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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为救人阴差阳错 终失败鬼使神差

正衡从未遭遇过如此凶悍的僵尸,几个回合下来,既无招架之功,更没还手之力,被于峰当成木偶一样扔来踢去,只感到浑身上下的骨头全要断裂开来,稍微动动都疼痛难忍,纵使还心有不甘,可也自知是要力战不敌,命丧于此了。

然而事情竟然忽然有了戏剧性的转机,于峰被从墙壁上跳下的若干干尸包围在当中,虽然凭着身高臂长加上力气强大的优势,只需随便甩甩手,就可以将靠近的干尸击得碎成几段,可它毕竟是以少敌众,一时间进退不得,更无暇顾及正衡这边了。

正衡愣在原地,眼见着那群干尸蜂拥着朝向于峰扑去,却对自己置之不理,如此诡异的情形,事前恐怕谁也不敢想象,真应了那句“怪事年年有,今年就特别多”的俗话。惊愕之余,正衡念起先前就曾见过这些干尸,只不过当时的它们并不如现在这般鲜活,更别说把他当成了同类一般舍命维护,问题是那绝无仅有过的一面之缘,怎么看都不构成是干尸帮助自己的理由,难道说,这其中还另有关联?

正衡的思绪被胸口的一阵疼痛所打断,他试着挪动了几步,自觉还能坚持,想到还有要事在身,便忍着痛一瘸一拐地向着前面走去。从两侧的墓墙上还不时地有干尸跳下来,可一如先前那般,都对他熟视无睹,转而围攻于峰去了。正衡开始还有所顾忌,渐渐的才放下心来,心中暗自盘算,如此之多的干尸即便不能将于峰解决,至少也可以拖住它的脚步,就让它们先斗个你死我活好了,刚才自己还抱定必死的决心,没想到一转眼竟然还能够全身而退,还真叫个天无绝人之路啊!

话虽如此,可正衡也知道现在还没到庆幸的时候——眼下这些干尸出现得虽然诡异,可仔细想想也在情理之中,如果是与它们前次的出现实则同时的话,那就表示他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因为在之后的几分钟里卷轴就要被夏侯水打开,哪怕晚了半步,这事也就再无转圜的可能……

可越是着急就越旁生枝节,手中的手电不知是不是在刚才的撞击中出了什么问题,原本从已经破碎的镜面里射出的光柱已经不算明亮,此时竟然又忽然完全熄灭掉了。正衡使劲摇晃了几下,可除了让碎裂的镜面飞出来摔碎在了地上外,没有起到半点效果,他只好将其丢掉,扶着墓墙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行。

没了光亮指引,加之浑身伤痛,行进的速度自然也就快不起来。正衡虽然着急,只能耐着性子一步步地走,同时在心中暗想,等下出现在先前的自己和夏侯水的面前,必定会让他们大吃一惊,可这并不重要,只要赶在卷轴被打开前能够阻止他们,其余的留待后面再行解释亦可……

想到将要和另外一个自己碰面,正衡心中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可转念一想,现在可谓是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刻,别说是与自己见面,就算是阎罗宝殿恐怕也只能硬着头皮闯上一闯了。他心一横,脚下就更坚决,只是四下里漆黑一片,不知到底走了多长时间,这才隐约中看到前方似乎有些光亮。

正衡心中一喜,不顾疲惫和疼痛,用尽最后一点气力,向着光亮加快脚步的行进,没多一会就到了近前,可眼前哪里看到有夏侯水的影子,只见面前赫然立着一道墓门,先前看到的光亮,原来源自于头顶的琉璃瓦,两扇墓门半开半掩着,只看一眼,正衡就分辨出这不就是之前到过的定陵嘛!

走过头了?

正衡脑中闪过的第一念头,就是他在黑暗中错过了夏侯水,先于他们到了定陵。他未作过多考虑就赶紧转身,重新朝向墓道走去,可刚重新迈进黑暗中,他就忽然想起什么,骤然间停住了脚步,踌躇不前进退维谷起来……

正衡想到的是,他先前在墓道中也曾看到这个方向也有亮光,并且其间还有人影闪动,算下来距离夏侯水打开卷轴已经不远,可如今自己若是再沿原路折返回去,万一还没等找到他们,强光却先于亮起的话,不但解救义父的目的就此落空,而且自己也要一并遭殃,岂不是想跑都来不及了?

