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超自觉说了不该说的话，搔了搔头，随后才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说：“对了，说个正事。上回你交代我彻查会所里的监视录像那件事，有结果了。”
“怎么样？”
“果然如你所猜想的，会所内负责保全的保安，收了人家的钱，给出那天晚上的监视录像备份档。我想，流出去到媒体手上的照片，应该就是从这儿来的。”
“那个人呢？”
“早就被我开除了！我问过，他什么也不肯说，只说他收了人家五万元冒险干下这事。具体是谁给钱的，他一律不肯说。”
“是不肯说，还是不敢说……你就这么点本事，没让他开口？”
“哎，我这不是……哎呀，当时不是我亲自去的，是我底下的人去的，这才没能问出个水落石出来。为了这事，我没少骂过人。”
当时秦超确实有些分身乏术，才会派底下的店长去一趟，谁知道，那家伙机灵得很，只肯说出部分实情来。店长是个老实人，问到这个程度就收手了，没再继续问下去。
秦超估计再问下去，肯定得用些手段才行。
梁晨看来有点失望，原本还希望能打听出幕后主使者来。
“那人住哪儿？地址给我。”
“我估计，他应该早就不住在那里了。听说是租来的屋子，外地来工作的，这种人很难找。”秦超虽然这么说，但还是找人将地址抄录出来，给了梁晨。
大概是过意不去，事情砸在自己的手里，于是，秦超又补了句：“我再动用其他的人脉下去找吧，你等我的消息就是。”
话说到这儿，梁晨的脸色才算缓和了些。
谈完了正事，秦超拿出能有效解决男性郁闷的仙丹灵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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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他们顺利地转移话题，暂时撇开那些恼人的事。
*
梁氏集团总经理办公室。
门上传来叩叩声，接着是小秘书推开门探头说道：“梁总，程律师已经来了，现在人在会议室里。”
“好，我马上过去。”灵光一闪，梁晨突然喊住小秘书，“等一下，Cindy，你去带程律师过来我这里，告诉她我们改在办公室开会。”
不一会儿，小秘书已经把人带到。
梁晨站在窗边，看着那抹娇俏窈窕的身影走入眼帘。
看着程琳神色自若，拎着她的公文包，走到办公桌前，然后看着他，似乎在等他先开口。
“坐吧，程律师。”他比了个办公桌前的座椅，然后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梁先生，我们今天要讨论的——”
“叫我梁晨。”
程琳愣了下，还是乖顺地改口，“梁晨，关于我们今天要讨论的重点，前天我已经先寄到你邮箱了，请问你看了没？”
见他没反应，程琳又补了句：“有没有什么问题需要我再做说明？”
“我没看。”见到程琳的脸色微微一变，梁晨立刻解释，“这几天我在家休息。”
程琳顿时默然了。
她原本不想让私事扯进来，却还是忍不住多问了句：“现在呢，好点了没？”
