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
刚才如歌嘴里嘀咕的是路飞吗？
这人是谁？
男的，女的？
他们怎么认识的？
为何昏睡中，如歌喊的是他的名字？
他跟如歌是什么关系？
···········
顿时，赵如晫心里，像是被投入巨石的江面，波澜不断。
很想要摇醒熟睡的小人，好好问个明白，但却强忍住了。
这小丫头长大了，她的世界里不止只有他，还有别人，还会有更多的人，而且十六七岁的年纪，正是青春懵懂，交易两个朋友，没什么意外的。
再说那路飞不定是在特训的时候认识的同志，队友，共同经历过生死考验的人，难免会有异常坚固的革命情，对，革命友情。
带着乱成一团麻的心绪，赵如晫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
但躺在床上的他却怎么也睡不着了，脑子里老是回放着赵如歌嘴里嘀咕那两个字的神情。
看样子两人很熟，或者说关系很好，若是女的话还好说，若是男的话，那要怎么办？如歌还小，才十六岁，现在不是乱交朋友的年纪。
如歌自小在狼群里长大，融入人群也不过四五年的时间，对有些事，她还是很单纯的，身为大哥，他觉的自己有必要给她上一堂关于男女之间的课。
事不宜迟，就明日吧！明日给她好好地上一课，让她知道男女之间时要保持距离的。
想到保持距离，眼前又忽的冒出，赵如歌去抱赵老头，抱老二，老三，甚至是抱自己的画面。
一个惊悚的想法从心里冒出来：如歌这丫头不会一高兴一激动，逮谁抱谁吧！
赵如歌真的是没有男女之防，没有男女观念。
得出此结论，赵如晫更睡不着了，一整夜都在思考着，该如何教导赵如歌。
第二日，很难得的，赵如晫起晚了，早饭是老头做的。
看着一向沉稳冷静的大哥，此时浑浑噩噩的，像是有什么忧愁烦恼似的，都觉得很稀奇，不由得多看了两眼，这一看直接惊了，大哥这是怎么了，人憔悴不说，端端的竟有了黑眼圈，昨晚干什么了。
“大哥，你怎么了？”
一旁的赵如歌关心的问道。
“没事，吃完饭到书房里，我有话对你说。”
一碗稀饭，不管还热着，两口就喝光了，然后起身上了楼。
所有人的目光又都集中在赵如歌的身上，看得她全身发毛，赶忙胡乱的吃了两口，紧随其后去了书房。
书房里的赵如晫做负手背对着她，在听到她的脚步声之后，一脸严肃的转了过来。
定定的盯着她看了一阵，幽幽的叹了口气，指了指书桌对面的那个沙发说道：
“坐吧！”
这是要干什么？赵如歌有些摸不着头脑的坐下，看着赵如晫坐在书桌前，双手十指对点，沉思。
气氛如此诡异，大哥不说话，赵如歌也不敢贸然开口，老老实实的端坐在那里。
许久之后，赵如晫突然抬头看着她问道：
“如歌我问你一个问题，你知道自己是男的，还是女的吗？”
这是什么问题，赵如歌一下子愣住了，呆在那里，不知该作何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