两害相权取其轻,这是人所共知的道理,可对正衡来说,仅是救人和自保这两个选项,就已经足够让他难以取舍,更何况需要解救的还不是别人,而是对正家有恩的义父夏侯古呢。因此他只是略微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一咬牙,坚定地向着墓道深处迈步而去……

可刚走两步,正衡就感到自己的衣领被人从后面猛的一拽,令他险些仰面跌倒。他正有股无名之火无处发泄,也不管是谁在身后捣乱,全凭下意识抡起拳头就朝背后横扫了过去,可不想“啪”的一声,自己的手腕竟被人抓个正着。

正衡一怔,刚想就势使出一招分筋错骨手来还以颜色,可还未等出招,早就看清了来人的容貌,忍不住“啊”地叫了一声。

来人一副笑脸道:“你小子的身手怎么退步了这么多,被我在身后悄悄跟了半天,到了也没察觉,看来这几年一定是疏于练功,荒废了本事吧?”

正衡眼眶一热,险些掉下泪来,赶紧用手擦了擦,故作轻松地回道:“哪会?就算偶有偷懒之心,一想到可能会有损您老人家的脸面,也就丝毫不敢懈怠了——干爹,您怎么才现身啊,可让我找得好苦……”

夏侯古和正衡一别几年,彼此之间全无联系,此时终于碰面,两个人都有些动情。夏侯古刚想说些什么,正衡却忽然记起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先行处理,便对他道:“对了干爹,先跟我离开这里,别的等下再说不迟……”

夏侯古对正衡最是了解,心知他做什么都事必有因,也不多问,就要跟着正衡走了。夏侯古刚一转身,四下里骤然变得明亮起来,正衡心中暗道一声“不好”,下意识地将身前的夏侯古推倒在地上,而他则反过身,极力将身体张开,挥舞起了两只手臂……

强光自墓道里骤然而至,正衡只感到自己的眼前白茫茫的一片,一时间连上下左右都分辨不清了,他心想自己到最后也没能成功,现在唯一能做的,就只是尽量帮助义父阻挡光线的照射,自己死不足惜,只希望义父可一定要平安无事啊!

待到强光散去,四周重又恢复到了最初的昏暗,正衡先是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身体,并未觉察有什么异样,联想到当初于峰也并不是立刻就尸化的,应该还有一点时间,于是回过身,将夏侯古从地上扶了起来。

事发突然,夏侯古也莫名所以,问正衡刚才的强光到底是怎么回事?正衡欲言又止,想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解释清楚前,自己恐怕早已经尸化成了丧尸,也便索性不提此事,只是动情的道:

“衡儿自小与干爹分别,从未尽过孝道,如今死期不远,只盼着干爹能够成全衡儿一件事,若是见我变成僵尸,千万要将我杀死,免得为祸他人,自己也落个浑浑噩噩,不生不死的下场……”

夏侯古被正衡的一番话说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道:“你小子发什么疯啊,我这个老家伙还想着多活两年呢,你年纪轻轻的怎么净扯些丧气话?再者说了,就算你有心寻死,也难达成所愿,别忘了你家传下来的宝贝可不是吃干饭的,有它护卫,你尽可以做到长生不死呢……”

正衡知道夏侯古在指龙尾石,心中不免重又燃起一丝希望——这块石头里附着的邪魔本领通天,或许真能够帮助自己化险为夷?虽然如此,最好还是做好两手准备,免得临死前慌了手脚。想到这里,他不由分说,伸手就在夏侯古腰间摸出一把匕首来,然后郑重其事地又把刚才的话重新说了一遍,临了还不忘告诉夏侯古说,他的儿子夏侯水就在这条墓道里,让他在这里等等,很快就会见到他了。

正衡说这些时忽然想到,他若是真的变成了丧尸,现在墓道里和夏侯水一起的那个自己又会怎样?难道也会沿着他所走过的道路,一步步直到现在这步田地?

夏侯古见正衡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也懒得再跟他较真,索性岔开话题,说等夏侯水来了,三个人就一起离开此地,东陵这摊浑水并不好趟,好在他的任务已经完成,算是功成身退了。正衡原本心如死灰,可听夏侯古说到这里,顿时好奇心起,忙问他说的任务是什么意思,以及他有何把握,说的好像随时都能离开地宫一样?

