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上课了,我就喜欢上课,上课可以见到同学,我喜欢同学,看到同学我就想看到了自己的粉丝。我是知道粉丝这个词的。我必须要有自己的粉丝团队,因为我是个名人。准确的来说,是一个出了名的文人。
有人问“张春天,你写粉笔字啦?”
有人问“张春天,听说你写字还挺好?”
有人问“张春天,能给我写个名字吗?”
这次我得回答了“对,我写了;对,我写的还可以吧;能,我能给你写个名字!”我对我的这几个回答特别满意,特别是那个“还可以吧”三个字。我觉得把我的谦虚和风度一下子就显示出来了。我顿了顿,继续说“别的就不能签名了,一天最多签一个”。可是他们突然笑了,还大笑。难道是我的回答不得体吗?应该不会的,我想,或许是因为我诙谐的回答吧。还真的有人拿来一张纸让我写,我拿来一看,是一张废纸,背面画满了东西,不过正面还有余地,写字看什么地方干嘛?好字就不怕写在废纸上!我写了,我写之前我得想想,我想我得写有关学习的,我就写个对子。有人给我递笔,我不要,我是自带有了的,我用的是晨光的笔芯,下水快。这是他们的不能相比的。
我写到“心似平原走马,易放难收;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我是没有写标点的,书法不能写标点,特别是好的书法,就像天下第一行书。我就这么给他们解释“永和九年,岁在癸丑”“呦呵,春天还知道兰亭集序啊”。我没有理会他们幸亏他们接话接的早,我是忘了下一句了的,就算他们不接我的话我也不说了。老赵不是说了么,得有个度,我得把握好!我觉得自己把握得很好。这件事算是完了,现在我才可以给你坦白,其实我也是忘了“兰亭集序”这个名字的,不过没事,我做事就死这么小心翼翼。我就让那人小心翼翼的保存着我的字。说以后一定升值,我可是一天只写一个人的。这点我必须给他们交代清楚。
我知道以后的日子不会清闲了。我现在也是名人了。晚上我回到寝室,赏自己洗了一次脚。水是冷水,因为我没有去水房接热水。但是我不怕冷,我的心是火热的,我感觉到了同学们对我的热爱,这种热爱比以往要强烈。我想说的是,我之前也是被同学热爱的。
我得发表一个说说,虽然没有人看,因为有一次我把QQ上边的人全部删除了。当时我很烦躁,其实也很冷静。我不想再玩QQ这种东西,他太过于浪费时间,都是一些无聊的人才玩的东西,就我而言,那种东西太空虚。我张春天是能够在现实生活中找得到乐趣的人,所以就没必要使用QQ。但是我又难以控制自己随时看看,那就删除了吧。我删除了所有好友,退出了所有的群。删除好友的时候好友是看不见的,我是悄悄的删。退出群的时候就不是悄悄了,因为所有的管理员都会收到我退出群的消息。那些管理员会疑惑我为什么退群,就会来找我,他们就在QQ上找我,于是QQ上也找不到我。他们这时候就更加疑惑了。我不能有一点表情,因为当时正在听课。“是mealy型的”我回答。我并不去看同学们什么想法。我自身定义为一个特别的人,注意,有古语说了“君子,是特立独行的”原句我忘了。反正就是这个意思吧。我觉得自己就是特立独行的,你就说你反对我这样做吧,我就这样做,我听见你说反对我我还挺高兴,因为你们都不会这样做。我做了你们不会做的事,我就觉得我不一样了,我是君子了。其实我就是个君子,也是个文人,我从未否定。
我就发说说了,我发“历史,将会在今天开始改变”。我喜欢用一些很上档次的词语,室友们都说我是“装”的。我不这样认为,但是我并不反对。我懂得很多道理,他们不懂,所以给他们说了也是费劲儿。就比如吧,你怎样定义一个好人还是坏人?你说一个好人他是坏人装的?那这个“装作好人的坏人”一直装好人,一直到他死去的那一刻,你还能说他是坏人吗?你还能说他不是好人吗?“你没有让别人承认你,是因为你的努力还不够”。我觉得这句话也足够好,但是我不能发表出来。我的努力我知道,同学们也是承认了我的。所以我没必要发表个这样的说说。但是我可以把这句话送给下一个让我写字的同学。那同学想向我学习,就一定得懂得这句话。就这么想着,我就得拿出来纸和笔,我得练练。作为一个出了名的文人,你得对别人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