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哥,这让我怎么说呢?!你这---一梦解千愁的,这么多事让我从哪说起啊?!真是的。”小绝招看到张郎一脸迷惑的样子,一时又不知从何说起了。
“什么叫我---一梦解千愁的?我有那么多愁吗?把你知道的实话实说就是的,既然你不知从哪说起,那我来问你来说这总可以了吧,我昏迷多久了?今天是多少号了?”
“今天、今天、今天是7月16号了,哥你已经昏迷了三天多了。”
“啊?!我昏迷这么多天了,那个、那个、那个在我滑落山谷的时候,那个杜鹃没有受伤吧?她现在怎么样了?我滑落山谷后,头碰到石头上了,没多久我就昏迷了,也没有顾得上看她伤的重不重。”
“啊?!你不问自己伤的重不重,还到挺会关心人,只可惜啊,你关心她,她可不关心你,她没事,只是擦破了点皮。”
“在我们把你送到这县医院没多久,她父亲‘肚鸡肠’就来到医院把她和陈老师‘拉’走了,那个‘肚鸡肠’来时还说了一些难听的话,你好像能听到那个‘肚鸡肠’说话似的,‘激动’地颅内压都升高了,想想就来气,就没见过像他那样当老师的,真是‘有辱斯文’。”
“杜鹃从这回去后,这些天也没来看过你,倒是她母亲陈老师来过两次,昨天来时还要给爹娘1000块钱,不过爹娘没有收,爹和娘也真是的,人家硬要给干嘛不收,要不是背着她闺女走路你能受伤吗,就算是不小心滑倒了,要是你一个人也不至于摔的这么重,越想越生气。真是的。”小绝招生气道。
“啊?怎么会这样?也许杜鹃有她不得已的苦衷吧,小妹啊,你也不要埋怨太多了,他父亲就是那样的一个人。哦,对了我记得今天好像是杜鹃的生日,我现在这个样子肯定不能参加她的生日派对了,小妹你能不能帮哥给她送生日礼物去啊?”张郎无奈道。
“啊?哥你还想着给她送礼物啊?我可不想看到‘肚鸡肠’那副‘尖嘴猴腮’的样。送礼物这事,就当哥你昏迷还没醒,哥你继续---一梦解千愁吧。呵呵”小绝招调侃道。
“啊?这不好吧,虽然---一梦解千愁,可是---梦醒万般忧啊!如果我真的是昏迷不醒当然可以继续---一梦解千愁,可我毕竟是醒了,别说是做梦了,就是想睡觉都难,现在头疼的厉害,越想事情越疼的厉害,小妹你不会看着哥头疼不管吧。哦,对了,爹娘和大姐、二姐她们呢?”张郎疑惑地问道。
“这个、这个、这个哥你要送杜鹃什么礼物,我给你送去吧?呵呵”
“小妹啊!你真想看到哥因为头疼再次昏迷啊?爹娘和大姐、二姐她们有什么事你就这说,你想急死我啊?真是的。”张郎着急道。
“哥,你别着急,我说还不行吗,爹娘和二姐陪大姐去相亲去了。”
“啊?什么?大姐去相亲了,大姐不是有男朋友吗,和谁去相亲了,这是怎么回事啊?”张郎激动道。
“这个、这个、这个真是一言难尽,简单的说吧,在哥你住院的时候,表舅找到在这医院工作的老同学钱浩来帮忙,钱大夫,哥你也认识的,钱大夫见大姐眉目清秀的就想给他侄子提亲,说他侄子家里挺有钱的,哥你伤的这么重,治疗费挺贵的,咱家一时也拿不出那么多钱,钱大夫说如果大姐能相中他侄子,这些费用对于他侄子家不算什么事,大姐虽然有男朋友了,可是他那个男朋友家和咱家差不多,负担都挺重的,大姐为了能够给哥你付清治疗费还有以后上大学的费用,只好……”小绝招感触道。
“啊?!这、这、这……,大姐怎么可以……”张郎激动地不知说什么好了。
“嗨!哥,本来我不想说的,就是怕你想的多,这也是没有办法是事情,大姐这些年为了我们这家付出的已经够多了,现在又要牺牲自己的兴奋来……”
“小妹你别说了,哥想安静会,你去帮我送一束杜鹃花给杜鹃吧?至于她接不接受那是她的事,见到她你就说我已经清醒了,让他不要担心就行了,本来她想要铁蛋送我的那块玉,我说那块玉里蕴含着一只玉兔,她说正好她是属兔的,我想找镇上‘雕一刀’给她雕刻一个‘玉兔’护身符送给她的,可惜那块玉---碎了。”张郎感触道。
“嗯,知道了哥,哥你现在没事吧,我出去了谁来照顾你,万一有什么事怎么办?”
“小妹,哥现在没事,就是头有些疼,真有什么事我和按铃通知护士的,你就放心去吧。”
“嗯,那好吧,我快去快回,哥你放松一下心情,不要太激动了,也不要想太多了,有句话不是说了吗---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一切随缘吧,有些东西是勉强不来的,就算是自己的命运有时也不是自己能够把控的,因为有些事情是身不由己的,好了哥,我走了,你多歇会吧。”小绝招安慰道,说完离开了张郎的病房。
等小绝招离开后张郎目光透过病房的玻璃窗望着远处的天空发呆了,不知所想。
“爸,我想到医院去看看张郎去,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这都过几天了,也不知道醒过来没有?”站在县城“梦情”大酒店门口的杜鹃向父亲恳求道。
“看什么看,你母亲昨天不是去过了吗,还没醒过来,给他们家钱也不要。今天你过生日,一会来的亲戚同学有很多,你这个‘小寿星’不在场,你让我和你妈怎么向大家解释,再说了,你和张郎只是同学关系,没事往那跑会让人家说闲话的,不许去,听到没有。”杜鹃父亲告诫道。
“可是、可是、可是……,妈您是不是再去看看张郎啊?”杜鹃听到父亲的话,只好无奈地求助自己的母亲。
“这个、这个、这个……,等你过完生日我再去看看他吧,这孩子也算是命苦,看到他昏迷地躺在病床上,我心里也挺不好受的,希望他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吧。”杜鹃母亲感叹道。
“啊?!爸,他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