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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荒野外再见石原 木屋中卷轴探秘

正衡慌忙地俯下身去在周遭手臂所及的地方捞了又捞,可除了黑臭的泥沙外一无所得,不由得一股急火涌上心头,暗自把麻脸老太咒骂了几遍,心想若不是她刚才一直用言语吸引了自己的注意,夏侯水也不至于沉入到流沙之中,又或许这正是她的阴谋也说不定了……

问题是就在刚才夏侯水还蛮说陷入流沙当中的人并无危险,见他言之凿凿的样子,正衡也便暂且信以为真了,哪知道这才一转身的工夫,偌大个活人就消失在了其中,看来夏侯水所接触的那些西方科学,其实也并不十分靠谱。问题是若错在平时也就算了,现在可是人命关天的时刻,也不知他被流沙卷携到了哪里,现在到底是死还是活?

正衡心知当下的情境,已经超出了他所能够掌控的范围,只好努力让自己先镇定下来,几经筹谋后这才重又转向麻脸老太的方向,质问她到底想要怎样?

麻脸老太诡谲的一笑道:“放心吧,你的那位兄弟并无生命的危险,若是想要他的性命,早在他砍下我的脑袋之前,我就已经先让他身首异处了。本来嘛,两个乳臭味干的年轻人,竟然敢在我的地盘上兴风作浪,放在前些年早就会得到应得的教训了,不过看在你是个颇具慧根的人物,之前所有的冒犯之举也就权且不提,并且老妇我还有心栽培你这个后生晚辈,若是得我指点一二,将来必定让你受用不尽……”

正衡满心挂念着夏侯水的安危,哪里听得进老太的啰嗦?不过现在既然受制于人,他也只好装出一副谦恭的样子,说是若能将他兄弟救回,其它的事都好商量。

哪成想麻脸老太却并不买账,只是顾左右而言他地碎碎念道:“不怕告诉你吧,于家现在正是处于风口浪尖之上,随时都有倾覆的危险,想这高墙大院之内未必就比外面太平,老妇我拼尽最后一点气力,不惜制造上乘的幻术,这才将你们二人引入此处绝地,以此避开闲人的耳目。至于说你的那位兄弟早已被我送至外面某处安全的地点,等下就与你会合,稍安勿躁……”

正衡忍不住心下嘀咕,麻脸老太到底在打什么主意?按照她的意思,自己和夏侯水自打在前院救下盗门的齐莎莎,并且一路到了山洞,原来都是她的刻意“安排”,这倒解释了不少先前困扰他的疑问,只不过老太婆如此大费周章,难道就是为了让别人听她这番废话?再者说时下身处的这个山洞如此促狭,只一眼就看个遍了,至于麻脸老太自始至终都站在原地,除了一身白骨顶这个丑陋的头颅分外让人毛骨悚然外,并不见她有过行动,夏侯水到底被她弄到哪里去了?该不会封师古的观山指迷之术,真能达到无中生有、隔空取物那般神奇?

麻脸老太似乎看穿了正衡的心思,却并没有一解他心中疑问的意思,只是忽然抬起一条手臂,用她那些只剩关节链接的指骨“啪”地打了个响指,声音脆亮异常。

正衡正不知所谓间,忽然感到一阵头痛,有如被几十上百根针同时刺扎在了脑袋上,周围全被“嗡嗡”的声响环绕。这莫名的疼痛来得如此突然和剧烈,令得他不受自控地狠命揪住头发,不管不顾地往泥沙里钻去,只是在整个身体快要没入其中之前,正衡好似隐约间听到麻脸老太好似在他耳边私语了几句,紧接着四周变得一片漆黑。

说来也怪,这痛感来得突然,却立时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待到正衡终于尝试着重新睁开眼睛时,眼前的一幕让他着实吃了一惊——

但见周围一派葱郁之色,耳中满是小鸟的啁啾,分明是换了一副天地一般,哪里还是那个不见天日的洞穴?

正衡一时间还不敢相信,却见一张人脸凑上前来,好似在检查自己有无伤势,他使劲地眨眨眼睛,再看那张人脸似乎很是熟悉,定睛观瞧后才发现,居然是石原龙泰。

没错,还真是石原龙泰那个日本人,他不是一早就离开了崇岛回日本去了吗,怎么又会忽然现身在了于家?等等,此时自己究竟身在何处,难不成被麻脸老太施了巫蛊之术,不知如何传送到了日本,这才会又与石原见了面?

