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大个子和他身边的女孩就是在缘阳大酒店杀了小黑人的“父女”,不过刘邢梓却并不认识他们两个,因为她是一记完林鸣飞的推理就开始整理,结果啥都没分析出来就回了万明公寓。本来是想一个下午都奉献给案子,结果没奈何地给王梦茹拉着自己出来了。
而在这里的娱乐区部有不同的游戏,跟游戏厅不一样,这里玩游戏收的是统一的人民币,并非游戏币。至于大个子吵了巴火的,就是因为面前的这个游戏。是一种类似于钓东西的小游戏,玩家是络绎不绝啊,看起来也很有意思。柜台上面有四排小袋子,一排有十个,按“4×10”的放法有四十个袋子。
袋子里面才是重点,是很多奖品。可也是有不一样的地方,有些袋子里还有一些卡片,如果钩到了有卡片的袋子,可以得到物超所值的东西,比如黄色的卡片里面是一个限量版大型公仔,绿色的卡片里面是一个彩色保温水杯,蓝色的卡片里面是一个探照式的手电筒。
这些东西虽然听上去很普通,但是对于每次玩的价钱已经是很可观了。玩一次十块钱,钩不到的,只能是重在参与了。不管从哪个方面讲,这些奖品还是有一定诱惑力的。而且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这里的老板肯定也得到了许可,游戏商家是不会作假的,因此这些袋子里也肯定会有卡片的。
而没有卡片的袋子里,人们就只能拿到一些小人书、连环画、毛绒玩具之类的。从早上到现在,这个摊铺也是进的比出的多,刚刚甚至还没有一个人钩到有卡片的袋子。现在的这个大个子就是不信这个邪,结果发火了。
“我去!我这都钩了十几次了!才弄住一个带卡片的,后来怎么都不行了!你说,是不是作假?”
“我再说一遍,本店从不作假!”老板看见这个大个子吵吵闹闹的,也不耐烦了。
“嘿!他奶奶的!你……”正想骂人的大高个儿的衣角被旁边的女孩抓住了。
“……爸爸,让我试试!”那声音虽然好听,但是冷冰冰的,反生出一种命令的感觉。
大个子奇怪地看了一眼女孩,想着她竟然有兴趣?不过突然又发觉女孩尖利的目光,背后顿时生出一种寒意,好像……她是认真的。毕竟先挑事儿的是自己,本来从酒店出来应该是藏谧起来,可是他们两个偏偏反其道而行之,专门跑到这种人声鼎沸的地方,有种大隐隐于市的味道。
可是大个子一过来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看见这里的游戏有难度又听人说没人钩到卡片,一下子就有了精神,想挑战挑战。结果正如现在,他花了近两百块才弄得一张卡片。闹得这位小小姐在一边看着,不过倒也没有阻止他,真要说的话,感觉像是隔岸观火。
女孩看见大个子没敢吭声,自己拿出十块钱给了老板:“喏!我玩一把!”
老板觉得这小女娃娃不赖,至少比她爹强,便笑呵呵地拿了钱:“得咧!”
操作十分简单,女孩都看了十多遍了,一上手就钩到了一个袋子。打开一看,是个蓝卡。周围人都惊呼了一声,不过女孩可没有摆手的打算。话都没说一句,就从兜里拿了二十块,又钩了两次,把剩下的绿卡和黄卡也都弄到手了。一旁的老板立马有些慌张,这得赔多少啊!不过也没办法,信誉第一啊!
拿了这些奖品的女孩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波动,但大个子却洋洋得意地看了一眼老板,仿佛好好的扬眉吐气了一番。老板神色抽搐,满不情愿地把礼品盒给了大个子。女孩撇过去看了看老板:“这个游戏的秘密太简单,就是骗人的把戏!”说完转身就走了。
刘邢梓满是奇怪,为什么这个女孩一钩一个准,王梦茹抬头看了看刘邢梓,暗地里笑了笑。看来,姐姐还并不知道这个游戏的把戏。
等到了刘邢梓,她掏了十块钱,下定决心准备用挂钩钩倒数第二排最右边的一个。可一个声音从她身边传了过来,连忙阻止了她:“姐姐!”
“怎么了?”好不容易等到自己了,刘邢梓无奈,停下手问道。
“那个,咱们别弄这个了!还是钩个简单点儿的吧!要不然如果没得手,就白瞎了!”
“……”刘邢梓略一沉吟,问道:“哦?那依你看呢?”
“就那个吧!”王梦茹指了一下两人面前正对的那个袋子,好像是瞎选的。
“啊?傻丫头,这个里面怎么可能有卡片?”刘邢梓猫了一眼,果断地摇摇头,有些不相信地说道:“这才叫白瞎一次好机会了!”是啊,那个傻子会把宝贝放在那里。
“……”王梦茹没有解释:“你就钓一下呗!”
刘邢梓拗不过她,便拿起钓钩,钩住了王梦茹所指的那个袋子。等把袋子拿到手里,打开一看,整个人都觉得不可思议,惊呼了一声:“中了!”
“嘿嘿!你看,我让你钓这个你还不乐意!”王梦茹撅着小嘴,轻笑了一下。
“……”刘邢梓也不争辩,满面春风地把钩到的蓝色卡片给了老板。至于老板压根没想到,刚刚那个女娃娃才把卡片都领走了,自己刚刚换了新卡片,就又被人钩到了!不过,如果现在不兑现承诺,那以后生意就不用做了,不说她刘邢梓是警察,就说这种活动的上面还有消费者协会呢呀,老板怎敢造次?
老板苦笑了一声,把手电筒包好交给刘邢梓,说着恭喜恭喜。才又换了一张新卡片。
结果还没等刘邢梓接过奖品,王梦茹就比她先一步笑纳了。王梦茹高高兴兴地拿了礼包,和刘邢梓一起离开了这个游戏摊。
“……呃,梦茹,你怎么那么确信那个袋子里面有卡片?”虽然刘邢梓也很高兴,但开心之余,却是奇怪。
“我不知道!”王梦茹拿着包装袋边走边说:“只不过,是观察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