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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救灾救灾

“陛下,早朝。您要醒醒了。”还做着恶梦的我被张皇后叫醒。哎!恶梦真是吓得我够呛,我梦到掉进水中,我挣扎,叫喊可是全没用,我还是不由自主的下沉,没有人可以帮我,当我快要窒息的时候,我被张皇后叫醒了。阿弥陀佛我还活着!我就奇怪了,后世的我游泳不算好但是游个千十来米不算问题,我怎吗做梦会溺水呢?哦!我是天启皇帝了,我知道史书记载天启就是从游船上掉到湖水里溺水,被救上来生病不治驾崩的,一身冷汗又再次把我湿透,不是什么预兆吧!回过神来我更坚定要改变天启的命运这一想法,不是要做多大的事情,关键要保重小命才是真的。我一个后世好青年,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俊杰,是不相信命运迷信的!上早朝,我将君临天下,改变大明气数,改变历史!宫女侍候穿上龙袍后,我觉得气度非凡,心里感到从来没有过的责任感,这就是成为一个英明君主的霸业起点!张皇后看着我换完龙袍,笑盈盈的上前说:“皇帝陛下英俊威武,在如昨晚和臣妾所言实现,大明百姓安居乐业,国家中兴,臣妾替皇帝高兴,替万民祈福。王承恩,见过陛下!”“老奴王承恩叩见皇帝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我看到一个40多岁的太监匍匐在我脚下,磕头如捣蒜后连忙搀起了他。张皇后办事果然利落,一早便见到了王承恩,我心里的底气又增加了几分。“王承恩啊,以后你就是朕的左膀右臂,来,随朕上朝!”

一路上,王承恩由于张皇后的嘱咐,知道了天启皇帝受到天灾的影响出现了大脑的混乱忘却了很多事情,在性格有也所改变,他简要的给我讲述了目前明朝的大致状况。根据我记忆的历史事件此时是天启四年也就是公元1624年,我知道这个时间正是魏忠贤阉党和东林党斗争最激烈的时候,马上阉党就要成事,反之东林党主要人物杨涟、赵南星、左光斗等人要遭到魏忠贤所害死在东厂大牢。我说过,还来得及,我首要任务是不能让此类事情发生。做到皇帝龙椅之上,我的心一直不能平静,虽然皇帝的权利给了我平生从未有过的满足,但是来自内心的压力也是亚历山大啊,我有点喘不过气来。我说过,为了保住小命也要拼搏一下了。我极力搜寻后世看到过的明朝时期的资料,尽力梳理清楚。我知道要想成就我的理想,最要紧的是兵权。我们伟大的毛主席曾经教育过我们“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没错,有了兵权就有了一切,握紧兵权后再谈政治,这样做起事来就不会前怕狼后怕虎的了。第一步要撤换兵部侍郎崔呈秀启用孙承宗为兵部尚书,掌握全国兵权。第二步提升大明悍将卢象升为兵部侍郎重新招募新军加以严格训练做为我的直属京营部队。第三步提升后来被崇祯误杀的袁崇焕接替高第督师辽东,阻挡努尔哈赤的八旗虎狼之师。我觉得只有这样掌握军事主动性,才能让我中兴大明,真正的掌握朝政的主动权,而不是现在的天启皇帝只能做为那个死人妖的傀儡!心里有了想法,又坐在了皇帝的龙椅上,心里舒爽多了。此时朝堂之上东林党和阉党正是斗得你死我活的时候,我刚刚临朝就遇到了激烈的争辩。阉党官员给事中傅魁上书弹劾左光斗和魏大中勾结汪文言利用职权接受贿赂,言辞激烈。此时当朝首辅叶向高躬身出列奏到:“陛下。汪文言在内阁办事实际是我的提名,傅魁等弹劾左光斗等人勾结汪文言的事情目前没有证据,不清不楚,我任用汪文言确是在朝堂之上每一个人全清楚的,所以我恳求陛下在此事没有查清楚之前如果要处罚就处罚我一个人,其他人请先宽免吧。老臣愿意请辞回到原籍颐养天年,望陛下准老臣之言。”“哦,叶大人先不要如此说,凡事等朕调查清楚再说。”我知道叶向高的为人,此人作为内阁首辅还是忠心大明的,在叶向高执政期间,几起几落两次出任首辅,并且大败倭寇,驱赶荷兰人粉碎了他们入侵台湾的阴谋。另外叶向高善于调剂官员之间的问题和关系,是个首辅的不二人选。此事是魏忠贤陷害,不破叶向高辞职,但是目前不能说破。