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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深水潭中鱼似虎 桃花树上桃花仙

正南听到青山这样说下意识的抬头去看,只见满眼的银光闪闪,一时之间还真以为是到了仙境一般,不过待到眼睛逐渐适应过来,才发现这些光线都是自头顶一棵树上的叶子发出来的。

令人称奇的是这棵树竟然倒挂在房间的顶棚上,树冠延伸到距离水面一米左右的地方,而且,茂盛的叶子并非是一般的绿色,反而是泛着金属一样的亮光,成千上万片这样的叶子被水流搅动起的空气一吹,哗啦啦的作响,光亮再经由下面水潭的折射照的满屋子一片银光。

正南和青山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从来没有想到会有树倒着生长的,不过他们随即就想到,这显然是棵人造的假树——填塞一些看似不相干的东西,其实是被用于调和墓穴当中的风水,这种做法在墓穴营造过程中并不少见。只不过眼下这种上树下潭的格局不知道是迎合了阴阳风水上的哪条口诀,总让他们感觉怪异中,还透露出些许让人恐惧的氛围。

两个人游到了潭水的边缘,这边的池水略浅,刚好可以让他们踩在池底,将脑袋和半个肩膀露出水面。正南从侧面再看这棵树时似乎又有了别的发现,便问青山是否也觉出哪里不对?

青山道:我也觉得这棵树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在哪见过。枝条叶脉颇似桃树,要说这古人造假的本事,一点也不逊于现今的温州鞋商,只是不知道他们当初为啥把树倒挂在这里……

正南点道:原来你也觉得这树眼熟,其实我们刚才在外面那个墓室的时候就曾见过了——你可还记得那个雕像下面的石刻画吗?第一幅中是也有这样的一棵树?

经正南这一提醒青山立刻恍然大悟,那石刻画中的树可不就是这个样子么,只不过它在画中是直立在地上的,而现在则是倒挂在他们的头顶,这样的反差让他一下子没有认出来罢了。

正南似乎想到了什么,对青山说:刚才我们看那三幅画的时候猜测这里埋葬的是人,依现在的情形来看难道是我们错了?青山一时还没明白正南的意思。之前他们两个对这个古墓主人身份的猜测上有过分歧,不过既然是墓穴终归是埋葬死人用的,这点人所共知的常识又怎么能说是错误的呢?他刚想发问,眼珠一转好像领会到了什么,只是一时之间还不确定罢了。

“你该不会是想说这个古墓里埋葬的不是人,而是这棵树吧?”

正南不置可否地答道:你想想我们最开始进去的那个房间,无论从大小和布局来看都应该是大型墓穴的耳室而已,耳室通过一条通道与这里连接在了一起,那么这间房间才是主室了。主室是一个墓葬的核心部分,也是安放棺椁和尸体的地方,但你看这除了池水和树之外还有什么?当时我们查验石碑的时候还以为图上的那几个牧民是在大树旁跪拜,现在想来无论从角度还是布局来看他们拜的都是那棵树本身,而并非是别的旁人……

青山说正南分析的有道理,不过他还是不明白——按照一般墓葬的设计,耳室和主室之间只间隔有一道墓墙,通过一个封死或者敞开的门就可以相互往来,而这个古墓为何是在两者之间增加了一个数十米长的甬道呢?另外,但凡墓穴的主人都希望尽力把墓穴和外面的世界隔离开来,借此达到防水防盗的目的。但刚才那个耳室的墙壁上凭空冒出四股水柱来,水位不断上升后又通过甬道流进了这里,这显然是最初的设计使然,那又是出于什么目的?

正南道:这个我一时也捉摸不透,不过既然古墓里埋葬的并非是死人,对寻常做法略作改进也是不无可能的。你还记得石碑上最后几个汉字吗——“风水之法,得水为上”,我一直再考虑这句话出现在这里的用意,渐渐觉得眼下所见的古墓布局肯定跟这个“水”字大有联系。我记得《水龙经》里有这样一句话:“平洋只以水为龙,水绕便是龙身泊,故凡寻龙,须看水来回绕处求之”,以此看来,这个古墓绝对不是先前我们认为的那样有违风水理论的失败之作,反而着实是个上好的龙脉之地呢!