夏侯古呵呵笑道:“怎么,你水哥没跟你说过吗?这小兔崽子心眼太多,跟旁人耍耍也就算了,也不想想衡儿跟咱是什么关系,谨慎得过了头了——要说起我们父子俩此行的目的,跟衡儿你也有点关系,你还记不记得……”

夏侯古说到这里忽然顿了一下,正衡刚想问什么意思,却见他的动了动嘴巴,继而伸出手指在口里捏出个东西,擎在掌心,两个人头碰着头,定睛一看,这才发现是颗带血的牙齿。正衡本没当回事,反而是夏侯古的脸色一下就阴沉下来,声音颤抖着问道:

“衡儿,你老实跟我讲,刚才那道白光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衡拼尽全力,为的只是能在夏侯水打开卷轴前赶到阻止他,可没想到竟会直接从墓道中穿过,一路到了定陵的门口,待到他刚要沿着原路返回时,却又意外与义父夏侯古碰面。整件事可谓是错进错出,不过在正衡看来,能够直接与义父见面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如果无法阻止卷轴被打开,至少还可以将他带到安全地带,借此躲避那道诡异的强光。然而就在此时,强光不约而至,直直地照射在了正衡的身上。他下意识地以自己的身体掩护在夏侯古的身前,联想起先前的遭遇,自知很快就要像于峰那样变成丧尸,只好嘱托夏侯古到时一定要将他杀死,免得为祸他人。

正衡经此变故,早就心灰意冷,只觉得自己的命运似乎冥冥中早有注定一般——先前在墓道中就曾看到定陵方向有人影闪动,只不过当时并不知道卷轴强光的厉害,加之其后也在定陵遭受未知怪物的袭击,满心以为前面的人影就是它了,可现在想想事情并没那么简单,至少被强光照射的不是别人,反而是他自己,绕了如此大的一个圈子,得到的竟然是这样的结果,叫人怎能不灰心丧气。

正衡继而又想到,如果自己不是这么执着的话,现在应该还和金不二待在在裕陵那边,而不会出现在这里,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夏侯水打开的卷轴又会照到谁人?如果仍旧是义父夏侯古的话,那自己的这番行动,算是成功的让已经发生的事加以改变了吗?他一时间想到很多,可又全无结论,脑袋里乱糟糟的,直到听夏侯古讲述起他们父子来北平的目的,这才静下心来,可夏侯古话说一半,忽然自嘴巴里取出颗牙齿来,立刻就神情大变,转而问关于白光的事情,令得正衡不禁大感困惑。

夏侯古的身体虽然还算强健,可毕竟年逾花甲,掉颗牙齿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可正衡见他现出一副吃惊的样子,如同遇到洪水猛兽一般,脸色阴沉得可怕,就知道事有蹊跷,问题是卷轴之事可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楚的,只怕自己的时间所剩无几,不够他解释明白。

夏侯古紧张异常,见正衡犹豫再三却始终没有开口,忍不住催促道:“我说衡仔,你到底知道些什么,快点说出来啊,总不能眼看着你干爹我就此归西吧?”

正衡一怔,道:“干爹哪里话,您的身体如此康健,必定能长命百岁,反而是衡儿无法常伴左右,以后就只能寄希望于水哥侍奉您老人家了……”

想不到正衡的一番话说得夏侯古反而神伤起来,连着叹了几口气道:“罢了罢了,我也活够了年岁,再怎么反抗终究敌不过早已注定的命运……”

正说着,夏侯古忽然毫无征兆地捂着嘴巴干咳起来,待到好不容易止住,摊开手来,只见掌心上又多了几颗牙齿,混杂在一摊粘稠的血液里。正衡见状大惊,隐约间意识到了什么,登时血气上涌,险些掉下泪来。

刚才义父被自己推开,所以才没有像于峰那样,立刻就尸化成了丧尸,不过多少还是被那白光照到了身体,因而尸化的过程只是延缓而已,并没有成功避免。义父久在江湖行走,身体一旦感到异常立刻就会有所察觉,难怪他看到第一颗掉落的牙齿时,立刻就问起关于白光的来历了。

正衡只怪自己后知后觉,并且还一直无病呻吟般地大倒苦水。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自从他被强光照个正着,算下来也有三五分钟的时间了,怎么义父的身体都出现了不适,反而自己却毫无反应呢?难道真像义父先前所说,在龙尾石的庇佑下,就等同于有了一副不死的身躯?

