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第一眼竟然没有看到苏素，黑凡的心抽了一下，她走了吗？不告而别？
焦急地往四处看去，就见到了用百般聊赖的表情掩饰惊讶的苏素。
还好，她还在！
黑凡的目光寻找到苏素之后，对她邪魅一笑：“素素！”
好帅呀！苏素闻言看去，心都停跳了一拍。
不但是她，就连刚刚一直很专业的导购员也都不约而同地深吸了一口气。
果不其然，黑凡是天生的衣架子。剪裁得体衬衫如同为他量身定做，衬托得他更是挺拔英气。
“看呆了？”黑凡带着笑意走到苏素身边，低着头耳语。
“才没有……”苏素自然是不承认，只是不知道怎么了，觉得两颊热乎乎的。
“好看吗？”黑凡双手撑着苏素的肩膀，让她抬头看他。
“好看！”苏素傻傻地点头。
“喜欢吗？”黑凡又问，声音充满了诱惑。
“喜欢……干嘛问我喜不喜欢，是你穿的衣服。”苏素觉得自己好像要被带到沟里。但是被带入那条沟，她就不知道了。
“喜欢就好。”黑凡笑吟吟地吐出四个字：“素素，付钱！”
接着，他如愿地看到了苏素惊讶的表情。
他不缺钱，但是如果是她给他买的衣服，穿上更有感觉。
“啊？”苏素看着黑凡，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他让她付钱？她听错了吧！
黑凡对着镜子整理衣领，动作优雅地如同一只丹顶鹤。
可是为什么是丹顶鹤呢？一般形容优雅不是都用的天鹅吗？苏素有些疑惑，这个念头就在刚刚的那一瞬间突然跑进了她的脑海里。
大概是前段时间动物世界看多了！苏素想到：不知道为什么，与章宏文分手之后，她其他的都还好，该吃吃，该喝喝。唯一的异常就是看影视片的类型变得她自己都理解不了。
就现在，她手机里还存着上千张蛇类的图片，不下十部的关于蛇的纪录片。
苏素简直要怀疑自己的上辈子是一条蛇了。
是一条蛇呀，那也太可怕了。
“不是你说要给我买新衣服的吗？”黑凡看着镜子中发呆的苏素，她绝对又神游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
“是……”苏素回过神。
是她提议的没错啦，但是，为什么是她付钱呀！
她就是一个小职员，每个月累死累活领着微薄的薪水，要不是住家里，吃爸妈的，她肯定是月月光。
苏素偷偷地往黑凡身上那件衣服的标签看过去——这件要四个月呢，税前的。
好贵呀，买了它，她要吃土半年。
苏素指着边上她刚刚看过的那件只要两个月的对黑凡谄媚地笑道：“能换件便宜的吗？”
那件也不便宜呀，苏素的心在滴血，对她来说都是剁手，是剁一个手掌与四根手指的区别。
“不行，但可以多一件便宜的。”黑凡拿起苏素刚刚说的那件在身上比划，把刚刚饭馆里那女孩的话活学活用了。
“身上的这件就已经很好了。”苏素大义凛然地拿出手机走向收银台，之后回头对黑凡说道：“你就是这么发家致富的吧？”
“这看似一个不错的主意，万一哪天我破产了，可以试试。”黑凡竟然还附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