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得冒烟的王二驴,鸟悄的朝着声音靠了过去。
由于身在苞米地里,无论如何小心,都会发出声音。
等二驴来到近前的时候,那一对男女也已经发现了他,光溜溜的二人急冲冲穿衣服,却也被二驴给看了个遍。
王二驴一下就愣住了,喃喃道:“咋是你俩,钱百万呢?”
一听见钱百万的名字,两个人一下就给二驴跪下了!
要问这苞米地里打滚的是谁?不是别人,正是刚走不久钱百万的女秘书陈静,和他的小舅子刘洋。
事情是这样的……
陈静本是南城夜总会的酒妹,每夜陪着各种男人快活。
偶然的机会,她被喝花酒的钱百万相中了,就野鸡变凤凰,成了钱百万的贴身秘书。她平日无所事事,主要负责解决钱百万的生理问题。
由于钱百万肾虚,这让如狼似虎的陈静很不满意。
她被镇上一个算命的忽悠,就弄来癞蛤蟆给钱百万吃……本以为能换回个生龙活虎的男人,却差点要了钱百万的老命。
钱百万病好以后,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在了陈静身上。
他越想越愤怒,最后把陈静给踢下了车。
钱百万还算有点良心,害怕陈静一个人出事,就顺带把小舅子刘洋和其中一辆车也留下了。并告诉刘洋,等陈静反省好了错误以后,再带她回去。
睡了一宿猪圈的陈静本来就憋屈,被钱百万扔下车,瞬间点燃了怒火。
陈静越想越气,决定报复钱百万。
她灵机一动,就用上了自己的拿手绝活。
她佯装发疯撕碎了自己的衣服,挺着若隐若现的双峰朝刘洋身上去靠。
刘洋血气方刚,哪能受得了陈静的引诱!
鬼迷心窍的他,想起平时姐姐没地位,自己在姐夫那儿混饭吃又总受气,最后一咬牙,就把陈静按在车里给办了。
要说这刘洋也不是什么好鸟,平日里挣点钱全都挥霍在了女人身上。
陈静是老油条,三下五除二,刘洋就缴械投降了!
刘洋像是一滩烂泥,可陈静却来了感觉。
为了挑起刘洋的兴趣,她便拉着刘洋钻进了苞米地,一顿撩拨之后,刘洋终于二次打起了精神……
这对男女正在兴头上,却不幸的遇到了王二驴。
一看事情败露,腿肚子转筋的二人,立刻就跪下了。
王二驴脑袋单纯,根本也没想别的,只是瞧着陈静那白花花的身子甚是惹人,咧着嘴死盯着看,嘴角都快流口水了。
陈静哭着说道:“王哥啊,我们也是一时糊涂,你就放过我们吧!你放心,我们肯定会报答王哥的。”
王二驴咽了口唾沫,说:“你俩不用管俺,该干啥就干啥,俺就看看,不说话。”
刘洋都快吓傻了,这事情要是被钱百万知道,他和他姐都不会有好日子过!本来钱百万就嫌弃老婆人老珠黄,正瞅找不到合适的理由离婚呢。
刘洋一把抱住王二驴大腿,哀求道:“大哥大哥,只要这事你不说出去,兄弟做牛做马都报答你。”
王二驴愣愣的说:“俺才二十,别叫俺大哥。”
两个人都愣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陈静一咬牙,说:“大兄弟,你开个价吧,多少钱能行事?只要你守口如瓶,我把全部的积蓄都给你。”
王二驴盯着陈静的大腿,说:“俺不要钱。”
陈静咽了口唾沫,貌似从二驴的眼里看懂了什么?
她顺势妖娆一笑,说道:“大兄弟,俺一进村就看上你了,你这一身腱子肉,比钱百万和他小舅子可强多了,正好姐现在寂寞,来吧,你想咋样都行。”
刘洋下意识骂道:“臭娘们,说什么呢你?”
陈静指着刘洋的鼻子说:“你个没用的东西,不想死就赶紧出去放风,要不是你色心坏了事,你当老娘愿意和他……”
要说这刘洋也确实窝囊,立刻朝王二驴陪笑说:“兄弟你慢慢享用,我出去给你看着,嘿嘿,她的活可老好了。”
王二驴愣愣的看着刘洋跑了。
再扭头一看,陈静已经躺在了铺在地上的车衣上,此时正朝着自己不停的抛媚眼,丰满的娇躯扭啊扭的……
王二驴朝着陈静屁股就踢了一脚,骂道:“滚犊子,老子警告你们,再来祸害俺村的苞米,别怪老子不客气。”
陈静“哎吆”一声,哭着问道:“大兄弟啊,你到底想要啥啊?”
“俺要你娘了个爪。”王二驴折下一条苞米叶,朝着陈静身上抽了两下,骂道:“滚犊子,不然老子抽死你丫的。”
满头雾水的陈静爬了起来,无比狼狈的抱头鼠窜。
王二驴冷哼一声,朝着陈静消失的方向说:“虽然你屁股挺大,可也比不了俺的二丫,娘了个腿的,你想得美,俺第一次可是留给二丫的。”
陈静和刘洋心有余悸的冲出苞米地,上车逃走了。
王二驴哼着小曲,没事人一样上山抓蛤蟆去了……
……
山上的蛤蟆还真不少,没费多大劲,二驴就抓了半口袋。
王二驴悠哉游哉的走到村口,却见几个村民聚在大树下,一见二驴来了,立刻迎了上来,七嘴八舌说了起来。
王二驴听了半天才弄明白,原来是孙寡妇家的老母猪出事了,那老母猪是孙寡妇的命根子,眼看着就要下崽了,这个节骨眼犯病,那可是要命的事情。
就在这时,高会计骑着自行车过来了。
他看到王二驴就破口大骂:“你个小瘪犊子,你特娘跑哪儿去了?赶紧跟我去孙寡妇家,孙寡妇都快上吊了。”
王二驴是个热心肠,虽然不知道这事和自己什么关系,却还是拎着蛤蟆,小跑着跟了过去……
等来到后院,就见也聚了一群人,孙寡妇坐在地上正撒泼,老村长站在猪圈旁边,阴着脸吧嗒吧嗒抽着旱烟。
高会计大喊:“来了来了,二驴来了。”
大伙赶紧让开一条路,王二驴稀里糊涂被推到猪圈旁。
老村长在鞋上敲了敲烟袋锅,朝二驴说:“臭小子你可来了,你赶紧给你婶子看看,这母猪好好的怎么就瘫了?”
王二驴朝猪圈里一看,肥头大耳肚子鼓包的老母猪,横躺在屎尿堆里一动不动,无论别人怎么唤,那猪连头都不抬一下。
王二驴迷瞪的朝老村长说:“叔,猪病了找兽医呀,叫俺来干啥,俺也不懂这些?”
老村长说:“邻村的牛二来看过了,说是找不出毛病?可这猪自打钱百万走了就不吃不喝不蹦跶,肯定和昨晚的事情有关,你能给人看癔症,估摸着对猪也能行。”
王二驴一咧嘴:“这不扯淡嘛,俺可不行。”说完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