青山点头称是:自古龙脉有凭借天然地势而成者占绝大多数,但也不乏能人术士依照阴阳风水的理论填海造山人为创造出来的先例。水渍墓穴固然是墓主人最为忌讳的事情,但如果巧加利用,令其可以形成水绕之势的话,虽称不上是处惊世的龙脉所在,但积累起强大的荫蔽之气还是绰绰有余的——只是不知道这树为何被人倒挂着埋葬,还有,为何有人竟会想埋葬这样一棵假树呢?

青山说着伸手在头顶摘了片叶子下来,捏在手中竟可以感觉其上细密的纹路以及那种植物所特有的柔软的感觉,立刻就觉出了异常。先前他还以为这棵树不过是古人仿照桃树做出来的一个“赝品”,所有的叶子不过是用金属压成的薄片,然后串联在一起,再通过某种方式黏贴到某种材质做成的树干上……然而只摘了一片叶子,青山立刻就否定了先前所有的假设,他只觉得这东西除了颜色有些奇怪外,怎么看都更像是一片实实在在的桃树树叶,而非其它任何别的东西。

青山刚想把它交给正南看看,却不想那片叶子冷不丁地在他手中一跳,凭空翻了个身。青山大奇,刚才分明没有丁点风吹过,这没有生命的东西怎么就自己动起来了呢?他刚想捏起叶子细细查看,只看到叶子又是一翻,一骨碌从他手上滑落了,在空中不停地翻转着,最终掉进了水潭里,转眼就沉入池底消失得无影无踪。

青山的这番动作都被正南看在眼里,只觉得事情越发诡异了,他也学着青山的样子伸手摘了片树叶,然后双手一扯将其横着撕裂开来,只见一股暗红色的液体自断口涌出,分别被他两只手捏住的两个半片叶子,就好像感到了疼痛一般,不停地卷曲扭动着,好像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一般,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静止下来,等到断口处不再有红色液体滴出的时候,叶面则是变成了翠绿的颜色。

“哎呀!”一旁的青山忽然大叫了一声,他好像脚底踩到了尖锐的东西,蜷缩起身体伸手进水里摸索着。他并不确定脚下有什么,不过能感到那东西就在他伸手能够够到的地方,他的双手不停地在水中淌来荡去,忽然感觉有个东西自他的手背处划过,一个反手一把将其抓住然后提到了水面上。

这是个什么怪物?

它有点像扁平的比目鱼,只不过通体呈银白色,男人手掌般大小,前端的嘴裂开了一百八十度,里面镶满了锯齿形状的尖牙,都是锋利无比的切割齿,其中两三颗上还沾着血迹,无疑就是刚才咬伤青山小腿后留下,乍看上去,凶猛程度简直与亚马逊河独有的食人鱼有得一拼。

这个怪鱼被青山像个乌龟一样夹在手里,凶恶之气却不减分毫,不停地扭动着头部和身体,好几次差点咬到青山的虎口——也亏得青山身强力壮手力惊人,换做一般人还真难以应付。

这么个小东西竟然有如此大的力气实在出乎青山的意料,他不敢怠慢手指上略一发力,怪鱼鼓胀的腹部就被他捏瘪了下去,一股红水自怪鱼的牙缝中滴了出来,它仍还最后做出几次撕咬青山的尝试,失败后才算终于一命呜呼了。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刚才还是巴掌大的怪鱼,被青山捏死后身体骤然缩小了不少,扁平的身体也开始越发变薄,直到缩微成薄薄的一片,兀自停在青山的手上,与刚才的凶猛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几乎让人感觉不到任何重量,至于颜色哪里还是银白,早就变成了树叶一般的翠绿……

绿叶?桃树的叶子?怪鱼?

难不成这是刚才从青山手上掉落的那片叶子,遇到水后不知发生了什么变化,突变成了这样一条凶猛异常的怪鱼?

这样说来……

青山和正南的脊背发凉,不约而同地抬起头又看了看倒悬在上面的那棵桃树,心中产生出不祥的预感,他们只盼着这种预感千万不要应验,一切如开始般那样风平浪静。然而天不遂人愿,视线中的那棵倒挂的桃树忽然自根部一抖,附着在它枝条上成千上万片叶子应势翩然下落,纷纷“噗噜噗噜”地掉进了水里……

青山眼睛都看直了,对一旁同样呆若木鸡的正南道:南哥,咱们今天是遇到吃人的树叶了,快逃命吧!

