必能突破到化形期,成就大妖!请问各位,你们谁敢说这话?”
这番话掷地有声地说完后,众妖沉默。有些精怪看他的眼里,便再没了那种轻蔑、不屑。
沉默中,长尾忽然大笑:“哈哈,我长尾只尊崇强者,只相信实力。不错,三年之后你是有可能战胜我,但你现在远不是我的对手。你胜过我时我可以尊你为‘大师兄’,但是现在,我站在这不动,你能破得了我的防吗?”
杜尘远冷声道:“我若是破得了,你当如何?”
“破得了,以后子字班的大师兄就是你,我长尾再无二话。若是破不了,你自己乖乖地把衣服上的那个‘1’字抠掉,以后见了我,弯个腰,乖乖地叫声‘大师兄’”
“好,这话是你说的。这一战,我接!”
“来啊,小子!”长尾大喝一声,真元流转间,身前便出现了一面滴溜溜转动的盾牌。盾牌以羽翼所化,却似金属所铸。
杜尘远说道:“长尾,你我这一战不会是现在。这两年来我根本未曾修习过任何功法秘诀,我怎么跟你打?”
“哈哈,笑话,不是现在,那是什么时候,一年后还是三年后?”
“一个月,我就以一个月为限。一个月后,你我在此一战!”
“好,一个月后,你我一战,我要打得你跪地求饶!”
“一个月后,你看我怎么破你的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