正衡的脑袋又开始隐隐作痛,只不过与前次不同,这次是被眼前太多的疑团所扰,一时间无法明白个中道理所致。石原龙泰却并未表现出半点惊奇,只是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继而抓住他的手使劲一拉,将他从之前盘坐在的地上拉起身来。

正衡脑中虽然充满疑问,可还不忘问石原是否看到夏侯水了?石原龙泰倒也痛快,冲着他们身侧遥遥一指,不远处稀疏的树木掩映下正有一间不大的木屋。

正衡别无他法,只好跟着石原一起,深一脚浅一脚地向着木屋走去,同时还不忘四下打量,希望能够凭借某些独特的地标来判断出自己究竟身处何地,不过目之所及的地方,尽是无边无际的白桦树林,至于那间林中小屋更是简陋至极,应该是猎户打猎时的临时居所,丝毫分辨不出半点有用的线索来……

相对于军统和于家的人来说,正衡反倒认为石原龙泰并不危险,所以即便当下如此诡异的会面,他也并没有暗做筹谋,更何如果夏侯水真的落入他们的手中,那自己显然已经无法掌握主动权,不如既来之则安之更加实际。

正衡思前想后,始终觉得自从与石原龙泰结识以来两个人之间虽然偶生嫌隙,但还不至于到了你死我活的程度。石原这家伙自打在东陵时满心想的都是如何将那《清明上河图》据为己有,及至后来更是称心如意地将那宝物带离了崇岛,算下来所有东陵盗宝的人里,也就数他最为志得意满,应该不至于对自己怀有打击报复之心吧……

正想着,两个人已经走到了木屋前,石原在“吱呀”作响的木门上轻轻一推,闪身走了进去。正衡跟着石原闪身而入,就见木屋里虽然阴暗,可从四周的木板缝隙中照进的光线,使得一切陈设都能尽收眼底。木屋本就不大,进人后空间更显促狭。见正衡和石原进来,立时就有一个人快步走上前来,可不就是夏侯水本人嘛!

见到夏侯水没事,正衡悬着的心放下了大半。夏侯水虽然比正衡先到此地,可一脸茫然的表情,显示出他也和正衡同样不明就里。有那么一瞬间,正衡甚至想到眼下的情境或许又是麻脸老太制造的幻觉,不过他转念一想那老太婆就算神通广大,却并未与石原龙泰有任何交集。如此说来,这一切该都会有个合理的解释,而这解释的关键显然还在石原的身上。

然而石原似乎并不急于解释,示意让他们坐下,然后才说:“都是老相识了,不用这般拘谨。原本崇岛一别你我便是天涯海角,想不到这才几天的功夫就又在这里相见,正先生还真是无比执着,千里迢迢地追我到了这里,难道真不想给我留条活路?你们中国人有句俗语叫‘狗急跳墙’,若是逼得急了,可就别怪兄弟我玉石俱焚了……”

石原的话绵里藏针,正衡却听出了别样的意味,慌忙伸手打断了他,道:“这事就怪了,刚才分明是你在外面的树林里发现的我们,怎么又说是我们在‘追’你呢,话说起来,这儿到底是什么地方?”

石原一怔,道:“长春啊,还能是哪?正先生一路尾随到了这里,说到底还不是为了拿回那个宝物嘛?现在我是人单力孤,不足以与你们抗衡,可段先生一早就答应保护我了,你要是非要强取豪夺,就先掂量掂量自己是否敢跟他作对吧。”

正衡脑袋里乱成一锅,虽然知道自己还身在长春,却总觉的石原的话里透露出的信息绝不简单,更别提自从崇岛一别后,满以为他就会急急地奔回到日本去,却没想到会在这里再次相遇。这事如此复杂且怪异,显然不是三两句话能够说清,还是耐着性子,且听石原慢慢道来吧。

原来石原自崇岛上得了段连祥的承诺后,与孙殿英一道坐着船离开了辽河,上岸后分道扬镳,孙殿英向南直奔直隶而去,石原自己则想着若要回到日本也得先找人帮忙才行。只不过现在日本的关东军都已向中国投降,除了被定性为战犯的人外,普通士兵大多都会被遣返回日本,石原既然身上揣着宝物,自然不想走遣返这条路,可除此之外又一时找不到别的方法,行程难免就耽搁了下来。