两个人在眼看着数不尽的树叶自头顶掉落,立刻就失去了继续留在水中兴趣,慌忙地转身去寻找上岸的地方。他们借着银光只看到房间的边缘有一条略高于水面的台阶,双手一撑爬了上去。台阶能刚好容得下一个人侧身站立,青山翻过身来,面对着水花渐起的水面,一只手伸进了侧面的背包里,把从包伊尔那里借来的两把剔骨刀摸了出来,将一把交到了正南的手上。

两个人紧张异常,甚至握着短刀的手都在略微发颤。他们刚才都看到那片树叶是如何变成了一条凶猛异常的怪鱼的,现在下面就有它千千万万的同类,如果那时两个人都还在水里没有出来的话,估计用不了几秒钟的时间就会变成两堆白骨了。

水面似乎被煮开了一样,逐渐滚起了水泡,一片片银色在其间游弋逡巡,怪鱼是身材扁平的形状,在水中却侧着身子滑行,这种游动姿势令正南多少有些纳闷,但见脚下不远处的水面忽然爆发出“嗖”的一响,一团亮光自里面跃出,直朝正南袭来。

正南也算是眼疾手快,未等光亮靠近便将手中的短刀横着一挥,那光亮立时被斩成了两段,又借着惯性在空中扭动了两下后才掉回了水中,入水的位置随即翻涌起一阵激流,不用看就知道是那怪鱼的尸体被其它同类分而食之了。

原来怪鱼侧着身体的游姿是为了减缓跃出水面的阻力,现在看来即便待在岸上也并非是安全的了。水里面的暗流涌动越来越剧烈,那些怪鱼似乎是在碰到血腥后变得更加亢奋起来,几乎在同时又有七八条一同跃了出来,分别朝两个人“飞”去。

青山带来的这两把剔骨刀是蒙族屠宰过程中,用来剔断牛羊的筋骨或者切割软骨的,虽然锋利但有个刀身短小的缺点,在御敌之时终究不似屠刀那般称心应手,两个人手上已算不慢地挥动,虽然立时间斩断了几条怪鱼,终究无力阻挡对方数量上的优势,再说怪鱼自水中不同的角度冲将上来,任凭他们再怎么抵挡也只是疲于应付,以至于不时有一两只突破了剔骨刀的利刃,一下子跳到了他们的身上张嘴便咬。好在两个人穿的衣服不薄,怪鱼一口下去还不至于穿透皮肉,他们只能一只手不停挥动短刀的同时,勉强腾出另外一只手,从身上抓起粘糊糊的怪鱼扔回水中,不过怪鱼锯齿状的牙齿总是勾在衣服的纤维里,每次被从上面拉下来时都会带下一些绒线或布片下来,如是反复,没过多久两个人的外衣上都有了大块大块的漏洞了。

没多一会儿,正南和青山砍死砍伤的怪鱼已不下百条,池水已经渐渐被融成褐色,只是水面翻涌的剧烈程度丝毫没有减退,甚至还有跃出水面的怪鱼自相撞到一起,进而互相撕咬的情形出现,如此凶悍的场景被两个人看在眼里,只感觉头皮阵阵发麻,握着剔骨刀的手也因为疲劳早就酸疼了。

正南知道这样不是长久之计,早晚会被这群杀之不尽的怪鱼耗尽体力,一定要伺机找寻退路了。他靠着石壁,发现斜对面的墙壁上有一溜石阶自水面一直延伸到了上面上的通道口,一股水流自口中不停的涌出,而在石阶的底端有个亮闪闪的东西,细看之下竟是他和青山带来的手电。

正南这才恍然大悟,刚才他和青山就是从对面那个通道口掉落到下面的水潭中的,一定是那时候遗失了随身的手电,不过眼看着那条通道还在不停的向水潭注入流水,不像是个可以选择的逃生路线。不过他脑中飞快地闪过了一个念头:在一般墓穴的结构上,两个耳室往往被设计成依照主室轴对称的格局,这样说来他们刚才来的那个地方,只是耳室中的一个,那么在那条通道的对面是不是应该还有……

想到这里正南忍不住骗过头去瞄了一眼身侧的石壁,只见就在距离他所站的位置不到三四米的地方果然有块凹陷,正是和对面一模一样的对称的石阶。如果石阶同样向上延伸,是否就是通向另外一个耳室的通道口呢?

这边的墙壁上不像对面那样有水柱涌出,不过正南估计自己的猜测正确的可能性极大——之所以这边的通道没有水流或许是因为时间久了被堵塞住的缘故,也有可能两条通道在最初就被设定好在不同的时间喷水。眼看着来时的路是无法回去了,那么他们是否要赌上一把,从这边试试看呢?

