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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金甲沉江捞不起 崇岛横沙阻激流

正衡先前一直将注意放在张克易的身上,直到此时才想起所在的这个叫做崇岛的地方似乎也事关重大,只是他也算是在京津地区待了几年,却从没听说近海还有这么一个岛屿。最重要的是,韩四等人本就在筹划着惊天的密谋,距离华北这个敏感地带如此之近,难道就不怕走漏了风声以致前功尽弃吗?

正衡提出的这点疑惑本在情理之中,可张克易听到后却“哈哈”大笑道:“你当我们还在华北?也太低估了铠甲的能力了吧,实话告诉你,自东陵出来的那两条山洞虽然都指向大海没错,却是从渤海地下穿过。其中一条的终点自然在海水的最深处,而你们走的那条则一路延伸到了辽东,虽然你们感到时间不长,但已经在铠甲得到帮助下行进了上千里了……”

辽东?这怎么可能?正衡分明记得,他们从东陵地宫进入山洞后,虽然能从周遭水流的速度,感知到自身移动的迅捷,可只用了半时辰就到了出口,即便按照时下最快的火车速度来看,能到了华北的海边已经算是不可思议了,更别说还横跨了整个渤海湾,到了千里之隔的辽东?

然而正衡更多的只是惊奇而已,因为他分明知道张克易没有在这事上诓骗他的理由,只不过即便崇岛真在辽东,眼见着这里的建筑和设施并不具备经年累月的历史,反倒更像是在这两三年内才草草搭建和筹措起来,那么他们之所以要选址于此,是否还另有别的说道?

张克易对正衡的刨根问题非但没有显出半点不耐烦来,反而大加赞赏地连连点头道:“难怪天数要落在你的身上了,头脑如此聪颖,比起旁人来不知要高明了多少——没错,崇岛之上的确另有玄机,而且是事关黄金铠甲的天大的玄机,可以说事情的成败在很大程度上都系于此地,不然外面那些人也不会派驻重兵守卫在这里了,其实要说起这事,就不得不再提一下我的父亲了,当年若不是他的一时意气也就没有今天的这番周折了……”

正衡得了张克易的赞扬刚想要谦虚两句,可随即就被他后面的话吸引住了,可这事显然又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得清楚的,他只得强忍着好奇心听张克易从头娓娓道来。

原来当年张三链子被那个摩曼救出东陵之后,便要死心塌地的跟随他的左右,即便是牵马坠凳亦是无怨无悔,可摩曼却当即就否决了他的请求,说他过关了闲云野鹤的生活,不想让人叨扰了这份恬静。张三链子自然不肯轻易作罢,三跪九叩百般央求之下,摩曼这才叹了口气指着面前的辽阔的江水对张三链子说:

“你也知道了我的身世早就注定永世都难求安稳,跟随在我的身边非但没有任何好处可言,更加时刻都要面对未知的危险从四面八方袭来。我早就习惯了这种朝不保夕的日子,不想因此连累了身边人也随我一起遭殃,若是你非要坚持的话,必须先证明你具有保护自己的能力才行——你看,眼前这条河宽不过三五里,江面虽然平静可水下却暗藏着不少激流,如果你能只身横渡到对岸的话,我就应允了你的要求,也无需分什么主仆,干脆就以师徒相称好了。可万一没能成行,谁都无需多言,咱们自此就大道通天各走一边,你看如何?”

摩曼既然开了尊口,原本张三链子应该高兴才对,可他却在心底犯起了嘀咕,眼见着河水虽然还不到一望无际的地步,可自己的水性向来马马虎虎,池塘里扑腾几下倒不在话下,可面对如此潜流暗涌的大江大河实在是没有太大的把握。然而张三链子之所以是张三链子,就因他往往能人所不能敢人所不敢,更何况如果能拜在摩曼的门下,算得上是他眼下最为迫切的心愿了,脑袋一热也顾不上别的满口应承了下来。

然而真的下到水中,张三链子立刻就没了先前的底气,越是向着江心游去,就越能感到水面之下的潜流激荡,好像一双大手一样,不断向下地拖拽着他的身体。开始他还能凭着超乎常人的体能加以应对,可随着时间的分秒流逝,体力渐趋耗尽的时候,甚至还没有游出一半的距离。

更糟的是,张三链子感到自己的身体被裹进了一个不小的漩涡当中,唯有拼命击打水面,才能勉强保证不被卷进其中,可任凭怎么努力都没办法越过这道障碍,眼看着再这样消耗下去的话,他的这条性命就要葬送在河中,可毕竟身不由己,纵使有天大的本事终究也敌不过强大的自然力量。