哪知道东北的形势骤然变得紧张起来,苏联支持下的红匪和国民政府较起劲来,不但争相受降关东军,更加明里暗里地抢占地盘,一时间或是渗透或是占领了不少城镇,只是碍于国共正在和谈之际,这才勉强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石原既然是日本人,身份本就比较尴尬,若是一不小心落入苏联或者红匪的手上,想来必定是凶多吉少,于是他脑子一转,就跑到地方政府去寻求庇护,恰在那里正好又碰到了段连祥。

原来,适时段连祥受命南京政府,正在视察整个东北的防务。见石原受困于无法离开倒也愿意出手相助,只不过因公务缠身,一时也无法安排他回去日本。石原没有办法,只好跟着段连祥一路从辽宁到了长春,只盼着一旦局势企稳就可以借着军统的帮助离开,却没想到正衡他们仍旧不依不饶,千里迢迢地追到这里,若是真想要那卷轴也罢,只不过需要先去问问段连祥,毕竟他曾许诺保护自己,就看你们敢不敢和他叫板吧……

正衡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只说我虽然不怕段连祥,却也确实没有为难你的意思,这事说起来也是巧了,我们兄弟俩之所以出现在这里,其间颇多曲折,但绝不是为了你手上的宝物来的。我只是有点奇怪,依着段连祥的身份和地位,若是想帮你逃回日本应该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但他却一路把你带来长春,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石原龙泰听正衡这样说了开始还不太相信,再听他详细讲出他们此番的行程后这才放下心来,嘴上却满不在乎地说:“正先生你是不知道啊,现在的东北就像是个火药桶,只要一个小小的火星就能引爆,老毛子和红匪哪个是好惹的角色?想我们日本三十万关东军的精良装备,大多都落到他们的手上,只待谈判桌上一言不合,双方就会大打出手。到时候别说你个平头百姓,就连段连祥这样的地方大员恐怕都自身难保。我现在呀,就希望那一刻晚点到来,真要是打起来了,东北这地界由谁说的算还不一定呢!”

正衡向来不懂政治,只觉得刚刚经历了八年的抗战,国家百废待兴民众期望安定,应该不会轻易再开战端吧,不过这一路走来,也确实能感到局势的紧张,段连祥刚到长春就下令全城戒严,不知道是否也是出于这个考虑。

姑且不去想这个,段连祥竟然没把石原龙泰一并带到于家住下,那天他们刚到长春的时候身边就有个一袭黑衣的人,只在于家打了个照面就被带离,原来那黑衣人就是石原,难道因为当时自己和夏侯水也在于家,他们才怕会由此产生不必要的麻烦,这才把他安置在这么个不见人烟的地方?

没想到石原却并不认同,只说我一来到长春就没有进到城中去,段连祥只让我在城边乡下的一间农家小院住下,大概是对我日本人的身份有所顾忌吧,不过你们先前看到的那个黑衣人我倒知道,后来也搬进那个小院里,因为男女有别生活不便,我这才搬到村外这个木屋里来的,没想到竟会在树林里碰到你们两个,真是巧了……

石原一边说,一边伸手朝着窗外指了指,正衡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在不远处就是林地的尽头,几间乡下屋舍的尖顶和烟筒显露出来,应该就是他所说的那个村子吧——段连祥带来的黑衣人竟是个女人,想来大概是他的家眷吧,只不过因为于家先前闹出丧尸的乱子,段连祥出于安全考虑便把老婆安排在了城外,这也算是合乎情理。

于家就好像是个不见底的深坑,能让任何人都有种避之唯恐不及的感觉,任凭正衡的好奇心再怎么巨大,也觉得这滩浑水并不好那么好蹚,原本能够全身而退地离开,应该是件天大的好事才对,只不过刚刚他们两个还在于家南院的山洞里,一转眼就到了城外,这事真让人想破脑袋也琢磨不出个所以然来。

夏侯水和正衡同样困惑,两个人连同着石原一起把他们先前的经历分析了一遍,却始终不得要领,只是觉得于家那个麻脸老太,亦即封师古的小女儿,既然继承了观山指迷术,可能拥有某种不为人知而又玄妙异常的手段,只不过刚才她掌控着两个人的生死,却把他们放逐到了于家之外,这样做的目的比起手段来似乎来的更加重要……