“陛下,臣认为左光斗等勾结汪文言一事证据基本属实,傅大人不是风闻言事,汪文言布衣出身,却的得到叶首辅重用,此人勾结左光斗等人为开脱昔日熊廷弼案收受贿赂白银。”兵部侍郎崔呈秀打断了我的思路出列说道。我知道崔呈秀是魏忠贤阉党五虎之首,他能说出此话一定已经得到魏忠贤首肯。于是我转变话题:“忠贤哪里去了?”我问身边站值太监。“启奏皇上,魏公公昨天救灾,身体太劳累了,病倒在家中。”“你们看看,忠贤在做什么!你们在做什么!还在这里争来争去岂有此理!朕近三日要深入百姓救灾现场,现在此事最大,还是忠贤为朕分忧啊。这3天里其他朝政由叶首辅全权处理。退朝之后叶首辅、内阁大学士刘一景、户部尚书朱国桢随朕前往。另外内阁拟旨招孙承宗复用、卢象升和辽东袁崇焕进京。退朝吧。”我根本没容下面朝臣反应过来就甩袖而去,留下了他们楞柯柯的定在了那里。这招也是我在后世惯用的手法,当遇事不能马上决断时,可以暂时避其锋芒,当自己决定的事不容别人反对就斩钉截铁出手,哈哈,屡试不爽!关于朝政交予叶向高就等于给了弹劾叶向高和汪言不还好意之人一个响亮的耳光,世间哪有自己处理自己的道理。另外魏忠贤你就在家养病吧,想用手下打头阵自己躲在幕后操作,到我这里完了,三天见不到皇帝黄花菜全凉了。想到这里我不禁笑出声来。到乾清宫换完普通衣服出来看到叶向高三人已经换好衣服等候了。我刚要吩咐一起出宫,王承恩急急跑来说:“陛下,现在外面天灾刚过,不太平啊,皇上要是出了什么意外那可不得了!”我笑道:“没事,我们微服出去不会引起注意的。你安排锦衣卫20人后面随行即可,不用太多人。”后世记得哪个总理也是地震之后看望灾民,但是我可不会那么兴师动众,微服私访而已,主要目的要彻底了解情况,回来马上安排救灾。我的动作还是很快的,一行五人灾害调查队成立,我认队长。出离皇宫,西北方向行进,一下我惊呆了,深深体会到了哀鸿遍野,惨不忍睹这两个成语的意思。过了西四牌楼,大街两侧的房屋基本被夷为平地,到处是收集尸体的百姓,哭声震天,那些全家一个不剩全部死光的就横尸街头没人收敛,尸体腐败味道弥漫整个大街,尸臭使我差点吐了出来。稳了稳心神我向叶向高问道:“你是如何安排救灾的,这么多人暴尸阳光之下要引起瘟疫的。”叶向高哭丧着脸说道:“实在人手不够啊,能用的人手全加起来也就2万7千人,实在忙不过来。哪些被爆炸震上天后落下的好说,房屋大面积倒塌埋在里面的要挖掘才可以,估计还要10多天。”“10多天,还能再快些吗?”“皇上,这已经是最快的了,全在倒班工作,没有休息。”我听后转身对王承恩说道:“传旨,要兵部侍郎崔呈秀调集所有京营人马参加救灾。”这招一定管用,后世时一旦出现天灾解放军往上冲,那现在也只能京营人马了。目前要紧的是抓紧收尸才是当务之急。不过也好,京营人马久未能经历战争,见见死人看是否腿发软。反正我的腿是软了!王承恩有些犹豫,我问道:“怎嘛了,有话快说。”“皇上,京营人马参加收尸固然好,但是人心不古,那些士兵良莠不齐万一和百姓发生冲突后果不堪设想。”“现在收尸主要顾不得其他,万一有趁火打劫者杀几个以儆效尤。”说完我又对叶向高、刘一景和朱国桢说:“掌握第一手信息,你们多看看,考虑灾后要重建的问题。”朱国桢连连摇头道:“虽然受灾面积基本在京城西北一地,但是估计受灾也是十几万人,每天就要耗费10万斤粮食,如此巨大灾民实在是太难了。皇上,一旦十几万人没有饭吃了,那可是要出大事的。”朱国桢这个户部尚书在我们说话期间一直在计算这救灾粮食问题,他倒是想到我前面去了,俗话说民以食为天啊,要先解决吃饭问题。我知道要是出了大事,那一定会威胁到大明社稷。“朱爱卿说的对啊,这个事情不能马虎,一定要让灾民有饭吃,我们户部还有多少银子可以赈灾?”“回皇上,户部一直入不敷出,可以调用银两也就70万两。”朱国桢就怕皇上和他说起国库银两问题,实在是说不出口啊。70万两对于个人是天文数字,但对于一个帝国来说杯水车薪,少的实在可怜。我瑶瑶头说道:“王承恩,从朕的内库发放国库30万辆白银赈灾。”随即我又对朱国桢说道:“爱卿要使着30万白银全部用在百姓身上,你要亲自监督,如出贪墨抓住一个杀一个,以儆效尤!”朱国桢傻住了,他万万没想到天启皇帝会从内库拨出银子,这可是破天荒的事情,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救命啊!”