俗话有云:“欺山不欺水”,张三链子这个摸金倒斗的高手如今陷入河水的漩涡中不能自拔,恍惚间似乎意识到自己已经难逃此劫,正万念俱灰间忽然感到被人拦腰抱住,一点点退回到了岸边。

即便是英雄如张三链子,在鬼门关里走这一遭,也足够让人胆颤心惊了。他半卧在地上,不住的喘着粗气,一想到自己平时何等英武,这次却险些被一条河索了命去,如果没有摩曼出手相助的话还真是难以脱身。更重要的是身处险境事小,被摩曼小瞧了事大,只怪自己太过自负,到头来输得如此彻底,甚至都找不出半点申辩的理由……

张三链子心中越是窝火,气息就越是急促起来,可他不禁意间抬眼一看,却见站在面前的摩曼,不知什么时候褪掉了先前一直穿在身上的铠甲,可再四下里望上一遍,也没寻到铠甲部件的踪影,正疑惑间摩曼开口对他说道:

“世间最辽阔的是海洋,比海洋更加辽阔的是天空,比天空更加辽阔的则是人心——一个人的心大到可以装下整个世界,也可以小到容不下半粒微尘,完全取决于其中填充的是何物。虚心杂念一多,心中就尽是争名夺利的诉求,别说是虚怀若谷地面对大海或者天空,就连区区一条江河都无法成功涉过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把你拖下深渊的并非是河中的潜流,而是你那颗充盈了世俗污气的人心……”

摩曼说的虽然不无道理,可张三链子毕竟是混迹江湖的人物,哪里听得进去这些?他只觉得刚才的失败全在自己的无能,没有必要去借助托词来加以诡辩,什么“天空”“人心”的,怎么看都像是化外高人才能参悟的禅理,自己对此是既听不懂,更加丝毫不感兴趣……

摩曼将张三链子的神情看在眼里,好像猜透了他的想法一般,自怀中摸出一个包裹来递到他的手上,并说:

“天命有归,万事万物皆有道数可循,刚才你在水中挣扎的时候,性命系于一线,其后之所以能安然脱身,并非源自我的帮助,而是上天赐予的重生,被表象障蔽了双眼,待到柳暗花明之时,自然会体味到其中的玄机。你我相识一场,我就将这两本上古天书送给你,闲暇之余可以翻看一下,或许能对你虚妄的心境有所改善……”

张三链子接过包裹,打开来发现封面上用古体小篆分别写有《连山》《归藏》几个字,心中不由得一惊,心想这两本书在行内人看来可是早就失传了的至宝,摩曼却随手将其送给自己,真可谓是高人行事,只让旁人钦佩不已,却又无法体会个中的深意。

虽然得了两件宝贝,可张三链子并未显出太多的兴奋,摩曼见状只“呵呵”笑了两声,问他是不是还别有所求?摩曼如此大方,张三链子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怯怯地说那副从东陵带出来的铠甲,看样子是件不世出的宝贝,您是化外高人,如果真的看不上这等俗物的话,能不能也一并送给我?

张三链子自知提出的要求太过无礼,可一想到摩曼既然已经将两本上古的奇书赠与了自己,那副铠甲纵使再怎么宝贵,终究也比不上天书,对方大抵上还是会成人之美吧。

然而摩曼却立时摇了摇头,伸手指了指自己,对张三链子说:

“你没看到铠甲已经不在我的身上了嘛,刚才救你上来的时候,我就把铠甲全部脱下沉入江心当中了——世间之物自有一套彼此关联的命数,这次铠甲算是代你死了一回,自此后百年之内都不会复现于人间,是福是祸就犹未可知了,劝你不要再打东陵的主意,一切善因恶果全都交由后人去探寻。正所谓‘缘起自有缘灭时’,你我好歹也算是相识一场,以后再难有见面的机会,说来虽然难免让人唏嘘感慨,可毕竟生死有命兴亡在天,也没必要长吁短叹,今时今日咱们就此别过,安于天命好自为之……”

正衡听张克易说到这里,心中不由得窃笑了好一阵——原来那个摩曼身穿的铠甲早在百余年前就被他沉进了江心,这么说来,不管韩四等人如何努力,最多也就只能找到所有铠甲中的十二副了。

虽然不知道这会对他们的行动产生什么影响,不过在正衡看来,总比一切都尽数落到心怀不轨的人的手上要好,只是他原本想要知道东陵的出口为何被设置于远在辽东的小岛上,张克易却岔开话题,讲起了张三链子和人鱼摩曼之间的往事,到底是何用意呢?