想到这里,正衡灵机一动,赶紧伸手在自己的脖颈处摸出了龙尾石,用力将红线扯断,然后忙不迭地就要系在夏侯古的身上。夏侯古此时正处在失魂落魄的境地,见了正衡的举动,忍不住笑了一下,一边伸手推开龙尾石,一边道:

“衡仔啊,你以为把这宝贝给了我,就能救我一命?这可是你从娘胎里带来的灵物,注定要一生一世跟着你的,推也推不开,躲也躲不掉,里面的几位上仙无论做什么,都唯你马首是瞻,干爹老都老了,死又有何惧,不像你还有大好的前途,快把东西收起来,以后可千万别这样随手示人了……”

正衡心想夏侯古父子都把他太当一回事了,说什么上仙以他马首是瞻,殊不知那几个邪魔对他从来都是呼来喝去,又何曾表示过半点客气。当然,这其中的苦楚并不足为外人道,只因夏侯家与正家颇有渊源,他们才会把这块正邪难辨的劳什子奉若至宝,若是换做正衡,如果能够将其摆脱,就可算是天大的喜事了。

夏侯古拒不接受龙尾石,可脸色越来越差,只这么几分钟的时间,双颊就已经干瘪凹陷了下去,一嘴的牙齿差不多都被他吐了出来,乍看上去,脑袋好像缩小了两圈,可身形反而增加了不少,甚至比正衡都高了半头,虽然光线暗弱,可仍可看到自他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开始自里向外地渗出一层细密的黑毛……

夏侯古自知命不久矣,望到正衡手上握着的匕首,开口向他讨要。正衡十分了解夏侯古的为人,知道他是想在身体尸化前来个自我了断,如此做法比起自己先前想要假手于人的表现,需要的不仅仅是勇气,更是那份视死如归般的豪情。

正衡心里一酸,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终于滑落下来,赶紧把双手背在身后,只说或许还有别的办法,能够助他起死回生吧!

夏侯古叹了口气,转而忽然感叹地说自己辱没了夏侯氏的威名,虽然奔劳一生,可却毫无建树可言,眼见着唯一的儿子夏侯水又不成器,看来是无法指望着他来光大发丘夏侯氏的门楣了。遥想当初若不是顾念祖上早有遗训,夏侯氏必须一脉单传的话,他早就将发丘中郎将的名号传与正衡,正是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现在落到这种境地,再回看先前的想法,不免觉得所谓的氏族门户之见都太过可笑,于是他趁着现在还算神智清醒,便要正衡正正试试地败在夏侯氏的门下,从今以后便可以发丘中郎将的名号行走江湖了……

听夏侯古说到这里,正衡早就泣不成声了,赶紧打断他道:“您快别说了,衡儿自小得了您的真传,已经不胜感激,再说水哥他才学兼备,足以将发丘夏侯氏的威名发扬光大,今后我们兄弟俩相互扶携,共同侍候您老人家长命百岁,一家人苦也融融乐也融融……”

夏侯古摆摆手道:“先听我说完——咱们发丘夏侯氏虽然名声显赫,可百余年来就只剩下一副空架子,就算传位于你,也算不上是什么恩赐,更何况我还有点私心,想当年在观山太保封师古的撺掇下,朱元璋下定决心要将我们发丘摸金两脉赶尽杀绝,七枚摸金符就此被毁,唯一一枚发丘印也不知所踪,以至于其后数代夏侯氏传人都无印以授,家仇国恨止于此,势必要找封家讨个说法,无奈义父我没有多大本事,对于此事一直有心无力,望你承继了发丘夏侯氏后,能够尽心尽力地一雪前耻,若是能将发丘印一并寻回,可算是了却了我毕生最大的心愿了……”

正衡知道若是再推辞夏侯古必然不依,可自己实在是对继承发丘中郎将的名号并不热衷,思前想后,只好不置可否的道:“干爹您放心吧,等咱们一出东陵,我就和水哥去办这事,就算发丘印寻不回来,也决不让封家的后人好过,什么狗屁的观山太保,您就等着看我把他挫骨扬灰吧……”

夏侯古听正衡这样说,满意的点了点头,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的形容已经变得快让正衡认不出来,每说一句话就要喘上几口,不时地还会呕吐出红白混杂的粘液,看样子是无法再支撑多久了。正衡不忍去看,下意识地偏过头来,却没想到夏侯古趁着他没防备,忽然出手,一下把匕首夺了回去,顶在自己的咽喉上,随即手一用力,就要割断脖颈上的动脉了。

正衡全无准备,眼见着夏侯古一心求死,就只能大喊了声“不要”,哪里还来得及去救?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夏侯古却忽然停住了手,偏着脑袋对正衡道:

“对了衡仔,还有件事要告诉你,跟你同行的那些人,虽然个个都不是善茬,可大抵都算得上是求名求利之徒,唯有一人你需要特别小心,不然若是被他暗中算计,可就得不偿失了——这人就是……”

“啪——”夏侯古话未说完,自他身后响起一声脆响,夏侯古翻了翻白眼,应声倒在了地上。

正衡定睛一看,站在夏侯古身后的人端着一把工兵铲,哆里哆嗦地开口道:

“老弟,这——这到底是什么怪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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