当天启皇帝一行人顺着城墙走到西直门附近,疑似女子大喊救命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天启皇帝走近一看,原来是一个富户子弟手里拿着一小袋东西在追逐一个20岁左右女子,眼看他追上后扑倒女子上去就亲。突然这个富户子弟停住了,他看到了地上出现了五双脚围着他随后大喊道:“奴才们全躲开,不要坏了大爷的兴致。”我笑了,原来他把我们当成了跟随的家丁。望了望远处,还真是有几个家丁在,但是可惜的是全被便装的锦衣卫按到在地了。“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好大狗胆!脑袋不想要了吗?”叶向高为人刚正怒道。“强抢?我是用粮食和她丈夫换的。”说着,那富家子弟举起了手中的口袋,原来里面装着粮食。我没有说话,看看女子,看看粮食,这个交易让人恶心。富家子弟开始惊讶,随后很快恢复了平静,他虽然能看出面前这些人有些来历,但是他满不在乎的说道:“少管闲事,愿买愿卖,你知道我是谁?不要坏了大爷好事。”我拱手笑道:“请你自报家门,我们在这里领教了。”那富家子弟满脸骄横道:“我叫魏良星,是魏忠贤公公的干孙子。怕了吧!”一句话引的所有人大跌眼镜,知道魏忠贤最得天启皇帝宠信,看来真要网开一面了。只有我知道现在不是原装天启了,我对魏忠贤一点也不感冒,就拿你开刀了,也可以借此让朝臣明白天启皇帝用心。我对锦衣卫招了招手,指了指魏良星,做了一个杀的手势,我觉得我做的这个动作太他妈帅了,后世的电影里经常会出现黑社会大哥做出这样的动作。但是事情没有按着我预想的发生,没有锦衣卫冲过来,没有尖利刀刃砍向人体发生的破空之声,没有魏良星的惨叫。我愣住了,我是皇帝,皇帝说话是一言九鼎的,那这是怎嘛了,放屁吗?!“皇上,皇上”一个焦急而尖锐的声音从远处传来,随即一个人跑了过来,我转头一看,是魏忠贤这个死人妖。魏忠贤跑到我面前踉跄的跪倒说道:“皇上怎嘛出宫也不通知老奴,外面危险异常,惊到圣驾老奴万死,刚刚得到陛下消息,老奴带东厂人马赶来保护圣驾。请万岁恕老奴来晚之罪。”我看看了跪在面前的魏忠贤,又看了看在我身后的魏良星,此时魏良星应该已经知道刚才的辱骂对象是天启皇帝了,吓得蜷缩在地上浑身颤抖筛糠。“忠贤啊,朕刚和你的干儿子聊了会天儿,得知他太会做生意了,居然拿着小半口袋粮食要换一个大活人,这买卖可是大赚,有时间你让他教教朕,看看朕是不是做生意的脑子,也可为大明国库补充些银两。”“啊?我的干儿子?”这时魏忠贤才意识到天启皇帝身后的人,他直起上半身向后看去,好像明白了是怎嘛回事,他知道这个干儿子的德行。“陛下,这个不孝犬子当此大灾之际出来胡作非为,罪大恶极,实在该杀。来啊!”魏忠贤扭头对身后东厂番子叫道:“把这个趁火打劫,欺君罔上的东西砍了!”魏良星听到这话才发出杀猪般的嚎叫,磕头如捣蒜匍匐嚎道:“万岁开恩,小的不知皇上爷爷驾到,真的不知道啊,小的再也不敢了,万岁看在义父的面子上放我一次吧!”魏忠贤听到他如此说,没等我让他平身就直接爬起来狠狠的踹了魏良星一脚说道:“畜生,欺君大罪岂能饶恕,我斩了你!”说着从边上锦衣卫手中抢过绣春刀劈向魏良星,他知道此事只有这样做才能撇清和自己的关系。“慢!忠贤看在你的面子上饶他一命。”我看到此时情形改变了主意随口说道:“这个魏良星不认识我,不知道我的身份,也不算是欺君,只是过于狂妄,他顶着忠贤的你名字作恶,利用大灾强抢民女,这个罪恶不能饶恕,如果处理不当也会连累到你,必须重罚,这样吧,魏良星重打50大棍,罚款银子作为救济灾民所用,具体多少忠贤看着办。”“老奴惶恐,深感圣恩,犬子罚银3万两,老奴在出2万两一共5万银子救济灾民,算老奴为陛下,为大明百姓尽一份绵薄之力。”“好啊,朕心甚喜,还是忠贤体谅朕啊!”我见目的已经达到心里非常满意,本来杀一个魏良星没有什么打紧,但是这样处理马上找到了救灾钱款,还敲打了魏忠贤何乐而不为呢!魏良星在一边全哭了,嘴唇斗得厉害,看得我心里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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