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这样啊?!小山红你是不是有特异功能啊?!你怎么知道现在会下雨啊?!你也不早说,我们都快被淋成落汤鸡了,真是的。”
“小山红你真美!犹如出水芙蓉似的,玲珑有致、秀色可餐,让人……”大雨下的杜鹃宛如一朵娇艳欲滴的杜鹃花,在风雨中摇曳显得是那么的风情万种,深深吸引着张郎“色狼”般的目光,时不时地还做着吞咽的动作。如果不是在爷爷的坟前,此地不宜娱乐,张郎恐怕真的会把持不住自己内心的欲望,太有诱惑力了,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花不迷人人自谜。”
“啊?!你这个‘色狼’往哪看呢?!还不转过身来‘托’我回家报喜讯去?!瞧你那样!真是的。”
“什么叫我有‘特异功能’?!你平时不听天气预报啊?!这夏季的天气说变就变,刚才看到天空中有几朵乌云感觉可能快要下雨了,所以才向你说了那样的话,你只顾着沉思了,哪有心思顾及其他。这下好了,成了落汤鸡了,等会到你家让我如何面对众人,都怪你,耽搁着这么长时间,还不快点的,真是一头‘笨牛’,真是的。”杜鹃埋怨道。
听到杜鹃有些责怪的话语,张郎赶紧转身背起受伤的杜鹃急急忙忙地往家奔去。
“三郎!你慢点,反正衣服已经淋湿了,不急在这一时,这风大雨大的、山高路险的,小心路滑,别摔倒了,要是掉到这山沟里可就惨了,真是的。”杜鹃担心道。
“呵呵,没事,这条路我放羊的时候经常走,就是闭上眼睛也能把你背到家。小山红你说要是你父亲杜老师知道了我们俩的关系,不会像那次因偷吃偷喝你送我的鸡蛋加蜂蜜水,在学校操场追了我四里地似的再折腾我了吧?!一想起你父亲杜老师我小腿就像抽筋似的直打哆嗦,呵呵”张郎心有顾忌地问道。
“哈哈!哈哈!不会的,这次不会追你四里地了。”
“真的?!”
“真的!”
“那就好!呵呵”
“四里地不会追的,但是会追你十里地!哈哈!哈哈!”
“啊?!怎么会这样?!”
“当年因为一个鸡蛋还有一瓶蜂蜜水都能追你四里地,如今你把父亲的心头肉给‘挖’走了,追你十里地那都算是轻的,不然你就不只是腿抽筋了,而是‘腿断胳膊折’了。哈哈!哈哈!”
“啊?!后果这么严重?!我现在最怕的两个人,一个是我爹,一个是你父亲。记得是我10岁的时候,有次和金蛋、钢蛋、铁蛋他们在这北山坡放羊,不知谁家的一只老母鸡来这找食吃,被我们几个给抓住了,为了解馋把这只老母鸡给炖了吃了,谁知我们村的李奶奶从这经过发现了一地鸡毛,认出了这是她家养的那只老母鸡身上的鸡毛,回去后把这件事告诉了我爹,等我回到到家后,爹把我的屁股打的是‘皮开肉绽’,‘惨不忍睹’啊!疼得我是几天不敢下地,等能下地走路了,爹让我把自家的一只老母鸡抱给了李奶奶。爹告诉我---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不义之财吃到肚里会消化不良的。从那以后我一馋嘴就觉得屁股疼,久而久之这馋嘴的毛病就这样给‘打’好了。如今为了你这个到嘴的‘天鹅肉’,还要接受杜老师的‘严刑峻法’,真不知我这瘦小的身躯能不能抗的过去?!谁让你这个‘天鹅肉’这么诱人的呢?!豁出去了,就是‘腿断胳膊折’的有你这个‘疗伤圣药’在,我想很快就会痊愈的。小山红到时你可一定要细心照料我这备受‘摧残’的身躯,不然留下‘残疾’就不好了。呵呵”张郎感触道。
“前面好像是铁蛋来迎接我们了,等过了这段牛尾坡就好走了,你抱紧我。呵呵”张郎提醒道。
“哈哈!哈哈!你这个‘癞蛤蟆’想吃我这个‘天鹅肉’就得有这觉悟。有我在怎么会让你受那皮肉之苦呢?!我父亲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不近人情,只是他太疼爱我了,不想我以后受苦罢了,谁家的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过上幸福的生活呢?!何况像我这么朵娇艳欲滴的杜鹃花呢?!三郎,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去勇敢接受挑战吧?!不管风雨有多大,道路多么艰难,你都要为之努力拼搏!三郎牛!加油!这风雨也太大了吧?!哈哈!哈哈!”杜鹃鼓励道。
“咔嚓!”
“轰隆隆!”
“哎呦!这电闪雷鸣地挺吓人的,不是预报雷阵雨吗?!怎么下了这么长时间了,真是的。”杜鹃埋怨道。
“三郎小心!”
“啊?!”
“三娃子!”
“哎呦!”
“哎呦!这次真的‘牛’失前蹄了,杜鹃你没事吧?!这次真的一朵鲜花‘倒’在了牛背上了,能在花下成‘王’做……”张郎一脚没有踩实,从牛尾坡上滑落下来,掉到小山谷里,话说一半就昏了过去。
“啊?!三郎!三郎!三郎!你怎么了?!你说话啊?!”杜鹃焦急地喊道。
“三娃子!你怎么了?呀?!三娃子头上流血了,估计是碰到这山谷里的石头上了,碰晕了。呀?!我送给他的这块玉石也给压碎了,估计这条腿受伤了,至于伤的有多重,这个现在不好说。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当年我就是从这掉下了的,把腿摔断了,现在你又,嗨?!真是的。”铁蛋从牛尾坡上下来,看到张郎伤势,惊讶道。
“这可怎么办啊?!”杜鹃无助道。
“你没受伤吧?!”
“我没事,我在他背上没有受伤。”
“你这腿?!”
“这腿是被蛇咬伤的,不然我就不让张郎背着我走了。”
“那你现在能走吗?”
“应该可以的,不怎么疼了,就是还有点麻,张郎说那蛇没有毒。”
“哦,那就好,你慢慢顺着这山谷往前走,我背三娃子回去,到家找我们村上的‘张一针’大夫给他瞧瞧。家里人等你们半天了,看下雨了,让我来迎你们,嗨!没想到出这事,真是的。”铁蛋无奈道。
“好,那我帮你把张郎扶到你背上,看他伤的不轻,头还在流血,先给他包扎一下吧?!”
“好!”
铁蛋从身上的衣服上撕下一块把张郎的头给包扎一下,然后在杜鹃的帮助下艰难地背起张郎,在风雨中一拐一瘸地往张郎家里走去。
“孙大夫,这得需要多少钱啊?!”
“10000!”
“啊?!怎么会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