对于正衡的疑问,张克易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声“勿急勿躁”,然后才继续讲道:

当年张三链子与人与摩曼分别后,虽然得了两本旷古奇书,可仍旧还对那副沉入江水中的铠甲念念不忘,于是在附近的村落里寻了一个住处,指望着能够找几个水性好的村民,帮他把铠甲打捞出来。

辽东之地民风淳朴,对于张三链子的借宿请求,几乎立刻就应承了下来,可随后听他说要打捞遗落在水底的“货物”,又都纷纷规劝他,说这条河虽然不比中原的江河那般辽阔壮丽,可也是东三省首屈一指的大河,最重要的是辽东的地质不比别处,河床上尽是细小的碎石和泥沙,被水流一卷就会形成无数大小不一却又凶险异常的潜流暗涌,正因如此河中虽然盛产渔获,可世代居住在这里的村民,最多也只敢在河边近岸的地方垂钓或者下网而已,即便要乘船到对岸去走亲访友,也都会选择晴朗的天气,并且选择黄道吉时出行。泛舟江上尚且如此谨小慎微,哪有人敢舍命下到水中啊?

见张三链子并不以为然,村民又故作神秘地告诉他说:据传这河中卧有一条黄龙,乃是是东海龙王敖广最小的儿子太子崇横,千余年前,不知因何缘故负气从龙宫出走,来到了辽东之地盘亘在了大河当中。要说起这个崇横,虽然算不上是大奸大恶之徒,可秉性极其暴躁,稍有心绪不顺的话,就会在江水中翻云覆雨兴风作浪,世代以来辽东的居民吃了不少苦头,即便是逢年过节在江边虔诚祭拜,始终也没能将其安抚,只好退而求其次惹不起躲得起了……

张三链子身为摸金校尉的魁首,对捕风捉影的民间传闻,一向报以既不轻信亦不忽视的态度。他忽然想起事关人鱼的惊天秘密来,思量再三之下,仍旧觉得辽东百姓口中的崇横,大概就是当年哈赤族长的化身。

人鱼从海上登上陆地,并且在辽东兴盛起来,最终袭取了中原,这事虽然隐秘,却也未必就没人知晓,只不过碍于当权者的压力,往往都会表现得噤若寒蝉,唯有借助神话故事加以暗喻,流传得久了真相也就不复被人知道,反而对那些传说深信不疑了……

当然,这件事对张三链子看来,只是一个并不特别重要的插曲,他满心想着将铠甲捞出,村民的话又岂会听进心里?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在他拿出数量不菲的银两后,终于还是寻到了几个亡命之徒,问渡口的船老大租了艘小船,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清晨划到了当初铠甲沉江的大概位置上。

那几人都自恃在江边长大,虽然也心中没有多少底气,可为了拿到张三链子许诺的金银,互相鼓动了一番后就都翻入了水中。张三链子坐在船上,眼见着脚下河水极其浑浊,能见度尚且不足三尺,别说是河底就连那几个人的踪影都寻不到,心中不免也七上八下,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陆续有人从水中探出头来,大概是在憋了太长时间的气息,一个个脸色蜡黄,纷纷攀附在船帮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张三链子清点了下人头,暗自庆幸不少一人,心想他们既然都活着回来,或许是已经掌握了铠甲的踪迹。他赶紧从船中取出数条早就准备好的麻绳,琢磨让他们再下一次潜入水中的时候,将其绑缚在铠甲的每个配件上,这样他在上面只需拉动,不消多长时间就能功成身退了。

可那几个人还没等喘匀了气息,就全都爬回到了船上,张三链子正在奇怪,就听他们当中一个人满是惊恐地问他,想要打捞的到底是什么货物?