正想的时候正南忽然感到左臂上针刺一般的剧痛,他随手用剔骨刀挑落了附着在上面的一条怪鱼,只感到伤口上好像被咬掉了块肉一样钻心的疼痛,细看下来才发现只有一排针孔般的血点。怪鱼满嘴的切割齿,攻击起来类似于鳄鱼,只会在咬住东西后拼命扭动身体借此撕下猎物的肉来,幸好他们此时不在水中,不然手臂上留下这么一条血印那么简单了。

话虽如此,这次袭击还是令正南和青山的处境变得更加艰难。两个人手中的剔骨刀经过上百次砍杀后已经卷了刃,不再如开始那般锋利,有好几次他们只能用刀身的侧面像拍苍蝇一样将冲上来的怪鱼击昏,然而此举却招来更多的怪鱼蜂拥而至,如此密集的冲击甚至让他们有些站立不稳了,尤其是青山背后的背包夹在他和石壁之间,令他本就躬着身体,要不是被正南眼疾手快的拉住,好几次都差点跌进了水潭当中……

正南大喊着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青山,只要能坚持着挪到旁边的石阶上,就可以从上面的通道爬到另外一件耳室中去避难。虽然两个人都从心底知道这并不一定能够让他们脱离险境,不过与眼前这些嗜血如命的怪鱼肉搏比起来显然是更好的选择。

正南一刀同时拍掉了三只怪鱼后移动起右脚,向旁边挪动了一步,然后再把左脚并拢过来。其间又有两只怪鱼突破了剔骨刀的封锁,好在其中一只冲过了头一下子撞在他脑袋旁边的石壁上,另一只则是一口咬住了他衬衣的衣领,然后在他的脖子周围不停的甩动着身体,黏糊糊的鱼尾拍打在他的脸上,这劲道比起被个壮汉扇耳光来也差不了多少。

正南一直用左手抓住青山的背包带,此时怪鱼挂在他的衣领上一时之间无法挣脱开去,他也暂时无法理会。现在首要的任务是保障两个人身体的平衡,如果一旦不慎跌进水潭里的话再想爬出来可没那么容易。两个人朝着旁边挪动着细碎的脚步,只盼着能够快点脱离这处窘境。然而眼看着行程还未到一半,只感觉对面一直响的水声忽然开始渐渐减弱,没过多久就水停声止,转而在他们这边的墙壁内传来了轰然的响动,随即一股水柱自正南右侧的墙壁中喷涌而出……

正南心底一凉,自知失去了最后的退路,不过转念一想,幸好没有早一步爬到石阶或者进到通道内,不然被这股水流一冲,掉到潭水中必定是死得更快了。他估摸着自他们刚才被冲进这间主室,到现在少说也有半个小时的时间,这样说来这边的水柱应该也会维持相同的时间,过后那层石阶还是可以给他们提供一个暂避的空间。问题是别说让他们再坚持半个小时了,就算半分钟都难以忍受,难不成他们两个人命中注定是要葬身鱼腹,给这该死的桃树陪葬?

正当正南有些心灰意冷的时候,忽然感到有不少大的物体自旁边的水柱中涌出,“扑通”几声掉进了池水里。他随即发现进攻他和青山的怪鱼数量锐减,对方转而朝着刚刚落下又浮起的几团物体袭去,定睛看时才知道正被无数怪鱼啃咬着的竟是几只黄羊。

黄羊的尸体被无数只怪鱼撕扯时在水中不停的翻滚,让两个人难以分辨究竟是那些黄羊并未死亡呢,抑或只是被怪鱼的怪力所搅着乱动。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些忽然出现的黄羊让他们暂时获得了喘息的机会。两个人看着几只黄羊瞬间就被啃去了皮毛和筋肉,只剩下零星的骨头最后沉入了池底不禁心下发凉,只觉得要不了多久怪鱼又会转过来朝向他们进攻,自己终究也无法避免变成一堆白骨的命运了。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怪鱼们吃掉了黄羊后似乎不再对活人感兴趣,顾自在水中游动了几圈,然后忽然纷纷发力跃出水面,却并非朝正南他们而来,反而咬在了上面倒垂的桃树树枝上,眼看着它们就这样,依着惯性摆动了几下身体后,慢慢恢复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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