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杨氏的话,那些人面面相觑,这话说的跟他们的情报不一样啊,据说他们可是一头大肥羊,肥得流油,而且护卫不多,很容易得手。当时听着就觉得有些荒谬,但至少也不会出入很大啊,可听那妇人的意思,完全就是另一回事啊!
“你说谎,看见你们在城里出手阔绰,而且奴隶都吃肉食牛乳,没钱谁会给奴隶好饭食。”一个蒙面大汉反驳道。
“哈哈哈,这就是骗这些人跟你出来打劫的理由吧?!”杨氏笑得很嚣张,接着道:“是个人都知道,汉人会种庄稼,草原出产皮毛。可是你没看见,在城里,我们在用皮毛去换取粮食。哈哈哈,我们是腰缠万贯的大财主,你说是你傻还是我傻。哈哈哈,明明知道草原上匪盗横行,我们还带着珍宝珠玉由区区五十人护卫就在草原上横冲直闯,是你笨还是我笨!”
这仿佛就是世间最大的笑话,杨氏笑得畅快异常,肆无忌惮。杨氏的镇定嚣张,让原本处于弱势的商队尽然有了一股肃杀之气。
“我看你虽然徐娘半老,也算风韵犹存,我们就将就下,劫了你如何?!哈哈哈……”。一个劫匪淫笑道。在语言上占了便宜,他的同伴也跟着哈哈大笑。
“算你眼光不错,整个商队也只有我值几个钱。不过,我们汉人女子最是讲究贞节,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跟你们这些野蛮人说不通。”杨氏唰地从旁边勇士的箭筒里抽出一支箭,抵在脖子前,吩附道:“第一道防线失守,就杀了我,商队听我儿子的。”然后又对那些劫匪道:“你们血战到最后,不过只是得到一具尸体罢了。竹篮打水一场空,哈哈哈……”。
周围的扩卫听杨氏这么说,都吃惊不小,嗫嚅地,小心翼翼地叫夫人,见杨氏一个威慑的目光射杀
过去,就有两个护卫抖着手,最后把箭头对准了她。
杨氏自然而然,想当然的话,在车厢里安抚那些小孩的托泥自然是听见了,紧紧地握紧拳头,以此来平复激奋的心情。
听了杨氏的话,那些强盗觉得目前的情况,大有鸡肋之感——嚼之无味,弃之不舍。再看看这个商队,大多是牛车,马匹也就十来匹,护卫五十来人,怎么看都不像金主。虽然人数少,但这些人都在拼命,并不像别的商队在冲击两三次后就会一哄而散,要拿下,免不了要说血丢命,好像有点得不偿失。但要就这么放过,又很不甘心。
十多骑的强盗从一个方向冲过来,相互交替掩护。护卫反击,一阵密集的箭雨过后,大多是马中箭,或又蹦又跳,或是直接倒地,把人掀翻,不能向前冲。就是到了阵前的,迎接是刀剑利箭,也没占什么便宜。
有一盗匪利用绳索,成功地套到了一个敌人的脖子上,只要驱马回来,就能把人拉出那个车阵,到时,要杀要剐都随他们的心意。围观的强盗都吆喝呐喊起来,为己方造势。
只可惜,他们所想并未发现,只见那护卫两手抓着套索,他的同伴却同时射箭,那一人一马同时多处中箭,轰然倒地。
对方采用步战,还采用套索这一武器,自然就发挥不了对付骑兵的效果。
围观的盗匪都很吃惊,那些护卫有条不紊。十多人冲上去,也只有五到十人动手,加上有车体掩护,损伤很小。而其他方位的则加强戒备,不受丝毫影响,打法很中原。
是块硬骨头。有人犹豫了。
“我是商人,做笔交易,如何?”一个声音传来,只见那美**人仍站在车上,笑盈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