张三链子顾虑到铠甲不是一般的俗物,所以一开始就没向外人道出实情,只说自己行船至此,携带的贵重货物落到了水中,此时见对方提出疑问,心想他们必然是在水底看到了那些金黄之物后就想坐地起价而已,于是便又把先前的说辞含混着讲了一遍,紧接着又承诺说不管水中到底是什么货物,只要他们能打捞上来先前约定的工钱可以翻倍支付。

乡野之间一下就能有如此收获可以说是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那几个人本该立刻应允才对,可张三链子却见他们吞吞吐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好像根本就不打算再下到水中了,经他再三询问这才怯怯地对他说:

“不管东家您掉了啥货物,都万万不能再下水去捞了,刚才俺们看到,东海龙王的崇横太子正在水下巡河呐,万一惊扰了他老人家,把船掀个底朝天,咱几个可就都要喂了鱼啦……”

张三链子一惊,连忙问详细情形到底是怎么样的?带到那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讲了半天,这才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原来他们几个下到河中,凭着较好的水性极力避开了那些危险的潜流,好不容易才沉到了江底,可因为河水本就非常浑浊的关系,他们就只能凭着手摸,一点淡探寻周边的泥土上,是否有什么规则的物体,速度也就可想而知了,好在人多分工协作各守一方,按照这样的进度,应该可以在每两次换气的这三四分钟时间里搜寻不小的面积,不用半天的功夫就能寻遍不下十丈见方的河底,效率也不可谓不高了。

然而就在他们又一次潜到水下时很快就发现了异样,只见不远处有一团黄橙橙的人形光亮,并且正在向着远离他们的方向缓慢移动中。几个人都被这奇景吓了一跳,壮着胆子又向前游了几米,这才看清那团光亮竟然是一个满身黄色鳞甲的活人,那人似乎也觉察出被人尾随,忽然转过头来,可鳞甲之下,竟然只是一副没有血肉的空壳,空空荡荡而又稳稳当当地站立在河底的淤泥上,让人一见之下脖颈子直发凉……

张三链子心知他们说的根本不是什么崇横龙太子,而是他要寻找的那副人鱼沉入江心的铠甲,只不过听那几个人的描述,铠甲好像重又组合在了一起,并且还能在水中步行,如果不是他们看花了眼的话这倒有点奇怪了。

张三链子适时刚从东陵中出来,对于地宫当中的玄机还心有余悸,可毕竟此地并非东陵,怎么区区一副铠甲竟然能够具有独立于人而存在的意识和行动?他忽然记起了摩曼临走时的忠告,虽然还无法体会到其中的深意,可仍旧觉得对于未知的事物,他所能真正领悟的实在少得可怜。

想到这里,张三链子先前的那种逆天而行的信心立时就消减了不少,他让人将船划回到岸边,然后全额支付了工钱,将他们全都打发走了,最后又向着江心的方向望了几眼,这才启程上路离开了这个满是疑问,却又无从解开的是非之地……

正衡听到这里,不免也跟着张克易唏嘘了一番,同时想到即便是张三链子这样的传奇人物,在面对这些难题的时候,也显现出了无从应对的窘迫,足可见这事如此玄秘,并非寻常人能够轻易加以探寻。只是当年张三链子既然已经放弃,为何如今张克易却又非要重走他的老路呢?难道说他有超越他老子的本事,自信能集齐所有十三副铠甲?

正衡的心中忽然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原本很多毫无头绪的事情,此时都一一关联了起来。

他首先想到,张克易所说的那条大河,应该就是流经辽东最后注入渤海的辽河。要说起来,辽宁省的得名就是取自辽河安宁之意,足可见这条河在辽东乃至整个东北地区举足轻重的地位。

至于崇横龙太子的事迹,更有可能只是个根据人鱼的经历略加粉饰后形成的传说。以此看来,当年哈赤族长带领的十三近身侍卫,很有可能就是从渤海进入到了辽河流域继而才登上陆地,有了之后的一番作为的。那个摩曼之所以要将铠甲沉入辽河之中,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正符合他“从哪里来,到哪里去”的无为之念。

崇岛,单从名字上看,貌似正合崇横龙太子的传闻,如果猜得不错,这里距离当年摩曼将铠甲沉江的地点,应该十分贴近才对,只不过崇岛如果真是一个海岛的话,即便距离辽河不远,非要说两者之间村某某种关系的话,岂不给人以非常牵强的感觉,除非……

正衡冷不丁地打了个机灵,开口问张克易道:“这个崇岛,该不会是位于辽河的河道上,而非海边吧?”

没想到张克易笑着摇摇头,回答说:“也不对,崇岛的全名其实叫崇横岛,位于辽河的出海口上,三面环河一面朝向渤海。整个岛分成两个部分,这座宅院之下的山崖是崇岛的基础,其余泥土部分则由多年来河沙阻塞堆砌而成,一般被人唤作横沙,因此确切的说,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应该叫做崇岛横沙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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