正衡依稀记得在麻脸老太最后曾在他的耳边叨咕了几句,大意是要他去帮她做什么事情,以保于家的安全之类,只不过当时太过紧张,加之麻脸老太的模样着实恐怖,一时竟听的不甚仔细。现在想想,既然麻脸老太的要求跟于家有关,又怎么会把他们送到了城外,并且还和石原碰到了一起,这事怎么看都不像只是巧合那么简单吧。

又想了一会儿却仍旧不得要领,三个人都有几分困顿,纷纷或躺或卧地泛起迷糊。说来也怪,之前在于家锦床玉枕上也没今天睡得这般舒服,这一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待到三个人都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时,就见四下里一片漆黑,唯有从树林里依稀传来几声猫头鹰的啼哭,让人乍听上去只感几分恐怖。

石原不知从哪摸索出了火柴,将木桌上的蜡烛点燃,不大的木屋里立刻就被照得透亮。是夜无月,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三个人睡了好久此时都再无困意,只好大眼瞪小眼地干坐在那里,有一搭无一搭地闲扯起来,没多一会儿,话题就落在了那个卷轴上。

正衡怕石原多想,就先告诉他说:我可不是要抢那卷轴,只是自东陵时就觉得那东西有些邪性,我干爹和于峰都是被它发出的光线一照才变成了丧尸,你现在还把它带在身上吧,千万小心,别一个不小心再害了我们……

正衡刚提卷轴的时候石原还略显警惕,不过转念一想,他要是有心抢夺自己始终无法抵挡,于是便放下心来,拍拍胸口让他放心,东西一直都被自己小心收着,比起容易走火的手枪,这东西的安全性要高很多呢!

也不知是有心炫耀,还是没把正衡当做威胁,他竟然主动讲起了卷轴的来历。

他说:无论你们承认与否,在我们日本人的眼中,这场战争日本只是败在了海军,而非陆军上。因为就在我们投降的时候,还占领着你们大半个中国,更别说整个东南亚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下。只不过美国人太厉害,硬是投了两个原子弹才逼得天皇陛下终止了战争。原子弹,你们知道吧,那可是相当的利害,原理就和我手上这个卷轴一差不太多,只不过原子弹是不受控的爆炸,而卷轴的危险则是可控的辐射而已。

正衡不太懂什么是“辐射”,但从石原的话里听出了别样的意味,赶忙就问他,难不成想接着卷轴的威力,制造出原子弹一样的武器,来继续日本的侵略战争吗?

石原一怔,哈哈笑道:你也太小瞧了卷轴,如果只被用来制造炸弹,那可就浪费了这么好的东西了——我一早就说过,世界上一切的战争,都是基于对能源再分配的需求上进行的,就拿我们大日本帝国来说吧,无论制度还是经济都比你们中国强太多,但受限于岛国匮乏的资源,这才不得不发动战争对外扩张。你们中国人也有“不患寡而患不均”的说法,试想一下,如果解决了资源短缺和分配不均的问题,这个世界上又岂还会再起战端?

正衡一脸茫然,反倒是夏侯水从旁插话道:你的意思是说,只那一个卷轴,就可以解决全日本的能源问题了?如果真有那么神奇,那可值老钱啦!

石原点点头,却又不无戒备地说:“道理简单,但要想对卷轴充分加以利用,不但需要尖端的技术支持,还要有非常雄厚的资本,并不是三年五年能够实现。你以为贵国当权的人就不知道卷轴的用处?只不过他们并没意识到能源的重要性,思想还停留在争权夺势上面而已……”

夏侯水见利起意,就想着跟石原套套近乎,探讨起共同开发卷轴的可行性来。一旁的正衡虽然听得不太明白,可总觉得哪里不对,想了好半天才一拍脑袋,继而劝夏侯水说别听石原忽悠,想那卷轴少说也有千八百年的历史,怎么可能具有和原子弹一样的能量?难道说一千年前的中国人,就具有超越时代的智力和技术水平?

没想到对于正衡这看似合理的质疑,石原却表现出嗤之以鼻的态度,悠悠地道:“谁说卷轴有一千年的历史了,你就是在那个年限后面加个“万”字,我还嫌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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